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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神君左手持扇连挥,护住每人上空,右手一掌,贴地扫去,一股火焰随地燃起,立刻向外面燎原起来。
岳腾从怀中摸出万年黄精,问道:“大哥,这是恩师当年所获得的万年黄精,不知对这些蛇儿是否有效?”
烈火神君一面双手施为,一面连声笑道:“有!有!太有效了,小兄弟,你用此宝在地上画一大圆,让小妹妹和贵友都站在圈内,就安然无恙了,这破敌任务,就由老哥哥我一人承担。”
岳腾手中握着万年黄精,试着向身后蛇群走去,那些蛇似是相当害怕,都相继往后缩去,岳腾,心头一喜,立刻用此宝在此下画了个大圈,连烈火神君也都圈之内,似是获得一层万全的屏障。
岳文琴正在拍手娇笑,忽听万蛇尊者哇哇叫道:“哎呀,你把老夫新选的蛇王也烧死了……”
烈火神君一面不停的施为,一面哈哈笑道:“老夫所习的是紫霞神功,掌力自然可以生火,其实,这还不是老夫最厉害的本领,如果你再不把它们撤走,老夫就把它们烧得干干净净。”
这时,他的羽扇连挥,空中的蛇肉片片,直同骤雨雪雹,又若蝗蚁乱飞,所幸他所扇出的风力甚大,那些寸寸蛇尸,片片蛇肉,都随风飘落远方。
岳腾曾经与他对过一掌,深知他的掌力的确可以生火,这也正是这些蛇群的克星,所以,一波一波的蛇群涌到,随即在他一掌之间,而全被烧死。
蓦闻烈火神君哈哈一阵狂笑道:“呼延仁,你如果再不撤走,就别怪老夫下毒手了。”
万蛇尊者见蛇群死得不少,心痛之余,喝道:“老夫跟你拼啦。”
说话之间,双袖连挥,那些蛇群又一波一波的拥上。
烈火神君左扇右掌,连连出手,并哈哈大笑道:“这是老夫新练成的:摇天八扇,居然竟有如此威力,实出老夫意外,呼延仁,念你成名不易,赶快逃吧。”
接连两扇,直同天宇狂飙,那些蛇群不是寸断撕裂,就是被罡风吹去老远,而且遍地火光,因风而燃。
万蛇尊者大是心痛,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
但岳文琴惊道:“哼!又有大批蛇群赶到,大哥哥快想办法。”
烈火神君一面迎敌,一面笑道:“小妹妹,别怕。老哥哥自有手段……”
话声未了,忽见他在怀中摸了一下,然后向撒豆一般,向四周远近不同的地方,暴撒而出。
接着,但闻拍拍连响,像燃放爆竹一般,遍地爆炸起来,此起彼落,连响不绝,而且凡是一声爆炸以后,就地着火而燃烧起来。
这些爆炸药物,每粒只有蚕豆般大,可是爆炸及杀伤力却是很强,最厉害的着地即燃,甚是吓人。
只见他撒出一把,又是一把,而且边撒边道:“这只是老夫的流星堑,比天雷堑的威力,相差太远了,呼延仁老夫劝你还是快逃吧,否则……”
蓦闻一声惨嚎划空传来,众人暗吃一惊。
抬头一望去,只见万蛇尊者呼延仁一只左臂齐肩掉落地,犹在微微颤抖,可是,立有许多蛇群爬去啃食。
万蛇尊者呼延仁一声惊嚎以后,转身就逃。
他这一逃,那些蛇群也争先恐后的逃去,转眼之间,群蛇也逃得干干净净,只余下遍地蛇尸,和炯炯火光。
这真是别开生面的一战,大家虽然看得惊心动魄,却也很够刺激,大呼过瘾。
岳腾抬头笑道:“幸喜老哥哥及时赶到,要不然,还不知怎么得了。”
烈火神君抚髯笑道:“老哥哥我,以前不是说过吗,只要小兄弟将那紫面如来万奎,痛惩一番,为我老哥哥出口气,将来他那两位老鬼师父——双煞出头时,自有我老哥哥一人承担么?我的关期一满,就派徒儿金鼎全四处打听你的行踪,一听说你前往辽东,恐你一人难敌,也就随后赶来啦。”
但闻岳腾叹了口气道:“如此看来,一个人若要成名真是不易,尤其你们这些老一辈的,似乎每个人都有一门绝活,就以这万蛇尊者来说吧,小弟就自叹不弗了。”
烈火神君拍拍他的肩膀道:“小兄弟,别泄气,以你二十岁的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已经算是相当惊人的啦,就以老哥哥我与师兄两人来讲,都是快到三十岁时,才露出头角的哩。”
岳文琴娇笑问道:“老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呢?”
