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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会更,另外,想法临时有变,要交代些东西出来,会很温馨,但不全是温馨……到时候别pia我(つ﹏?)
23
23、生日礼物 。。。
2003年5月9日,是田苗的生日。
这也是自打谢清江从国外回来后,田苗过的第一个生日。按照以往的惯例,这顿晚饭应该在酒店订桌。
但是今年的情况照以往有些不同,谢华扬下地去考察,谢清江又忙着跟导师研究一个重要课题,两人都回不来。
一年里屈指可数的重大日子里也总是聚多离少,章宛脸上多少都有些提不起兴致。
女人年纪越长,家庭在心里的地位就越重。田苗明白这个道理,自然也能体贴章宛的心情,主动提出取消在饭店预定的宴席。
“那怎么行,他们不回来,这生日该办也得照样办,是要给你庆祝,又不是给别人。”
“就因为是给我办,我才说不用的,妈你也知道我从来不看重这些,再说去外面怪麻烦的。”田苗劝慰。
“瞧你说的,生日是头等大事儿,哪有嫌麻烦的道理。”
“真不重要,妈,你们这么费心思陪我我就很满足了,这顿饭在哪吃都是一样的,咱就别出去了,成不?”
“唉,你这孩子……也好,那就让李嫂做些你爱吃的家常菜……”章宛喟叹一声。
田苗的懂事,章宛都看在眼里,当下也不禁有些感慨。
自己从前对田苗还是很喜欢的,只是在情感上比起那四兄妹来说,不可避免会有所倚重偏颇,甚至还产生过一些间隙和误会。其实这孩子无论性子还是长相,真没太多可挑剔的地方,要真是个好人家的女孩儿,自己一定挥毫不犹豫地将她跟清江撮合到一块儿……儿子的心意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可事实总是不遂人愿,作为母亲她必须考虑周远,为儿子的未来前途和负全责,即使这些小辈们并不理解她的做法。他们还太年轻,想东西都太浅显,大都贪图眼前的快乐,她不希望他们将来为了一时冲动的抉择而后悔。
何况,如果清江还是像以前那样也就算了,但是现在的他不必从前,往后他要走的那条路上,会经历的诱惑和陷阱太多,就算两个人真的在一起,走长远的可能性也不大。私心上,她的确是想儿子更好,却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孩儿受到感情的挫伤,所以说长痛总是不如短痛的,这个恶人只能由她来做……
“妈,您怎么了……”面对陷入沉思中不知不觉红了眼圈的章宛,田苗有些诧异。
“哦,没什么,就是想到你刚来家里时,才那么一点儿,转眼也都这么大了……对了,你跟我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章宛从沙发上起身走上楼。
田苗有些忐忑地跟在后面,来到章宛的房间。
*5*章宛来到书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装裱精美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了条宝石吊坠的纯金项链。
*1*“过来,我给你带上试试。”章宛走到床边招呼田苗。
*7*“妈,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田苗脚步踟蹰地立在原地。
*z*“这孩子,你说跟我客气什么,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快点儿。”章宛嗔怪。
*小*田苗只得慢慢走过去,在床沿坐下来:“我真用不上,我从不带首饰的,领导也不让,您还是收起来吧,我怕我保管不好。”
*说*“傻姑娘,这东西的价值不在于贵,你不知道,这是我姥姥,也就是你曾外婆送给我的,你曾外婆和你曾外公的感情一生都很顺遂,年纪过百才双双离世。这条项链还是你曾外公下给她的聘礼,算是有年头了,可看着还锃亮是不?这东西只要保存得好,什么时候拿出来都跟新的一样,我现在把它送给你,是我对你的一个希望,妈是真心期盼着,你今后也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能跟你共度一生的人……”
*网*“妈……”田苗强压着喉咙里的哽咽,忍不住唤了一声。
“就算妈有些方面做得比较过分,也不要怨我好么,我经历得总要多些,看得也比你们要远,知道什么对你们来说是适合的,妈不想你们给后半辈子留下遗憾和悔意。”
“我懂,无论您做什么我都没一点儿埋怨,真的……”田苗点着头,泪如雨下。
……
晚间,田苗沐浴后回到屋子,看见摆在桌上的首饰盒。
她走过去拿起盒子,打开床头柜小心摆放进去,却没有立刻合上柜门。
柜里还有一个小圆盒子,里面装着谢清江送她的那枚戒指。
以前总时不时地想着要还回去,现在谢清江的那枚已经丢了,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还的必要,就留藏下来了。
田苗想打开盒子看看那枚引起过不少次风波的戒指,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住,慢慢缩了回来,对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发起呆来。
手机这会儿忽然响了,夏小萌发来短信:“祝苗大美女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最近姐们手头紧,先欠着顿饭,记着到时候管我要。”
靠,没良心的死丫头。田苗在心里骂了句,快速回了一条:“到时候具体是什么时候,你丫赶紧看着办吧,赊久了可就不是一顿饭能了事儿的了,利滚利利滚利,小心我剥削光你下半年的余粮。”
字儿刚打了一半,屏幕显示来电,田苗对着名字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在哪呢。”庄严和煦的声音从电话那段传过来。
“家里。”
“怎么也没说出去庆祝庆祝?”
