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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赠汝:鼎力神功研习法一册,鼎力神功要诀一册,迦罗禅功精义浅释一册,迦罗禅功速成要诀一册,天玄掌法一册,幻影七式一册,共计六册,每篇每页,均有说明及图解,盼尔勤习之。
另有星象易卜推判一卷奇门阵式,土木机关研制法各一卷,伤病原理探索及百草真识,各一卷,共五卷。汝若有暇,学之可,不学亦可,惟前六册,因关系着汝之一生,则是非学亦不可,除非尔不欲为武林中人。
以上共六册五卷,乃为师毕生心血之所聚,盼尔练成以后,先将这些书册送回布达拉寺保管,也算为师留给后辈弟子一点余泽,然后再与该寺当代高僧等人,商议复入中原,邀令东岳狂生师徒,夺回迦罗禅功真经。
至于龙胆,石乳一事,徒弟啊!非师故弄玄虑,目前你尚不能食用这种天材地宝,因为你目前毫无功力,与一般人没有两样,如果蓦然食之,不及一个时辰,你将会浑身血脉膨胀而死。
你必须将鼎力神功练至五成以后,你方可食之,以为师计算,虽是你勤修苦练,最少也得八年时间,方能将鼎力练到五成,这时你食此二宝,最低可增加你一甲子的功力,对你则是相得益彰矣。
不要寻找,不可妄贪,以你目前的心智和功力,是无法找到此二宝的藏处,纵然找到,你也没有这种功力取到,不要急,不用慌,当你将鼎力神功练到五成以后,它自会为你所得,因为此种旷世圣品,亦有它的灵性。
汝初进石室的右面,另有一室,内面有米,有粮,以及日用之物,前面石室开启之法,亦可在该室找到,盼你安下心来,在此学艺,为师言尽于此,希能好自为之。
黄琦一口气读完,亦喜亦忧,不禁感慨丛生……
第二十二章 误中奸谋
在劲风凛冽下,群山峻岭间,有一群人在缓缓而行。
那就是岳腾兄妹,一涤生,与鄂东双杰郑氏昆仲。
这行五人,要从四川的大巴山区,前往辽东半岛的摩天岭,这可是一条相当遥远的路,而且极不好走。
最捷径的走法,是由四川,横越陕西,山西二省的南部。或队山东的龙口出海,横渡渤海,直到辽东的大连上岸而往,或是由河北的天津出海,也是横渡渤海,而在辽东的营口上岸亦可。
此二者都必需乘船而往,有一段惊涛骇浪的水程。
如果是不愿乘船,全走陆路,那可就远多啦。
他们几人行走的顺序,大半都是鄂东双杰在前探路,每通岔路,即作上记号,以俾后面之人随后跟进。
岳腾与乃妹文琴两人,走在中间,一涤生老儿则抱着大红酒葫芦,走在最后,各组中间相距,最多只有顿饭时间,只要长啸一声,即可随身赶到。直到晚上落店,或在山野露宿时,方又聚一堂。
但由于岳腾过于严肃,所以,有时候岳文琴反倒喜欢与滑稽突梯,玩世不恭的一涤生走在一块,还有趣很多。
这条路极是难走,而且一进入冬季,即开始飘雪,一天比一天冷,鄂东双杰恐怕岳文琴人小年幼,而又是女儿之身,受不住这种长途跋涉,最初还为她购了匹长途健马,那知岳文琴只骑了两天,因为骑在马上更冷,所以宁愿走路,绝不再骑。
何况她自小就极顽皮,任性好动,不愿受到拘束,如果要她一人规规矩矩的坐着,却比杀了她还难受。
好在她年龄幼小,生气勃勃,体力也恢复得快,而且身手矫健,功力深厚,这点奔波之苦,也的确难不了她,所以她经常对其余四人说:“这点点山算得了什么,哼!我们云岭的山,那才又高又大,而且比这更险峻得多,我照样每天满山乱跑。”
每当她说这话时,岳腾总是点头一笑道:“说得也是,所以人们常说,山间的孩子长得健壮些,这样锻炼锻炼,也是好的,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赶路,就算是游山玩水,活动筋骨吧,如果累了,就休息好啦。”
所以,他们一路上走得并不快捷,如今已到了十月中旬,还只穿过陕西,而来到山西境内的中条山区。
依照行程来说,这时东方兄弟,早已过了南庄很久。
在这山区里,岳腾最低有两件事情,将是永生难忘,一是在这中条山区,结识了玉蜻蜓冷翠薇,在他过去的生命里,频添了数分瑰丽,几许璀璨,一是误打误撞,会到了师兄东岳狂生,既为自己频添了功力,也为师兄释去了疑难。这些都记忆犹新,值得永远怀念。
当然,会见一涤生,结交黄琦,以及被黑水恶龙董武掌毒所伤,这些事情,也难念他忘记。
总之:自己的江湖生涯,似乎是从这里才真正开始。
所不同的,那次是横跨中条山而过,宜驱南下,这次却是沿着中条山脉的北麓,而向东走。
一日上午,大概是辰末时分,一涤生与岳文琴两人,走在中间这组,正走之际,突听岳文琴道:“啊!老人家,这里又有两条路哩。”
一涤生停住脚步,抬眼一瞧,只见前面真有两条大小相等的路,只是一条偏北,一条偏南而已。
老儿喝了口酒,皱皱眉道:“那就在附近找找看,看郑氏兄弟将记号作在那里?”
