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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邓羲嗖的一下进来。歪着脑袋,疑惑道:“公公,怎么了?为何如此大的杀气?”“啊,是邓羲啊!你怎么回来的那么快?”没想到是邓羲,王振唯一一个放心的人。因为他是瞎子。邓羲掐指一算,疑惑之意更加重:“公公,虽然属下看不见,可是据属下算的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王振疑心慢慢放下,口中说道:“看着游记不知不觉看得入了神。刚刚你进来,还以为是刺客呢。恩,结果如何了?”邓羲抱了抱拳,说道:“照理看来,陆冠之所说的一切属实。那个刘恩也说,陆冠之的的确确被宫刑,而且还是公公逃离苏州不久后的事情。”王振点了点头,偷偷的把葵花宝典塞进口袋。一脸正经的问道:“那易志平那怎样了?”“属下调查过了。原来易志平的女儿易菲菲不守妇道,虽然是纳为妾室。可是洞房当晚,礼部侍郎的公子发现,此女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当场毒打一顿,打发回了苏州。而且此女毫不知廉耻,这事情被揭发,不守妇德之后,竟然没有自尽而是苟延残喘。不敢出门。”
王振哈哈大笑:“想来,这完璧,早就被陆冠之莫名其妙的给取走了吧。哈哈哈!”邓羲踌躇一下,还是问道:“不知公公要陆冠之此人何用?此人文采不高,又不会武功。公公可要三思啊。”王振摇了摇头,拍了拍邓羲的肩膀说道:“如今我手下有你们,但是在东厂里,始终不方便啊。此人既然阉割,不若送去东厂,左右有个照应。而且陆冠之这人十分机灵,灵活多变。倒也是一个人才。姑且就这样吧。”“是,属下没有干涉公公的意思。纯粹是为公公着想。”
王振笑了笑,忽然神色有异,斜眼看着地上的一角,可是身体没有动,满脸奇异的说道:“咦!这是何物?”那邓羲不假思索的问道:“公公说的是哪里?”双眼无神,眼珠泛白。想来是真瞎。这下王振放下心来,摇头笑道:“看错了看错了。话说回来,等会咱家要去拜会另一个大儒。左志秋。你也跟咱家一同去吧。”“是,属下遵命。”
看着邓羲没事人一样前去茅厕。王振呼的一下松了口气。刚刚他还真的怕邓羲是装瞎。要是如此,王振不得已要杀掉他了。不过好在,邓羲果然不负众望,是真的瞎了。说起来,刚刚王振自己太过草率。竟然在那种四周都可以有人的地方拿出葵花宝典。实在是愚蠢!看来以后这宝典,不能轻易拿出来观看了啊。
过了一会,王振和邓羲走出客栈,谁知道王振忽然停下脚步,邓羲不禁疑问的转头问道:“公公怎么不走了?”王振满脸无语,以手捂头说道:“邓羲啊,你知道左志秋的府邸在哪吗?”“知道,在苏州城。”王振头上的黑线已经可以拖到地板了,无奈的说:“苏州城很大的,左志秋的府邸离这里很远。咱家知道,你会轻功。可是总不能光天化日,总目睽睽之下,在人群里用轻功来赶路吧。”邓羲愣了一愣,抱拳道:“是属下孟浪了。”王振摆了摆手:“放心吧,咱家叫了李昊明来赶马车。不会就到了。”“是。。那个,属下还没做过马车。”“啊!你说什么!没做过马车!”王振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也是,这邓羲到处亡命天涯。哪有功夫和闲钱来坐马车啊。摇了摇头,王振看着罕见的露出尴尬神色的邓羲说道:“没事的,待会跟咱家一起做吧。以后总要适应的嘛。”
PS:我知道。。这章都是废话。完全可以不必要存在的。。。
第六十章 蜕变
不多时,王振一行人来到了左志秋的府邸门前。驾着马车的李昊明今天终于穿上一身锦衣卫的官袍。雄纠纠气昂昂的,乐得他心里喜滋滋的。咔的一下,马车停了下来。还不等李昊明有什么反应,马车上嗖的一下窜出一个黑色人影,那人影飞快的跑到一棵树下,呜啊的一声,畅快淋漓的呕了起来。。
李昊明愣住了,傻傻的看着那人影,或者说,傻傻的看着邓羲。这时候,王振满脸无奈的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还在呕的邓羲,仰天长叹:“邓羲啊,不至于吧。马车而已。六扇门都打不败你,偏偏被一个马车打败了?”好在邓羲也是有武功在身,呕了一会,总算恢复过来,脸色铁青,虚弱的说道:“公公,这马车是谁发明的。实在恐怖之极!就连我苦练多年的马步,竟然都无济于事。想来,发明马车的人,可真是存了害人的心思的!绝对!”李昊明忍着笑,把头撇在一边,害怕忍不住哈哈的狂笑起来。
王振也是忍俊不禁,不过好在毅力惊人。强行忍住了笑意。走到虚弱的邓羲身边;扶着他拍着背说道:“想不到你的反应那么大,早说啊,早说就不逼你上马车了。”邓羲发觉王振这样扶着他,还拿着手帕试图擦拭着他嘴巴上的污垢。受宠若惊的挣扎开,虚弱的抱拳道:“公公无需如此对属下,属下实在诚惶诚恐啊。”“哈哈,邓羲啊,你也会害羞的吗?”
