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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炫澈离了广上城,不知去踪?
轩辕要打萧国‘祖地’之城栗宿了,萧王急的头发都要白了,剑门城乱成一团,金炫澈居然玩起了失踪。纵使萧王想拿金炫澈去与轩辕换回太平,也无技可施了。
人,都不见了。
金炫澈去了哪儿?
五百黑骑,传说中的鬼马奇兵,亦现如今统一的称号:天火奇兵,正奔驰在原野上,浩浩荡荡,如黑龙游行。
为首鬼马乌藏,百年难出一匹的绝世好马,肌健强壮,奔跑如飞,由它领着头的疾驰,后方长龙速追,如风窜行。
乌藏之上修长男子眉眼在笑,轩辕宣战萧国之事已天下皆知,沸沸扬扬,大城小镇街头戏说,所经之地随意听听便能知晓,他心情大好,已经预见萧国王都里那萧王表情,定是急坏了的在寻他。
他——金炫澈,目光一滑,远处平行林间,白影闪过,不是落白还能是谁?
好!金炫澈心念一至,乌藏感知,一马一虎的竞速,就此拉开,长龙飞舞。
*
轩辕国蒲洲城距萧国栗宿城300公里,快骑一日半,不眠不休可抵,步兵再快也要一周时日,蒲洲城受太将司密令宣战萧国同日起兵,时值307年4月7日。萧国栗宿城收到宣战令时,大军已兵行一日半。萧国王都同日烽火传警,萧王方知轩辕宣战,立派快吏出使轩辕京都。
次日,远在广上城中的萧国国公主萧珍珠一知金炫澈于前夜已离城,立马起程,赶往萧国王都。
同日,北司命所传现时战况回轩辕京都,皇帝凌皇胤非但不阻止,反立应对策暗中配合。
时值古元307年4月9日,轩辕国国公主凌亦凝与太将司炙炎彬在雪原国大营中与其大都督达那楼夜谈,无果而终,于次日清晨离营。
4月10日,轩辕国国公主与太将司离开雪原国大营不久,大军拨营,正式起程,撤境,归国,前往雪原国闽昆城。
至此,金炫澈离广上城三日,亦失踪三日。
待凌亦凝二人还在赶回衡阳城途中时,萧国一直紧闭城门,连王命都不受的隽卑城,于4月11日某时,大开城门,迎进五百鬼马骑兵,不正是失踪多日的金炫澈吗?
古元,虎啸天下,风云骤变,在等待着轩辕国大军北司命的,将是福兮,亦是祸兮?
天将大乱,世人戏看,只是天下人都有所不知的是……
轩辕国京都皇城中,皇帝凌皇胤屹立高处,眺望远天,有飞鹰如箭冲来,他,看见,扬唇一笑。
第一百六十四章 调皮的太将司
如同圣者,沐浴、净洗、合目睡去,金炫澈在专为他所建制的大池中半躺着,坠入梦乡。
君蔻吉远远在看那黑衣卫严守的一字匾阁,庭落幽静,方圆之内花香怡人,青树芳芳,甚至竹林悠悠……金炫澈的浴池,竟建在了园林正中,阁匾一字:净。不是静,是净。
风吹过,君蔻吉有丝恍惚。她已不再是启国娇贵的小公主了,她也已不在故乡,这里……萧国,萧国的隽卑城,曾经敌人的故土。如今……她,已为萧人。
君子皓为了她放弃了逃的机会,放弃了复国的机会,回到了这虎王身边。
那边净池中的男人,金炫澈,究竟是人,还是鬼……还是……神?
君蔻吉迷茫了双眼在幽幽怨看……金炫澈,她的主子,在那池里……
整队离城,五百黑衣卫,金炫澈只带了她一个女孩子,还是说……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黑衣卫而已?
与男女无关?
心痛,君蔻吉低垂眼眸,心酸的想哭。
怎么办啊……她好像喜欢上了那个男人呀……
她,爱上了毁灭她一生幸福的‘鬼王’,这……究竟是对,还是错?
君子皓回来,对她没有任何解释,只是那温柔的微笑,只是那目光的宠溺,说明一切。
因为她,父王派出近卫军,金炫澈夜袭攻下王都;因为她,君子皓明明可以逃掉,却老老实实的返回来。再受束缚……她的存在,是不是本身就错了?
抬眸,被风吹的清醒,君蔻吉望向远处黑衣卫们严守着的净阁……金炫澈……不。君蔻吉默默摇头,她存在着,无关对错;她爱上他,亦无关对错。
想到那刁蛮嚣张凶恶的萧国国公主。想到平日完全冷漠着个脸的甲午,想到动不动就只会警告自己的蒋风……君蔻吉猛吸一口气,目光坚定。
她,要活出自己的命运!!!
