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铖乙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不想知道昆仑山有什么秘密。这秘密跟他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他必须知道了,因为所有人都慢慢的退开了,汉天子、西王母、东方朔、董仲舒,还有他爹铖铁旋,没了顶盖的树洞里只剩下他和七姐两人。如果他马上跟着走开,也没有人相信他不知秘密所在。他笑着摇头,“师父,看来我是推不开了。所有人都认为我是最合适的人。”
七姐沉思一会,慢慢说道:“昆仑山,圣光峰。天门开,玉泉出。记住了。”
铖乙点头。几句话并不难懂,昆仑山知道,圣光峰在哪里,想必一问就知,天门开,玉泉出,更容易了,那里有一道门,打开了,就找到玉泉了。
“你走吧。我也要走了。”铖乙跪下磕了一个头,慢慢退下,他没有问她走向哪里,鼻中觉得一酸,突然嗅到一股烟火气,抬头看去,七姐容身的大树火光腾起,霹雳般的响声大作,他想喊,喊不出声音,只是惊恐地看着大火把整株大树罩住!已经退到远处的人都聚拢来,董仲舒跪倒地上不停的哭泣,艾叶扶着他。众人议论纷纷,都注目铖乙,不知七姐和他说了什么,突然就起来大火了。
等到大火熄了,整个树桩烧得也差不多了,西王母派人上前查看,哪里还能找到一点人的痕迹?董仲舒又哭了一场,大伙安慰了他,这才找铖乙。
铖乙周围围着汉军兵卒,还有西王母的手下,大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唯恐他飞了去一般。铖乙盘膝坐在地上,脸色平静,闭目养神,对周围的响动漠不关心。汉天子和西王母,还有他们身边得力的人走进来,西王母米叶尔说道:“铖乙,我七姐和你说了什么,她就**身亡了?她有什么想不开的?”
“昆仑山,圣光峰,天门开,玉泉出。”
大伙咂摸了一会,没听出里面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就这些?她就说了这些?没有别的啦?”
铖乙沉稳的点头,他发现大伙并不相信他,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疑虑,都以为他还隐瞒着什么。他急了,“真的就这些!你们离开也就那么一会功夫,她能说什么?”
大伙只是摇头,汉天子脸色难看,西王母眼神游移,许飞琼、牵牛姐都上下打量他,卫青、霍去病摩拳擦掌,就想上前搜他一搜。董仲舒、东方朔满脸的疑惑,张骞、铖铁旋面色凝重。铖乙看了一圈,没有人相信。他突然笑了,“昆仑山,大伙都知道;圣光峰,西王母,你应该知道啊,咱们去一趟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西王母看了她身边的人一眼,“大伙听到了吗?你们谁知道圣光峰在哪里?”许飞琼等人都摇头。铖乙这才惊疑起来,“你们昆仑山的人都不知道?”
“小兄弟,不是不知道,而是你突然说出来一个山峰的名字,谁知道是哪个?”许飞琼说道。
“那就去一趟吧。”铖铁旋说,他不能眼看着儿子被人委屈了。
“哈!您老人家说的容易!昆仑山九千里,山峰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怎么去‘一趟’?”十七姐冷笑了。
汉天子冷静的说道:“无论如何,要去昆仑山一遭!西王母,您欢迎吗?”
