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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又道:“及至半年以后,令师兄打败白云大师,接着又与八荒神丐在衡山绝顶一战,斗了三天三夜,过了七千余招,最后惺惺相惜,结成莫逆之交,令师兄更是声威大震,名惊天下,哪知三年以后,就未再听到有关他的消息,原来他却自囚于中条古洞中,经这四十年的苦修,想必其进境,更在我们之上了。”
这时,忽听岳文琴又问道:“老哥哥,你说,还有哪些人是文武兼修的?”
“多的很哩。”烈火神君笑道:“再以东方老儿来说吧,他的星相易卜,奇门阵式之学,就允为我辈之听翘楚,尤其他的音韵之学,已到了超凡入圣之境,你们想想,他若不是文武兼修,或没有高度的文学修养,怎么能有如此成就。”
但见他停了一停,又道:“总之,既要学武,就必须兼其学文,才能启发心智,变化气质,否则,仅只一介纠纠武夫,哪能混出名堂来。”
岳腾又叹了口气道:“看来,一个人若要出人头地,还是不容易,就以老哥哥来说吧,你的紫霞神功,就已经堪称为一绝了,而你又能从紫霞神功中,悟出一套火焰掌来,掌力而生火,更属奇谭,如今你又新创出摇天八扇,更是如虎添冀了。”
烈火神君得意的接口笑道:“说起来这摇天八扇,是我炼丹药时,偶然触动灵机,浸沉于心,经过千思万想,百般试验,才成功的哩。”
岳文琴格格笑道:“以我看老哥哥最厉害的,还是那一手火器,才是致胜的关键,哪怕任何人也很难抵挡得了。”
“那可不一定。”烈火神君道:“当年我与狂生那一仗,最后五百招,两人完全是在火堆里拼斗的,老哥哥我,将火焰掌发挥到极点,而且也用上了流星堑,还是没占到丝毫上风……”
讲到这里,忽见他突然改口道:“我们在前面喝杯酒,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再走。”
由于他身高体大,而又走在前面,因而挡住各人视线,所似各人只有侧身偏头,向前面望去。
原来前面路边有三四家茅屋,并挂有酒招牌示。
大家正在随后跟进,忽听烈火神君哈哈大笑道:“好啊!这么巧,狂生,我们又见面了。”
各人闻声一惊,偏头向屋内望去,却见东岳狂生独自儿据桌小酌,这时却站了起来,向众人招手,以示欢迎。
“大哥哥,我正在找你。”
“神君,我正要找你。”
这两句话,是出自两人之口,前一句是岳文琴所说,后一句则是东岳狂生所言,但却是同时说出口来。
东岳狂生与烈火神君两人,都怔了一怔,同声问道:
“你找我干吗?”
话中之意,是东岳狂生问岳文琴,也是烈火神君问东岳狂生,刚巧,两人也是同时出口,这两度相同的话意,但因为时间上的凑巧,致使各人哈哈大笑起来。
少顷,但闻烈火神君笑道道:“有话慢慢讲,我们先坐下来,边饮边谈。”
接着,一阵轻微的纷乱,欢聚一桌,全都坐了下来,并向店小二点好酒菜,然后,烈火神君问道:“有什么事,居然值得你这狂生找我?”
东岳狂生见岳文琴又想抢着先说,于是笑道:
“小妹妹,你的事大不了是撒娇耍赖,没有什么重要,还是让大哥哥我先说好啦。”
“好吧,就让你先说吧。”
岳文琴点头一笑,笑得相当神秘,却包含着甚多的意义,似乎又欣喜,有委屈,更有一份不值和冷笑。
东岳狂生没有注意,而向烈火神君道:“有一件事,小弟要请神君老哥帮忙。”
烈火神君微微一惊,道:“啊!天下有什么事,能够难得倒你狂生,说说看。”
东岳狂生望了师弟岳腾一眼,道:“这样看来,我这一说又是多余的了。”
烈火神君浓眉微皱道:
“你这狂生究竟是在弄什么玄虚,先是抢着要说,现在又说多余,这简直把我弄糊涂了,别打哑谜,快说吧。”
东岳狂生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恩师即将坐关,听说老化子前两天已赶回去护法,但不知到了没有,而小师弟又要赶去辽东,邀斗天地双煞,凭他现在的功力,最多只能与地煞长孙惠战成平手,如何是天煞公羊胜的对手,我又分身无术……”
烈火神君点头一笑,道:“我这的确说得多余了,我这不是已经来了么,不过,你也不能把我们的小兄弟估计太低,据我看,纵然天煞公羊胜,我们的小兄弟与他也有得一拼,我这去也只不过为小兄弟壮壮胆,掠掠阵。”
东岳狂生冷笑一声,又道:“东方老儿的确不愧是只老狐狸,居然会来这么一手。”
大家听得暗吃一惊,烈火神君却皱眉问道:“怎么哪!难道你和他也在互斗心机?”
