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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叫章沐杵,大学文学系教授,女人叫鲁湘汶,是一家纯手工艺品店的店主,两人是死者章杉沅的父母。
“目前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没有咄咄逼人的姿态,1号审讯室中的气氛是黄卓坚最近接办几个案子之中最好的,“根据法医的初步检验,是窒息而死,具体情况如何,还要等法医的报告出来。”
“多谢sir。”章沐杵对着黄卓坚点了点头,但桌下被妻子鲁湘纹握着的手传来丝丝痛意。明显是鲁湘纹得知儿子的死因之后情绪波动起伏,虽然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但握拳的力度却是加大了,要不是一直握着丈夫的手,此刻鲁湘纹的手掌怕是满是鲜血。
手上的痛意越来越明显,章沐杵却没有显露,而是继续与黄卓坚对话,“sir,不知道我能帮到你们什么?”
“章杉沅的爱好是什么,有没有经常来往的同学,经常去玩的地方及他失踪的时间。”
桌面下,章沐杵收回搂着妻子腰的手,转而拍了拍妻子的手背,给妻子打气。
“小沅最喜欢看银魂,只要银魂的周边产品一出,他会第一时间买来,家里有一个玻璃柜,是专门买来给他放银魂的周边产品。”红色的旗袍让鲁湘纹看起来的精神不错,一直紧抿着的红唇在黄卓坚提出问题之后松开些许,眼眸明亮但却透着涣散,语气平淡没有起伏透着一丝死气,“要好的同学我知道是普通班的袁峰廷,两人经常去买银魂的周边。”
黄卓坚没有打断鲁相汶的话,原本他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而不是一连串的报出来,只是眼前这个气质典雅的女人,从她进入重案组时,就能看出她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只是黄卓坚和赵础基没想到居然会在鲁相汶的口中听到另一位死者的名字,两人对视一眼,黄卓坚对着赵础基点了点头,赵础基会意,翻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上章杉沅和袁峰廷,中间画了一个问号。
“除了银魂出新周边,小沅很少出门,在精英班学习,我们也没给他报补习班,不想给孩子太多的压力。”
“失踪的时间。。。。。。”没有看着黄卓坚,鲁湘纹的目光略显涣散的看着墙壁,除开方才的停顿,鲁湘纹如机械一般的说着,“最后一次见到小沅是我去大陆进货的前一晚,我答应小沅要是在大陆看到家里没有的周边就给他带回来,但是前提是学校的测验,他的成绩不下滑。”
“章先生,你太太出差时你在哪里?”
对于章太太类似木讷机械的回答,黄卓坚只是在心中暗暗的摇了摇头,但不发表任何意见,转而询问章沐杵,太太出差,家中upi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作为父亲不可能出差。
听到黄卓坚的问题,章沐杵的眼神飘忽了一会才回答,“我那天有事。”
章沐杵这句话出来之后,一直木讷着脸不做任何表情的鲁湘纹抬了抬眼皮,斜斜的看了眼章沐杵很快恢复原状。
“这个章沐杵在说谎。”控制室里,柏静和淑媛双手环胸的看着审讯室内的情况,扩音器里传出黄卓坚与章沐杵的对话。
刚才鲁湘纹似乎哪里不对,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眉头微皱思考着的柏静听到淑媛的话,下意识的反问,“从哪里看出来?”
“高sir曾经和我们说过微表情,一个人如果说谎,会有几种情况的表现:单肩抖动;回答时生硬地重复问题;揉鼻子;话语重复,声音上扬;惊讶表情超过一秒;不能倒着将事情回忆一遍;眼睛向左看是在回忆,向右看是在思考谎话。”(百度)
听了淑媛的话,柏静仔细回忆了章沐杵说话时的表情神态动作,似乎。。。。。。“黄sir问他那天去做什么时,章沐杵的眼睛往右边看了下。”说着,柏静眉头再次皱起,“鲁湘纹的神态也不对。”
“三点了,建生和tina的报告应该出来了,我们先回去。”抬手看了眼手表,指针已经到3,“这边还有两位死者的父母还没见,很多资料我们也只是凭空猜测,明天我们再来跟黄sir请教。”
这两个问题,究竟会不会发展成案件中的疑点,并不是他们所能干预的,而且这个控制室里并不是他们两人。
“好。”
点到即止,柏静和淑媛相视一笑,和李镜才说了下两人一起离开控制室,至于李镜才会不会把她们两人的对话告诉黄卓坚,这就不再她们的考虑范围了,目前她们还没有做重案组编外人员的想法。
“你们回来了,黄sir那边怎么说?”刚从实验室回来的高彦博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到柏静和淑媛回来,以为关于三位死者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刚刚询问了章杉沅的父母,李明辉和袁峰廷的父母还在2号、3号审问室,黄玉翠和周旭堂在那两件审问室里陪同。”看到高彦博手上的文件,柏静双眼一亮,“报告出来了?”
