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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回去现代了,我倒觉着,你只适合回去现代,而非这古代。
皇兄说,但凡金炫澈有丁点安逸之心,愿悬崖勒马,都不算晚。他称你是天才,我道你是鬼才,哪配他如此仁念。
呵呵,金炫澈,你真能做到弃了夺天下的野心,安安分分的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吗?
我试着想了一下,突然感觉好笑。
不可能的了,是吗?
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金炫澈,我已经知道如何回去现代的办法,而且极其容易。
奉劝你一句,最好就此打住,见好就收,安安分分回去做你前途无可限量的萧国国师,又或者干脆白手起家,寻块无人之地,自立为王,别再嚣张过分的欲涂及轩辕,轩辕帝国之地,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沾染。
别说我没提前警告你,要真到了无法回头的那一天,我只能强行将你送回现代去。你要真心喜爱这古元世界,就别再一意孤行,放肆乱来。’
停下,金炫澈目光一抬,有瞬息恍惚。
冰蝶已找到回去现代的方法?什么方法?为何即时不能用,非要等忍无可忍那天才会用?
有代价的吧……金炫澈突然呵笑,明白三分,看来,冰蝶寻到的方法,必要极端代价互换;又或者,一旦要回去现代,她也会跟他一起被强抽回去……那个女人,千不舍万不舍这古元时代的轩辕皇帝,为一份空虚的所谓亲情宁可牺牲自己。
在现代时的她,身为杀手,从未有过如此在乎的人吧……
金炫澈心里酸酸的,说不上来什么滋味,脑海闪现情花谷里两人彼此凝望时的美好,心,甜甜一荡。
微笑,金炫澈一叹,摇了摇头,轻抖信纸,继续往下看。
‘我承认,我喜欢这里,不管你决定留下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我不想回去的理由很简单。在这里,我能感受到爱,感受到被人重视与珍惜……在这里,我有活着的意义,我有活着的目的。回去现代,回去那个暗无天日的阴冷世界,我无法想像……金炫澈,你不是一样吗?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希望,没有梦想,没有未来……
我是,你也是啊!
如果说,你不愿回去的理由和我一样,那么,金炫澈,你哪还有理由伤天害理?’
啧的一声,金炫澈皱眉,轻哼一声:“来来回回总那几个罪名,男人打天下,女人懂个什么?”
适时,殿门外传入一声喧禀。
“大人,国公主来了,在城门外发脾气,要进来……”是甲午的声音。
听着甲午说的,金炫澈一乐,突然笑出声来。——女人这种生物,当真是造物主故意捏做出来给男人添麻烦的。
“让她发,别再吵我。”
“啊?啊……嗬。”
脚步声走远,世界又安静了,金炫澈望向手中信,发现只剩下一页了,不知不觉的,竟一会便要看完了。
轻愣之余,金炫澈陷入疑惑——冰蝶这女人到底写了些什么?怎么瞅着一大堆的字,却毫无主题?她是有多讨厌他?知不知道在现代,金炫澈三个字代表着什么?多少女人恨不得趴到他脚下亲吻他的靴子?
他看中了她,她居然嫌弃他,嫌弃到了恨的地步?
呵,洋洋洒洒七八页纸,写了半天,就没一句让他心里舒服点的……
其实,只要她低个头,答应嫁给他,别那破太后什么的了,就连这蒲洲城他都能立时止战。
现代也罢,古元也罢,有谁能比她还要‘值钱’的?能叫他金炫澈让步,世间恐怕也就这么个冰蝶了吧!