东岳狂生颔首笑道:“他在我面前极力称赞师弟的人品,武功,和资质,简直爱到极点,我也知道他有位长女,名叫东方飞凤……”
第二十三章 朱果大会
但闻一涤生,鄂东二杰,三人共同一声惊啊道:“啊!原来那位大公子还是位女的,真没想到。”
岳文琴格格一阵娇笑道:“我们早就知道了,而且哥还抱过她两次呢。”
这妞儿年纪幼小,天真,稚气,说话本是无心,却引来大家共同一声惊啊,全都侧头向岳腾望去。
岳腾俊脸微红,将乃妹瞅了一眼,缓缓低下头去。
烈火神君连忙为岳腾解发窘,问道:“东方老儿怎么是只老狐狸,狂生,你再说下去吧。”
东岳狂生笑道:“我知道他的长女东方飞凤,的确是只人间彩凤,不仅生得美艳纸绝伦,而且武功、人品、心智、贤淑,均是人间少有,正好与师弟相匹配,所以就探听他的口气……”
烈火神君抢着笑道:“那好啊,他怎么说?”
东岳狂生莞尔一笑,道:“听他的口气,叫他的一男一女,前去斗岭南二尊,叫我的小师弟兄妹,前去斗辽东双煞,你想想看,凭四个小小娃娃儿,怎么能与这些成名已久的老魔相拼,所以,我当时一听,就知道他是在暗中与我一较手劲。”
烈火神君哈哈笑道:“凭狂生脾气,哪会示弱,自然是满口答应罗。”
东岳狂生点点头道:“仅凭这点,还不能证明他是只老狐狸,哪知……”
烈火神君又接口问道:“哪知什么?又何以证明他是只老狐狸呢?”
东岳狂生哼一声道:“哼!哪知他自己夫妇两人不出面,却去请白云大师,为他的一儿一女护驾,你知道,我素来独来独往,这数十年来,恩师和我,以及老化子,可以说三人一体,老化子如果出面,还不是等于我自己出面,他这不是明明在欺负我没有一个朋友吗?后来我终于想到了你,正想赶往祁连山去,你们却已经来了。”
烈火神君突然哈哈笑道:“这么说来,白云大师的运气真好,平捡了个便宜。”
东岳狂生茫然问道:“他捡了个什么便宜?”
烈火神君即将前日大战万蛇尊者的经过,详细讲了一番,最后并道:“白云大师少了一个劲敌,仅只神力天尊一人,他自然可以从容应付了,这不是便宜,又是什么?”
“这便宜可大哩。”东岳狂生道:“而且辽东双煞,与岭南二尊又自不同,以我想辽东双煞由于人面广,关系好,自必请有高人助拳……”
一句话急起烈火神君满腔豪情,朗朗笑道:“狂生,你我个性相同愈是顽强的敌人,功力自会增加一成,纵然他请到的是天仙下凡,我也要斗他一斗。”
东岳狂生摇摇头道:“不!我的意思是说,暂时请你出面,我与老化子两人,不久就会赶到,岂能让你神君老哥独挡锐锋。”
烈火神君端起酒碗,笑道:“从今以后,咱们这个朋友算是交定啦。”
接着,两人共一仰头,各干了一碗美酒,而又哈哈大笑起来,粗犷、豪迈、苍劲、诚挚,实在不可多得。
两人这一订交,再加上八荒神丐,成为三角形的连锁,而以岳腾为中心,今后创出许多惊天动地的事来。
俄儿,东岳狂生回头笑道:“小妹妹,现在该你说啦,你找我干吗?”岳文琴撇撇小嘴,瑶鼻儿往上一翘道:
“哼!我们小孩儿一个,有什么重要的事,还不是撒娇耍赖罢了,不说也罢。”
东岳狂生莞尔一笑,道:“怎么!你生气啦,好,好,大哥哥认罚。”
说话之间,满满饮了一碗。
岳文琴嘴不屑的咝了两声道:“谁罚你喝酒来啦,哼!人家为你快急疯了,你自己还这么逍逍遥遥,好象一点也不急,哼!真没良心。”
东岳狂生微微一怔,茫然问道:“为我!为我什么事?”
岳文琴望着岳腾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