“爸他们都临时有事回不来,就没出去。”
“哦。”
“你……有事找我?”
“没事儿,就是想跟你说句,生日快乐。“
“谢谢。”
“田苗,其实……”
“恩?”
“没什么,你去忙吧,我还有事儿,就先挂了,改天找你出来吃饭。”
挂掉电话,田苗仰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时至今日她对庄严的感情依然有些复杂,但能确定的是,那绝不叫爱。年幼的好感和成熟后的爱,这两种情感她还分得清。其实对现在庄严跟自己一直保持着的状态,她还是挺满意的。这样就挺好,不用改变什么,没必要拉得更近,也不想失去这个曾对自己诸多照顾的朋友。
望着扔在一边的手机,田苗心里忽然生出些失望。失望的源头也许她明白,可却不断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就这么百无聊赖的枯坐在床上,像在漫无目的等待着什么。
“噼啪”“噼啪”……
窗外传来响动,好像从刚才打电话起就没停过,听着让人心烦,八成是窗户没关好被风带的缘故。
田苗叹了口气,下地走过去检查。
结果来到窗户边上无意中往下瞟一眼:呦嗬,底下站了两个人?再一看:我靠,怎么是魏晋跟谢清江!
田苗赶紧揉揉眼睛,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魏晋倒是挺兴奋,使劲冲二楼摆手:“下来,下来。”他没像平常似的大喊大叫,声音都压在嗓子里,发出一种类似破风箱的“撕拉”声。
田苗憋着笑探出身子,说:“你们上来啊,大晚上站那干嘛啊?”
魏晋脸色登时大变,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开始不停地挥手示意她下来。
“现在怎么下啊,妈都睡下了,我要出去得找什么理由啊?”田苗有些迟疑。
“还找什么理由,把门一锁奔这跳下来就得了,魏晋把站在边上没说话的谢清江往前一推,大力拍拍他的肩膀,“有这位儿在底下接着呢,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我们给你顶上去。”
“不是,我说你俩现在到底闹得是哪一处,再不说我可真关窗户回去睡觉了,你们就搁那慢慢站着吧。”田苗这会儿完全被魏晋给弄懵了。
“想给你过个特别点儿的生日,下来吧,我接着,带你刷夜去。”谢清江说着,还真特别煞有介事的张开双臂,做了一个要接人的动作。
魏晋在旁边挥手催促:“跳吧,再磨蹭会儿都明天了,还过屁生日,麻利儿的。”
田苗咬咬牙,说:“你们都闪了,别挡着地方,我自己能行。”
魏晋一瘪嘴:“别逞强啊,这玩意儿都有说道的,一个寸劲儿没整好,你那小细胳膊腿就得跟着折两根。”
“……”要是现在自己站底下,田苗还真想呸他一脸唾沫。狗人长狗眼,狗眼看人低!
谢清江倒是没说什么,手臂往魏晋身上一搭,拖着他往后退了两步。
“干什么你,你还真打算就让她这么往下跳?告儿你摔坏了别心疼啊!”
“行了行了你,别忘了她现在干得是哪行,再说小时候她的身手你也见识过。”谢三安抚地拍拍魏晋,示意他闭嘴。
搬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