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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际云落下身形。听了婉婷的话。不由得僵立当场:婉婷竟然不认识自己了!难道,她也和花蝶衣一样失忆了吗?
“婉婷,我是楚际云啊,阿云,你常叫的啊!”楚际云急忙说道。
“哦,原来是楚公子!是有这么一点儿印象!”婉婷漫步走到那高大白影身边。
此时,楚际云这才看清了那人的相貌,但见那人长得也是不俗,只是站在那里,不笑也不说话。显得有些古板僵硬。
楚际云刚才听了他的声音,知道这就是他和婉婷那日出鲜花谷的时候,中间遇到的她那个古板的大师兄了,楚际云曾和他有“一耳之缘”,所以今天听他声音,就知道他是谁了。
此时,楚际云不由得向那古板大师兄微笑致意。
但那大师兄仍然是面无表情,眼睛直直望着前方,当楚际云是透明的。
楚际云也不在意,心想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当你是个雕像算了。
这个时候,花蝶衣和如玉等人也赶了过来。
花蝶衣和如玉一见是婉婷,不由得都惊喜地叫了起来,两人向着婉婷就扑了过去。
哪知婉婷轻巧地一转身。闪开了两人地拥抱,脸上稍稍挤出些笑容,低声道:“花姐姐,如玉!”
“哦,原来你并没有失忆!”楚际云此时不由得叫了起来。
婉婷狠狠地白了楚际云一眼,却仍是不理睬楚际云。
花蝶衣此时微笑了起来,拉了如玉一把。说道:“如玉,我们那边那个东西还没有玩完呢,我们再去玩!”
见秃头七和那个“雕像”仍是不动,花蝶衣不由得叫道:“喂,秃头七,快过来啊,还有。那个雕像。你傻子啊,快一边玩去!”
婉婷那“雕像”大师兄淡淡看了花蝶衣一眼。竟然不和她计较,转身慢慢踱入到树林深处了。
楚际云不由得暗暗惊奇:这大师兄对“五光十色”竟然如此忌讳,不和人相争,只不过,他是怎么来到九华山上地呢?真是奇了。
不过,此时不是探究这“雕像”大师兄之时,楚际云面对婉婷,笑道:“婉婷,原来你是生我的气呢!”
“谁生你的气,我哪里敢啊?”婉婷的话里带着讥讽。
“呵呵,婉婷,不要这样,我这些年没有去找你,确实是被事情绊住了,先是受伤,全身功力尽失,差点儿没有死掉,那时就想去找你,也是有心无力啊!”
婉婷听了这话,脸上不由得现出关怀神色,脱口问道:“那,你没有事吧?”
楚际云听了这话,顿时放下心来,原先对婉婷的顾虑一扫而光:她心中还是记挂自己的啊!
“呵呵,当然没事了,你看我,现在面色红润,身强力壮,当然不是有病的样子了!”楚际云笑了起来。
婉婷脸一红,骂了一句“贫嘴”,接着脸又一寒,说道:“后来呢,你病好了以后,为什么不找我?呵呵,身边又有新欢了,当然忘记了我!”
“冤枉,哪有新欢?蝶衣和我,你是知道的!”楚际云大喊冤枉。
“哼,还想瞒我,花姐姐我当然知道,可是,这个如玉呢,你没有找到花姐姐之前,一直和那个如玉在一起,当我没有看见?”婉婷怒气冲冲地说道。
“啊?原来那天那道白影果然是你,我和如玉清清白白,婉婷,你可别乱说!”楚际云不由得叫了起来,为婉婷早就找到了他而不和他相见,以致于又晚见了一年而有些生气。
“哼,我偏乱说!”婉婷又发作起公主的刁蛮脾气,嘴巴撅着,让楚际云看着不由得爱怜之心顿起,上前便揽婉婷的细腰,口中说着:“婉婷,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婉婷却又一闪身,躲开了楚际云地胳膊,冷哼一声道:“是啊,我是爱生气,脾气不好,哪里有如玉的脾气好,人又温柔可爱了?”
楚际云真不明白这婉婷今天是怎么了,初次见面,竟然醋意大发。和自己大闹别扭。不过,这别扭也闹得楚际云心中甜丝丝的,这说明婉婷心中有自己啊。
“呵呵,小丫头,别闹了,看我跟你琢了一个好东西!”楚际云说着,纳玉环光彩闪耀,那把在山洞中琢好的玉如意就出现在他手上。
这玉如意有尺把大小,前面是个龙头,后面则是个凤尾。中间龙和凤的身体缠绕,正是取得“龙凤呈祥”之意,况且楚际云在这玉如意上滴加了血玉浆,那玉如意此时便是个死玉兽,虽然比不上活玉兽,但也颇有灵气。
楚际云把那如意递到婉婷手中,那婉婷立刻高兴起来,拿着那如意爱不释手,口中却仍然酸溜溜地说道:“如意,如玉。你这东西应该给如玉啊!”
