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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还没回答,徐和就笑道:“我也听说吕奉先在蠢蠢‘欲’动,到时候只怕曹阿瞒自顾不暇,没有功夫理会刘备”。
徐盛并不生气,他接着分析起来:“河北的袁绍呢?我们与公孙瓒‘交’易的事情绝对瞒不过他,这位袁本初可不够宽宏大量”。
四世三公的袁绍实力增长迅速,麾下更是聚集着一批文臣武将,以他的实力,足以在南北两线同时开战。
徐和、周仓听后深以为然,便是赵云都‘露’出沉思之‘色’。
李贤见状之后笑道:“文向所言不无道理,如今的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北方的袁绍与公孙瓒征战不休,兖州的吕布跟曹‘操’也还没分出胜负,倘若我们讨伐刘备,很有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多做些准备,防患于未然是题中之义”。
‘胸’有成竹的李贤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看他这模样,显然对可能‘插’手的袁绍、曹‘操’有了充分的估算。
李贤如此,自然让人心神大定。
徐庶适时出口,道:“粮秣已经准备妥当,足够大军北征所用”。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既然粮秣无忧,那么要考虑的就是选将、选兵的问题了。
闲置了几个月,好不容易遇到一场战事,众将都有些跃跃‘欲’试。
周仓抱拳请缨,道:“背嵬军一日未曾懈怠,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大军即可出征!”
徐和不甘示弱:“玄甲军也已准备就绪!”
胡庸搓着大手,兴奋不已,适才李贤已经应诺了他做先锋的请求,那么无论如何,这次北伐都有他胡庸一份!只是想一想就高兴的很。
徐盛张了张嘴,他也颇为意动,可无奈身担重任,脱不开身只能摇头惋惜。
赵云向来不掺和这等事情,他只听从李贤安排,李贤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此次依然如故。
就在众人相继表态的时候,太史慈干咳一声,道:“主公,刘备这等伪君子,人人得而诛之,眼下朱虚无事,我也想北上乐安,讨伐刘备!”
太史慈虽然不是李贤的嫡系,可他却有着都尉的职位,而且,众人都听说了,李贤入主都昌之前,若不是太史慈拒绝回援都昌,说不定其中还会产生什么变数。
因而,对于太史慈,徐盛等人都报有一定的感‘激’之情。
谁可为将,谁可为帅,李贤心中有数,在他心中,赵云、徐盛、太史慈都可为帅,可赵云统领骑卒‘抽’不开身,徐盛又要护送船队,与公孙瓒‘交’涉,三去其二,只能指望太史慈了。
眼下太史慈主动请缨,李贤自然大喜过望,只听他笑道:“好,子义若是愿意出马的话,我自然是放心的”。
太史慈面‘露’喜‘色’,他虽然接受了都尉的职位,可总觉得自己有些无功受禄的感觉。
此番,太史慈迫不及待的想用一场大胜来证明自己。
“太史慈听令!”
“末将在!”
“三日之后,你为主将,可领本部一万兵马出征乐安国,可有异议?”
“末将得令”
“胡庸何在?”
“末将在!”
“你为大军先锋,领三千兵马先行一步,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懂否?”
“末将明白”
“骑都尉赵云”
“在!”
“你领千余骑卒随同大军出征”
“喏!”
“徐和、周仓”
“末将在!”
“徐和驻兵剧县,周仓驻兵朱虚,时刻防备曹军袭击,妥否?”
“得令!”
“尔等务必谨遵号令,违者,定斩不饶!”
“喏!”
