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是谁走漏了消息?
心中惊恐万分,可是,亲卫却还是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快放开我,你们要造反吗?”
陷阵军卒人多势众,而且身手过人,他们几乎没费多少气力便擒下了貂蝉亲卫。
陷阵军将心中自有计较,“你先老实待在营中吧,如果我冤枉了你,一定会向你负荆请罪,反之,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在人世间走这一遭!”
“快放开我,再耽搁下去,高顺可就死定了”
陷阵军将不置可否,嘴里道:“将军是死是活,自有我们兄弟‘操’心,至于你,今日便待在营中吧”。
“你们这帮蠢材,没有我,高顺必死无疑”
陷阵军将摆了摆手,当下便有人将亲卫押下去看管起来。
“将军,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集结入城?”
“蠢货,咱们这点家当,若是进入城中岂不是羊入虎口?谁告诉你打探消息需要太多人手的?三五人足矣!”
“喏!”
没多久,四名陷阵军卒从城‘门’而入,径自进入下邳城。
此时,高顺已经到了郡府之外。
“劳烦通禀一声,便说陷阵营高顺前来拜访”
一开始,‘门’卒尚且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可是,等到后来高顺自报家‘门’之后,那‘门’卒当即变了脸‘色’,讪笑道:“哎呀,原来是高顺高将军,我家使君已经有言在先,如果高将军前来,无须通禀”。
高顺有些迟疑,李贤这所作所为压根没拿他当外人呀,越是如此,高顺越是惆怅。
待会儿该如何开口?
入府之后,高顺在书房内见到了李贤。
摆在李贤面前的依旧是那个无比硕大的沙盘。
山川、河流、城池、官道、村落,种种分类极多的内容在沙盘上应有尽有。
标注着李字小旗的符号已经‘插’满了徐州、青州,正在往南、北延伸,在西侧,李贤正将最后一个“吕”字小旗拔掉。
“世间竟有如此奇物!”深谙战阵的高顺自然明白,像这等详尽的舆图在战场上效用极大,只不过,为何拔掉象征“吕”字的小旗?
李贤自顾自地解答起来:“刚才我接到确切消息,温侯已经战死了”。
即便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当事情来到的这一天,高顺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温侯有万夫不当之勇呀,谁能敌得过他?”
“吕布一心寻死,谁也劝不住”
高顺明白,李贤说的是实情,可是,他总觉得心里憋屈。
“温侯就这么走了?”
李贤叹了口气,他抓起酒坛,道:“温侯走的时候像个英雄”。
高顺从不饮酒,他恪守军规,以身作则,不过,今日闻听李贤所言,他忍不住悲上心头,当下抓起酒碗“咕咕咕”饮了起来。
三碗过后,高顺咬牙切齿,嘴里道:“他日我必取曹‘操’项上头颅为温侯祭奠!”
“若杀曹‘操’,我愿出力”
高顺没有急着感谢,而是提出了心中疑‘惑’:“李使君,不知吕夫人、吕小姐现在何处?”
李贤茫然不知:“不知道呀,他们从府中匆匆而去,兴许是离开了”。
高顺顿时恼怒不已:“使君,有人欺负她们吗?”
李贤心头一跳,当即心虚不已,嘴里道:“我这下邳城郡守府内的数百兵丁可不是摆设,谁要动手脚,须得先问过他们!”
高顺又道:“我怎么听说吕小姐临行之前流下了眼泪,这是为何?”
李贤找不到搪塞的理由,只好避而不谈,嘴里道:“如果你想问清楚,自去寻吕小姐,想必她不会隐瞒你的”。
高顺很是诧异,他没想到李贤竟然不肯正面回答。
越是这样,越显现出事情的不平凡。
“对了,近日你可去新军营遴选新卒,新军早一日成军,我们剿杀曹‘操’的可能‘性’才越大一分”
与吕布的大仇比起来,其余的事情压根算不得大事。
最后,终归是理智战胜了情感,高顺憋着气,应诺下来。
又闲谈了几句,高顺告辞而去。
李贤明白,高顺这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否则的话绝不会如此洒脱。
离开郡府,高顺直奔吕府。
还未进‘门’,便听得一阵‘激’烈的争吵。
看模样,却是主母貂蝉在喝骂谁。
“我跟你们说过多此次,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你们倒好,愣是当成了耳旁风!”