楚际云嘻嘻一笑,接口道:“不给她这东西,这东西是我留给你的,只给了她一个玉狻猊!”
“哼。还说和如玉没什么,定情信物都送了!”婉婷听了这话,突然又发起脾气来,望着手中如意,犹豫了一会儿,猛然向的地上一摔,叫道:“不要你这臭东西!”
楚际云不由得愕然:婉婷今天的脾气是有些大得过火了吧?
婉婷奋力摔那如意。那如意堪堪落在地上时,却又飞了起来,缓缓飘到楚际云手中。
婉婷见没有摔碎玉如意,更是生气,转身就走。
“婉婷!婉婷!”楚际云急忙追赶。
却见此时婉婷已经来到她那“雕像”大师兄身边,睥睨着楚际云,说道:“你追来干什么?”
楚际云心中只觉得一阵凄苦。叫道:“婉婷。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婉婷此时却拉上他那“雕像”大师兄的胳膊,说道:“楚际云。你死心吧,我已经和大师兄成婚了!”
那“雕像”大师兄听了婉婷地话,身子不由得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婉婷。
但见婉婷用眼一横他,那“雕像”脸上又恢复了木然地神色,转过头来,既不看婉婷,也不看楚际云,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真正成了一座雕像。
楚际云看这大师兄的样子,就知道是婉婷乱说,但此时看婉婷样子,知道任凭自己怎么说,她也不会马上回心转意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对婉婷说道:“婉婷,我对你的心可鉴日月,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说着,转身而去。那婉婷呆呆站在就地,不发一语,脸上已经是铁青一片。
来到花蝶衣等人身边,花蝶衣见楚际云并没有和婉婷一块回来,不由得都是惊愕,蝶衣急忙问道:“怎么了,阿云,婉婷怎么没有过来?”
楚际云幽幽一叹,说道:“生气呢,不过来!”
“公主地脾气是刁蛮了些!”秃头七此时出口说道,却见旁边花蝶衣和如玉同时斜眼向他瞪来,吓得他一捂嘴巴,嘟囔道:“又说错话,以后闭口当哑巴算了!”
众人见他耍宝,却不理他。
此时,花蝶衣也是一叹,说道:“婉婷什么都好,就是善妒了些!”
楚际云心情低落,也是暗自埋怨婉婷,想起自己在襄阳刘景福家中,那刘家小姐真情流露,只和自己一抱,便被偷偷而来的婉婷撞见,也是愤而飞走,后来自己和花蝶衣在一起,她也是偷窥在旁,还和花蝶衣大打出手,幸亏花蝶衣出事老练,又哄又骗才把她安抚住,现今她又误会如玉,当真是一个醋坛子。
只是这个醋坛子却也有她纯真可爱的一面,楚际云是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了的。
想到这里,楚际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花蝶衣此时微笑起来,说道:“阿云也是一个小男人!”
楚际云听了花蝶衣这话,不由得一惊,抬头望着花蝶衣,不解地问道:“怎么说?”
如玉此时却接过话来,说道:“阿云哥哥确实是一个小男人,对身边的人个个都爱护有加,一个也割舍不下,而雄心大志就少了些,那些王侯将相,志向远大之徒,哪里会为一个小女子烦心?”
楚际云听完笑了起来,说道:“做个小男人也不错,所谓志向远大,说穿了也不过是野望而已,有些人总想着护卫天下,却不知道,其实天下并不需要他护卫,最需要他护卫的,都是他身边地人,是他地亲人!而能护卫住每个亲人,也就是很不错,很伟大的人了!”
如玉和花蝶衣听了楚际云的话,相视一笑,同时说道:“我喜欢!”说完,花蝶衣诧异地看着如玉,如玉则尽量平静地注视花蝶衣,一会儿,两人同时迸发出大笑。
只有秃头七不明白众人都在说什么,挠了挠秃头,说道:“越聪明越多烦恼,像我,什么都不想,反而是最快乐的!”
“呵呵,你不是还想着升官发财?”花蝶衣和如玉立刻揭穿秃头七。
“哈哈,那个都不用我想了,诸葛宏早给我算了,让我一辈子跟着小云就能升官发财!”秃头七哈哈大笑起来。
楚际云等人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