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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时间仓促,卞喜只能动用最简单的招数,撞击。
“来人呐,去把城‘门’上的‘门’栓扛来,再把攻城锤搬来”
“喏!”
卞喜等待武器的机会,胡庸麾下的兵马已经加入了战团,他们紧紧地顶在了神策军之后,一旦盾阵被破,一切就要看背嵬军的了。
没过多久,气喘吁吁的贼寇终于合力扛来了两件沉重粗壮的“武器”。
“听我口令,一、二、撞!”
“咚!”十人合力,顿时把持盾的三名军卒撞的口吐鲜血。
要不是身旁的同伴及时上前补位,只是这一下,卞喜就有可能凿穿盾阵。
“好样的,再来!”
卞喜狰狞着大笑起来,他明白,官军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一旦再退出几十步,前方便是一片坦途。
不依靠地利之便,要想在大街坦途上击败两倍于己的黄巾,对于东莱军来说有些过于苛刻了。
“咚!”又是一次撞击。
即便东莱军提前做了防备,可盾厚的军卒还是被狂暴的力气撞的气血不稳。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即便盾阵当中的枪兵时不时的会出手刁钻,刺死几名贼寇复仇,可无奈攻城锤以及城‘门’栓的长度完全超过了枪杆。
往往东莱军的枪兵无能为力,可粗壮的攻城锤已经撞了过来。
胡庸立在徐盛身旁,道:“文向,让你的兵马退下去吧,卞喜狡诈,已经想出了破解之道,与其凭白丢掉‘性’命,落个惨败,倒不如见好就收,让背嵬军试试!”
徐盛叹了口气,知道胡庸说的没错,他也不是矫情之人,只是拍了拍胡庸的肩膀,道:“如此,一切便拜托了”。
胡庸大喜,道:“文向,你尽管瞧好了”。
“传我命令,盾兵放弃铁盾,全速脱离”
“喏!”
没了厚重的铁盾牵绊,盾兵们跑的极快,几乎在眨眼间的功夫便到了他的亲人身旁。
“咚”,又是一次撞击。
此番,没有想象中的阻力,铁盾应声而倒。
高大的铁盾完全遮住卞喜的视线,他没想到官军竟然又退了,而且连铁盾都不要了。
东莱军果然财大气粗,卞喜明白,像这等坚实的铁盾,成本足以制造一身铁甲了。
李贤到底是‘抽’了哪‘门’子风,才让麾下装备这等‘精’良的武器?
卞喜扛起一面盾牌,重量足足有一百斤开外,等闲部众一个人压根拿不动。
这么看来,指望这些铁盾当箭牌的想法全是白搭。
怪不得东莱军说走就走,连一点挽留都没有,感情他们早就猜到了,即便铁盾被黄巾拾到,能够重新投入战场使用的概率也小到不可忽略。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周仓干咳了一声,道:“如何?”
徐和脸‘色’涨红,他骂了一句:“实在是一帮废物啊,枉那卞喜还自称黄巾第一人,实在是白白坠了我们黄巾的声名”。
“狗屎,除管亥管渠帅的人马,放眼天下,谁能像他们的军卒那般?”
提起管亥,徐和也颇为敬服,
“周仓,这赌是我输了,我认栽,不过,在我输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呀,管亥到底是生是死?”
周仓松了口气,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活着,而且肯定活的好好的”。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也罢,传我命令,全军出击!”
在原地观摩了一炷香的时间,徐和麾下的军马早就跃跃‘欲’试了。
同样是黄巾,可卞喜跟徐和之间向来不和,而且,徐和与曹‘操’之间有血海深仇。卞喜降了曹‘操’,就等于完全站到了徐和的对立面。
即便没有周仓的劝说、李贤的拉拢允诺,卞喜麾下的兵马早晚要跟徐和分出个高低!
“杀!”
周仓生怕徐和搞错了目标,急忙扯起嗓子呼喝起来:“杀贼!”
黄巾是贼,既然是来杀贼的,那城头的守军就不能贸然开弓了。
周仓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兵马被东莱军误伤了,那样的话,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
第一百九十一章只是一刀便取了。。。
适才卞喜麾下的军将前来试探徐和的口风,被其三言两语的打发掉了。
那军将虽然不喜,却也不敢在攻打临济的紧要关头另竖强敌,只得丢下一句:“我家大头领的数万大军就在十里开外,何去何从,阁下好在为之”。
若不是周仓拦阻,徐和当场就要斩了这厮祭旗。
胡吹大气也就罢了,明明死到临头却还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模样,实在惹人生厌。
徐和能够在曹‘操’平定青州之后依旧潇洒了三五年,这说明他确实有一定过人的实力。
换句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周仓看中的人物,怎么会是庸碌之辈?
