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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都尉识破了”。
“喔?”
“是谁想置我于死地?”
“是都昌城的孙家、王家”
李贤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会盯上我的?”
“还不是因为都尉你创出的鱼干之法断了他们的财路”
“难不成他们还是盐商不成?”
“孙家是卖盐起家的,王家是粮商,二人之间有着姻亲关系”
李贤恍然大悟,不过还是有些不容置信:“只有王、孙两家吗?”
如果背后没有他人指使,两家富户再有能耐也绝不敢对付李贤。
不管怎么说,李贤也是北海国内官职仅次于孔融的大人物,麾下更有两万兵马,刺杀这样的人物,一旦消息走漏,对于‘阴’谋者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是谁给了王、孙两家的胆子?
周仓也觉得其中尚有蹊跷之处,所以他才刻意隐瞒了留有活口的消息,“回禀都尉,末将再三拷问,这些贼寇还是一无所知,偏偏那贼首又乔装遁逃了,末将一筹莫展”。
说到这里,周仓抱拳作揖,道:“末将适才在城外谎报军情,欺瞒了都尉,请都尉责罚!”
李贤不以为意,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事出有因,说吧,你到底作何打算?”
周仓与赵云对视一眼过后,笑道:“还是瞒不过都尉!”
“速速道来!”
“不瞒都尉,贼首虽然滑入泥鳅,可如果我想击毙此獠,六七成的把握还是有了,不过,为了找出幕后主使,我便放他一条生路,看看他会逃往何处”
李贤赞道,“好一个周仓周元福,怎么样?可曾找出来了?”
周仓微微颌首,“我军中好手跟了贼首两天两夜,后来发现此人竟然进了国相府!”
宛若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即便李贤早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此番闻听之后还是觉得颇为震撼,而赵云也是脸‘色’沉重。
此时,屋内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李贤、周仓、赵云。
看来,在没有确切的情报之前,无论是周仓还是赵云都没有把事情捅出来的打算。
“来人呐,速速去将元直先生唤来!”
“喏!”
出了这档子事情,远远不是藏着掖着就能完全解决的。
贼人入了国相府,无论孔融是否知晓,李贤处置起来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名义上,孔融毕竟是北海国相,更是提拔李贤的恩主。
吕布吕奉先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倘若李贤无故噬主反弑,只会留下一身恶名。
董卓是何等的穷凶极恶?他嚣张跋扈,肆意妄为,吕布杀死董卓,按理说应该赢取一片赞誉才对。
可事实如何?世人都会指责吕布三姓家奴、心狠手辣,绝不会有人说他大义灭亲。
古代,有时候人情就是大于法理的。
无论董卓如何不得民心,身为董卓养子的吕布都不能动他一根汗‘毛’,这就是三纲五常最基本的涵义。
换句话说,董卓可以死在任何人手中,可偏偏不能由吕布杀死他!
同样的道理放在李贤与孔融之间也颇为恰当。
没过多久,徐庶便踱入厅房。
李贤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与徐庶知晓,须臾,嘴里道:“元直先生怎么看?”
徐庶吸了一口冷气,道:“这件事情有两种可能,其一,贼人所做的事情国相是知晓的,他就是谋后主使,其二贼人只是与国相府的某些人有了勾连,孔国相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李贤深以为然,“如果国相知晓,元直以为我该如何?”
“我只有几个字送给都尉”
“喔?什么字?”
“静观其变”
李贤吁了口气,道:“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以不变应万变方为正理儿”。
徐庶微微颌首,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都尉为民除害,从未做过错事,谁若是想对你除之而后快,那便一定会‘露’出马脚,遭到报应的”。
其实如果按照李贤的盘算,这时候就应该把事情闹大,闹的越大越好是,谁他娘的不给李贤活路,李贤也不打算给别人生路!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可理智告诉李贤,徐庶的主意才是当下最恰当的选择。
之前,为了麻痹贼人,李贤遇袭之后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
这样以来,只要李贤佯作不知,敌人便不会狗急跳墙。
行刺李贤的事情,孔融确实被瞒在骨子里。
此番,贼首遁逃之后,第一时间便入了国相府,找到了府中管事:“我麾下千余兄弟都被李贤杀了个干净,让孔融出来,我要让他为我报仇!”
