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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际云被她动的心痒难挠,一把把花蝶衣推在地上,伸手就解她身上衣服。
花蝶衣娇笑不已,迎合着楚际云,心中的情欲越来越盛。
楚际云已经把花蝶衣上身的衣服全部除了下来,摸着她光滑如玉的皮肤,心中一阵激动,颤抖着双手在她肌肤上滑过,正想解开她的下衣,剑及履及,突然一眼看见她娇挺的右乳下面有一个心型的疤痕。
楚际云一惊,从前他并没有看见花蝶衣身上有疤痕,此时看见不由得惊讶,问道:“蝶衣,你这身上什么时候落的疤痕?”
花蝶衣情欲正浓,听了楚际云的话,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毫不在意地说道:“你这死人,跟人家亲热也不把人家身上看清楚,人家这疤痕从小就有了!”
楚际云听完,心中更是愕然,想自己或许是记错了,因为和花蝶衣亲热也就一两次,记错也在所难免。
正这样想着,体内的“夺化”再次不安分起来,几乎不听楚际云的指挥,几欲破体而出。
花蝶衣也感觉到了危 3ǔωω。cōm险,不由得惊恐起来,一把推开楚际云,不解地看着他。
楚际云也甚是扫兴,从花蝶衣身上站了起来,审视着她洁白光滑的肉体,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液,开口问道:“蝶衣,我们分别了这么长时间,你都到哪里去了,婉亭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现在在哪里?”
第一六二章 再遇冥皇
花蝶衣听了楚际云的话,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疑惑地问楚际云道:“婉亭?我和你分手后是和婉亭在一起吗?”
楚际云听完,“霍”的一声站了起来,两眼盯住花蝶衣,直看到她眼睛的深处,半晌,缓缓说道:“蝶衣,你到底中了什么邪,自从今天我见到你以后,我就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你又确实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蝶衣听完楚际云的话,眉毛立刻立了起来,迅速地穿好衣服,恶狠狠地楚际云说道:“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结了新欢,就忘记了旧爱,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当然是和我产生了隔阂,如玉那小姑娘多么漂亮啊,多么温柔啊,当然你看不中我了,既然如此,我花蝶衣也不是那种勉强的人,楚际云,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以后见到,谁也不需要留什么情面!”
说着,转身就走。
楚际云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咀嚼着她言语中的意思,不由得大叫:“你说什么,什么不需要留情面,难道我们还会成为敌人吗?你回去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分别的时候,你真的和婉亭在一起,当时是让你跟着她去鲜花谷找翁易岚夫妇的,你再仔细想想!”
花蝶衣听到最后一句话,身子突然震了一下,倏然扭过头来,对楚际云莞尔一笑,说道:“我当时当然是去找翁易岚的,而翁易岚也有话传给你!”
“翁大哥有什么话传给我?”楚际云急忙问道。
花蝶衣又是一笑,说道:“他说让你找你师父来,否则人间就会陷入一场大乱!”
“我师父?诸葛洪?”楚际云更是疑惑,见花蝶衣转身又走,心中不由得难过,猛然向前走了几步,欲抓花蝶衣的衣袖。
就在这个时候,体内的夺化终于按耐不住,“唰”地一声从楚际云身体中窜了出来,化做长龙倏然又把楚际云全身护住。
楚际云和花蝶衣都是大惊,花蝶衣向后跳了一步,手中飞剑也窜了起来,围绕着她的身子不断旋转,此时她柳眉倒竖,盯着楚际云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要杀我吗?”
楚际云真是百口难辩,冤枉透顶,心中不住埋怨今天这个“夺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和花蝶衣就如同夙敌一般,几次三番地要和花蝶衣为敌呢?而真正的敌人,即便是冥皇和歌丽娅,“夺化”也没有表现这么强烈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关我的事,是这兵器和你过不去!”楚际云尴尬摇手。
花蝶衣冷冷一笑,说道:“是你心中有病,我杀掉了那些不相关的人,引动了你的所谓的正义之心,所以处处看着我别扭!”
一句话说得楚际云沉默无语,连原先想问花蝶衣为什么杀死那么多人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花蝶衣却自动回答了他的疑问,冷冷一笑,说道:“你是要问我为什么杀掉那些无辜的人吧,呵呵,就是告诉你,我是想给太阴教主立一个投名状,所以杀掉了那些人!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楚际云听完,不怒反笑,说道:“如此说来,你是投靠了太阴教!”
