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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灵儿的身后。
卦公子又笑了几声,道:“赵姑娘无须害怕,我还没有那么小气呢。”
赵无悔伸出脑袋笑嘻嘻的道:“我不是害怕,是害羞,少钦哥哥我们快走吧。”
众人一起走出了白雪城,打算到了城外在御剑飞行上山。
元宝拉着妹妹元少茹的手,道:“这几个月你在昆仑可好?”
元少茹兴奋的道:“我很好,大家都对我不错,恩师传了我很多道法,师兄们也送了我很多厉害的法宝呢,上山后我拿给你看看。”
元宝心中甚为欣慰道:“那你现在将阴阳乾坤道决修炼到第几层了?莫不成已经达到了御剑飞行之境了?”
元少茹脸色一红,道:“哪有呀,师父说以我的资质,起码还要再过半年才能达到御空境界呢。”
元宝差点摔倒在地,就连赵无悔脸色也变的颇为古怪。
一般人修真练道,起码要五年才能达到御空之境,就算是修真奇才也要两三年,元少茹竟然不需要一年?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元宝达到御空之境足足话费了八年时间……
没多久,黑暗中就升起了数道霞光,朝着西方快速飞去,片刻之后就如同流星一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众人离开后不久的白雪城南门,卦公子还在尽力的招揽客人,尽管今天没赚几钱银子,可他一点儿也不在意。
就在这时,一个孤单落寞的身影在街道上的灯火下缓缓从南门走了进来,那是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鹅黄色衣衫,身子很娇小,长相只能说的普通,并不出众,皮肤是古铜黄色,也不白皙,黑黑的长发只是随意用一根草绳拢在一起,而她瘦弱后背上却背着一个用黑布笼罩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很大,很长。街上的行人与修真者完全都没有将这个少女看在眼中。
鹅黄色衣衫少女走到了卦公子身边不远处的空地上,缓缓的解下后背上的那块黑布,竟然是一张古朴的苍木古琴。
少女就盘膝坐在冰冷的岩石上,几乎比她的身子还要长的古琴就放在她的膝盖上,她的伸出手,手指却是修长无比,轻柔的滑动着琴弦,顿时一阵宛如天籁般的旋律在街头响起。那琴音曼妙无双,直透心脾,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转头看来,可看到弹琴之人竟然是一个长的并不好看的女子,都纷纷的转回了头。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卦公子。
卦公子眉头一皱,那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眸忽然便的深邃起来,他手指在桌子上一点,一根竹签嗖的一声飞起,直射那抚琴少女的肩膀,速度更是快极。
而只听女子随意拨动琴弦,那根灌输着卦公子浑厚真元的竹签竟然在距离那个抚琴少女身畔还有三尺的时候凌空被定住了,不得前进丝毫。
卦公子脸色大变,快速的念动口诀催动那根竹签,竹签再度前进一尺,可无论如何再也无法接近了,只见那竹签似乎承受很大的力量似得,快速变弯,随后在天籁般的琴音中,竹签无声的化为了齑粉。
“砰……”卦公子屁股下的长凳子也承受不住他的力量,瞬间分解开去。
黄衣少女转过头,那双落寞的眼神望了一下卦公子,然后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云彩虹!?”
卦公子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口中淡淡的道。
黄衣少女轻轻的道:“能有如此修为又如此打扮的,世间只有卦公子周楚周师兄了。”
卦公子周楚面带忌惮之色,道:“闻名不如见面,两日前我师父传信给我,让我此次斗法提防蜀山派一位名为云彩虹的女弟子,你修炼的到底是什么,竟然如此厉害?”
云彩虹一曲弹闭,方道:“琴。”
她站起了身,将那张苍木古琴轻柔的装进了琴袋中,然后向城内走去。
她并不是来卖艺的,只是来试试卦公子周楚的实力的。
周楚看着她的背影,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喃喃的道:“这一次斗法盛会,五大公子只怕要蒙羞落马了,没想到短短几年时间,竟出现了这么多后起之秀。元少钦的轮回剑诀,无人能接下一剑,此战扬名是肯定的,这个云彩虹只怕比元少钦更加可怕,连我都没有把握破开她的琴声防御结界!元少钦遇到的强劲对手应该就是她了,这一场斗法盛会与其说是年轻一代弟子切磋比试,倒不如说是元少钦的见与云彩虹的琴之间的斗法!”