偏她还不乐意,通篇下来,没半个字示弱的。
微笑摇头,金炫澈继续往下看。
‘我想过美好的未来,想过快意的生活,我有了希望与梦想,但我不会告诉你;你也不用告诉我了,反正你的好坏,都将与我无关。金炫澈,这里已经不是现代了,你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金氏总裁,你只是金炫澈,萧国国师。如果你坚持,执意与我为敌,那么,金炫澈……咱们战场上见。’
连个落款都没有,日期也没有,止了。
通篇下来,但凡涉及敏感语句的,凌亦凝都用英文书写,这古元,怕只有他金炫澈能看懂。看完了,金炫澈吐了口气,微笑。
这个杀手,这个叫冰蝶的女人,但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了。
她懂得了爱,懂得了畅想未来,懂得了珍惜所有,懂得了捍卫自由。
居然恐吓他,威胁他……全篇下来,既无温柔的哄劝,也无有凭有证的说辞,除了她那小性子马力全开的凶悍,剩下的全是危言耸听的吓唬。
都开始怀疑冰蝶是不是真的找到了回去现代的方法,金炫澈折起信来,轻轻塞回信封里,突然想到什么,目的一抬。
最后一句:咱们战场上见。
唇角一扬,金炫澈莫名开心——看来,计谋得逞,拖着蒲洲城,果然引来了凌亦凝。
很好,就要再见了,金炫澈没来由的心花怒放。
他不想否认——他,真的想她了。
殿门外脚步声惊急,接着传来甲午急促的喘息声……
“大人,公主发飙了,拼命在踹城门……守城门的将士唯恐公主伤到自己,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收好信,金炫澈望向殿门,一哼。
“知道了。”
“啊?嗬……”
第二百四十章 蒲洲失陷
萧珍珠气疯了。
对着小番城的城门,拳打脚踢,手中一条新鞭子,是萧王之前特赏的,名唤龙鞭,据说是以巨蛇皮特制,柔韧刚劲,力道十足,绝对鞭中极品。
萧珍珠便时不时甩一鞭抽打城门,怒火焚烧的破口大骂,骂完守城门的兵骂守城门的将;骂完守城门的将又继续骂蒋风,最后骂到甲午……城墙上士兵们个个满面纠结,为难的不知所以。
那可是他们萧国的国公主啊……王上最宠的王妹呀!
适时,有人上得城墙上,所有人一惊,赶紧左右恭退,均松下一口气来。
金炫澈,单手在后,单手把玩着指上玉扳指,上了城门围墙,于正城门之上,他站定,低头一看,呵笑。
“我说国公主,你不呆在剑门城,跑来小番城做什么?”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萧珍珠大吃一惊,立时后退,直到能看见金炫澈了,她脸一翻,表情立换,尽显惊喜。
“金炫澈——!”
金炫澈呵笑,摇了摇头:“不行啊!”于萧珍珠一愣时,金炫澈面露为难之色:“战时之期,男儿天地,容不得女人呀!”
“你……”突然听懂,萧珍珠气的差点尖叫。
“当然了,若公主愿意,城里正差慰安的妓子,要不……”于萧珍珠脸色大变同时,金炫澈噗的一乐,差点笑出声来:“开城门。”
城下士兵终于得令,个个殷勤的赶紧开门,不一会,城门便大开……
看着城门终于开了,萧珍珠反而犹豫了,她轻退一步,差点撞上随行侍卫的马匹,怯怯的张望那高处之人,金炫澈。
“你怎么这样啊?人家。人家一听说你在轩辕受困,好不容易离开了,猜想着定是回剑门吧,等了你好些天。又听说战乱四起,担心你有事,紧张的夜夜睡不好,人都消瘦了,最终坐不住,偷溜出来寻你,你,你却……”
金炫澈一哼,不以为然。
“你怎么知道我在小番城?”
一愣,萧珍珠噘嘴。怒哼:“我哪知道你在哪儿呀,我只是寻思着战乱时候,你若不回剑门,定是要指挥战役,若不是隽卑城就是弁辽城了。我一听说小番给夺回了,寻思着可能是你,就赶紧过来了,大不了你不在这里,我亦可直行,继续往隽卑城去找你啊!哪想才来,他们就不让我进去!”
点点头。金炫澈甩身,朝石阶走去……
“哎,金炫澈——!”
萧珍珠一急,顾不上之前犹豫,一边往城门里冲进,一边卷起龙鞭。
如愿的追上刚刚下了城楼的金炫澈。萧珍珠乐坏了,追过去。
“金炫澈,你不会真的要我……”
任萧珍珠追在身后,金炫澈呵笑有声:“呆两天就回去,不然……”停下。金炫澈略回头,望向立时一愣的萧珍珠:“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一笑,金炫澈甩身,心情大好的大步离开。
萧珍珠呆呆的在看金炫澈背影,心花怒放——他冲她笑了,而且笑的好看极了。天哪,他居然冲她笑了……
完全不管金炫澈为何心情大好,萧珍珠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拨不出来。
*
葛范恩回到剑门城。
萧王激情迎接,对于此,葛范恩心事重重的长长一叹,下了马车,趴跪于地,久久不起。
萧王啧声不断,拉扯好几次才把葛范恩给拽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啊?吃着苦了?金炫澈可有虐待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