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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还不一样!”楚际云不由得奇怪,回头望向花蝶衣。
花蝶衣妩媚地一笑,指了指自己如花的容颜,楚际云顿时(炫)恍(书)然(网)大悟:这些兔崽子们,死到临头还不望花花啊,真是该死!
他正准备摆动大枪和这些不知死活的官兵大战一场的时候,就见眼前一花,花蝶衣化做一道白光就扑向刚才说话的那个管家,再一眨眼,那管家就满脸惨白,体似筛糠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呵呵,你说你想捉住我干什么啊?”花蝶衣笑颜如花地问那管家道。
“啊……啊……我,我是想把姑奶奶当祖宗一样供起来!”这管家脑筋转得也真叫快,尽管话说的乱七八糟、不合情理,但讨好花蝶衣的意思却暴露无遗。
花蝶衣呵呵一笑,手上用力,那管家立刻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庆王爷呢?”花蝶衣温柔地问道。
“不知道,小的真的不知道!”那管家满头大汗地说道。
“哦,原来不知道啊,那还留着你干什么,杀了算了!”花蝶衣说完,飞剑回旋了过来,慢慢向着管家的脖颈飞了过来。
“妈呀,不要杀我,我说,庆王爷早跑了,他带领着几个小妾向北京跑去了!”那管家见真要杀他,立刻说出了实话。
后面的兵丁一听他们拼死保护的王爷早就逃跑了,有不少人立刻泄了气,啪啦一声把刀枪扔在了地上,一时间走了个精光。
“他妈的,跑的倒挺快的!”楚际云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本来是要逼那庆王爷说出妖人的下落的,没有想到这庆王爷如此胆小,一听说楚际云打了过来,马上就逃之夭夭了,真是见机果断、保命有方啊!
“怎么办,追不追?”花蝶衣回头问楚际云道。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就在这里等他,等他给我们找到妖人,我们再报仇不晚!”楚际云冷静了下来,一分析,这庆王爷如果还和妖人有联系,这次跑了肯定是找妖人去了,自己不如就在这里等着,等着妖人自动送上门来。
想到这里,楚际云一指那管家,说道:“给我头前带路,你们王爷住在哪里,今后我就住在哪里了!”
那管家一听,苦着脸领着楚际云向后院走去。
楚际云一路上见众多的家将、婢女躲躲闪闪,不由得心中又起了一个主意,对那管家说道:“你通知王府中剩余的人员,问他们是愿意留下来还是走,愿意走的便都到账房中去领银两,每人一百两,不分男女老幼,这些钱你这王府中应该拿得出吧!”
“拿得出,拿得出!”那管家急忙点头。
“好,那你就去办这件事,不要出了差错,否则定要你的性命!”楚际云恶狠狠地对管家说道。
管家又差点儿趴地上,连称不敢,见楚际云不再留他,急忙一溜烟地跑了。
王府中顿时忙乱起来,那些家将、婢女还有庆王爷的家眷,哪一个敢留在王府里“与狼共舞”啊,全部选择了逃跑,有些人甚至连钱也不敢领了,卷了一些金银细软慌慌张张地就逃出了王府。
只有那管家不敢跑,最后他拿着五百万两银票来到楚、花二人面前,战战兢兢地把银票举过头顶说道:“两位大王,这是王府中剩下的现金,还望两位笑纳!”
楚际云和花蝶衣相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这管家已经把两人当作打家劫舍的山大王了。
花蝶衣倒是一点儿也不见怪,她本来就性格古怪,向来被人称做妖女,做事趋异厌常,今天楚际云的行动正和她的脾胃,此时听那管家管二人叫大王,不但不恼,还甚是欢喜,把那五百万两银票接了,分给楚际云一半,说道:“呵呵,我是女大王,你是男大王,这称呼真好啊!”
第五十五章
楚际云也呵呵直笑,掂量着手中 银票说道:“不知道这喜欢银票算是和五光十色中的哪一条相悖!”
