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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旭静静地望着她,风雪中,他犹如一座恒立洪荒的冰雕,散发着彻骨的冰寒和透心的苍凉。
伊菲感到强烈的不安,她深深道歉:“对不起,请忘了我吧”说完,她转身想要离开,一只大手犹如钢爪,拉住了她的胳膊。
“请放开我”伊菲试图挣脱,可是海旭的手臂犹如钢铁铸成,无法撼动丝毫。
“还有一种解咒的方法。”海旭冰封的眼眸终于出现了变化,那是席卷天地的怒潮,是吞噬一切的风暴。
“受咒者与施咒者的灵肉结合,不也是一种解咒方法吗?”他冷笑着说。
伊菲心中一凛,原来他是知道的,不错,情之血咒有两种解咒方法,一种是忘情,另一种是灵肉结合。他明明知道解咒方法,还冒着巨大风险去黑斯廷为自己取灵魂之珠,还带自己穿越时空去见母亲。她忽然间明了,他竟是存了感动她的心思,他在期待着,自己做出另一个选择。
然而她终是深深伤害了他。此时的海旭,在她眼中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冷酷。他不再是掌握一切的暗夜君王,而仅仅是一个为情所伤的脆弱男子。他犹如一名输光了一切的赌徒,又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散发着危险狂怒的气息。
他狠狠把她向前一拽,然后往后一推。她重重摔倒在雪地里,蹭着坚硬地面的身躯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一步步地逼近,她手撑着地,在积雪中一点点后退。
“你想做什么?”伊菲的声音颤抖着,惊恐的大眼睛里,海旭的倒影缓慢而又清晰地压了下来。
“不要逼我使用血咒”她发出威胁,可是没有用,她看见对方脸上泛起了一丝嘲弄的冷笑,眼眸深处的火焰升腾的更高更烈。
“现在就让我们来解咒吧”他的身体俯了下来,双臂撑在她的两旁,将她完全环在身下。
“没有用的”她抱着一丝侥幸想说服他,“强迫是没有效果的。”
“有没有用,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他笼着寒霜的脸不断逼近,身体如大山一般压了下来。
“真的没有用”她含着泪喊道:“我爱的不是你我们不可能达到灵肉结合”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怒吼,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咆哮声。他按住她的肩膀,粗暴地扯开了他亲手为她披上的披风头罩。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冰冷的雪地,娇弱的四肢扬着雪屑死命挣扎,她含着泪水哀求他:“海旭,冷静点,求求你,不要逼我”
然而她的凄婉哀鸣再也引不起他的怜惜,无助的挣扎更加激发了他的暴虐和残忍。他要折磨她,蹂躏她,让她尝到痛苦的滋味
“我倒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他挥手扬起一片雪,在手中凝成冰刀,泛着寒光的利刃贴上了她的咽喉,沿着颈项划下,挑断衣带,割开了连衣裙,然后切下,划破了胸衣。
上身徒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飘飞的雪花沾上炙热的肌肤,化成了水渍。锋利的冰刃抵着她的胸前,只需稍稍用力,便能穿透娇嫩的肌肤,刺中她的心脏。
就这样死在他手下吧蓦然,她心头闪过这个念头,这样就能偿清他的情债。她闭上双眼,放弃挣扎,两行清泪沿着光洁的脸颊,凄然滑落。
然而他并不准备轻易结束对她的折磨,冰刀在他手中融成了冰锤,贴着她裸露的肌肤,一路滑下,滑过她平滑的小腹,然后猛然向下,隔着底裙,插入腿间。
突如其来的冰寒刺激令她疯狂,“求求你住手”她哭喊着折断了血咒的一根弦。
他的动作猛然一凝,然后重重压下,一口鲜血喷出来,洒在雪上,是触目惊心的殷红。
“这是你逼我的。”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力推开他,然而他却纹丝不动。她看见他伏在她胸前的头缓缓抬起,湛蓝的双目呈现出妖异的赤色,唇边残余着丝丝血迹,犹如一只垂死的野兽,忍着巨大的痛苦,拼着最后的力气,也不愿放弃他的猎物。
她惊呆了,看见他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探入她底裙的大手一扯,冰凉的手指侵入到她的隐秘处。
她浑身一颤,意识之海中,又一根血色琴弦被折断。
他重重垂下头,再也无力压制住她。她掀开他的身体,爬了出来,流着泪整(。。)理破烂不堪的衣裙。
她起身准备逃离,但终是不忍,回头见他无力地趴在雪地上,身躯不住颤抖,银色的长发零乱地散落在雪中。她小心翼翼靠近他,轻轻翻转他的身体,看见他紧闭双眼,苍白的嘴唇咬出了深深的血痕,陷入极度痛苦的昏迷中。
“对不起……”她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她颤抖着,吻上他苍白冰冷的唇,“忘了我吧海旭,你是西陆的暗夜君王,是天下最潇洒不羁的男子,你的生命不应该为任何女人停留。”
第三章 星河欲转千帆舞 第十七节 伤痛往事
第十七节 伤痛往事
王后寝宫,一个不眠之夜。
当清晨第一束阳光射进房间时,泛着七彩生命光华的灵魂之珠从洁西娅的心口浮出,缓缓落回伊菲手中的墨玉盒里。
看着姐姐脸色显出红润,呼吸恢复正常,伊菲长长舒了口气,她拉开卧室门,疲惫地走出房间。
一出门,守候在门口的众臣就立刻围了上来,急急询问:“王后怎么样?”
