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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便欺身压了下去。
她微“呀”了一声,睁开了眼,刚要喊叫,我的嘴已贴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她便出不了声。
我拿开了她的左手,然后……
她一阵颤栗,惊恐地张大了眼睛,随即又紧闭了眼帘,用鼻孔重重地喘息着。
我感到了阻挡,感到了一股粘液流出,从我那罪恶之物一路浸入直奔我全身各处脉络,将我那阵阵汹涌的邪火一点点地压下,直压到我的脑门!
我头脑一阵清爽,猛弄了一阵便完了事,死猪般趴在姑娘的身上一动不动,嘴已移到了姑娘的颈边。
姑娘还没有睁开眼,双手轻抚着我的背脊,微喘着喃喃道:“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不是在做梦吧?……”
我微坐起身,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又一次冲动起来!只不过,这回不再是药力发作,而是本能的一种反应。
于是……姑娘欢快地响应着,扭动着,呻吟着……
原来两情相悦真真实实正正常常的欢爱是这般销魂!这与药力所致的事真相差万里!
我不禁对“万药谷”四位谷主的话感到了怀疑。
不是用药力所做的事,竟比那用药时强了万倍,我真的会离不开“万药谷”了么?!
停了。
姑娘睁开眼看着我,眼角有两行清泪:“你是谁?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么?”
我呆呆地瞪着她这样的一副容颜,没有答话。
她忽地张嘴在我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又伸起头肃然道:“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从前做过什么,我只要你明日便来马老太爷家求亲,娶他的三孙女!”
我苦笑了。这种情形倒还是首次碰到。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苦笑道:“傻姑娘,你何必认真呢?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淫贼,你不知是我的多少个女人了,咱们能成得了什么?又能算得了什么?”
“你瞧不上我?”她已有了怒意,“我们马家是这座镇上的第一大户,我三叔、六叔都是京城里的大官,大伯、四叔、五叔他们也都是有头有脸响当当的人物,哪样会辱没了你?只要你从今往后……”
我心里一阵悸动,想到了若梅,想到了秦艽,想到了方鸣佩,更想到了蔡大小姐……{手机电子书网}她们?……这位我还不知名的姑娘?……而我,又是个什么样的玩艺?!
我不敢再想下去,咬了咬牙,跃起身来捡了地上的衣物迅疾地穿戴好。
“你这便要走了么?以后再也不会来?……”她在我背后用什么样的腔调说的这令人心碎的话我不敢再听,只说了一句:“对不住!请你保重,忘了今夜之事罢……”然后我便出门飞身走了,只隐隐听见那姑娘说的一个“好”字。
今夜之事她能否真个忘怀?
我又忘得了么?
她绝不可能,我也不可能!
在差不多到客栈门口时,我碰上了黄连。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忽地咬牙狠狠道:“总有一天,老子会将这话儿剁了下来,就不会还要想这鸟事!”
我见他脸色不善,便问道:“怎么,连你也心软了、后悔了?”
黄连带恶声道:“我碰上了我先前的婆娘,她正与她现今的男人弄乐子,老子便将这对狗男女都宰了,还将那龟孙的命根儿也卸掉了!”
我微哂道:“只许你州官放火,就不准她百姓点灯么?”
“老子是被逼无奈,她是她娘的真个耐不住,改嫁到了这儿老子也不知,弄得老子竟将十多年不见面的亲生闺女也糟蹋了……”他说到这里,忽地哭了起来。
“你……”他碰上了这样一档子事,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毕竟是一条精悍深沉的汉子,即刻便抹了把泪,又咬了咬牙道:“这又算啥?反正老子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老子把女儿也一并杀了,了无牵挂,图个干净!等药力过了,老子若再想这等腌臜的鸟事,便真他娘的要一刀断了根!”说着,他大步进了客栈,店伙们正要打烊。我们进来后,他们便收掇好家什关起了大门,对先前的打斗不闻不问,仿佛已习以为常,也仿佛这镇上根本没有王法,不会有个鸟来管。
我敲开了若梅的房间。她仍没有睡下。她刚洗了个澡,只着了一点点衣裳,关好门后便笑吟吟地望着我。
我坐上床头,轻声道:“睡下了罢。”她走过来抚住我的双肩,腻声道:“怎么,一个小丫头都能把你这位高手累垮了么?”