此番,“呜呜”的号角声响起,整整八千名‘精’锐老卒在徐和的统领下直取卞喜的后军。
几百步的距离转瞬及至,城头的守军看的眼皮急跳,如果来的是敌人,那这临济城可就真的危险了。
“使君,来军已至二百二十步之内!”
“二百一十步!”
“二百步!”
沐临风的意思很明白,是敌是友必须速做决断,一旦等到对方进入百步之内,那时候再想进行遏止的话可就来不及了。
李贤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他在仔细找寻周仓的身影。
刚开始,隔着老远,‘迷’‘迷’糊糊的看不真切,可现在,进入到了百步之内,李贤终于看明白了,打马疾行的那长须大将不是周仓又是哪个?
既然是周仓,那来的就一定的友军,这是毋容置疑的事情。
想到这里,李贤大笑,道:“莫要开弓,是我们的援军来了,传我军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弓杀敌,另外,告诉徐盛、胡庸,就说周仓把徐和的援军带来了,让他们见机行事”。
“喏!”
之所以特意嘱咐一下徐盛、胡庸,那是因为徐和麾下的部众还没有换装,依旧是那副头缠黄巾的打扮,要是不小心误伤了,可就不妥了。
“恭喜使君,又得一强援”
来了徐和,徐庶也松了一口大气,只要配合妥当,城下的黄巾便‘插’翅难逃!
足足八千多人马呀,他们出现的位置、时间都恰到好处,正好处在贼军气势渐衰,首尾不能兼顾的关键时刻。
至于徐和会不会反客为主,那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
眼下,迫在眉睫的敌人是卞喜!
胡庸跟徐盛很快便得知了徐和来援的消息,听罢之后,徐盛当即说道:“辅成,你信不信我?”
辅成是李贤给胡庸起的表字,此番,看到徐盛认真的表情,胡庸笑道:“主公吩咐过,战场厮杀由我作主,可排兵布阵,出谋划策,以你为先,你的话,我自然是信的!”
徐盛松了口气,他就怕胡庸这头蛮牛转不过弯儿来,现在胡庸愿意听他号令,他急忙说道:“卞喜猖狂,你想不想把他麾下兵马全歼与此处?”
胡庸瞪大了眼睛,嘴里道:“废话,自然是想的,好了,有话快快说来,我听你的便是了”。
“卞喜麾下兵马近万,要想聚而歼之,须得‘诱’敌深入”
“喔,怎么个‘诱’法?”
“简单,全军后撤两百步,给贼军腾出空间!”
“啊,又要退?”
“不错!”
徐盛明白,两军厮杀正酣的时候,冒然撤军很容易形成溃退。
不过,徐盛相信背嵬军、神策军的军卒们可以做到令行禁止,虽退不‘乱’!
胡庸咬牙切齿地分析了半晌,忽而颌首应道:“好,听你的!”
撤退也有讲究,得有人负责掩护,有人负责整理队列,如若不然,一旦贼军紧追不舍,没了阵列相抵,官军说不定真的就败了。
徐盛可不想画蛇添足,‘弄’巧成拙,他想留下牵制卞喜的兵马,却被胡庸止住了,“文向,冲锋陷阵的事情我在行,排兵布阵,是你的本领,这里‘交’给我,你且自去!”
徐盛还要多言,胡庸顿时怒道:“徐文向,莫要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耽误了主公的大事,你我吃罪的起吗?”
留下牵制贼寇无疑风险极大,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胡庸如此,让徐盛无言以对,只得作揖拜别。
胡庸大笑道:“徐文向,我可不能受你这一拜,等杀了卞喜,你请我吃顿酒就可以了!”
徐盛大吼:“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卞喜伤了一臂,没有参加战团,而是在护卫的簇拥下指挥兵马。
神策军的盾兵撤下去之后,背嵬军的韧‘性’也让卞喜大为惊讶,他没想到,李贤麾下随便一支军马就有如此战力。
看来,之前还是把李贤想的太过简单了。
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