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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立刻抱拳施礼,“卑职遵命!”
鲁肃又微微一笑,“听说陶家正在举行寿辰庆典,宾客云集,这个时候其实就是最好的时机。”
。。
刘璟的座船缓缓靠近柴桑码头,柴桑城离长江极近,最近之处只有百步,用弓箭便可射入江中。
此时柴桑码头似乎格外拥堵,各种准备靠岸的船只已排到数里外,照这个速度,想靠岸至少还要一个多时辰。
“这是怎么回事?”
刘璟不解地问船老大,“柴桑码头一直就这么堵塞吗?”
船老大也是一头雾水,他连连摇头,“从前可没有这样拥堵,直接就靠码头了,我来柴桑不知多少趟了,今天还是第一回,公稍候,我去问问。”
“我也去!”
侯五真像一只小猴,一下蹦到另一艘船上,向前方奔去,他的水性本来就很好,和船员们厮混了两天,几乎要变成一只水猴了。
“璟公,是不是因为陶府办寿的缘故?”徐庶慢慢走上前道。
刘璟摇摇头,“我感觉不像,陶府不会这样影响航运,他们家族一向比较低调。”
他从无数船只的缝隙里隐隐看到了码头一角,只见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凶神恶煞地喝令船只停下检查,就算是给陶家祝寿的船只也不例外,这分明就是不给陶家面。
这时,船老大回来了,连声道:“公,有麻烦了!”
“怎么回事?”刘璟皱眉问道。
“听说黄勇率领几百士兵在码头上搜查,每艘船都要搜查,所以堵住了,也不知道他们在搜查什么,听说已经连续搜查三天了。”
“黄勇?”刘璟一怔,他心中立刻涌出一个念头,这不是会搜查自己吧!
尽管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荒唐,但直觉告诉刘璟,这个黄勇的搜查很可能和自己有关,这时,远处传来侯五的声音,“公!”
他却跑到另一艘船上去了,那艘船正向这边驶来,船头上插了一面陶家的双鲤旗,侯五跳上大船,笑嘻嘻道:“公,他们在找你,所以带来了。”
船头是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长得白白胖胖,刘璟认识此人,正是樊城陶氏商行的大管事,姓赵,他也认识刘璟,上前笑呵呵抱拳施礼,“奉家主之命特来迎接璟公。”
他也上了刘璟的大船,又低声道:“这里上岸不便,请去陶家另一处码头。”
船只荡漾,两艘座船离开了密集的船队,跟着陶家船只向东驶去。
“黄勇确实就是在针对公,听说黄射在襄阳被公击败,黄祖大发雷霆,将黄射狠狠揍了一顿,而其弟黄勇更是暴跳如雷,公开宣扬要杀了公。”
刘璟冷笑一声,“那黄祖准许他儿杀我吗?”
赵管事摇摇头,“这个具体不知,不过黄祖也在柴桑,他儿居然在码头公开搜查公,很显然是得到了其父的默许,当然,黄祖不会承认,他只会说管教不严。”
刘璟忽然意识到,黄祖和刘表的矛盾已经白热化了,他刘璟是堂堂的州牧之侄,黄祖也敢纵容儿公开搜捕,可见黄祖根本不把刘表放在眼里,在江夏,黄祖就是土皇帝。
“那陶家没有和黄祖交涉吗?”
刘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陶家老人过寿,黄勇却在中间捣乱,不给陶家面,陶家怎能袖手旁观?
赵管事叹了口气,“怎么不交涉,昨天上午家主还是找黄祖,黄祖派人去让黄勇停下,但黄勇根本不听,他说除非把九娘嫁给他,否则他一定要杀了璟公,黄祖又说,这是儿女感情问题,他干涉不了,哎!分明就是黄祖故意纵容,想给公一个下马威。”
刘璟的眉头皱成一团,他听陶湛说过,黄勇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胡作非为,还打伤了陶家的管家,这次显然是黄射向他添油加醋说了什么,所以这个蠢货会这么发疯,居然想杀死自己。
尽管把一切都归结于黄勇的愚蠢凶暴,但还是让刘璟感到一种不爽,他来柴桑的第一天,竟然是躲避黄勇。
.........