“管他和哪一条相悖呢,人活着开心就好!干什么让这么多条条框框限制自己!”花蝶衣也不再给楚际云讲那五光十色的信条了,又是嘻嘻一笑,心中畅快之极。
那管家虽然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但察言观色是他的老本行了,一见两人就知道此时两人性情正好,心中一痒,立刻水到渠成地拍了个马屁上去:“两位大王,庆王府还有一个密室,庆王爷爱好收藏美玉,那里面全部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是吗?”楚际云一听大喜,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龌龊无比的庆王爷竟然和自己是同道中人,竟然也喜欢玉。
“你头前带路!”楚际云急忙说道。
那管家屁颠儿屁颠儿地带着两人向前走去。
那密室在庆王爷的书房里面,移开一排书柜,密室就显现了出来。
楚际云抬头一看,果然,这密室中琳琅满目地摆的都是名玉,有东周的谷纹大玉璧、战国的龙形玉佩和谷纹璧、宋朝的黄玉龙纹璧、元时期的白玉镂空凤穿花璧、汉代的青玉蟠螭谷纹璧等等不一而足。
可是这里的名玉虽多,却没有仙玉,让楚际云和花蝶衣不由得微微失望,不过,尽管如此,楚际云还是一划拉把这些玉全部收到了芥子镯中,纳玉环不接纳这些凡玉,芥子镯可不管什么东西都可以装。
那管家见讨好了两人,便乐滋滋地卷了更多的金银细软,一溜烟地跑了,偌大的庆王府就只剩下楚际云和花蝶衣两人了。
“哈哈,好大的一个免费客店啊!”楚际云向那柔软的床上一躺,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花蝶衣也是呵呵一笑,在旁边的躺椅上躺了下来,说道:“现在,我们就守株待兔,等妖人送上门来了!”
“是啊,希望庆王爷不要让我们失望!”楚际云眼睛中再次露出凶狠的光芒,那剩下的五个妖人,他要一个个地活剐了他们为乡亲们报仇。
花蝶衣听到楚际云恶狠狠的话,顿时打了个寒战,她也觉得奇怪:这个楚际云平时看着温文尔雅,但凶狠起来怎么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惧怕呢?
她不由得向楚际云看了过去,但见楚际云还是那个年轻而富有朝气且让人感到亲近的少年,并没有变化,她不禁疑惑起来:那刚才自己心中的惧意是怎么回事了。
想了一会儿,花蝶衣的脸慢慢得红了起来,她是太在乎楚际云了,怕他生气,怕他不高兴而心中生出担忧来啊,难道自己真是情根深种,爱上了这个小子了吗?
花蝶衣感到迷茫,又感觉到心跳加速,那早已经麻木了的感情又渐渐在心中活了。
“对了,蝶衣,那药你还没有吃呢,快去找炉子熬药吧!”楚际云想起了花蝶衣中的情毒,此时坐了起来,提醒花蝶衣去做。
花蝶衣应了一声,满怀感激地出去熬药了。
于是,楚际云便和花蝶衣在空无一人的王府中住了下来,西安城中都知道来了两个魔王,把庆王爷都吓跑了,于是,恐惧者有之,欢喜者有之,幸灾乐祸着有之,不一而具,但唯有一点儿,谁也不敢接近现在已经毫无防守的王府,连那些惯偷大盗也不敢接近,可见楚际云和花蝶衣在西安名声之盛。
花蝶衣给楚际云把那几个阵法中佩玉的排列方式都详细地写了出来,楚际云在练功之余,便日夜研究,同时和花蝶衣把大阵一个个摆出来,加上佩玉试验效果,一个月过后,两人不但把花蝶衣记住的那几个阵法演练熟练,而且还把董尘教楚际云的几个阵法也试验出佩玉的排列方法,威力大增,让两人都欣喜不已。
不过,让楚际云奇怪的是,这庆王爷就如同消失了一样,既不发兵来攻打自己,也不找妖人来向自己报仇,仿佛是怕了自己,躲了起来。
但楚际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庆王爷是官府中人,绝对不会怕了自己这一介平民,尽管自己是修真人士也是一样,他也会找修真人来和自己为难,绝对不会当缩头乌龟的。
这就唯有 一个解释,这庆王爷肯定在组织力量,要对自己进行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想到这里,楚际云却一点儿也不害怕,这修真界中比花蝶衣修为高的人屈指可数,而那些高人可不愿意和自己一般见识,不会来和两人为难,而修为低的人两人又不怕,任凭他来多少,就算打不赢,逃跑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让楚际云忧心的是,花蝶衣吃完了一块药玉,身上的情毒还是没有解,楚际云只得再次拿出一块药玉来化解她身上的情毒。
还有一件事小小地让楚际云困惑了几天,那就是从如玉那里用一块化玉换回来的《玉仙决》,那上面的文字他怎么也看不懂,和花蝶衣研究了几天也毫无进展,楚际云偶然运功把它变成拇指大小,用绳子穿了挂在脖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