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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许多不像女人的时候,总以为那些柔弱已不属于她了,可到现在才发现,很多身体里的本能反应是由不得自己的。
陆良佐捧起她的脸,眼泪珠子正落在他的食指上,“洛丽,以后不许再哭了,为我也不可以。我喜欢你笑,不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高傲的笑,还是你在台上打赢了那群女人时的冷笑,都比现在好看,知道么?”
洛丽听着觉着哪里不对,“那天你躲在哪看见我打架的?”
陆良佐一笑,低头吻去娇妻脸上的泪痕,“我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地考察我看上的女人,说实话,当时你要是没那么泼辣,或许我还不会娶你。”
“你!”她回头看见他的伤处,便没了与他计较一切的心情,“你先盖上被子,我帮你擦擦身子,再处理伤口。”
陆良佐乖乖躺下,看着她扭了热毛巾伸进被窝为他擦洗身体,双手枕在脑下,惬意得很。
第七十章 铁汉柔情
“翻个身,快换个姿势。”
她轻柔的话语此时在他听来,格外暧昧,“换个姿势?夫人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洛丽将他往床内一推,热毛巾“啪”地覆上他的背部,烫地始作俑者“嗷嗷”直叫,又架不住心疼,“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我看看。”
翻过身来的人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边,“洛丽,忘了他,以后我们都这样好好的,谁也不生气,过一辈子好不好?”
一辈子太长,是个太沉重的许诺,她怕她给不起,她没有说那个他根本就不存在,愁眉深思了许久,方挤出了句,“我会试着做个好妻子。”
这样一句勉强的肯定已令陆良佐高兴地恨不能将她抱起来转上三圈,只是以目前的身体,一切都尽倾注在了一个吻里。
心儿买药回来,在楼下见到成队军车,吴光新撑着藏青色雨伞,追上前同她打招呼,“心儿姑娘!我来帮你!”
刚才路过菜市口,顺便买了只鸡,“不敢劳烦将军,脏了您的手惹恼了您,只不定又要被赶到哪去了。”
他跟着姑娘上楼,“我那是赶她,并不想让你走。”
心儿定睛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吴将军,并不是只有像您这般高高在上的人才懂得感恩,我们这些下人也是有血性的。将军追随督军出生入死,我服侍小姐,也是一样,你别再跟着我了,叫人见了是要说闲话的。”
出租屋的房门虚掩着,从门缝往里瞧,光着上身膀子的男人正与自家小姐抱在一处,缠绵腻歪。心儿立时羞红了脸,将药放在门口小凳上,拎着鸡下楼去了几家共用的厨房。
吴光新死皮赖脸地跟上去,见她劈柴,赶紧抢过斧子,“我来生火,你去摘菜。”
“你会生火?”
“以后别什么上等人,下等人的挂在嘴边,论起出身来,我才是烂泥里爬出来的,天生天养的孤儿。跟武功庙那些人一样,也做过土匪,是二哥看得起我,带我从了军,只要心儿姑娘不嫌弃我,就偷着乐了。”
他干起活来麻利,烧完了开水就同心儿一道钳鸡毛,心儿见他雾了一脸的灶灰,扑哧笑出声,掏出绢子沾了热水,“等等,我给你擦擦。”正是饭点,筒子楼里的邻居们放工回来,看见他俩,都羡慕得很。
“心丫头,你男人可真勤快!我们家那口子,成亲十几年了也没下过厨房!”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委实有些不妥,将绢子塞给了吴光新,“他···他不是我男人···”
旁的女工会意地笑着,“我说赵家婶子,人姑娘家脸皮子薄,没成亲不好瞎叫的,这追求的时候,该叫男朋友,是吧!”
吴光新只低着头暗喜,心里头暖得很。等在筒子楼外的两队陆军这会儿肚子饿的呱呱叫,有胆大的进来请示,“将军,兄弟们都饿了,让我来问问,咱们啥时候放饭?”
本以为又是一顿奚落,没想到今日将军出奇地和颜悦色,“带弟兄们下馆子去,我来报销!去了先打包几个菜来,好给这里的婶子们加加餐!”
“是,得令!”
女工见到这阵势,又得了好处,越发将心儿捧上了天,“心丫头,你可真有福气,交了个将军做男朋友,以后请喜酒可千万别忘了咱们几个婶子!”
她知道这会儿肯定是越说越乱,便也不再解释,带着嗔怪问吴光新,“他们都去了,你怎么不去?”
