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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心帮你安睡也不行?”
你那叫好心?明明是色心才对!梦果儿哼道:“这个尤其不行!第三,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叫你做什么你就不许做,我就是要打你骂你,你也不准还手还口!能做到这三条,我不但真不讨厌你了,还会一心留在这里教你心法。”
江昙墨瞠目道:“你此刻明明无计可施,却还仗着我喜欢你,就提出这么多无理要求!”
“你真喜欢我?真喜欢我就要有诚意,就要付出代价!”
“呃。。。。。。什么都不可以,简直是逼着我做圣人,你怎么能这样!”
“圣人好,我就喜欢圣人,譬如师兄那样的,超凡似圣灭绝尘俗,哈哈!”
“那你干脆还是继续讨厌我吧,反正我也习惯了,你一时不现出厌恶来,都不觉得你有在意。”
“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满意!”梦果儿垮下脸来,这厮还真是软硬不吃。
“那样,你就不怪我了?”
“废话,你当我同你一样厚脸皮,总是说话不算话么!”
“气死你我可怎么办?就依你所言好了,但我也太吃亏了!”江昙墨一脸抱怨。
“吃亏?吃亏是福!”
“那你怎么不肯吃亏!”
“呃。。。。。。你只说,当真同意么?”梦果儿半信半疑。
“真的!我怕你了,行不行?”江昙墨一脸的无奈。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那好,你过来。”
“做什么?”
“再过来一点,低头!”
“你莫非打算。。。。。。先亲我一下以示补偿?啊…………”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我江小受又回来了,哈哈~~
玄机图谱
梦果儿实在是想狠揍那厮一顿,把之前受的气统统报复回来,可惜纵使约法三章了,纵使人家答应的很是诚恳,她仍是没那个胆量去招惹,而所谓的约定不过是缓兵之计,他反正是不可能放人出去,若肯少生歪心少做纠缠那就万事都好。
所以,只在他头上狠敲了一下试探,然后便不恼不闹的安分老实,也不用夕楚侍候,自己回房洗漱完了着装整齐,然后又寻到那厮果真打算教心法。江昙墨也依照约定像模像样的正经起来,带她去到那座受了血祭的洞府,两人对面坐在莲台上,都不声不响的一脸严肃,一时间竟有些大眼瞪小眼了。
“呃。。。。。。师姐?”江昙墨欲言又止。
“怎的?”
看他眼中没了那些波光潋滟的动人神采,自从头上挨了一下后,便总是目光呆滞面现僵硬木头桩子一样,梦果儿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厮总是这么故作夸张的模样,少言寡语不见分毫嬉笑,说话还一字字的往外蹦,不见丝毫的抑扬顿挫,怎么又觉得这么别扭呢?
“师姐,我难受!”江昙墨眉头紧皱,手捂着胸口一脸的纠结。
“啊?难受?”梦果儿心道,莫非是那伤口疼了?要说她狠狠刺了人家一剑,可连只言片语都没询问过呢,于是随即又道:“你那个。。。。。。伤还没好?”都过了大半个月了还不好,可见刺得有多严重,她既然问出口了,语气中便不乏歉意和关切。
江昙墨道:“这伤只怕一辈子都好不了。”
“你。。。。。。这也太能夸张了!”
“那一剑正中心头,好了伤疤忘不了疼,你什么时候也喜欢我了,它就什么时候才能好。”
于是,梦果儿明白了,这厮又变着方儿的生事呢,他怎么可能真遵守约定?
“你不许说话了,安心学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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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果儿会的东西不多,却都是些高明之极的心法,最先教的便是那专门用来定心的心生莲华。
她当年修习这套功法的时候,许是因为性子顽劣年纪又小,用了大半个月方才领会到精髓,江昙墨却只听了一遍行功的法门,便径直阖上眼睛打坐,片刻后竟似心无旁骛入了佳境,叫她惊叹艳羡不已,也生出几分佩服来。
这厮果真有些修仙的天赋,看来师父会收他做弟子,还是有些眼光的。梦果儿本想也打坐一回静心,打量着他的俊颜,却又莫名有些失神,想起与他之间的种种来。
对于此人,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
初见的时候,以为性情相投而很是喜欢,诚心要与他做朋友。后来在魔宫乍然知晓他的企图,听了他说的那些情愫,又觉得受了巧言欺骗而惊疑恼怒。然后被妖狐仙媚儿操控受了一场奇耻大辱,被他摸光了身子而觉得羞愤难平无颜面对。
再然后,眼见他为了救自己而被打的灰飞湮灭,那时候的感觉太过强烈纷乱,实在难以用言辞表述。见到夕楚后忽然明白,那副消失的肉身竟然是受他操控的,他的真身竟是梦魔,而她竟然被同一个人骗去那么多的感情,于是又只剩下满腔的愤怒。
狠狠刺他一剑之后,这愤怒竟似消散了不少,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愧疚,几日后再见当他有心报仇而觉得十分惊惧,而后见他巧计拜了仙师,觉得来日悲惨而更加惊惧,玄清山几日相处,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现如今小别重逢,当他的感情多半是真,又是些怎样的感觉呢?
