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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逻辑十分强大,非得是专业人士来驳一驳才行。
但是没有人扯蛋,他们这一群人中,没有真正是从气象台出来的。
大家都是靠着资料来试着摸索,天气预报,没有气象卫星不可能准确了。
不过,他们有船泊上用的气象雷达,预告个台风什么的,还是相当准确。
正常的情况下,明大陆的东南沿海一年不遭受几次重大台风,那还叫个啥沿海?!
但是在小冰河时期,就是少了!而且非常明显的少了!
当然,这是大自然的安排了,汉唐集团只能暂时要服从。
关于天气预报,汉唐集团从来不藏私货,一定也会通知郑家集团,这个是顺道的事情。
但是郑家集团也真心感谢啊,上好的,极品的茶叶和绸缎,一年送一次,一次正好够汉唐集团的人用一年,这个算是信息费了,汉唐集团欣然收下了。
付出总会有回报,只有不要逼脸的人才总不拿别人的付出当回事情。
这个时代再坏,还没有出现太多这样的人,没有来得及。
不过,他们真有可能改变了周边地区的小气候。
他们开发出以平方公里为计算单位的农田,而且他们提供给郑家集团的水利设备,也加大了他们在农田上的开发,大范围的浇灌式成为可能。
何况他们还时不常人工增雨。
蒸汽机抽水设备的大量运用,至少不会让他们在要么旱死,要么涝死之间选一个了也就是说他们有了应对大自然的能力了。
也正是他们的这一翻影响,或许会改变了全球的气候,至少改变了周边地带的小气候,要不然怎么解释现在的降水要比县志里记载的多了,至少在福建吧,没有出现什么赤旱千里的现象,原先那县志里明明说的。
汉唐集团的人为此而骄傲。
贺阳在酒吧里举起了啤酒杯子说:“人是一切自然力量的总和!”
他的小妻子胡柳则高兴地举起了饮料杯子,主动与他碰了一下,两人结婚有一段日子了,还能很浪漫。
吴杰厂长这时摸着光头对他说:“啥?喊啥口号呢?你们有啥证据表明是你们的影响造成了降水增多?”
贺阳快乐地说:“现在福建哪里有赤地千里?”
胡柳高兴地应和着说:“就是!”
吴杰厂长一看两个人配合的紧密,更是有了酸溜溜的感觉,他说:“得了,要么你听古人写人的胡吹,整个福建哪里有一千里的农田?!
要么你们就听杨友行那个扑街写手自吹我们在大自然的面前还是渣渣,恐怕以后还会是!
不过,我怎么感觉是我砍木材多了,才引起的气候变化呢?”
贺阳一时无语。()
他们两口子也被调了回来,准备去接手下一个城市。
这期间是一个难得的休假期,所以两个人现在玩得很嗨。
两人这时又叽叽喳喳地说起要去哪里玩的事情了,不搭理对面桌的吴杰厂长和樊修副厂长了。
这两位甚感无趣。
自从安
达曼岛和菲律宾棉兰老岛东南部的橡胶岛开始正式供应硬木了,安江内海造船厂的发展可以说是上了一个新台阶。
他们经过了短暂的瓶颈期后,海船产品出现了井喷式销售。
而且让人欣慰的是,现在根本用不到吴杰厂长和樊修副厂长的操心了。
不管是哪种海船的订单来了,安排明人工程师照着图纸下派任务给生产部门,船型模型也都是现成的,然后生产加工部门的明人管理者,按照原有的生产计划来安排加工。
在两个人办公室里的墙上,有一张大表,所有原材料库、舶台的进展情况都有标示,一周一更新呢,这个是由他们的秘书负责的。
只要他们两个一抬头,什么型号的船只,在哪个舶台加工,进度如何,原材料的动态变化都很清楚,还有啥可操心的。
这一天是星期天,两个人难得轮到一起休息了,不用他们去造船厂坐阵了,该到明人管理人员负责。
他们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去钓石斑鱼了。
这一天的早晨,阳光明媚,阵风四到五级,好天气呢。
两人抬着五马力大飞轮柴油机,还拎着一些钓鱼的家伙事儿,去了码头。
这是一座私人性质的码头,长长地栈桥边系着一些小渔船,这里面还有其他技术员的渔船,海钓爱好者也很多。
他们把五马力大飞轮柴油机安装到一条小渔船的尾部,然后扣上了船尾的螺旋桨连杆。
朝阳下,吴杰厂长拼命摇着摇把,他特有的光头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
这时,“突突”地冒出一股黑烟,它如约起动了。
这噪音不会影响到任何人,离最近的人家还有好几公里呢,但是他们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樊修技术员早就做好了准备,他把紧了操纵杆,调整了方向。
这条小船以五海里的时速向着外海石礁区驶去,那才是石斑鱼所在的地方。
他们的船头劈开了洁白的浪花。
这个春季不是钓石斑鱼的好时节,本来秋天才是,但是秋天时正忙,哪里有现在轻松?
