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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很吃惊,问,“那王旭怎么办?这不会影响他吗?胡威是他股东啊。”任品说,“我听王旭说,胡威本来也没在公司投入多少,前一段时间已经退股了。”杨成辉问,“会不会影响他们投标的问题啊?没几天就要投标了?”任品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着天佑一本正经地问,“天佑,你跟大哥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想着你大嫂?”大家谁也没想到,任品会趁着酒劲提起这个问题。天佑说,“大哥,既然你这么问,我也不客气,我们毕竟有过初恋,不关心她那是不正常的,可是,现在她毕竟是大嫂,所以,我现在想也是没用的,怎么?你感到有威胁?要是这样我可离大嫂远点儿,别那天叫你背后给我一砖头。”任品说,“哪里?我怎么会打你,我要杀你。”大家笑起来。
天佑忽然收住笑容,“大哥,不过呢,大嫂现在可是很注意我的?”任品本来还笑得开心,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天佑接着说,“大嫂现在可是对我关心着呢,不仅派手下人混进税务局的检查组查我的帐,派人到银行查我的帐户往来,还透过各种渠道关心我,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任品本来很紧张,一听天佑这样说,本来很紧张的表情开始自然起来,他轻轻嗓子说,“这个,天佑,你也别怪你嫂子,这是他天职所在。这事我听说了,不仅是她在查你,纪委也在查,你知道,特别是涉及到高级干部的事情,都会很慎重的。不过,我希望你也不要太嫉恨你大嫂,这是她的工作,她不来查,别人也会查。不要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嘛。我作为区委书记,无权干涉人家调查,给你增加了困扰,对不起啊,这是组织上的事,来,咱哥俩走一个?”
大家开始畅所欲言,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光,大家开始谈那些有趣的事情。忽然,任品说,“哪天得把陈海涛叫着,这小子要去外地当市长了,临走之前不能饶了他,非得叫他出点血不可。这事,成辉哪天你张罗一下,你平时不是跟他关系好吗?”杨成辉说,“这事啊,还得叫天佑叫海涛,他俩关系更好,说起这事,那还真叫不打不成交啊。”
正笑着,任品接到一个电话,开始他的表情还是很轻松,可是,越听越严肃,到最后,他严肃地说,“你在那里呆着,我马上赶过去。”然后对几个人说,“少陪,我有急事,改天再跟你们聚。对了,天佑,你是不是考虑投产时搞个规模大点的仪式,到时候我把省市领导请来一些,这样对企业的发展有帮助。”
任品走了,毛博思问天佑和杨成辉,“你们相信猫会突然不吃腥吗?”杨成辉说,“你什么意思,别玩儿哑谜。”毛博思说,“这任品的人品我们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解了,他今天冒出这么一大堆话,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你们没看他说话时眼睛眨呀眨的,肯定是心里在谋划什么呢。我们几个可千万不要被他今天这番所谓的掏心肺腑给迷惑了,他这人不是善类。”天佑说,“不会吧,我看他今天很诚恳地,不像是有什么目的。”杨成辉说,“咱们还是从善意的角度来看人吧,不要老把人往坏的方面想。”
毛博思说,“你们两个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容易相信人?好了,我把话落在这里,任品是一个只关心自己仕途和利益的人,指望他能有一天突然大公无私,心胸磊落?做梦。”
第74节
周文耀心里这两天这个寂寞啊,眼看着案子接近真相了,可是,当事人却接二连三的失踪。那天,他带着专案组的人赶到哈尔滨,找到刚刚录完节目的于丽珍,她十分震惊,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背着她做了这么大的事情。周文耀申请了搜查令,跟他预想的一样,胡威的家里一丝线索都没有。
通过技术手段,他知道,胡威的手机信号现在就在哈尔滨,可是,每次都是很短暂的开机,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侦察员说,他可能是通过手机卡在查什么人的电话号码。胡威的手机信号在哈尔滨出现一周后,突然出现在大庆市的萨尔图区,而且开机很长时间,甚至有跟原单位通电话的记录。去查,却没人承认跟胡威通过话。由侦察员认为,胡威不像是单独作案,应该在单位有同伙。周文耀立刻带人回马胡威的单位,一查吓一跳,文管所仓库里几件最有价值的殷商时期,和战国早期的玉器已经被仿制品替代。其中包括红山文化的鸟纹器、殷商时期的玉怪兽、韶山文化的猛虎扑人首饰、西周中期的玉牛以及玉镂空虎纹壁各个价值连城,看得出胡威早有准备。到现在,这个案子已经上报公安部,成了公安部督办大案。
就在周文耀和他的同事们陷入一团迷雾的时候,大连,一栋隐秘的别墅。胡威在跟一个人谈话,“滕医生,我的手术费已经打到你的帐上了,你什么时候安排我手术?”滕医生说,“戴先生,或者我应该称你为其他什么,不过这并不重要。今天我找你来,是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整容手术有一个最难的问题,那就是脸型很难改变,但是,我们考虑到你的要求以及所出的价格,我们会尽量考虑你的要求,采取一系列措施,包括锉去摸一部分骨骼等方法改变你的脸型。不过,改变脸型的手术完成以后,你还要,最后,再重新修眉,割双眼皮等。不过,真正熟悉你的人还是会从你细节中发现你的。关于你说的改变声音我们叫嗓音整容,是通过改变声带的形状来改变声带振动的频率从而改变说话声音的粗细。但是,戴先生,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整容后,你需要终生服药,你能接受吗?”