梦果儿呆呆看了半晌,只觉得心乱如麻,起身离开莲台,一路走到洞府的另一端,当日睡卧的那朵白莲居然还在,她便纵身跳上去端坐好了,刚刚要有些成效,忽然又想起他说的一句话来。
“这洞府受了我的血祭,而你的身上,跟我流着相同的血。”
血祭是魔道中的一种功法,用了之后,能够更加迅捷的摄取洞天福地中的元气,只是这元气纵使隶属仙灵,也会因此法而统统化作邪佞狠戾的污浊混沌,他既然急于报仇雪恨,又有一副半魔之体,自然会不管不顾真用这血祭之方。
既然如此,那她能够进来,身上竟真流着他的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越想她越觉得心烦意乱,只得竭力凝神行那心生莲华,费了不少时间,终归还是抛开纷杂的思绪,渐入佳境了。
也不知打坐了多久,耳边听到几声轻唤,睁眼看正是江昙墨站在白莲下面,照旧还是之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道:“师姐,天已经亮了,你若是累了便去休息一会儿,若是不累,便跟我去看些好玩的物事。”
“有什么好玩的物事?”
“你去了自然就知道。”
梦果儿当他有心故作玄虚,却起身跳下去,道:“看就看,不好玩我就。。。。。。”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握住了手掌,径直拖着出了洞府,“谁叫你动手了?”她方哼了一声挣扎,顿时又瞠目结舌了。
高有几丈,方圆约摸二十几丈,外面看着并不怎么宏伟的书房,怎么里面会是这么大的一间屋子?架架书籍成环形摆放,由高至低共有十几重,两人站在正中央的最低处,简直就似身处在深深的书海之中,眼前是一座巨大的书案,上面规规矩矩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厚厚的一摞笔稿。
“简直太壮观了!这是?”
梦果儿发出一声惊叹,她可从未见过这么多的书籍呢。
江昙墨道:“想看那玄机图谱么?”
这厮终于肯正常点说话了,梦果儿总算消了揍人的想法,好奇心却霎时泛滥,眼波流转四处寻找起来。凝聚无数人的心血,所载所录五花八门,包罗世间万象,堪比仙界的那本穹光宝典,永恒之境外面的第一奇书,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
“在哪里?在哪里?”
江昙墨却道:“给我研墨,待会儿自然叫你看到。”
梦果儿瞠目道:“我又不是丫鬟婢女,凭什么给你研墨?”
“这里没有旁人,就你能当个使唤的。”
“琉璃海外面那几位姐姐不是人?”
“她们都没你这么老,何况又主仆有别,不用叫这么亲热。”
“我哪里老了?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怪物!”
“算起来,你比我不过小了九岁,我若是个老怪物,那你也差不了多少。”
“你!”梦果儿语塞了,也无奈了,明知斗嘴不如他,怎么还总是忍不住反驳呢?这不是自找别扭么!虽然疑惑他那句小了九岁,到底没有多做问询。
江昙墨道:“我都被你逼成圣人模样了,叫别人看到还不得笑死?”
“你那叫圣人模样?分明就是死人一样!”
“不管什么模样都是为你,就只能给你一人看,旁人看到一眼,我便杀其灭口!”
这厮真叫人无语之极,梦果儿狠狠白他一眼,果真凑到桌前要研墨,却惊咦了一声。
“这墨。。。。。。”
江昙墨道:“味道很熟悉吧?”梦果儿点头,他又道:“你熟悉我,肯定就熟悉它。”
这墨香与他身上的味道的确一样,想必是时常受它熏染所致,抛开此墨的厚重,淡淡的十分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