烈火神君道:“老哥哥我,一进入太行山区,就经常见到无数蛇群,齐向这方面拥来,当时我就知道,一定是呼延仁又在与人拼斗了,可是,却不晓得就是你们,小兄弟,你们又是如何与呼延仁结仇的呢?”
于是,岳腾将与万蛇尊者结仇经过,详述一番。
烈火神君气道:“又是黄琦那小子搞的鬼,小兄弟,当时老哥哥,就告诉过你,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劝你少和他来往的。”
岳腾正要说话,却听烈火神君又道:“这呼延仁,在十魔中,也算是一大凶人,尤其,睚眦必报,今天,他虽然断臂而逃,但日后他可能仍会前来报复,不过不要紧,老哥哥我一路上教你们一点火器制造及应用之法,就足可与他一相颉顽了。”
几人边谈边走,较前热闹了许多,尤其,岳文琴善解人意,经常在神君面前撒撒娇儿,老哥哥长,老哥哥短,真叫得烈火神君心花绽放,无限心喜。
不过,这正值严冬天气,而且又是在北方的高山里面,大雪纷纷,一片银装世界,同时,看来这雪愈来愈大,短时间内绝难停止,所以行走起来倍加辛苦。
但闻烈火神君边走边自吟道:“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仰面视太虚,疑是玉龙斗,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骑驴过小桥,独叹梅花瘦。”
岳文琴在后格格一阵娇笑,道:“啊!看不出老哥哥还会作诗,高雅得很呢?”
烈火神君抚髯笑道:“这哪里是我作的,而是梁父吟中的一首,老哥哥就是见其字景生动,意雅境高,所以才将它记住,如今触景生情,偶吟出来,以助余兴,倒惹你小妹妹见笑了。”
岳腾心有所感,笑道:“大哥,小弟幼时随师课读,听他老人家说,一个人虽然是在学武,但也必须有很好的文学素养,方能有所大成,现在想来,这句话当真不假。”
“那是当然。”烈火神君点点头道:“令师学究天人,才博古今,被誉为一代天骄,千古难才,我们且不去说他老人家,我随便举几个人,作为例子,谁不是文武双全,方有今天这番成就。”
岳文琴问道:“是哪几个人,老哥哥,你说说看。”
烈火神君点了点头道:“就以小兄弟的令师兄来说,他那一笔狂草,当今之世,可说无人能出其右,虽然是新科状元,也要逊色三分,就是由于他有那一笔狂草好字,所以他的剑法,掌法,也随之泼辣,凌厉,鹏博无忌起来,也才能享此盛名。”
岳文琴伸出两纤纤玉指道:“那第二位呢?”
烈火神君毫不考虑的道:“八荒神丐洪九公!”
岳文琴一惊道:“啊!老化子,他也读过书?”烈火神君莞尔一笑,道:“他不但读过书,而且是满腹经伦呢,更何况他还中过武举,你们要知道,考武举固然要考气、考力、考技击、考十八般的武艺,可是最重要的还是要考论战、策略、计谋、辩证、当真还不好中哩。”
这时,岳腾兄妹、一涤生、鄂东二杰,都不禁大吃一惊,谁都想不到八荒神丐洪九公还有这种辉煌的过去。
岳文琴毕竟年幼,摇摇头道:“我就不信,他既然中了武举,为何却又作了化子?”
烈火神君道:“他是二十八岁那年中的武举,那时我年仅十八,尚未正式出道,五年以后,听说他因生性豪放,不拘小节,不习惯于官场上的迎奉吹拍,却当了丐帮帮主,大概也只当了五年,就辞掉帮主,只当一名闲散化子了。”
岳文琴追问道:
“那为什么呢?当化子头儿不是很好么?”
烈火神君哈哈笑道:“据他与一般人讲作化子头儿,与当官没有两样,简直烦透了他,所以他辞掉不干了,你拿他有啥办法。”
岳腾心中忽生奇想,问道:“大哥,你和师兄以及化子叔叔,谁的年纪最大?”
烈火神君道:“八荒神丐大我十岁,我却又大令师兄七岁,狂生是二十三岁下山,那时愚兄已有微名,忝列十魔之数,老化子更是三奇之首,令师兄二十五岁那年,与愚兄在黄河渡口一战,两人过了一千余招,均无胜负,他才头角大露的,那时我已经是三十二岁了。”
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又道:“及至半年以后,令师兄打败白云大师,接着又与八荒神丐在衡山绝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