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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人笑话。
等会议终于结束,凌皇胤命令众人散去休息,月羽仙才终于抢着机会留下,与他独处。
“明日清早我便回国了,羽仙。”
听到自己最不想听到的,月羽仙想刚开口说话却被凌皇胤一唤,唤的一愣。
“嗯?”
在看月羽仙,凌皇胤冲她一笑:“这十万轩辕人自此就交给你了,若日后他们念家,莫阻。”
幽怨,月羽仙摇头:“万不会啊!”
凌皇胤点头,松了口气般:“那就好。知你明理,聪慧贴心,懂我就好。”
月羽仙心里千万不舍,轻迈半步,盯着凌皇胤轻喃。
“为何不多留些日子,是羽仙照顾不周?”
凌皇胤一愣,赶紧摇头。
“轩辕正处风雨之时,我身为国君,哪有贪闲之说?”
“你却疾赶而来,只为救月?”月羽仙轻叫,呼吸已乱。——这一别,今昔是何夕?
“与你讲过,不管是因轩辕为帝还是因为我个人算计,助月,不是冲动行为,是关键的制敌之策。若叫金炫澈得了月国,恐天下诸国合盟欲伐都难上加难了。同是一个月国,你月羽仙统治是一番景象;今日我在,我重新布局,又是一番景象;哪天真叫金炫澈得了,你可信否?届时,怕又是一翻天覆地的新景象。”
听懂了凌皇胤深意,自知惭愧,月羽仙幽幽一叹。
一块宝地,落她月羽仙统治,只是国泰民安的普通国城;凌皇胤来了,有人暗袭,险遭灭国,他却四两拨千斤,反败为胜;若真叫那金炫澈的恶人得了月国,怕月国再不会太平,最终变成战国。
第二百六十七章 将计就计
见月羽仙懂了自己意思,凌皇胤满意的点点头。
“助月,不止为月,亦不止为轩辕……”凌皇胤一叹,感慨:“只不想古元自此混战,天下黎民众苦。”
凝望凌皇胤,月羽仙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世上男儿无数,独眼前之人威武。
月羽仙喜爱的不行,倍感悲伤,忧了眉眼。
“需要羽仙之处,皇上尽管吩咐。”
摇头,凌皇胤拒绝了月羽仙的好意思:“若真心助我,就守好这一方圣地,莫叫金炫澈钻了空子杀进来。”
点头,月羽仙慎重之极的用力点头。
凌皇胤在看月羽仙,冲她温柔一笑,满是赞赏。于月羽仙感痛之极,突然泪流的瞬间,凌皇胤正好转身,望向远天……天边漆黑一遍,他看着,自言自语轻喃。
“如今凝儿孤身在战,我已离她太久,满心担忧,明日就可去寻她了……”一笑,凌皇胤感慨一叹:“天下苍生茫茫,亦如繁星银河点点。生死之界,重若天山,轻若鸿羽,落世人评价。”
回眸,望向月羽仙,凌皇胤看见她满面泪痕,不禁一愣。
月羽仙惊醒,赶紧抬手抹泪,拼命摇头:“我,我只是感慨……皇上,早些睡吧!”
月羽仙猛的转身,匆匆忙忙般疾步离开……
在看月羽仙背影,凌皇胤浅锁眉心,疑惑一叹。
*
火势太猛,凌亦凝远远看着,只一眼,她冷笑一声。
幼稚的伎俩,傻瓜也看的出来是故意纵火,且离炙炎彬的主殿不远,摆明是无法靠近主殿,先放火。引开守卫,再袭主殿。
凌亦凝一哼,目光移开,寻望四周。看样子。杀手就在附近了……
——究竟是谁,又盯上炙炎彬?
低眸,凌亦凝脑海闪过什么……又?
对啊,又……杀手,又来了。
炙炎彬没死,想他死的人不甘心,再度杀上门来。
那就不用再问幕后之人是谁了。
浅笑,凌亦凝幽幽摇头——金炫澈自负傲慢,嚣张霸道,已经达到彻底不讲理的地步。不过……
想到京都更不讲理的皇太后。凌亦凝呵笑起来。针对太后一事,凌亦凝打从心底支持金炫澈,也只有他敢那般直接狂妄的向皇帝挑衅,要轩辕交出太后。换成是她,受制凌皇胤。纵使天天被那女人明杀暗杀,她也无可奈何。
不过……目标一转,就像凌皇胤说的,若金炫澈向她讨要他的命,她也给吗?
