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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知道这是行情,他也没也杀价,只是颌首说道:“没问题,就这么定了,只要马匹到了,盐帛你随时可以支取”。
索达相信张辽不是在胡吹大气。
大将军李贤的威名草原上无人不知,这可是一位善于赚钱的大将军,在他麾下,张辽又怎么会少了银钱使唤?
索达心急火燎地走了,张辽定下的五日之期,他可不想耽搁……
两日之后,索达又来了,“将军,大王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这是我们氐王军剑,凭着这把剑,你可以号令五千氐族骑军,我们愿意成为大将军手中的利剑!”
张辽接过索达递出的黄金短剑,很是满意,“很好,氐王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我相信,大将军一定会对此事喜闻乐见”。
索达躬身行礼,以示对李贤的尊敬。
“将军,战马已经准备妥当,就在谷外”
“好,盐、布我都已经备好,比行情还要高出一成,大将军说的很清楚,他从不亏待朋友”
索达喜不胜收,他没想到李贤竟然如此大方。
见了实物之后,氐族骑军都快乐疯了,他们从未见过这么的布匹、盐粒……
这些货物是李贤商队囤积的六成,很少有人知道,一直活跃在塞外的“唐刀”商队是李贤‘私’人所有。
马匹也没有错,比两千匹只多不少,氐王阿贵有心‘交’好张辽,也多‘交’割了五十匹战马,只是,与李贤的手笔比起来,五十匹战马还是显得过于小气了……
索达兴冲冲地走了,没多久,军卒在外头禀报:将军,吐谷浑的使者到了。
张辽微微一笑:“请他进来”。
“喏!”
须臾,吐谷浑的使者大步入账,“见过张将军”。
“嗯,不知尊使意‘欲’何为呀?”
“小人听说将军‘欲’与氐王合作,不知可有此事?”
张辽勃然变‘色’:“怎么,我大汉如何行事,难道还要你小小的吐谷浑指手划脚吗?你又是什么东西?”
使者“噗通”一声吓倒在地,他只是在族中嚣张惯了,又觉得张辽有求于人,所以语气才冲了些,没想到,张辽压根不吃这一套。
“将军这是何意,难道要与我吐谷浑为敌吗?”
张辽嗤之以鼻:“你能代表吐谷浑吗?你说我要不要杀了你,借此来试探你们首领的态度?”
使者大骇:“你敢!”
张辽拔剑出鞘,道:“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氐王军剑!”使者惊呼出声。
“嗯?你也使得这剑?”
使者咬牙切齿:“持此剑者,可以号令氐人‘精’骑,阿贵真是好大的手笔”。
张辽没了耐心,“我让你来,可不是让你说废话的,直说吧,你们首领是什么意思?”
使者不敢妄言,嘴里道:“我家首领觉得此时不是出兵良机……”
张辽大怒:“满口屁话!我什么时候出兵还用你们吐谷浑指点?也罢,我这就杀了你,然后再去平了吐谷浑,我相信,氐王很乐意出兵相助”。
使者大骇:“且慢,将军且慢,我愿意回去劝说首领”。
张辽摇了摇头,道:“这么麻烦?为什么我觉得还是杀了你比较容易?”
“将军,我一定守口如瓶,绝不泄漏军机”
“可是,你怎么保证你家首领也不会多言呢?”
使者绞尽脑汁,道:“将军如何才能信我?”
张辽拍了拍手,外头便押出一名吐谷浑贵人。
使者瞋目结舌,“少主!”
吐谷浑贵人竭力挣扎,只是他的嘴巴已经被封住了,所以无法叫出声来。
张辽微微一笑:“你杀了他,我便放你回去”。
使者瘫倒在地,半晌不敢动弹。
“将军,不必如此吧?”
“我就说嘛,还是杀了你容易”
在生与死之间,使者最终选择了生
第七百四十二章诈取
张辽自幼在马邑长大,马邑是什么地方?
