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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贤笑道:“大家能有这份心思,我自然感‘激’不尽,不过,眼下青州、徐州尽入我手,兵源甚广,没必要再从介亭拉庄丁了,都是爹生妈养的,我总要给赵家庄留后吧”。
“孩子们都以加入东莱军为荣,便是那些待字闺中的姑娘们也立下誓言,非军卒不嫁”
李贤听的瞋目结舌,原本他为了张罗麾下军卒的婚事,甚至做了几次人口贩卖的勾当,从朝鲜、东瀛带来不少妙龄‘女’子,现在,短短几年的时间过去,百姓的观念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让人如何不惊?
将无人问津的军卒变‘成’人人向往的香饽饽,这是李贤一直致力去做的事情。
如今,待遇丰厚的东莱军确实拥有了民众基础,青壮年都以入伍为荣,这样浓郁的参军氛围在之前几乎是不敢想象的。
平稳一番思绪,李贤嘴里道:“等过些时日,会有人将客死他乡的军卒尸首送归,到时候还要大兄辛苦一番”
军卒沙场战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赵亮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份内事而已,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又折了几人?”
李贤伸出六根手指,道“六人”。
“使君放心,大家伙既然愿意送出子弟入伍,那便有了接受噩耗的准备”
“唉,无颜面对乡中父老呀”
“三郎何出此言,如果不是你,我们赵家庄哪里能有今天?”
“只要大家不怪我,便知足了”
“三郎真是多想了,我以身家‘性’命担保,绝对无人怨你”
李贤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大兄,鱼干、酒水发卖虽然挣钱,可却不是长远之道,我有一个法子,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去做?”
赵亮笑道:“堂堂州牧指点的明路,只有傻子才不去听”。
李贤沉‘吟’片刻之后,嘴里道:“出海吧,糜氏的船队最近广招人手,你们可以派人试着感受一番,若是觉得没问题,扛得住了,那便使人给我传信,如果根本扛不住,那便‘抽’身离开,糜氏那边不会有人责怪的”。
“出海?糜氏是挣了不少银钱,可我听说海中出事的船只也不少呀”
李贤吁了口气:“无非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富贵险中求嘛,糜氏的船队中有我研制的指南针,还有最新航海图,有它们在,可以确保船队高枕无忧”。
李贤的匠工才艺早早地暴‘露’了出来,这时候,听说糜氏竟然借用了李贤的东西,赵亮当即信心十足。
介亭的百姓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他们一定相信李贤!这就是所谓的个人崇拜。
“既然三郎这么说,那我明日便向百姓解释清楚”
“如此也好!”
李贤与赵亮相谈甚欢的时候,忽然有军卒来报,说介亭县令气喘吁吁而来,就在大营之外。
赵亮不动神‘色’的站起身来,虽说以他的特殊身份,县令不会直接嫌他自作主张,可谁也不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毕竟,介亭县令才是县内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于情于理,赵亮都应该于他之后前来造访。
李贤摆了摆手,嘴里道:“不妨事,不过是个县令罢了,你又何必惧他?“
“还是避避吧,省的三郎难做”,赵亮一心要走,李贤也不便阻拦。
没过多久,介亭令便施礼而来:“下官见过李使君”。
“嗯,明府不必多礼,你若是公务繁忙,又何必亲自来这一趟?”这时候赵亮不知去向,想必正躲在某个角落里,李贤心中不爽,脸上的神情也显得有些不耐烦。
介亭县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面带惶恐之‘色’,嘴里道:“使君莫要折煞我,你直接喊我‘玉’成便是了”
对方毕竟是介亭县令,而且又半夜造访,如果太过冷淡,显然有些缺了礼数,于是李贤只得按捺住不爽,嘴里道:“好,‘玉’成,不知你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介亭县令却故作神秘地说道:“使君,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李贤不解:“喔?”
“这礼物已经被我带了过来,只是外头卫卒拦阻,所以才没能带过来”
除了活物之外,军卒是不会多事的,李贤好奇:“究竟是什么礼物?”
介亭令笑道:“待会儿使君看了便知”。
李贤耐心渐尽:“来人呐,将外头介亭县令的礼物取来”。
“喏!”
