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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天佑,回到办公室,区委办主任庄潮红对任品说,“任书记,我有个事得提醒你一下,现在下面的人都在传,说杨区长是个干实事的人,他天天跑项目,抓招商,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任品问,“这不好吗?”庄潮红说,“任书记,这你有所不知,这各个委办局都认为杨区长才能给他们办事,这样一来,你的位置怎么办?”
任品很信任这个女人,虽然她长得不漂亮,但是,骨子里的那种精明以及政治的敏感实在是叫任品欣赏。要不是她大任品几岁,任品还真想跟她把关系更近一层。他想了想说,“不过,杨成辉虽然很能干,但是,来了几个月就大刀阔斧地改革机关作风,是不是得罪的人多了,我看他的脾气不是好事。我们是同学,我相信,他不会对我有影响的。”
庄潮红说,“可如今,大家都说杨区长大权在握,而且全力安置他的人马,如今老区委区政府的撤的撤,走的走,你原来提拔的那些是没掌权的了。你自己的同学当区长,撤了你以前安排的人,可你又怕人们说闲话,不提新的人选,说是留待以后开人大投票决定吧,结果让以前支持你的人也寒了心,你现在表面上还是书记,可是,你自然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了,幸亏你这个人比较能干,还有领导支持,要不早换了人替你了。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杨成辉这人最攻于心计,什么事都算计的严丝合缝,你看他好像是大大咧咧,就是因为和你有搭档,逼的自己说话办事也不能留一点儿把柄,看来这官场是真能锻炼人呀!就说这次招商吧,他招来的是你的同学,而你这个同学跟他关系很定超过你,你想想,将来他们的钱和权一旦联合起来,你的日子会好过吗?”
任品说,“这都是工作分工上的不同,你想哪儿去了?”庄潮红往前近一点,任品分明看到她的胸前的乳沟。她说,“你不要太过相信你这个同学,他现在基本上把区政府那块搞得快水泼不进了,他多少次对前几年政府工作进行否定,那实际就是在否定你啊。你说杨成辉是一心想把工作干好,从这一点来说,他做的似乎是对的,但几乎所有的人都怀疑他经济上有问题,主要是全区里的财权他一把抓造成的,尤其是招商和旧改,区里是个有权的都想进去分一杯羹,杨成辉一声令下,一切要按正规招投标手续,这一来谁也不敢再伸手了,区政府几乎成了独立王国。我简单跟你说吧,就连他没来之前你签给你那个同学王旭的就该项目,他现在也多有微词。听说现在正在调研,是不是要重新招标。”
任品问,“会有这事?”庄潮红说,“你不是叫我帮王旭做区公安局局长周秋亮的工作,因为这事你不好出面直接命令他配合拆迁工作吗?可是,我听说,杨成辉和副局长郭宇辉正在搞另一套,说公安机关不应该介入拆迁工作,整个拆迁工作应该市场化,不能总走司法拆迁的路子,要以民为本。”
庄潮红这么一说,任品还真想起来了,前几天公安局长周秋亮是说过局里对公安介入司法拆迁有不同意见,当时自己还没注意,还叫庄潮红配合王旭去做工作,现在看起来事情还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难道这事杨成辉真的插手了?他怎么表面上没有一点动静?但是,他还是警告着庄潮红,“你可千万别搅进去,这种是非圈一旦陷进去想出来都出不来,这方面你得注意。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不能跟我同学产生矛盾,到时候我不好处理。另外,你晚上找下王旭,把事情跟他摊开,叫他对付杨成辉去,毕竟他们原来是高中同学,也是呼兰老乡,杨成辉不会六亲不认吧。”