将出兵事宜吩咐妥当之后,李贤便让众人回去准备了。
如今,李贤麾下有‘精’锐兵马三万五千人,此番出征乐安国,只派出了一万四千兵马,其余两万人马都在家中留守。
刘备滑如泥鳅,可以说是最善于逃命的家伙,李贤并不指望此番能够一击奏效,只要能够赶走刘备,趁势占据乐安国,将其纳入治下也就算达成了目的。
一旦前方进展顺利,李贤马上就会派出后续人马北上增援,确保胜利果实。
当然了,留下两万‘精’锐也有防备袁绍、防备曹‘操’的意思。
对于曹‘操’这等枭雄来说,谁也不知道他脑子里究竟想些什么,万一他哪根筋搭错了,宁愿放弃吕布也要与李贤厮杀的话,李贤须得提起做好应对措施。
兖州,濮阳城外,曹军在休整了一个冬季之后终于全军出动。
黑压压的四万大军将濮阳城围的水泄不通。
吕布听信陈宫之计,并没有急于出战,而是固守城池,打算耗尽曹军‘精’力。
曹‘操’无奈,吕布主力都在濮阳城中,倘若他弃而不攻,即便曹军夺取其他城池,对于大局来说也无济于事。
因为,只要吕布实力未损,他随时可以出兵再把城池夺回来。
别无选择之下,曹‘操’只得选择最为耗时耗力的方式,兵围濮阳城。
吕布稳坐钓鱼台,曹‘操’也渐渐稳住心思,不再着急决战。
或是情愿或是被迫,双方六七万人马在濮阳城展开了长期对峙。
此时,胡庸率领的背矛士已经进入乐安国。
刘备闻讯之后当即派出张飞前往寿光迎战。
百余斤的丈八蛇矛,宛若神助的双臂,铜铃般的双眼,这便是张飞张翼德。
单挑,胡庸心知自己绝不是张飞的对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蠢蛋才干的事情。
在李贤的熏陶下,胡庸学会了用脑思考。
单从军卒实力来讲,背矛士无疑要超出刘家军一大截,只要胡庸不犯浑,万万没有失败的道理。
两军接触,张飞便看到背矛士身上那耀眼的铁甲,他脸‘色’微变,当下咆哮道:“我乃燕人张翼德,谁与我一战?”
想到出征之前李贤的臻臻教诲,胡庸紧咬嘴‘唇’,强行抑制了斗将的**。
张飞犹在呼喝:“前方何人为将,鼠辈不敢对敌否?”
胡庸啐了一口,道:“兀那贼汉,莫要逞口舌之勇,孰强孰弱,一战便知,咱们手底下见真章便是”。
张飞眼睛一亮,道:“鼠辈也敢一战?”
胡庸不屑,“昔日,若不是我家主公相援,刘玄德早已命丧夏侯渊之手!”
提及往事,张飞也颇为尴尬,不过想到李贤栽赃陷害的事情,他当即怒发冲冠:“莫提当年之事,孔融之死与我哥哥何干?我且问你,你们此番为何犯我边界!”
胡庸“哈哈”大笑,在张飞脸‘色’发紫之际,他说道:“黑厮莫非不知天子已然下诏,我家主公忝为青州刺史,这乐安国莫非不是青州地界?何况,当年这乐安国便是我家主公让与刘备的,今日我来取之,有何不妥?”
张飞勃然大怒,他知道,如果斗嘴皮子,他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对方,当下索‘性’闭口不言。
胡庸自以为得计,笑道:“你要战,那便战,难道我背矛士还怕了你不成!”
说罢,胡庸又道:“背矛士何在?”
“在!”
“前方百步,行进!”
“喏!”
“嘭嘭嘭”,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张飞面‘色’沉重,对方将领竟然不肯与他斗将,这让他先失一成胜算,再看对方这数千兵马,人数虽然不多,可无论是盔甲还是军卒士气,全都首屈一指,与之相比,张飞觉得自家人马差了不止一筹。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时候可不能退却,张飞明白,一旦大军后退,立马就是丢盔卸甲的局面。
再者,北海****马虽强,可只要擒贼先擒王,先将对方大将擒获,对方群龙无首,必败无疑。
想到这里,张飞扬起长矛,怒吼道:“杀!”
“杀!”
两军急速靠近,堪堪不过五六十步的时候,胡庸‘阴’‘阴’一笑,道:“短矛何在?”
“在!”
“正前方,准备!”
“掷!”
张飞早就见识过背矛士的厉害,他听到“掷”字出声过后,急忙咆哮道:“盾!”
“哗哗哗”,一面面盾牌竖立起来,可不知为什么,张飞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黑压压的短矛呼啸而来“铛铛铛”,雨点般落到了盾牌上。
刚开始,持盾的军卒还能坚持住,可等到背矛士更近一步,双方距离拉近之后,短矛的杀伤力便充分展现出来。
最前排的铁盾也就罢了,除了几个倒霉鬼之外,刘家军几乎没有什么折损,可后面几排的木盾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短矛刺过木盾,给盾后的军卒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张飞看罢之后目眦‘欲’裂,刘备虽然占据乐安国,又得了曹‘操’的援助,可麾下军械根本谈不上‘精’良,连趁手的铁盾都没有,这一次遇到背矛士,当即吃了个大亏。
“杀,杀,杀!”
一名又一名军卒倒在血泊中,双方还未展开近战,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