管事皱着眉头,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对付李贤,一定要有十成的把握才可动手,一击不中过后须得远遁千里,你们可好,竟然一直徘徊在城外,不肯离去,难道真以为李贤是纸糊的不成?”
贼首勃然大怒,他目‘露’凶光,道:“你他娘的别啰嗦了,让你把孔融找到这里来,你照做就是了,忒地废话!”
“你,你这贼子,既然知道这里是国相府却还敢如此猖狂,真不知道谁给了你的胆子”
“哈哈,当然是孔融孔国相了,如果不是他,我怎么敢对李贤动手?”
“你,你的事情国相并不知晓,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
“哈哈,好笑的很,如果孔融再不出现,放心,我会把你当作投名状‘交’给李贤,你说到时候,他是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
管事涨红着脸,半晌不曾吭声。
“还不快去?”贼首一再催促,“你若是再不把孔融唤来,我可就去投李贤了”。
孔府管事无奈,只得就范。
不知道过了多久,孔融‘阴’沉着脸,道:“你要找我?”
“不错,李贤小儿杀我兄弟,还请国相为我报仇!”
“无缘无故,李贤怎么会杀你兄弟?”
“前些时日,我受人所托,要在都昌城外设伏,对付李贤,谁曾想,不知怎的,消息走漏,李贤完好无损,他使人带着大军入山围剿噢噢噢噢,我麾下部众躲闪不及,伤亡惨重”
“这与我何干?”
“国相说笑了,如果不是你,刘氏、王氏绝不敢与李贤为敌”
“血口喷人,李贤是我麾下大将,我为何要与他为敌?”
“孔国相,你到底愿不愿意应允?”
“绝无可能”
“好!既然如此,希望你不好后悔”
说罢,贼首疾行数步,就要上前擒下孔融。
孔融脸‘色’大变,他疾呼道:“有刺客!”
“哗哗哗”,甲衣摩擦声中,不知道多少名军卒涌了出来。
贼首一击不中,当即赤红了脸,道:“孔融小儿,今日暂且放你一条生路,他日我必会让你后悔!”
孔融‘阴’沉着脸,道:“莫走了刺客!”
一个逃,一个追,没过多久,孔融身边便只有寥寥数人。
“国相恕罪,是小人识人不明,险些坏了国相的大事”,孔府管事叩伏在地。
“起来吧,你也是为我着想,我又怎么会怪你?”
“国相!”
“我估‘摸’着李贤这时候可能已经查明真相,知道贼首躲入我府中了”
“那该如何是好?先下手为强,宰了李贤?”
“你有十成的把握吗?”
管事一滞,道:“没有”。
“那就不要再丢人现眼了,我堂堂一国国相,难道连这点容忍之量都没有吗?”
“国相所言极是,那王、孙两家该怎么做?”
“壁虎断臂求生的典故你应该明白”
管事吸了口冷气,知道孔融已经作出了选择。
倘若李贤真的发现了不妥,王、孙两家就是孔融‘交’出来的出气筒。
那时候,一旦李贤的怒火有了宣泄的出口,便不会再与孔融斤斤计较。
“小人明白”
“明白就好,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可自作主张,违者,杀无赦”
“喏!”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北海国内暗流涌动。
由于没有确切的证据,李贤一直不曾惊扰孔融。
可对于王、孙两家,早有东莱军卒搜集出了足够的证据,只要将其递‘交’出去,他们两家自然吃不了兜着走。
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呢?
李贤稍稍有些犹豫,显然,王、孙两家背后还有大鱼,甚至可能就是孔融。
可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李贤不能有任何不利于孔融的举措,不然便会被千夫所指。
眼下,对付王、孙两家,须得用其他的由头。
罪名已经罗织妥当,李贤思虑再三之后,还是把他们‘交’给了孔融。
至于孔融如何惩处,那是他的事情。
李贤只要将自己的态度表明就可以了。
接到王、孙两家厚实的“罪证”之后,孔融当即立断,第一时间便派人查封了两家的产业,擒住了他们一家老小。
不过,由于两家犯的并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