花蝶衣点头,说道:“现在我明白了,没有力量,你什么都不是,你想过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想不受任何人的约束,想成为一个独立的人,呵呵,没有力量,都是井中月、水中花,简直是痴心妄想!”
楚际云听了花蝶衣的话,看着花蝶衣的眼睛,直看得她有些慌乱,楚际云便笑了起来,说道:“如果真是这样,蝶衣,你算是投错主人了,现在太阴教也不是最厉害的教会,这世界上又出现了一个大魔王,他的法力通天,那个太阴教的什么狗屁教主,只配当他一个小跑腿的!”
花蝶衣听完了楚际云的话,娇媚地一笑,说道:“如果真有那样的人,我立刻去投奔他,还要谢谢你通风报信!”
说完,转身御风而走。
楚际云看着花蝶衣消失的身影,不由得怅然若失,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脑中一个声音一直在缠绕着:难道她是嫌弃我没有力量吗?难道这会是真的吗?
婉亭也不来见我,难道婉亭也嫌弃我孱弱吗?
身后脚步声响,有人向楚际云靠近过来。
楚际云不回头,也知道是如玉三人走了过来。
秃头七照例搬住楚际云肩头,说道:“兄弟,别难过,女人有的是,何必在乎这一个!”
话没有说完,就被如玉一脚踢到了一边去。
“我看花姐姐是失去记忆了,不过,她这记忆失去的真是奇怪,在和金月妖人打斗之前的事情全部记得,后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遇到翁易岚前辈的事情也记得,偏偏是中间一段忘记了!”如玉此时说道。
楚际云回头看着她,但见在月光下,她的脸蛋红红的,自己脸上也不由得一窘:自己刚才和花蝶衣亲热,这丫头定然是偷看过了的。
“不是,失忆倒不是主要的,怎么她的性情也变化了呢?竟然自愿投靠她从前最憎恨的太阴教,还变得这么崇尚力量了!”楚际云苦恼地摇了摇头。
“到底什么样的力量是最厉害的力量?”旁边的代卡金德若有所思地问道,脸微微扬起,眼睛看着天空的明月,思绪似乎一下飘荡出去很远。
“还说我是猪,你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蠢猪!”旁边的秃头七立刻蹦了起来,指手画脚地对代卡金德说道,“所谓力量,当然是西楚霸王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力量,看谁不爽就一枪戳过去,他奶奶的,那才叫爽!”
代卡金德冷笑了一声,说道:“西楚霸王的武艺也不过尔尔,照我看,也就是比我现在的修为高一点点,过得几年,没准儿还没有我力气大了!”
说得秃头七怒目圆睁,盯着代卡金德道:“你算什么狗东西,竟然跟我们的大英雄比力气,老子的力气都比你大些,都没有敢说比得过霸王他老人家!”
“行了,你两个,一个死人,有什么好嚼的,真正有本事的,也不会那天差点儿被那个妖人巡抚杀掉了!”如玉厌烦地打断了两人的吵闹。
楚际云此时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秃头七,如玉,代卡兄,我们暂时不去京城了,先去襄阳!”
秃头七反应慢,不知道楚际云怎么突然变了决定。
如玉想起花蝶衣刚才说的翁易岚给楚际云传的话,也是不语,心中却有些疑惑:花蝶衣此时的话哪些是可信的呢?
代卡金德却摇了摇头,对楚际云一揖道:“楚兄,你们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苗族出了代华云山这么一个大魔头,我要及早回到族里,汇报族长,让他来定夺!”
楚际云听完,心中不是滋味,知道代卡金德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不明说要和花蝶衣对抗,但心中肯定也早以认定了花蝶衣是歹人,这回去定然是要召集苗族的好手,要来捉拿花蝶衣和代华云山。
当下,楚际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拱了拱手说道:“如此,我们便就此别过!”当下,因为花蝶衣的事情,实在是理亏气短,不敢和代卡金德多说,就此别过。
代卡金德在月光中向远处走去,楚际云眼望着他,心中翻腾不已,此时,他已经迷惘了?
修真,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为了那强横的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