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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还是头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的离不开天佑,要不是熊韵竹在场,自己真想跟他开房。自从上次去哈尔滨参加拍卖会,体会到天佑的那种睿智以后,她暗自下定决心,一旦是自己在冯勋高这里拿到足够的钱,一定要向天佑表白,其实自己是爱他的,当初离开他不是因为不爱他,而是因为自己要找到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阿民知道,自己喜欢财富,但是自己对待财富的时候,表现的不是贪婪,也不是卑躬屈膝,自己对待财富,是为了拥有,是为了驾驭,然后为我所用。她嫁给冯勋高时,他已经五十六岁,尽管在最开始是他用了卑鄙的手法,但是,以后他给自己带来的却是一个任自己发挥的舞台。
在他们结婚以后,冯勋高曾这样问阿民,“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感觉吗?”阿民说,“我不知道,你说。”冯勋高说,“不完全是因为你漂亮,而是你在跟我谈话时的那种精明和干练。男人最难得的是有一丝温柔,女人难得的是有一丝刚强。这种精明是天生的,如果好好引导,这种精明必定能发扬光大。我那时不禁有些嫉妒的想,为什么自己的二儿一女都不像自己这样精明?”阿民显得有些羞涩,说,“你不要这么说,我嫁你不仅仅是为了钱,我也是很尊敬你的,我对你一个人从福建跑到香港,从打工仔做到今天的经历而折服。当然,我嫁你是为了缩短我的奋斗历程也是一个原因,你不会因此认为我是个贪财的女人吧?”
冯勋高哈哈大笑起来,“追求财富有什么错,就凭这点,你就具备做一个好商人的基础。”
但冯勋高毕竟是久经江湖,他老于算计,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他要进一步考察阿民。经过几年的磨合,他觉得自己是应该放手叫阿民独自做点什么了,所以,当阿民提出入股天佑项目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为什么?他要达到两个目的,一是想多一个投资渠道,二是向知道,阿民是不是还是跟天佑暗度陈仓。还好,上次他派阿民去哈尔滨,同时也派了人秘密监视阿民,回来的报告是,阿民跟天佑只是正常的工作关系,没有什么出格。
“阿民,收拾好了吗?”冯勋高在楼下喊。阿民匆忙地将自己脸上的疲倦扫光,走下楼,她又是光彩照人。冯勋高已经在等,他们现在很少住在一个房间,因为冯勋高这两年有些力不从心了。
上车出门,阿民对冯勋高说,“对了,昨晚我去机场接天佑了,他回来要跟你谈谈下一步的计划。”冯勋高其实早已经知道,见阿民主动提起,心里有些放心。就淡淡地说,“他不是放弃了那块地了吗?怎么?他又有了新的进展?”阿民说,“他谈了一个国企收购的问题,不过,他并不着急,看他的意思,似乎那块地他还在注意。”冯勋高说,“恩,我就知道,以他的性格没那么容一放弃,看来,上次的放弃很有肯能使一个商业策略,这样,你约他,明晚我请他吃饭。”
好久没有跟熊韵竹做爱了,上次的失败差点叫天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病,所以后来他约了个网友在哈尔滨的龙海世纪搞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毛病,他才知道,自己是心里有了问题。他知道,黄星群跟熊韵竹的关系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以前自己也没怎么注意去想,毕竟熊韵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可是,上次在哈尔滨,面对着黄星群,他的心理还是有了压力。昨天晚上,跟阿民分手,自己跟熊韵竹回到家里,很想跟熊韵竹亲热一下,可是,想虽然是想,可就是无法进入状态,最后,还是在熊韵竹的帮助下草草了事。他不知道自己跟熊韵竹是怎么了,人家并没有什么错,从开始在一起到现在,熊韵竹也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甚至没有跟自己同居,每次都是自己需要才叫她来。
在公司里,她基本上就顶一个总经理用,基本上是哪里需要哪里去,也没什么特殊的要求,也没什么抱怨。虽然前两年公司搞改革给她、张雪松、贾建桥、以及环保设备公司的总经理陈少伟一些股份,可是相对于她所做出的贡献,那有显得多么的不足?天佑想,我该怎么对待她?娶了她?可是,自己又犹豫不定,不知道这算不算人格分裂,或者逃避责任地说是男人的本能使然。对熊韵竹过去的阴影,加上混迹于江湖的所产生的对女人的不信任,让天佑时常处于情感的混乱边缘。
吃早餐的时候熊韵竹问天佑,“最近贾建桥和张雪松还互相斗吗?”天佑说,“好多了,最主要的是两个人各负责一摊儿,很少有机会互相有工作上的交叉,最主要的是,张雪松经常和许雯配合,贾建桥和毛博思经常接触,所以,暂时看起来还没什么。”熊韵竹问,“陈少伟原来那个副总吴鹏在那边的总经理做得怎么样?”天佑说,“年轻人,有冲劲,但是,没有陈总沉稳,还需要磨练啊。对了,我叫你准备的那个关于收购哈尔滨那个国企的商业计划书你准备好了没有?这两天我要跟冯勋高谈谈。”熊韵竹问,“我看不明白你现在走的这步棋是什么棋?上次黄行长不是答应给我们贷款了吗?而且额度也下来了,你不用黄行长的贷款,偏偏还要跟冯勋高谈合作?”