完成了郑家集团的换装式购船后,剩下的就简单了。
半个小时左右,他们到了外海的石礁滩处。
这里林立着众多三四米高的礁石,它们没有处在航线中,当然不会担心被炸毁,就安静地站在那里默默看着安江造船厂一天天长大。
海浪一阵阵在它们的身下扑出白色的浪花,哗哗地很有节奏感。
樊修副厂长这时减少了给油,降了船速,吴杰厂长站了起来,开始麻利地往剑麻钓绳上的钓钩上挂着青虾,连续向海里抛着。
那条剑麻钓绳有一百多米了,前头吊着铁块和浮漂,吴杰厂长飞快地挂着青虾,不断地把钓绳抛下海,差不多了时,樊修副厂长停了机,大飞轮喘息着停了,小渔船停在了起伏不定的海面上。
两人这个时候坐在了船上,点起了烟,随着波浪的起伏上下起伏着。
吴杰厂长扣上了草帽,这个时候有些晒头皮了。
樊修副厂长说:“郑家海军的加入,对我们帮助很大啊,听说他们拼得很凶。不让打前阵都不行。”
吴杰厂长哼哼叽叽地说:“那叫啥海军?更狠一些的海盗打法罢了!照我说,就是一个远距离炮轰,一切炸烂了重新来!!”
樊修副厂长说:“太狠了不好,一切重建都要我们自己来,借用不上他们了!”
吴杰厂长这时候也把心爱的墨镜戴上了,冲着安江造船厂的方向点头说:
“借用啥?这船厂不是我们
两个人一手一脚建起来的?!当时有个啥?!”
这个时空的海货实在是太丰富了,很快他们的钓绳有了动静!
吴杰厂长伸手开始拖拽,樊修副厂长快手快脚地抄起了抄网!
一条足有十斤的黑灰色石斑拖出来海面,正在钓绳上挣扎,它无力地拍击着海面。
这收获,神了,樊修副厂长一网下去,手到鱼来。
吴杰厂长随手拿下了吊钩,又挂上了一只青虾,抛回了大海。
那条大石斑在鱼仓的浅水里扑腾着。
吴杰厂长说:“不小呢。”
樊修副厂长说:“真不小。”
“回去,在网上发布一下,看看谁能来。到时候让他们欠我们的,以后办事更方便。”
“知道。要是郭子仁在这里就好了,他一个人干了两斤生鱼片不算个事情。”
吴杰厂长忽然心烦起来:“他在南京城有的是吃的!”
樊修副厂长终于说出想说的话了,说:“感觉你很焦躁呢,想结婚了?随便挑啊郭子仁,听说他又收了一个倭女,还挺有身份的”
“靠,我是想这个嘛!你说现在,我感觉这里用不上我了,这一量产了,真没有了以前那种兴奋劲儿了。”
“你这话可别让董事会的听到,他们一下子派你去管理一个城,陪着古人玩,可毁了,我可不想离开安江造船厂。”
吴杰厂长刚要说什么,钓绳的动静更大了,两人兴奋起来,有大鱼上来了!
吴杰厂长刚刚用力拽,丢人的,他一下子被鱼拽了下去!
吴杰厂长落海后快速浮出水面,一看樊修副厂长在笑,他顿时翱起来,喊道:“不好了,我的正版阿波罗墨镜掉海里了!”
他也顾不上海水在这个时候还是很凉的,拼命摆着粗腿下潜,想找回他的正版阿波罗墨镜,但是,周边的海面底下全是紊流,上哪里找去?
吴杰厂长在海水里吐着泡泡,一脸的无奈。
这一天的早晨,郭子仁市长从身份未定的倭女房间里出来,刚要回味一下昨天晚上的感觉,忽然打了若干个喷嚏,声音响亮无比。
他揉着鼻子想,不是得了过敏性鼻炎了吧?
汉唐集团海安大队长江支队的后勤基地没有设置在南京,这个让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