岳文琴毕竟年幼,功力又高,最先看到,笑道:“原来是在这里。”一涤生凝目望去,只见偏北的那条路边,一块大石下方,用白色粉磨,印了两个连环圆圈,由于那大石下方,草深齐膝,而两个圆圈被乱草遮掩得若隐若现,如果不是经事先约定,还真难以找到。
老儿点点头道:“这兄弟二人,不愧是老江湖,作事还相当踏实可靠。”
岳文琴伸出指儿一指道:“那我们就走这条吧,不晓得哥来了知不知道。”
一涤生道:“已经象这样走了两个月呢,他那里会不知道。”
岳文琴也点了点头,于是两人航向偏北的那条路上走去,而且愈走愈远,最后,终于杳不可见。
这时,突然从一堆草丛中,闪出一条人影,接连两个起落,已来到那块大石之前,并蹲下身去,很快的将那两个粉磨圆圈,擦拭得干干净净,接着再一闪身,却来到偏南的那条路边,在另一块大石下方,很熟念的也印上两个,与先前同样大小的连环圆圈,然后诡笑一声,就向这条偏南的路上飘然而去。
显然,这是一种预谋,旨在对岳腾不利,想将岳腾引入岐途,可惜,这人作这些事情,始终都是背朝外,无法看到此人面目,只知身形修长,一袭长衫,从背影及举止看去,似是一位中年文士。
不久,岳腾独自一人,也来到这两条岔路口处。
他也像西文琴和一涤生两人一样,在路口四处望望,左右找找,终于看到偏南的那条路边,一块大石的下方,有两个粉磨的连环圆圈。
岳腾浅浅一笑,即向偏南的路上走去,而错入岐途。
他这一走错,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尤其山区之路,几个山头一转,偏差与距离却就更大啦。
岳腾自然仍不觉得,只是一味的继续往前走,而且每逢岔路口时,照样也有两个连环圆圈出现。
眼见快到中午时,怎么前面两组人,也不在路旁略作休息,等待自己一下,这使他心头不禁有点犯疑。
但这也只是一疑则罢,因为这种事情,以前也曾有过,他们既不愿等待,那么,自己就追赶一程吧。
于是,展开身法,向前尽力疾驰而去。
尤其,这种山区道路,本就极少行人,所以,不虑惊骇路人,而且他的功力本就甚高。这一尽情奔驰,直同一只大鸟,端的快得惊人。
这样一来,他自然越偏越远,而且,还不觉得。
他这一阵奔驰,时间虽然不久,但路路却是不少,依他自己心头估计,最少也有数十余里,可是,不仅仍未追上,简直连一点影儿也没看到。
最糟糕的,在这种深山里面行走,又是寒冬天气,根本没一个路人可问,不知他们究竟在前面多远。
他所耽心的是:恐怕前面几人出事,却压根儿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弄鬼,害他自己走错了路。
他愈是耽心,则愈是心急,也就更加跑快了。
眼看午时已过,仍然没有追上,心头急得差点冒火。
又翻过一个山头,闪目一瞧,心中方自一喜,暗道:还好,大概他们就在前面路边打尖等我啦。
原来前面山丫的路边,出现三五栋茅屋,这种茅屋,多半名为腰店,供给往来客人茶水、酒饭、以及住宿之用,而嫌取绳头小利以维生。
岳腾心头已定,方缓步下岗,向那儿家腰店走去。
他一面慢步走着,一面侧头向店中窥视,这里总共只有五户人家,他一连看了四家,都没看见一涤生等人。
只有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