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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城在外面又敲了几下,胡莱莱依然没说话,贺城没有继续再敲,胡莱莱估计贺城以为她还没有睡醒。
等她把所有的一切收拾好后,她提着旅行包出了卧室。
贺城坐在客厅里那个正对着卧室房门的沙发上,胡莱莱一出门,他便能看到她。
胡莱莱一眼也看到了贺城,同时也看到了他脸上那错愕的表情。
胡莱莱想,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走吧。
“莱莱,早饭我做好了,去洗洗手持饭吧。”贺城走到胡莱莱身边,接下她手中的装满衣服的旅行包,放在沙发旁边。
贺城的不容置否,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胡莱莱乖乖的去洗手。
她想,吃了早饭再走也是可以的,在心里,她不止一次的鄙视自己,可是,她也不止一次的没有拒绝贺城的诱惑。
胡莱莱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静静的低着头吃饭。
她感觉到贺城在看她,慢慢的抬起头,与贺城四目相望,两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胡莱莱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头继续吃饭。
贺城剥好了一个鸡蛋,习惯性的往胡莱莱碗里放。
这个被贺城剥好的鸡蛋,让胡莱莱心里升起一股酸涩,这个男人到底是天神还是恶魔。
他可以把她守护的多么好,就同样可以吧她伤害到多么深。
和他结婚前,她是深爱这董路言,甚至和他结婚之后,她也照样爱着董路言,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他,他怎么可以那样说她。
作践她。
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贺城替她剥的鸡蛋,她没有吃,碗里的稀饭被她吃完了,唯独贺城替她剥的那个鸡蛋,被她盛在了碗里。
那完完整整的躺在碗中的鸡蛋,此时看起来有几分的突兀。
拿纸巾擦了擦嘴巴后,胡莱莱慢慢的开口:“贺城,今天我搬出去。”
贺城把胡莱莱面前的碗端过来,把她剩下的那个鸡蛋吃了,他问她:“你要想要搬去哪,我送你。”
贺城也放下筷子,胡莱莱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似乎贺城昨晚,她洗碗,已经成了不可改变的习惯。
即使,她现在都要搬走了,可她还是改不掉收拾碗筷的习惯。
贺城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莱莱,饭馆没有了,你能搬到哪里去?”
胡莱莱吸了一口气,把手从贺城手中挣开:“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莱莱,别逞强了,你还是在这里住下去吧,我今天出差,等妈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我再给你张罗住处。”
话一说完,贺城就转身去了卧室,留下胡莱莱一个人站在餐桌旁。
她把摞好的碗拿到水槽里,拧开开关,水哗哗的往水槽内流,胡莱莱双眼发呆的盯着水槽。
水渐渐的变满,满的开始往外溢,胡莱莱心一慌,竟忘了要关开关,蹲在水槽旁边就哭。
水槽内溢出的水淌在她身上,打湿了她的衣服。
卧室里收拾衣服的贺城,听到胡莱莱的哭声后,赶紧出了门,没看到胡莱莱,心里一慌,走到水槽边,就看到胡莱莱窝在那里抽噎。
他心猛的一紧,赶紧走过去,弯腰把她从地上端了起来。
把胡莱莱放在沙发上,贺城去洗手间扯了条毛巾,替她擦拭着。
丢下毛巾后,贺城把胡莱莱抱在怀中,他轻唤着她的名字,向她说对不起。
胡莱莱突然有种受不了贺城这种温柔,她从贺城的怀里爬出来,转身去了卧室。
大床上铺着贺城平时出去执行任务时穿的衣服,以前都是她替她收拾的,可现在,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他们各自收拾好各自的衣服,准备离开这个曾经被称作家的地方。
他怕胡莱莱听了会受不了
贺城收拾好衣服走了,胡莱莱也跟着提着自己的行李出了家门。
这个家里除了她带来的衣服,就再没有什么东西是她的了,可是看着家里所有的东西,电视、沙发、锅碗瓢盆的,都是她和贺城所共用的。
几个月的时间,她对这里已经倾注了不少的感情,只是她自己一直都不知道。
关上门,胡莱莱提着行李按开了就在对面的电梯。在她迈进电梯的那一刹那,贺城提着东西从最边上的安全梯上走了出来。
大步的走到电梯前,他看着逐渐减小的数字,心也跟着沉入谷底。
胡莱莱提着行李站在小区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昔日的家,现在已经拆除,工人们正在已经竖起钢筋地基的工地上干的热火朝天。
正在胡莱莱左右踌躇的时候,电话响了,不是贺城专用的铃声。
她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竟是杜雨泽,这个时间,杜雨泽从来都没给她打过电话。
按下接听键,胡莱莱顿时心慌的厉害。
“喂,杜医生,”
胡莱莱还没来得及问杜雨泽这个时候打电话有什么事,就听到电话那头的杜雨泽问:“莱莱,你在哪呢?”