天佑没想到,自己在机场下飞机出站口站的居然是冯勋高?前几年天佑给他做了几栋宿舍楼和厂房,开始还是给萧民浩拉的业务,后来自己独立了以后,都是自己在做。后来,天佑自己做房地产以后,冯勋高开始投资天佑的项目。开始,天佑是想跟他合作的,可是,他不干,天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放着暴利不赚,反而去买。后来,天佑发现,冯勋高原来是“以租养房”的方式投资房地产。近年香港经济复苏,银行利息提高,楼价上升,月供大于出租收益已经成为现实。于是有香港投资者将房子出租抵消大部分月供,然后再将房子“二贷”(以房子作抵押贷款),贷款所得资金用于投资高回报基金,用基金回报所得,用于平衡月供。举例来说,一套价值200万元50平方米的房子月供约12000元,出租收益8000元,月供与出租仍存在4000元缺口,这种情况下多数香港人会将房子抵押给银行获得贷款用于投资,所得收益用于月供缺口,例如用60万元投资高回报基金,按日前香港公布股票基金平均回报率为7。01%计算,60万元年回报4。2万元,即每月收益3500元,此收益大致能抵消月供缺口。这样的方式不失为一种良好的操作策略。但是,在投资了天佑的两个项目以后,冯勋高开始有些转变,开始向跟天佑做房地产,但是,考虑到冯勋高的性格灵活、妥协、务实、功利,天佑一直没答应。
为什么这样呢?天佑觉得,冯勋高少一点人情味,求你帮忙的时候,天佑一般都会很爽快的答应他们。但是万一有一天,天佑有求于他的时候,他可真实翻脸不认人啊。天佑知道冯勋高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因为,他一直在心里把自己当成情敌。那时,天佑、阿民、阿花三个人在一起合租,在天佑经济条件稍微好了一点以后,他安了一部电脑,开始时在自己的房间里,后来两个女孩说,她们也想用一用,于是就搬到了客厅里。有一阵子,晚上阿花不在,天佑在客厅里上网,阿民在屋里打电话,天佑听的清清楚楚。很多此次她的电话都要打到半夜一两点,有时候还出来洗脸,明显哭过。我也不好问什么。断断续续知道她和冯勋高的事,甚至隐隐约约的知道这事的发生还似乎与自己有关。可天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那时候他晚上出去的时候也少了。感觉自己要是出去做所为的业务,阿民在家里会更加的难过,搞得彭吉成、刘炳根很有意见,说,天佑有了钱,忘了朋友了。吕永森和柯真如也不敢来天佑这里了,因为他不让他们上来。客厅的日子越发的难过,天佑说是上网,实际上似乎是在等待,等待阿民出来。阿花不怎么回家了,这里没有她的自由。天佑也越来越发的无聊,有时就在客厅里发呆。
在天佑的这种有意的偷听中,阿民房间内的笑声多了起来。听的得出她现在很开心,不过还是听不清那些比较关键的内容,每次讲到关键,她总是压低声音。其实也没啥秘密,无非是电话的那头冯勋高问她跟自己上床的感受。天佑的心充满嫉妒却极力的想听,想得几乎要发了疯。后来发展到贴到她的门上来听。每当电话中断,或者她的脚步声,他赶紧往回跑。为了不让她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天佑在客厅里都是赤脚,说是为了凉快。跑回电脑前,平息着自己的呼吸。莫名的刺激,使他几次感到膨胀。天佑发现她在电话和冯勋高谈这种事情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好像还谈到了天佑,越发让他想听。
终于有一天,天佑隐约听到她和冯勋高说,“我就是喜欢他,跟你上床也就是为了他,你怎么着?”天佑终于忍不住了,他拿起电脑桌上的一本书,摔向阿民的房门。阿民放下电话走出来,斜靠着房门,问,“你想干什么?”天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看到,阿民今天穿的是吊带的睡袍,粉色。看得出本来她今天不打算再出房间了。因为她从未这么随便的打扮在天佑面前出现过。睡袍很透,看得出,她没穿内衣。外表看起来胸部的隆起比平时靠下了一点,而且尖端隐约可见。这件睡衣使她两条腿显得更加修长,她看天佑奇特的眼神,开始是地下头头,头发垂下来挡住她的脸颊。
天佑坐在椅子上,说,“我听到你的电话了,你说,是不是为了我,你跟那个香港佬上床了?”他感到心在跳。阿民走过来,站在天佑的面前,从睡衣的宽大的领口,天佑终于看到了她的双乳,很丰满。随呼吸一起一落。她说,是的,因为我要帮你,我想你能很快地成功。天佑说,“可我不需要这种帮助,我是个男人。”阿民看着天佑,“你思想还有些转不过来是吧?觉得这样很对不起我,甚至很没面子是吧?”天佑点点头,阿民笑了,“你这人啊,什么时候学会哄哄女人就好了。”说完,她把天佑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
冯勋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