“主母息怒”
看模样,夫人貂蝉已经怒到了极处。
“说,人去哪里了?”
“自然是城外的陷阵营,除了高顺之外,还有谁能够护得主母周全?
貂蝉嗤之以鼻:“高顺不会来的,没有我的军令,他绝不会来”。
能得貂蝉如此信赖,高顺很是感动。
大步冲入厅堂,高顺低声唤了句:“主母”。
貂蝉大为惊讶:“啊,你怎么到了这里?”
“我挂念主母安慰,所以便入城而来”
“不止如此吧,你一定见过李贤了”
高顺问心无愧,他缓缓颌首,嘴里道:“不错,刚才我确实见过李贤”。
“说罢,你所为何事?”
“李贤让我遴选军卒,新立一军,我没有急着应诺”
“大军在手才有救出温侯的把握呀,高顺,你真是傻了”
提起吕布,一时之间,高顺只觉得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嘴里道:“主母,我尚有一事相告”。
“什么事?”
“温侯已经不在了”
“什么?他去哪里了?”
“温侯死在了曹‘操’的‘乱’军之中”
貂蝉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曹阿瞒杀我温侯,此仇不报,我貂蝉誓不为人”。
高顺也握紧了拳头,嘴里道:“李贤答应我,只要我遴选军卒,合格之后便让我统军伐曹”
“你得应诺下来!”
貂蝉明白,如果吕布真的死了,要想为他复仇,仅靠吕布留下的这点力量无论如何都是不够的。
放眼天下,只有李贤有实力,有动机与曹‘操’作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选。
“主母放心,我一定会手刃曹‘操’为温侯报仇”
“去吧,我信你!”
高顺虽然带来了一个坏消息,让貂蝉悲愤‘欲’绝,不过,与牵缠挂肚的思念、互相猜疑的后果比起来,眼下,这等情况无疑是最好的。
当着高顺的面,貂蝉强行压抑着,不让泪水留下来。
不过,等到高顺放心离城之后,吕雎忽然从屏风后面出现了。
“母亲,父亲战死了?”
“不错力战而死”
“等我找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定为你除掉心头的恶气”
貂蝉松了口气,只要不提李贤就好。
谁曾想,吕雎竟然又道:“母亲,我要为父亲报仇”。
“傻妮子,你父亲不会希望你活在报仇的压力下”
“母亲说笑了,身为人子,自然要为父报仇,为母分忧,否则的话,与禽兽何宜?”
貂蝉听了半晌无语,她竟无言以对。
高顺出城之后,第一时间见到了被抓获的那名亲卫。
经过一番拷问,高顺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曹‘操’重金收买了貂蝉亲卫,为的是让吕布残军与李贤反目成仇。
问清楚参与此事的军卒到底有几人之后,高顺当机立断,他很快便统领一百兵马进入下邳城。
至于其余的数百人,高顺将其分别布置在其余三座城‘门’口。
贼人不来便罢,如果想经由城‘门’出城,一定会狼狈‘交’加。
靠着李贤的令牌之威,高顺没费什么力气便统军入城。
几乎与此同时,高顺引军入城的消息传到李贤耳中,
李贤嘴里道:“陷阵营有多少兵马入城?”
“一百人”
“区区一百人而已,不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可是,使君,高顺引军入城并没有向你通禀呀”
“一定是时间过于仓促,我相信高顺不会目中无人”
“那高顺的百余军士?”
“且由他们去吧,不过,须得加派兵马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喏!”
有了李贤的许可,高顺的兵马在城内几乎畅行无阻,压根没遇到像样的阻拦。
真正的厮杀短暂而‘激’烈,当高顺引军来到吕府的时候,惨烈的厮杀方才开始。
依附在貂蝉身边的亲卫折损一大半,剩下的兵马束手就擒。
图谋不轨的家伙只是少数,多数亲卫都尽忠职守。
答案揭晓的刹那,貂蝉松了口气,她没想到曹‘操’竟然‘阴’魂不散,着实令人厌恶。
吕布战死,貂蝉原本就又急又躁,现在,有图谋不轨者送上‘门’来,貂蝉自然惊喜不已。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一定给我查明真相”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