在有金炫澈的,世界里。
*
“炙炎彬!”看见远远一小镇,炙炎彬领路,完全无视,正欲远远‘擦肩而过’,镇口有架匾落名:漠南镇。
从雪原大营出发已行一日一夜。方向正南。目的地衡阳。所经之途与漠字应该毫无瓜葛,毕竟,广漠沙原在西面。可一路过来时见荒漠边缘,凌亦凝一度怀疑是不是走错了路?可偶用指南针查看。方向又无大变,的确在南下,现在看见那远远小镇,漠南???
炙炎彬回头,望向凌亦凝:“怎么了?”
追上炙炎彬,冲去他前头将他拦下,凌亦凝疑惑:“吁——!喂!不是去衡阳吗?”
炙炎彬止马,噘嘴一哼:“终于愿意理我了?”于凌亦凝一愣时,炙炎彬得瑟的一呵:“个小磨人精的臭丫头,明明错在先,居然怒在后。我倒要瞅瞅,你能一直不理我?”
凌亦凝无语,失笑:“我怎么一直不理你了?”
“就有。”炙炎彬跟个孩子一样:“你这一路不说话,跟你说话你又不理,你还说。”
凌亦凝一叹,冷下脸来。
见凌亦凝又要‘暴’了,炙炎彬一乐,翻脸傻笑:“本将司不跟你计较,原谅你了。”
深呼吸,凌亦凝目光一滑,望向远外……
“哎哎哎,别介别介,我说我说。”见凌亦凝逗不得,炙炎彬哈哈哈哈的傻乐,直冲她招手,待她不爽的望向自己时,他还在笑个不停:“咱们去衡阳做什么呀,北司命他们的大军已经出了蒲洲往萧国栗宿城去了,这会儿早过了国境,八成已经开打了。”
“不可能。”凌亦凝一怒,双眉一沉:“自蒲洲到栗宿那么远,几天怎么可能就抵城,还能打起来,你当我三岁?”
“啧,怪我怪我,没说清楚。栗宿是人家萧国祖地,不至于真的说打就打,剑指那儿只是逼金炫澈赶过来,若猜着不错,这会儿他人应该已经离近,不在隽卑城也快到了。咱们真正的目的是攻下栗宿与蒲洲之间的某个小城,那小城原是萧国为防咱轩辕特强建,补修过城池与箭塔的战型小城,好像是叫小番城吧……”
见炙炎彬装傻,在那里深思熟虑,好像那小城的名字有多难记起一般,凌亦凝不解,疑惑。
“雪原大军都撤了,启国那扶不起的王子也返头了,你之前之计牵制天火兵似乎也没有意义了,为何还要……”
在看凌亦凝,炙炎彬收了痞子相,认真下来,任坐下马儿借机休息,他想想,翻身下马,走去凌亦凝马下,仰望她,冲她伸出双手……
凌亦凝会其意,没借炙炎彬之手,自己翻身下马,两人走去一旁寻了干净之地坐下。
“凝儿……”坐下后,炙炎彬就手扯断一根小草叼进嘴里,目光却望向远方,如同自言自语:“是不是你走到哪儿,皇上都知道。”
目光一回,炙炎彬望向凌亦凝……
看着炙炎彬,凌亦凝点点头。
“也就是说,你在哪,我就在哪。”
凌亦凝想想,点头:“按理是这样,皇兄应该会这样想吧……”
“呵……”炙炎彬轻笑,一脸幸福:“皇上一定坚信,你在哪,我就在哪。”
不喜欢炙炎彬暧昧的话语,凌亦凝面目一冷:“说正经的。”
耸耸肩,炙炎彬一脸微笑:“很正经啊!你想想,这是轩辕帝国国事,不是我炙炎彬私人私事,我怎么可能乱来?怎么可能不与皇上保持住联系?他知我在哪,只要知道你在哪,便知我到了哪里。而且,皇上与我之间有专用通信方式,其实,我一直在受命于皇上安排。”
“什么?”大惊,凌亦凝瞪着炙炎彬眨了眨眼。
“忘了吗?我的鹰。”炙炎彬轻柔的呢喃,提醒。
猛的想起来那只鹰,它跟只信鸽一样,老是难得冒出来一下,又不见了,听至此,凌亦凝明白过来,感情炙炎彬与她皇兄之间一直在用老鹰传信……天哪,这可真是太神奇了。
一笑,笑的温柔,凌亦凝没来由的心口一暖。
在看凌亦凝的表情,炙炎彬噘嘴,嫉妒的轻喃:“你的温柔,何时才能展现于我……”
小白一眼炙炎彬,凌亦凝翻脸一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刚不是说了嘛……”炙炎彬佩服于凌亦凝待人区别的差异,苦叹一声:“小番城,萧国栗宿城与蒲洲之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