“我这不帮你忙呢嘛,一会儿你赏我口汤喝就成。”
傍晚的出租屋里,四人不分主仆,围坐在一桌吃饭,吴光新也收敛了对洛丽的敌意,气氛暖烘烘地融洽。
心儿揭开砂锅盖子,盛了碗鸡汤给自家小姐,洛丽递给了陆良佐,“趁热喝,多进补身子才好的快。”
他拿起汤匙,左手故意按着伤处皱眉。
“还是我来吧。”
陆良佐满意地喝了口,“嗯,心儿丫头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吴光新见了自己二哥的御妻之道,多少眼红,把碗推向砂锅边上,期盼地看着心儿,姑娘却将汤瓢往他手里一放,低头继续夹菜。陆良佐的忍俊不禁立时令他极为掉面子。
席间的微妙,洛丽看在眼里,晚上给他换药,探起了口风,“吴将军看的你还真紧,跟手跟脚的。”
“我才发现我的夫人这么小气,连男人的醋也吃。”
“军中对你二人的传闻,我在伙头营也听过一些,可香艳得很呢。”
陆良佐扣上衬衣,凝视着她,“我喜欢什么,你最清楚不过了。给我戴上断袖的帽子,不过是想问吴毛子对心儿丫头是存了什么心思。”
“你知道还故意打哈哈。”
“就喜欢看你对我动脑筋的样子,是,吴毛子看上了心儿,还管我要她。”
洛丽紧张道:“你答应了!”
他摸着她的鬓角,“我以为你会说,心儿是你的人,我做不得主。吴毛子性子是急了点,可本性不错,对女人该差不到哪去。军衔也高,心儿跟了他就是做少奶奶,不会吃苦。”
“不行!
“为什么?”
洛丽心虚地转圜道:“我是说,心儿她不是货物,咱们怎么想的都做不得数,这事还得她自己愿意。况且我知道,她喜欢的,并不是吴毛子。”
“好了,这些事轮不到咱们操心,让他们自己闹去。现在我只想跟你一块躺着,好好说说话。”
地方简陋,屋里只有一张小木床,不像在家时有睡衣替换,洛丽只好关了灯,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解下领口盘扣,将旗袍搭在了一边的椅靠上。
他听着窸窣声,促狭地将伸出右手,令她一躺下,便枕在了他的臂弯处。洛丽不想招惹他牵动伤口,着意侧身背对着他。陆良佐哪里肯依,也跟着侧过身搂住她,手掌在她腰腹间逐渐上移,丝质肚兜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的手掌。
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洛丽忙按住他不安份的手,“不可以,再这样你的伤怎么好。”
“你松手,我保证不乱动,就这样抱着你。”
“说话要算话。”她明知道,在床上,男人的话是最不可信的,可又怕和他动起粗来,伤处再撕裂,只好暂且相信他。
手覆在她胸前柔软处,上次过后,她的上围似乎更满了些,温热的手感蹿着电流刺激着他全身,陆良佐极力隐忍着就要窜起的征服欲,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洛丽闭目躺着,因忙了半天的缘故,已昏昏欲睡。窗外街上的更鼓一响,他再耐不住,用力揉起了掌中软玉,疾风骤雨似的在她后颈耳畔落下濡湿的吻,渐渐蔓延至光洁的背部,咬下系住肚兜的锦绳。
“良佐···”
她转过身想阻止他,反落入他的深吻,肚兜被扯下的一瞬后他的手又攻向腰下,眼见锦被掩盖下的身体就要与他坦诚相见,晕乎中的洛丽恢复了一丝理智,双腿缠着他,翻身将他双手按在了床上哄道:“等你好了,我一定加倍补偿你,好不好?”
陆良佐实在不想强迫她,身下又憋的难受,“好,可是洛丽,现在我就要点甜头。”
他带着她的手腕探入锦被,往自己腰腹下钻。直到指尖触及那热的发烫的地方,欢场打滚多年的洛丽也不由红了耳根。
%文%他声带略显嘶哑地哄着,“洛丽,憋着难受,帮我。”
%人%“就这一次,明天···你再不许过界。”
%书%“嗯。”那物被娇妻这样轻柔地握着,陆良佐拥着她,只觉一股自在舒畅之感窜上全身。
%屋%她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他紧闭双眼拥着娇妻,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奇妙触感,冲向极致的巅峰。
“洛丽,我爱你。”
同是此夜,无处可去的心儿徘徊在楼下,以往她与洛丽同室而居,今日督军忽然造访,房牙子平日不在,一时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也是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