胡莱莱扭头看了看小区的大门,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在家呢。”
“呆在家,哪也别去,我马上过去接你!”杜雨泽不说什么事,他就让胡莱莱不要动。
胡莱莱紧紧抓着电话,问:“杜雨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我妈出事了?啊?你说啊你!”
“莱莱,你先别激动,下来在门口等着我,我马上就到!”杜雨泽什么原因也不说,就挂上了电话。
他家其实就在她家附近,医院来电话说老太太病情突然恶化,现医院正在实施抢救。
他怕胡莱莱听了会受不了,不敢告诉她。
从他住的小区,到她家小区,大概也就是三分钟的车程,早上路有些堵,杜雨泽用了五分钟才到。
她难过的差点窒息
胡莱莱提着行李站在小区门口,看到杜雨泽把车停在她跟前,他的速度,让她很吃惊。
“莱莱,快上车。”杜雨泽拿过胡莱莱的行李,放在车的后座上。
此时,他已经没有时间问她为什么会拿着行李在这里等他什么的了,他必须的快点开车去医院。
从胡莱莱家开车到医院,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一路上杜雨泽见缝插针的超着车。
胡莱莱一路上什么都不敢问,杜雨泽脸上严肃的表情,让胡莱莱心更加没有着落。
她知道,肯定是妈妈出事了,要不然,杜雨泽不会这种表情。
胡莱莱赶到医院时,医院里手术室的灯还亮着,胡莱莱抱着头蹲在门口,昨天走的时候,妈妈还好好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
杜雨泽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揉了揉胡莱莱的头发,对她说:“别担心,阿姨会没事的。”
“你一定得救活我妈,杜医生,你一定得救活她!”胡莱莱双手拉着杜雨泽,什么也不会说,只求他就活她妈。
此时,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杜雨泽吩咐身后的护士:“给这位小姐打一针安神镇。”
胡莱莱哭叫着,不愿意打,她要在这守着,在门口等着母亲平平安安的出来。
纵然她有一万个不愿意,几个护士还是按照杜雨泽的吩咐,给胡莱莱打了一针。
她们扶着胡莱莱,把她带到手术室隔壁的休息室。
胡莱莱躺在沙发上,人开始慢慢的变的模糊起来。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胡莱莱在胳膊上拧了一下又一下,她试图让自己清醒,最后她连拧胳膊的力气都使不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梦到母亲不要她,贺城不要她,董路言也当她是空气,最后她去找白薇,白薇叫了一帮兄弟去找贺城算账,很多人厮打在一块,血水汗水融在一起,到处都是这种呛人的血腥味。
胡莱莱受不了,她难过的差点窒息。
救命的稻草
胡莱莱受不了,她难过的差点窒息。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事情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呢。
她模模糊糊的知道这是个梦,挣扎着想要醒过来,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她的手使劲的挥着,想要把这中让人窒息的感觉挥散,可是一切好像都是徒劳。
周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胡莱莱呼吸越来越困难,在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她的手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
胡莱莱死命的抓着这根救命的稻草,使劲的往上攀爬,她不知道这根稻草到哪里是个终结,可是除了这根稻草,她什么也抓不住,她不想放手,也不敢放手。
仿佛,她一松手,身下等着她的就是足以让她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
不知道爬了有多久,在她精疲力竭,再也爬不动的时候,她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喊了她一声。
“莱莱。”
胡莱莱觉得这个声音又些熟悉,但她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在喊她。
“莱莱,醒一醒,妈她想见你。”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