“王后很快就能苏醒。”伊菲回答,声音轻柔的近乎飘渺。
众臣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人人面露欣喜之色。伊菲也如释重负地微笑起来,压在心头近一个月的重担终于放下,这才发现自己竟已是耗尽心力,再也无力支撑下去。她脚下一浮,手扶着雕花门扉,身躯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一觉伊菲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背心发寒,头疼欲裂,帷帐前人影晃动,昏昏沉沉中有人给她灌下苦涩的药汁。
当她终于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美丽的容颜。
“姐姐”伊菲惊喜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洁西娅扶住了她的肩膀,柔声说:“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要乱动。”
“姐姐你终于醒来。”伊菲望着洁西娅,喜极而泣。
“伊菲,你辛苦了。我都听说了,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洁西娅轻抚着妹妹的头发,眼中蕴含着极深的温柔,还有骄傲。
“只要姐姐你能够醒来……”
“好了,一切都没事了。”洁西娅用丝帕试去伊菲脸上的泪痕,宠溺地说:“都那么大了,还这么爱哭,传出去一定没人敢相信。知道吗?现在你在朝中的威望如日中天,这些日子,你的表现令所有人惊叹折服。”
“我才不管别人呢”伊菲娇纵地说,她侧转身,握住洁西娅的手,压在自己的脸下。“我只要姐姐能够平安无事。”
“还是这么孩子气。”洁西娅无奈地摇摇头,“你昏迷两天多了,想必饿了,先吃些东西吧。”说着,她摇了摇帷帐旁的召唤铃。
立即有几名侍女进来,摆上饮食,服侍伊菲进餐。洁西娅一边看着伊菲吃饭,一边和她聊起朝中近况。
待饭毕侍女们退下后,洁西娅也起身准备离开,“医生说你劳累过度,又受了凉,感上风寒,需要好好调养。你安心养病吧,一切都不必操心。”
“姐姐”伊菲叫住了洁西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事?”洁西娅回头。
“姐姐,可以给我说下母亲的事吗?”伊菲轻声说。印象中的母亲太模糊,她能够感到父亲和姐姐深爱着母亲,但不知为什么,却很少向她提及母亲。而每当她主动询问时,也总是得到敷衍了事的回答。
洁西娅用迷惑的目光望着伊菲,显然她不明白,伊菲为何会突然提及母亲。
“姐姐,你知道使徒吗?”伊菲的目光认真执着。
洁西娅神色微微一变,她叫了声:“汉诺丁”
等候在门外的宫廷主管立即推门进来,只听洁西娅吩咐:“传我令,内阁会议往后推一个时辰。”
“是”汉诺丁恭声领命,神色却透着惊奇,洁西娅的严格准时是众所周知的,她从来不会因任何事打乱计划。汉诺丁不由深深望了一眼卧病在床的伊菲。
待汉诺丁退出、房间里只剩下两姐妹后,伊菲向洁西娅说起海旭带她回五百年前的末日山的事,当然,她刻意隐去了和海旭的情感纠葛。
“姐姐,你是知道母亲的真实身份的吗?”伊菲急切地问,“母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