“恩。”
高彦博办公室的小型会议桌,柏静和淑媛手上拿着刚复印好的文件,仔细的浏览,从两人不时的皱眉中,可以看出报告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解惑。
“木棍上的血迹,根据tina给出的化验结果,从木棍上分列出来的几组dna和从章杉沅、李明辉还有袁峰廷身上提取的dna相似,不过埋在土坑里时间长久,又经过雨水冲洗,dna数据并不完整。”
“纸巾上的j液,很复杂。”看着资料,淑媛的眉头紧皱,初中生已经开始发育,每天早上起来会有y精并不稀奇,但是这报告上所说的,说着纸巾上的j液混杂,似乎不止一个人,就和木棍上的血液一样。
“plg将纸巾上的j液分离出来,其中有两组可以确定是三位死者中的两位,还有一组不排除是剩余几位死者的,但根据纸巾的制材,排除了剩余几位死者的可能性。”
“还有一个可能,j液是凶手的。”高彦博双手相握放在桌面,听着柏静和淑媛根据报告分析案情。
“这么说,这个凶手有极大luan童倾向。”根绝报告最后分析出的结果,柏静嘴角下垂,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及冷色。
“有没有这个可能性,我们还要等柳医生的验尸报告。”虽然他们的化验报告可以侧面定论,但不是百分之百的可能性,谁都不能说这里没有变数,“还有一个米奇玩具,建生认为很有可能是文具。”
“文具?”这个说法让淑媛觉得奇怪,“现在小孩的文具还带玩具的吗?这上课分神怎么办?!”
文具。。。。。。“我知道现在的文具店里的那些弹簧笔,顶端不是以前简单的塑料帽,而是演变成各种花样,花草人物都有。”看着报告中的举例,柏静思考了片刻说,“我记得汀汀的抽屉里就有一支笔,外面是用粉色的丝带缠起来,顶端是一个毛茸茸的球。”
“看来黄sir他们有一个方向可以调查了。”闻言,高彦博嘴角含笑,虽然不是大方向,但总好过没有一点方向的大海捞针,“这个玩具应该是十个死者中其中一位的。建生化验过这个玩具,根据它的材质可以推算制造的年份,但是它是埋在土里和尸体一起,这个推算的确定性不大,但范围我们可以圈定在学校附近的文具店。”
“为什么是学校附近的文具店?”淑媛觉得奇怪,文具店还要分类吗?
“淑媛,你刚才都说了‘带玩具的文具,学生上课分神怎么办’,我想家长们也应该有这个想法,所以他们不会主动去买,只有学生自己在学校附近的文具店买。”知道淑媛一直都是做丁克,法证部大部分同事都还没要孩子,或者没有结婚,也没人说孩子的话题,所以淑媛对孩子那方面的知识,贫乏的很,而柏静认识的人中有不少是有孩子的,对于孩子的一些事,她还是比较了解的,于是笑着解释。
听了柏静的解释,淑媛了然的点头,随即又皱起眉头,“香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小学都有数不过来的感觉,初中范围虽然缩小,但不是那些名牌,这个案子的时间不是要拖延很久。”
这个问题确实是这个案子的核心问题。十具尸体虽然都包裹着校服,但实际上每具尸体都套着将近十件校服,他们无法确定这几个孩子是那所学校的,而且校服的来源并不是固定的。
除去章杉沅、李明辉和袁峰廷,他们可以立刻从孩子的父母那里得知,其他七具难度颇大。
他们不确定那些孩子的父母会不会移民国外,难听些,有些父母体弱得知孩子失踪拐卖,一蹶不振就这么去了也有可能。
这个案子拖延的时间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
“等柳医生的报告来了,也许会有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灵感,你快来。。。。。。再不来我哭得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