不可能。
表情一冷,凌亦凝周身杀气一绽。
当下,金炫澈的目标不再是宫中皇太后。而是她身后重度昏迷不醒的太将司炙炎彬。
如今的炙炎彬是她平阳公主凌亦凝的人,再不是那皇太后跟前的大红人。谁要杀他,先得问过她同不同意。
远远直视正前方,任眼角某屋其后大树摇曳,在墨色夜里影响观察,凌亦凝的手摸向腰间……
“报——!”突然。一禁卫疾步冲来:“侧殿发现纵火者,武功高强,刘将军与之交手,难以敌对,眼看他们就要脱逃。”
在看那急报而至的禁卫。凌亦凝唇角浅扬一抹不为人知的冷笑,她转头望向把守着正大门的另外四名禁卫。
“你们看好这里,一会我会安排人手过来支援。走。”
“喏。”
大步向侧殿冲去,凌亦凝边跑边抽出锁梦,表情冷峻而煞寒。
*
‘怎么回事?’
‘不清楚。攻击目标侧殿着火,机不可失……’
‘任务要紧,当机立断,别再犹豫了。’
‘好,行动。’
主殿另一方某殿屋顶阴暗那侧,十个黑影借夜色中树影摇曳隐蔽,在微弱的月光下彼此打着手语,最终有了决定般,十人转身纵下,消失在黑暗中。
*
“快——!快打水,快呀!”
城总府的官员焦急的快要哭起来,拼命挥手大叫,指挥着官兵救火……他斜北方刘将军及几十名禁卫正在与二十几个黑衣人缠斗,那些黑衣人有组织有纪律,配合默契,弓箭手与剑客搭配天衣无缝,杀伤力极强,纵使刘将军这边不断赶来禁卫与官兵支援,他们依旧保持队形,不管是剑客还是弓箭手有死亡,大队形都立时转变成小队形,不断以最少损失重创着禁卫与官兵。
眼看着赶来的官兵越来越多,甚至远处有副将调来了大军,黑衣人所剩无几,彼此交流而过一抹眼神,突然开始撤退。
与此同时,大火越灭越旺,遇风劲长,烧及一棵大树将火势延伸向另一侧殿,顿时以主殿为中心,半个方圆全是火海,越来越多人加入灭火队伍,可惜古时候水井不多,人多井少,水量拖延了救火时机,整个现场混乱一遍。
趁这大乱之时,某处几个救火的官兵突然没了踪影,地上只落下几只木桶,甚至还有一只木桶正在原地打转……
从主殿正大门前广场上往后方看,火光冲天,黑夜被点亮,一遍红色,天顶的黑已分不清是浓烟还是夜色。偶风吹过,只感热浪烧脸,隐约可见星火升天。
好大的火……
巡夜禁卫未加入灭火行列,本分的六人一列自大广场前走过,除了为首的值班队长目不斜视在看路以外,他后面五个人都瞠目结舌的在仰望主殿上空。
突然看见一列十人排列有序自主殿侧面转出径直贴着墙面朝正大门走去,巡夜小队队长感觉哪里怪怪的双眸一沉。
——那十人穿的城卫官兵服,不是禁卫,去太将司所在的主殿做什么?
“跟我来。”依旧感觉不对劲,禁卫小队长领着身后五人朝远远的主殿大门疾步走去。
*
门口四名禁卫,一边两个,一见来了一列官兵,四人同时一愣。
“站住,干什么的?”
站定,眼睛在看正前方守门的禁卫。耳朵却听见后方广场上有人正在冲来,穿着官兵服的男子微含颌,轻喃。
“公主派我们来协助保卫的。”
“哦,知道了。进去吧,你们守在内殿门口就行了。”一听说是公主派来了,某禁卫松了口气,让开道来,后面径自嘀咕:“我还以为会派咱们禁卫兵,居然派来些杂牌兵,啧。”
十名官兵面不改色,只同时低下头,极有次序的鱼贯而入。
眼看就要冲到的巡兵一行人远远看着禁卫居然放了行,任那些官兵进去了主殿。小队长止步,扬手制止了其它人,疑惑的嘀咕:“怎么放进去了?刘将军安排的?”
“不定是公主安排的。”
“也许吧,算了,我们走。”小队长再看一眼正大门那边。门前四名禁卫他都认识,便放弃了追究,领了人继续巡逻去了。
*
十名官兵进了外殿径直走向内殿门口,内殿几乎空旷,只两名侍女在收拾东西,十人各分两列,一列五人。门前各一边站定。
外殿门口四名禁卫之一探头看一眼,满意的转回头去。
外殿门口人来人往,却无人胆敢靠近半寸……只一会,两名侍女也端了一些东西结伴退了出去,内殿只剩下了那十名官兵。
任远处嘈杂声隐隐传来,十人彼此目光交流一过。突然同时瞪目,动作整齐一致的,配合天衣无缝的——刚两人无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