天佑说,“你这就有所不知,黄星群的贷款我们随时可用,但是,冯勋高的钱我们就不一定随时拿到手,现在,冯勋高的儿女与阿民对财产的争夺很激烈,趁着现在冯勋高对阿民还是很好,我们快速把这笔钱给占用上,这对阿民来说是个保证,这样,这笔钱在我们这里,总比在冯勋高那里要好。”熊韵竹有些不高兴,“天佑,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是喜欢阿民?”天佑笑了,说,“瞧你,又吃醋,这不是男女私情的问题,这是我应该帮阿民一把,就当是我还她的情,况且这对我们也还是有利的不是吗?”熊韵竹说,“你总是有道理,可别叫我发现你跟她有什么。”天佑把最后一口粥喝完,说,“我现在真得好好考虑一下咱俩的关系,这要是我以后娶了你,我还不成了孤家寡人?”熊韵竹一听这话,表面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乐开了花。
第79节
“天佑,你给我讲一讲你下一步的计划?”冯勋高问天佑。天佑殷勤地给冯勋高倒茶,就像儿子尊敬老子,这一点冯勋高很受用,他觉得,天佑应该彻底断了与阿民的情丝。天佑说,“拿地的方式有时候也不一定非得经过招牌挂,通过收购、兼并其它企业从而获得土地资源或者通过寻求在建项目的转让获得开发用地都是可行的办法。我通过长年对政策法规的钻研,总结出多达十几种的另类拿地方式。这其中的让我感兴趣的,除了稀松的法律条款,最高准则在于成功避让各类高昂的税费,其次再是市场风险和债权债务纠纷。”
冯勋高很注意地听着,不住低点头,天佑接着说,“二级市场的拿地方法其核心无非都是绕开招拍挂,而所有考虑都是基于规避税收和法律风险,最后考虑的才是有利可图。税收中尤其是土地增值税,它们在直接转让和销售过程中都会产生,如何规避税费成为二级市场上买卖双方首要考虑的问题。”冯勋高点点头,“嗯,这样做也算捞偏门,我们香港人敢冒这种风险。我很欣赏你这种做法,这种做法说明你动了脑子。做生意就怕墨守成规。”
天佑说,“我最近在哈尔滨谈了一个老国企的改制问题。我为什么谈这个问题呢?原因就在于我们要拿地。由于土地资源一般都归属公司名下,个人持有的情况极少,如果通过收购该公司的股权,按照《公司法》,土地被视为该公司的固定资产,那么就可成功避开招拍挂,在股权购买之后,只需要将公司更名,土地就顺理成章过渡到购买方的名下,不被定义为土地交易,这样又可以避开各种高额税费。我谈的这个公司是国有企业,操作起来就相当的有难度。从2004年开始,国家要求国有资产的产权交易必须进行挂牌,国有资产必须到产权交易中心去挂牌,而对国有资产的监管也是非常严格的,国有资产必须进行评估,否则就算作是国有资产流失,任何一方都不敢去承担这样的责任。但是,好在这个厂长是我朋友介绍的,我答应了他小舅子成为我们未来公司的股东,他答应不会把厂子卖给别人,并且答应去做国资委的工作,使得产权交易也就成为一种形式。”
冯勋高有些不放心,“那这个企业的债权债务怎么样?”天佑说,“这个企业的债务我通过财务公司审计了解现有债务,包括或有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