第七十九章 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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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玉虚峰。
玉虚峰在神山的北端,是昆仑六脉中人数最多的一脉,其首座乃是太玄真人的师弟太云道人,如今也将近两百岁,一身道家仙法深不可测。
元宝等人就是被安排在玉虚峰上居住的,昆仑派很重视元宝,在如此紧张的房舍下,大部分人都是十几个人挤一间屋子,而他却分到了两间房子。他带着大黄住一间,方灵儿与赵无悔住在隔壁那一间。
这是在玉虚峰山腰处一大片殿宇楼台的后院,这个院子有七八间房舍只住进来他们三人,其他房间听说也是安排出去了,不过那些人还没有来。
元宝打量四周环境,暗暗揣测只怕自己的邻居们也绝非善茬。
夜深了,赵无悔与方灵儿已经回屋休息,元宝站在窗户前,刺骨的寒风从窗户吹了进来,距离大禹山被烧光头发眉毛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他现在眉毛倒是长出来了,可头发还是很短,只有一寸长,看上去显得颇为古怪。
黑暗中,一片冰冷的雪花从半空中徐徐落下,在风中摇曳,最后落在了元宝的额头上,这里的雪与中原的雪大为不同,类似沙粒冰雹似得,感觉有点重。
大约五年前,元宝曾来过昆仑山,那一次他独自一个人穿越昆仑山脉最南部的大雪山,进入了西南的万里雷泽,当时可谓是步步惊险九死一生。
尤其是数次遇到暴雪天气,几乎让他丧命,当然现在以他的道行寒冷对他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额头那片快速消融的雪花,苦笑自语道:“要下雪了,这次斗法选的日子真不好,偏偏在十二月,要是在阳春三月该多好呀。“
没多久,飞舞的雪花如无尽的灰白色朦胧的墙壁,挡在了他的面前,黑暗似乎都显得有些明亮起来,元宝关上了窗户,走到了床前。
屋子里的布置很简单,修真者是苦修之辈,一般屋子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
元宝见快过了子时,就想盘膝打坐修炼一会儿,可没想到竟然传来了敲门声。
元宝心中一愣,这个时间还有谁会来?
他还以为是方赵二位姑娘,打开门之后却是一愣,竟然是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青年,道公子司徒正。
司徒正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很大的酒坛子,微笑道:“元老弟,刚听说你来了,哥哥我睡不着,一起喝几杯吧。”
元宝还没有答话,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大黄忽然耳朵竖了起来,还没有睁开眼睛跳下了床,颇为兴奋。
元宝呵呵一笑,道:“司徒兄美意,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自从前阵子自己身上的银子被李坏敲诈去了之后,他一直过着清贫如洗的生活,嘴巴都淡出了鸟儿来,拉着司徒正进来坐下,见大黄瞪着老大的狗眼垂涎三尺的仰着脑袋看着司徒正手中的大酒坛,他没好气的道:“死大黄,就知道喝酒。”
大黄哼哼的叫了两声,一脸不以为意,似在说狗爷不和你一般计较似得。
司徒正拿了两个杯子,两人没有下酒菜,就是你一杯我一杯,元宝也算是酒中圣手,他师父就是一个老酒鬼,六岁时跟着他师父那日起,未学剑,先学酒。
一阵酣饮之后,司徒正微笑道:“数月不见,元老弟你的修为精进很多,这一次斗法只怕再无人是你的对手了。”
元宝谦虚的笑道:“司徒兄过奖了,在下这点微末道行哪里敢有什么想法,这次斗法还是要看司徒兄的表演呀。”
司徒正忽然正色道:“你也不必过于谦虚,轮回剑诀的威力大家都知道,这千年来传承了十六代,每一代传人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比如你的恩师诸葛剑神,八十多年前曾在昆仑山斗法名动天下,取得了前十的好成绩,而且未必是第十,当年前十的前辈中,除了蜀山派的上官无咎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