胡威点点头,说,“我希望有一个全新的自我。”滕医生说,“那好,你既然已经明白这手术的风险,也勇于承担这种风险,那么,明天我们开始给你进行第一次手术,我们的专家团队都是从韩国和瑞士请来的,不然不会这么高的价格。戴先生,你要承受十几次的痛苦,明白吗?”胡威点点头,他知道,明天他一进手术室,世界上就再无胡威这个人了。
“建桥,我叫你做的招标前的工作你做的怎么样了?”天佑低头吃着一个馒头就着一碗方便面,他刚从设备调试现场回来。他就是这样,尽管已经是大公司的董事长了,可是,生活还是马马虎虎。
贾建桥说,“我和雪松做了分工,他去调查那家不熟悉的科奇公司的情况,果不其然,那时一家围标的公司,据那家公司的老总郑泽斌讲,是副区长王则请他来当托儿的,那郑老板当心价格太高会砸在自己手里,王则对他说,你只管往高里抬价就行了,如果砸在手里,由政府兜底,大不了再还给政府。”天佑皱了皱眉,“王则?一个副区长背着区长搞这套,背后肯定有人支着,你继续说。”贾建桥说,“那个郑老板说,王则只是请他围标并没有说以后有什么好处,另外,他也听说咱们公司是杨区长从深圳招商回来的,所以也不敢得罪咱们,因此,雪松提出如果他能反过来帮咱们围标,如果成功咱们会给他一百万感谢时,他没含糊的就答应了。另外,如果不成功雪松也答应会给他十万块。”天佑说,“看来,我们面前的不仅是王旭这么简单,对了,你测算好了咱们以多少拿下来才有钱赚吗?”
贾建桥说,“经过我和雪松以及咱们从深圳过来的策划人员及市调人员测算,在四亿二到六亿二都可能赢利。”天佑皱皱眉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空间,在深圳咱们可不会这样用数据啊。”贾建桥说,“天总,深圳那是成熟市场,这里是不成熟市场,哪能这样比?”
天佑忽然想起什么,“怎么?这几天怎么见不到雪松的人影?”贾建桥说,“他和许雯去做评估部门、招投标评审委会的工作去了。说句题外话,这许雯还真是有干事能力,以前虽然没干过这个工作,可是,现在上手很快。她的能力跟熊小姐比起来绝不在其下。”天佑把最后一口方便面汤喝掉,说,“我们知道,每次土地在经过轮番叫价之后,价格往往被抬得很高,所以在拍卖现场不乏恶意竞争,而在恶意竞争后,开发商未必真的有实力来收取这块土地,通俗地说就是开发商不一定能买得起这块地。那么对于这样的情况,土地应该归谁所有呢?该如何处理开发商的行为?有没有法律上的约束?这是法律上的空白。那么我们就要把它利用好。我们对地价都是经过理性测算的,王旭不一定。所以,在我们能承受的范围内,我们争取拿到,如果不行,我们就联合郑老板把价格推高,叫他高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