李贤一声令下,没多久便有军卒抬来了一个轿子。
什么情况?这他娘的不但是活物,感情还是个大活人,李贤觉得大脑有些不够用了。
这半夜三更的,介亭县令竟然整出一个木轿出来,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这轿子里有什么?”
李贤明知故问。
介亭县令笑道:“是下官为使君准备的一道开胃小菜”。
李贤吸了口冷气:“你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岂不是陷我于不义?”
谁不知道李贤的正妻、小妾都在都昌城?介亭县令整这一出,要是被孔黎知道了,只怕会伤心不已。
“使君不必如此,你可知道轿子里的人是谁?”
“是谁?”
“此人来自江东!”
李贤吸了口冷气,狐疑地说道:“江东?”
“不错,她还姓孙”
李贤大惊失‘色’,姓孙的,还来自江东,这他娘的难道还是孙尚香不成?
想到这里,李贤急忙问道:“姓甚名谁,你们是如何发现的?”
“名姓始终不知,不过我们却在她的身上发现了这个‘玉’佩”
李贤接过‘玉’佩,之间上面有“尚香”两个字,毫无疑问,看来轿子里的人便是孙尚香了。
李贤已经抢了刘备的糜夫人,此番,即将面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女’主角,他顿时觉得心绪复杂。
抢一个是抢,抢两个也是抢,这样的‘女’子要是不收入囊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便宜其他人了。
只是这到嘴的‘肉’,着实烫嘴的很。
如果一口吞下去,只是逞了一时之勇,满足了****,这样又能有什么意思?
再者,江东孙氏那边又要怎么‘交’待?
孙策比李贤还大了几岁,他武艺超群,真正的历史上可是能跟太史慈大战数百回合不分上下的猛将,如果再加上孙吴政权未来的掌权者孙权,强行占有孙尚香的话,得不偿失!
不行,孙尚香必须全须全尾地活着,
只有孙尚香吃的好,睡的香,她那两个哥哥才不会滋事生非。
反之,如果孙尚香受到了欺辱,孙策、孙权二人是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介亭县令没有听说过孙策,自然不知道这是个猛人,他将孙尚香献给李贤,只是觉得江东孙氏一定是袁术的党羽,而偏偏李贤与袁术素有仇怨,欺辱仇人‘女’子,这种快感想必李贤不会拒绝的。
孙尚香出来这一趟是找人的,没想到,人没找到,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帘,孙尚香身抖如筛糠,她虽然也有几招防身术,可真要是面对穷凶极恶的‘混’账,这几招投能起什么作用?
长兄这时候在江东只怕已经急了吧!
孙尚香深恨自己,如果她老老实实的往江东而去,不在途间滋事生非,又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昏暗的火光下,孙尚香祷告漫天神佛,嘴里道:“谁若助我脱此一劫,成功之后,必有重谢”。
等了半晌,孙尚香依旧没有等到挑开轿帘的人。
这时候,李贤在外头说道:“我是青、徐两州刺史李贤,轿内安然无事的可是孙策之妹?”
孙尚香大喜过望,只要有人认识孙策便好,在她心目中,长兄宛若天神一般,无所不能,他就是最大的依靠。
孙尚香貌美如‘花’,身材‘精’炼,鼻子高‘挺’,偏偏眉目间又有些剑眉星目的英俊模样。听到李贤所言,她心中一动,嘴里道:“李贤,可是介亭李三郎?”
李贤颌首,“正是区区在下”。
“快快将我送回江东,我家兄长必有重谢”
李贤摇摇头:“敢问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孙尚香紧咬贝齿,嘴里道:“我随着师父游历天下,增长见闻,昨日师父突然离去,让我寻个时机归返江东,我手中虽然有银钱,还有马匹,可我却不识得路,因而,在这片山林里转老半天,竟然一直没有转出来”。
“山林之中禽兽极多,天黑便要寻个安全的所在早早地歇息了,你倒好,竟然妄图夜中赶路!”
“李使君,我已经知错了,能否派人为我解开绳索?”
还有绳索?李贤等了麾下一眼,嘴里道:“这里没有‘女’眷,我为你解绳可好?”
那‘女’子犹豫一番过后,嘴里道:“如此,那便劳烦使君了”。
李贤掀开木轿,嘴里道:“不妨事,我与你家长兄已经订立盟约,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