陶家在柴桑有两座专门码头,一座紧靠官码头,已经被黄勇的士兵占领,靠上码头的船只同样要搜查,另一处在三里外,是一处很小的备用码头,一年前已经停用,码头上停满了废旧船只,所以这边显得冷冷清清,只有几个看守码头的人。
陶家已经做了专门准备,移开了一处泊位,刘璟刚要牵马上岸。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年轻大将带着两百余名士兵向这边疾速奔来,赵管事脸色大变,望着远处惊恐喊道:“璟公,黄勇杀来了!”
第124章 谁给谁下马威
刘璟来这个时代已经有半年了,也经历了不少官场之争,不管是蔡瑁的暗算,还是张允的明斗,他们都多多少少都对他州牧之侄这个身份有所忌惮,不敢做得过份。
倒不是他刘璟依赖于这个身份,而是这一直是荆州官场的一个底线,就是刘表的权力。
在这个底线之下,有人可以借曹操之手杀他,有人也可以借用各种比武来教训他,但都没有像今天这个黄勇,公开叫嚣着要杀死自己。
并且说到做到,提着两支短戟,冲杀而来,完全把刘表的权威和荆州官场的底线碾得粉碎。
当然,黄祖可以借口他儿鲁莽冲动,为情所困,他自己教无方,但这都无法解释黄勇在柴桑码头搜查三天的事实。
只能说,黄祖已经知道了自己来江夏的任务了,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切身利益,不惜让儿出面动手。
黄勇马速极快,片刻之间便冲到了几十步外,已经可以看清楚他的模样。
黄勇年约二十岁,身材并不高,只有七尺五,但两只肩膀长得又宽又阔,头大如斗,披散着头发,看上去就像被饥饿折磨得皮包骨的狮一般,头大身小,有点畸形。
黄勇刚刚听说,陶家管事带着两艘船向东去了,他便立刻猜到这是去陶家旧码头,别的船都没有去,为何就这两艘船去了,难道是刘璟来了?
复仇怒火在他胸膛内熊熊燃烧,他不顾一切地带兵杀来。
黄勇当然有为兄长报仇的想法,但更重要是兄长告诉他,陶湛已经喜欢上了刘璟,他亲眼看见他们两人同榻而坐。
这个消息足以让黄勇疯狂,他早把陶湛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任何人休想染指,就算是刘表的儿也不准。
此时,黄勇就像饥饿的狮一般盯着刘璟,喉咙里不时发出野兽般的低鸣,双手紧握铁戟,浑身发抖。
他忽然暴喝一声:“刘璟,给我滚下船来!”
但刘璟却没有理睬他,而是不屑地冷笑一声。
他也听说黄勇的武艺远在他兄长黄射之上,是江夏军中出名的猛将,但脾气暴躁,言语不合便动手,下手狠辣,毫不留情,死在他手上之人已不计其数。
这一点他看得出,黄勇手执两把铁戟,和典韦、甘宁都是一样的武器,每把铁戟至少重三十斤
黄射的武艺,刘璟领教过,比自己要略高一筹,那黄勇的武艺岂不是要比自己高很多?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此人对手,但刘璟不慌张,他背着手,冷冷地望着几十步外的黄勇。
刘璟当然不会下船去和黄勇拼斗一场,他可不想死在这个蠢货的手中,但要他落荒而逃,却同样也办不到。
他只有凭着对时局的判断,赌上一注。
刘璟怎么也不相信,黄祖会让他儿把自己杀死,那样一来,他和刘表连最起码的表面关系都无法维持,将直接面临战争,另外还有江东军虎视一侧。
而黄祖和江东有世仇,他又不可能投降江东,黄祖不会愚蠢到这个程度,形势尚不明朗,就先把自己置于死地。
如果黄祖真想把自己杀死,他根本就不需要让儿出面,命手下扮作**,在江面上把自己暗中干掉,那岂不是还撇清了他黄祖的干系。
但黄祖并没有派人在江面截杀自己,说明他还不想和刘表撕破脸皮,他只是打算让儿教训自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那么黄祖怎么及时阻止这个愚蠢的儿呢?他就不怕儿失手杀了自己吗?
刘璟已经发现,就在不远处停泊着一艘大船,刚还没有看到,现在却不知不觉地出现了,刘璟可以断定,黄祖一定就在这艘船上。
有了这个发现,刘璟索性也放开了,他走上前,对大船喊道:“黄太守,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所有人的目光向大船望去,连黄勇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