当下无话,王振身后跟着邓羲,李昊明来到了左志秋的大门前。那守门的下人阅人无数,一看到王振身穿的东厂官袍,联想到最近苏州城里流传的流言蜚语,急忙弯下腰来献媚道:“啊哈哈,是王公公驾到啊。我家主人说,要是王公公来了,尽管请进去。以贵客之礼待之啊。”王振皱了皱眉头,这左志秋知道自己会来?而且还一副交好的摸样。心中摸不定左志秋的态度。表面上却不能失了礼数:“如此,还劳烦阁下带路了。”偷偷递过去一块大大的银两。喜得那门人热亲四射,连忙把王振等人请了进去。
照旧的,邓羲等人等在外面,王振一人走了进去。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左志秋在那里皱眉思索。一看到王振来了,开心的跑向王振,抓起他的手哈哈的笑个不停。这反映和方海波可是天壤之别啊。只听那左志秋热情的请王振坐下,满脸笑容的说道:“老夫还在想呢,你王公公到底什么时候来看我这老古董啊。正想着的时候,你就来了。哈哈哈,你我可是有缘啊!”
王振一下子可接受不了这种热情,满脸怪异的说道:“居士可知道在下的目的吗?”谁想着左志秋满脸不爽,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王振的肩膀说道:“老夫仗着年长,自称一声愚兄。贤弟年纪轻轻,却可以担当这提刑千户的重任,实在是叫老夫这乡野莽夫汗颜啊。”王振听着这左志秋东拐西拐的不着边际,弄不懂这老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可是也不好打断,只得忍气吞声。
“贤弟也是读书人,算得上老夫半个学生啊。可是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诛心之言!王振听着这话感到极度的不妙,可是却想不出到底哪里做错的。皱着眉头问道:“还请左先生指教。”从居士称呼变成了先生。从外人变成自己人的称呼。王振已经感到事态不妙了。
左志秋好像知道王振的心思,哈哈一笑道:“贤弟天资聪慧,武功绝顶。年仅二十余岁,达到了许多读书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地位啊!”三品官员,虽说在京城里的的确确是个小官。可是放到各个省份里,那是地方长官没人敢得罪的主。王振听着左志秋这番话,没有丝毫的得意,却感到有那么隐隐约约的危机感,可是不得要领。始终想不起来
。
左志秋哈哈的笑着,拿起一杯茶水喝着。就不言语,定定的看皱眉思索的王振。半响,王振懊恼的开口道:“不管如何说来,左先生如今是自己人了。若左先生有什么话说,但讲无妨,学生不会怀恨在心的。”左志秋放下杯子,长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太年轻啊。”王振点了点头,他年纪轻轻是刚讲过的,却不知道为何左志秋要抓着这个不放。忽然间,左志秋满脸严肃,亲自把门窗关上,坐在王振身边,咩着嘴道:“不要怪愚兄交浅言深。贤弟啊,你太年轻,老夫在你这个年龄,还是个默默无闻的秀才。要知道,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官,要么七老八十,要么极其年轻。因为老的,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熬到这位置,年轻的都是靠着关系,靠着祖辈的余阴才可以的。而你!”
说罢,指着王振不客气的教训:“年纪轻轻就身居要位,却没有什么厉害的靠山。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绝对看你不顺眼。凭什么你能够得到这个位置。凭什么!”
听了这话,王振焕然大悟。一直以来,他都有些危机感。特别是来到苏州这档子事。感觉就更深了。那左志秋看着王振震惊的面容,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上上下下得罪的人多了。你又没有好好的孝敬。结怨的自然就多。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