这里胡汉杂处,位于外长城之内,内长城之外,庄稼长不好,百姓除了习武骑‘射’,征战沙场之外压根没有太多的选择。
数百年间,匈奴、契丹、吐谷浑、鲜卑等游牧民族在此追逐,汉民们想要生存下去,只有比他们更狠,更强。
深谙丛林法则的张辽在这里如鱼得水,如果说,陈留之战以前,张辽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那么,陈留之战过后,张辽学会了隐忍,懂得了更有效的对敌方式。
半个多月的时间,或是威‘逼’,或是利‘诱’,张辽说服了氐氏、吐谷浑、契丹等五部人马,手中多出一万‘精’骑。
李贤在冀州、幽州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马超看上去强大无比,可是,他跟李贤却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眼下,张辽许以以利,各族人马纷至沓来。
有了人手,接下来张辽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如何夺取雁‘门’。
只要雁‘门’遇袭,马超定会挥军来援,那时候,李贤在上党郡便有机可乘。
章武三年二月,雁‘门’郡城‘阴’馆城外五十里,一名骑将带着心腹一路狂奔。
行了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骑将终于忍耐不住,嘴里道:“李军侯,文远他究竟在哪里?”
头前带路的李瑜微微一笑,道:“白将军莫急,张将军就在前方”。
白叶忍住疑问,继续往前。
又行了有三五里,眼前忽然出现一片树林。
众人堪堪降下马速的时候,前方陡然出现十多名箭手,他们弯弓搭箭,语气冷漠,“你们是谁?”
白叶并未动手,可他身后的‘侍’卫却不愿束手就擒,电光火石间,五人便‘抽’刀在手。
眼瞅着一场大战一触即发,这时候,带路的斥候拿出腰间的军牌,又取出一枚令箭,道:“王大,是我,他们是张将军要找的人”。
王大与军侯是熟识,不过,军令在身他还是验过了令箭真伪。
“兄弟,得罪了”,一番流程过后,王大让麾下军士头前带路,将白叶等人引入树林。
百十步的距离过后,白叶来到一条小溪边,眼前俱是密密麻麻的军士,他们有的在擦拭兵器,有的在喂马饮水。
粗略看去,人数起码在两千开外。
张辽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人马?白叶心中一惊。
“哈哈,是白叶来了吗?”
听到熟稔的呼喝,白叶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正大步而来,不是张辽又是哪个?
“大兄!”
白叶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张辽搀起白叶,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多礼”。
白叶很是固执地行了一礼,“昔日若非大兄救我一命,白叶早已经是坟冢枯骨”。
张辽故作怒‘色’,“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二人谈笑间已经进了大帐,这时,白叶低声说道:“我听说大兄如今在朝廷任职,近日重返雁‘门’,可是有所图谋?”
张辽微微颌首,道:“不错,我奉大将军之命,打算夺取雁‘门’”。
白叶吃了一惊,“大兄,马休在郡城可是有一万大军呀,再者,各地豪强有不少人马依附于他,一旦消息走漏,只怕夺城不易呀!”
何止是不易,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白叶早已经破口大骂了,两千兵马就想夺取一郡,显然是在痴人说梦……
张辽气定神闲:“你说的我都知道,所以我才唤你前来,想让你帮个忙”。
白叶咬了咬牙,道:“大兄直说便是,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刀山火海我都不怕”。
“好兄弟,既然如此,为兄也就不瞒你了,如今我手中有一万大军,只要你能赚开城‘门’,我便有把握拿下郡城!”
听到张辽有一万兵马,白叶心中一定,爽快地应承下来:“好,大兄等我消息便是!”
二人又商议一番细节,然后白叶告辞而去。
临近塞外,郡城‘阴’馆修建的格外高大,只不过,城‘门’虽有四座,可是,出于安全考虑,只有两座城‘门’常年开启,东‘门’就是其中一座。
马休进驻以来,城中有八千人马驻守。
近日,李贤在冀州厉兵秣马的消息传来,郡城内气氛显得很是紧张。
青州军战绩显赫,罕有败绩,虽说在陈留城下吃了大亏,可那毕竟非战之罪,袁绍的前车之鉴犹在眼前,谁敢小觑?
东‘门’的守军有八百人,他们的任务便是看守城‘门’,平日里,城‘门’的防务由一名牙将负责,马休极少‘插’手。
初‘春’时节,夜风依旧寒意凛然。
昏暗的火光中,几名军卒在城头瑟瑟发抖,他们竭力靠近火盆,靠团取暖。
忽而,城下传来一阵马蹄声。
示警的军卒大声喝问:“尔等何人,意‘欲’何为?”
白叶打马出列,道:“我乃别部司马白叶,有紧急军情向马将军禀告”。
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