西王母微笑道:“当然欢迎。只是我那里山高路陡,冰雪激流多,可不是贵人想象的那样好玩。”
“只要王母欢迎,我们就没什么好怕的。王母身边的弱质女流可以进山,我还比不过你们吗?”他不相信这些娇怯怯的女子真的在山中冰雪苦寒处生活,觉得就是在山里,也是有可以畅通无阻的山路,有游赏宴饮的所在才是,就像长安贵人前往南山游猎、赏玩,奴隶一路照应。
王母见他坚决,也不再说别的,她也想找到玉泉,已经消失了几代的东西,前辈一直费尽心力的寻找,都找不到,她觉得单凭自己和手下这些人,恐怕也不一定可以做到。
王母把小石城人马安置了,大部分人都跟着她回山,留几个善后的,其他在山下办事的继续去办理未完的事。那些个从周围各国赶来救驾,也纷纷回各自的驻地。安排完了,一天时间也过去了。
汉天子也仔细思量,十几万大军不可能都带上,只能选一些精干的人手,卫青是军中大将,不能长期离开大军,先带人回到军中了。张骞要继续西行,他的人手可以算上,也只有几十人。西番各国王子也要上山看看这传说中的神仙祖庭,自然多一个人,多一分力,虽然不知道他们最终是帮谁。霍去病吃了一次大亏,心中不服,要挣回面子,虽然银狸一派覆灭了,还是要在昆仑山立功,最重要的是天子还就对他最信任,要他保护天子安危的。东方朔、司马相如、董仲舒三个都是书生,现在慢慢习惯了鞍马征战了,而且这几人,董仲舒和昆仑山渊源很深,要瞧瞧母亲出身之地,不能拒绝;东方朔、司马相如见闻广博,对昆仑山的情况有所了解,不知道的可以听听他们的解释,他们要为天子提供顾问的,自然要跟着去。这么样,就有霍去病简拔了三百勇士,保护天子一干人,一起要上昆仑山。
昆仑高山隐仙姬,汉帝辞国访神裔;天意从来不可测,人事茫然起火时。(未完待续。。)
第一五五回 羞怒马王别汉使 淡漠小车说人生
飞雪繁花酒作泉,碧草清流牧马酣;塞上风烟解寂寞,岂必纵博在长安。
汉天子的人马与西王母的人从一起向昆仑山进发。一路上,皇帝细观山川形势,口中默念,有时手不由得伸出空画。东方朔奇怪:“陛下,您在干什么呢?”
皇帝微笑道:“说过了,在路上不要喊能暴露身份的话。就喊主人么。”
东方朔点头,“是。主人,您在干什么呢?”
“这我倒要考考你了。你觉得呢?”
东方朔看到前面的人正在过一条河,河一路弯转北曲,一座大山靠着弯曲的地方,心中一动,“《礼》说,背山面水营城可得山水之便利,而无山水之困。主人,您要在这里营城!”
皇帝微笑不语,能够开疆拓土,当然是作为君主莫大的荣耀,现在他有这么一大批精兵猛将,已经打得匈奴望风而逃了,怎么样巩固好不容易得来的胜果,是他当下要考虑的问题了。此次亲自出塞,很多人颇有微词,对他的动武,也说个不休,如果不能巩固,大军一退,这里还是匈奴快马的游驰之地!到那时,岂不是让人笑话他的短见。
东方朔兴奋起来,“在那个小石城,可以造一座城,我看就叫做酒泉!”
“哦?好,就叫酒泉!”皇帝点头微笑。
过了河,扎下营帐,置酒欢歌,皇帝正和众人欢饮,听得外面有人吵闹起来,眉头皱起。张骞已经听清是王仲的声音。急忙出来。只见王仲、马蹄两个背靠背与几个军官厮打。大伙口中都骂骂咧咧的,花翟、儿君醉等人在旁边劝说。张骞上前喝止了,几个军官见了他,知道他是军中前辈,而且正得皇帝欣赏,是个大大的红人,赔笑退开了。
“怎么自己人打了起来?不让外人笑话?”
王仲不语,马蹄忍不住诉道:“这些羽林军。都他妈仗势欺人!对咱们呼来喝去的,让咱们为他端酒端饭,伺候!王大哥慢了一会,就拿鞭子抽打过来!”
张骞心知这些军官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总是要人服侍,他们使唤奴仆,把自己身边这些人也当做了在内地一样的犯人。只得好言安慰道:“等我和霍校尉说说,让他制止军官们。大伙也不要生气,他们也不是坏人。”众人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却是不平。但也知道他的难处。众人散了,自己喝酒。
张骞回到大帐。说道:“唉,这些都是粗人,不懂礼仪,喝多了酒,吵闹起来。各位不要怪罪。”皇帝看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淡然端坐,不以为意。
又喝了一会,张骞找个借口退出了,来到外面,孔几近走过来说道:“大人,马王两个走了!”
张骞心头一震,默然无语,知道两人都是出身贫贱,如今却已今非昔比,在这河西地方称王称霸,最是自尊,这一次受辱,恐怕以后再难相见了。
等到天明,大伙动身,少了两个人也看不出,司雨故意拉到后面,等人群走远了,才对张骞道:“大人,对不住!小人只能陪大人到这里了。等大人成功回来,小人再相庆吧。”
“你也不愿去了?”
“小人这里还有很多事,小人在这里,也可以为大人做个后助。”
张骞知道不能勉强了,点头道:“也好。等我们回来,再去府上叨扰。”司雨躬身施礼,上马离开了。
司马相如骑马到了他身前,问道:“这些人口口声声对你感恩戴德的,怎么说走就走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