“你怎知是个小丫头?”我不由诧异地问道。
她笑着答道:“我闻得到那股气味,那是任何女人都不会忘怀的……”
“你的第一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忍不住问道。
她忽地变了脸色,呆了一呆,随即冷笑道:“是雪山派‘绿袍老怪’那个老畜牲!”
我不由一震:“是他?!”
雪山派祖师“绿袍老怪”牛连尺,乃是公认的天下武林第一高手,已有二十多年未出江湖。他技压天下群雄,能与他走上百招的只有传说中“铁人帮”的帮主孟铁头,其余各派掌门或几方游侠,均无人能在他手头上过得了五十招。
其人是善是恶,没有谁能说得清。其实善恶之分,本来也很难讲得清。
“万药谷”四位谷主也曾说过,就算他们四人联手,亦难敌牛连尺千招以上。
若梅的第一次竟会坏在了他的手上?
若梅咬着牙又道:“我本是他的徒孙,一次他练功着火之际,竟将我在玉女峰冰雪神仙洞强行奸污了……之后他功力锐减,便又再闭关修炼,说是他那四个孽徒背叛了他,若不苦修勤炼的话,他将不再是四个孽徒的对手……”
听到此处,我不由心中一动:那“四个孽徒”,莫不成就是“万药谷”的四位谷主么?
若梅接着又道:“我怀上了那老畜牲的骨肉,心里多少有些慰藉,谁知又被老畜牲在一次行房时弄得小产了……我伤心愤恨之下便离开雪山派流落到了江湖之上……这一回,我便打算再上雪山派,去找那老猪狗清一下旧帐!”
我淡然道:“凭你的武功,恐怕就是二十个也打不过他。”
若梅道:“你难道不曾听说过,近些时日雪山派数十代精心栽培的四支千年灵芝便可服用了么?那地方险恶隐蔽,近处并无一人看守,好多武林同道、江湖朋友均欲近它一搏,却大多被雪山派门人杀退;抑或到了那儿也被那老畜牲拿来当练功的靶子了……我熟知地形,只要趁老畜牲用功修炼时靠近那个所在,要取得四支灵芝便非难事——你要知道,那一支便可增上百年的功力,我便只需服得两支即能打败老畜牲了,余下的两支只是相公你享用了。”说到这里,她久经沧桑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灿烂的微笑,仿佛美丽的憧憬即将实现。
我微笑道:“我若不服用那两支的话,往后可是再难侍候得了你……”
她双臂圈住了我,一边喃喃道:“往后如何我不敢说,我只要你眼前……”我强打起精神,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的万般风情,与马老太爷家的那位三姑娘又截然不同。她是那般地丰润、那般地溜滑、那般地娴熟、那般地巧妙、那般地放纵……我竭尽了最后一点力量,终于睡死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时,天色已不早了。
用过早点后,若梅竟将那八条大汉赶走了。他们走时的那目光,甚是复杂,有对若梅的眷恋和哀怜,更多的则是对我的怨恨和恶毒。
我不太忍心,便劝若梅留下他们。若梅说:“有了你,我还留下他们做啥?况且咱们要去雪山派,人多了太扎眼,也甚碍事。”于是我们便与黄连一同骑马离开了这座镇子,向雪山派而行。
到达雪山派山脚下时,我和黄连的“九转春丹”都已吃完了。我们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心底长长地舒了一大口气。
这山脚下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集镇。小摊小贩小店多如牛毛,遍地招牌旗条飘摇,围附在这逶迤蜿蜒的十数座连绵的大雪山脚下。
望着山上若隐若现的无数屋宇,若梅的眼眶一阵湿润。
我对她道:“你到家了,应当欢喜才对。”
她出神地道:“他收养了我,养大了我,教我武功,又亲手毁了我的一生……”
我安抚她道:“也许他确实未曾有心,不过是一时之错罢了……”
她微微冷笑道:“一时之错?一时之错?人生一世能允许犯多少个这样的一时之错?……”
我们不再说话,却都开了口。当然是在一家小店门前喝起了闷酒。
这大雪山脚下的“冰镇酸梅”与“雪乳罗汉果”酒乃天下酒品双绝,到了此处来不喝上几壶岂非冤枉了。下酒的菜也颇讲究,冰藕雪莲,银晶木耳,钟乳玉参,珍珠鱼丸,玛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