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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丫头的家世?”越这么想,章记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作为曾经那个案子的主要调查员,章记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柏静的家世究竟如何。
倒是淑媛,看着章记的眼神,惊讶之意言于表。她真的是没想到,章记对小静的熟稔并不是建立在表面上的,他甚至知道小静的家世。不过说起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也是矛盾之一。
这么想后,淑媛也便松了松口,“有些。”
听着淑媛的话,章记忍不住摇了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发表什么意见,那两人。。。真的看不出他们两人会在一起,他刚才那么问其实也只是在炸淑媛的话。
黄卓坚和柳篱一道来餐厅,虽然路上有不少早餐店,不过他习惯了在餐厅填肚子。点了简单的早餐拿着托盘找座位,远远的看到淑媛和章记坐在一起,似乎相谈盛欢。黄卓坚心里有点不舒服,拉着刚买好早点的柳篱就走了过去,反正四个人,刚刚好成一桌。
淑媛平时不怎么化妆,都是抹些bb霜之类的,今天淡妆一抹眼前一亮。发现情况的黄卓坚心里不舒服了,比刚才看见淑媛和章记相谈盛欢更加的不舒服。
托盘重重的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淑媛旁边,不着痕迹的把椅子挪向淑媛。
柳篱很淡然,明知道淑媛和柏静的关系很近,淑媛极有可能会问及他和柏静的关系,但他依旧面无表情,清冷的气息一如从前。甚至连黄卓坚做出极小孩子的动作他也眼皮不抬,开始吃他的早点。
“淑媛今天心情很好。”暗中瞪着了章记,黄卓坚拿捏着平常的态度,他也发现自己刚才的情绪不对了。
被莫名瞪了眼的章记奇怪的看着淑媛和黄卓坚,其他早点早已吃完,于是章记拿着咖啡仔细的喝着,又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章记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黄卓坚嘿嘿的笑,放下咖啡杯,拿起托盘,“我吃好了,先走一步。”
哎哟,他老人家没打算第二春,就算第二春也不打算找法证部有名的女王陛下。黄sir,您加油,我代表重案a、b两组的组员全力支持您。
不过离去之前,章记隐晦的看了眼一脸淡然的柳篱,暗暗的叹了口气,他啊,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参合,一切都是丫头自己的选择。
“当然。”案子破了能不好吗?!虽然那个案子的结果让人很不舒服。
“我吃好了。”其实柳篱并没什么胃口,他已经两天没在西九龙看见柏静了,没有分手,因为他不想分手,拖拖拉拉并不是他的性格,但现在他却希望拖拖拉拉,起码他还能在西九龙看到她,关系不是朋友,而是在冷战的情侣。
他知道一旦分手便会变回朋友,他们两人的距离一瞬间会拉得很远,他不想。
“这么快?”淑媛余光看了眼柳篱,黄卓坚有些诧异。
“恩。”也不等黄卓坚说些什么,柳篱就拿起托盘离开了,心情不爽快而且他也不想当电灯泡。
冬天了,办公室里的温度不高却也在接受范围内。手上没有案子,他也不想看资料,于是就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睫毛在光线中投下阴影,阴影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青色。
她的家世他猜测过,能和香港莫氏订婚她的家世在大陆肯定不差,或许比莫氏还要厉害。并不是没有犹豫过,他一直都清楚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可是就算刻意推远又怎么样,最后还是遵从了本心。
矛盾一开始就有,如他的性格,她的性格;他的处事,她的处事。
他并不是习惯被动,父母去世,和奶奶生活在一起时他就知道什么事都要自己主动,主动才能把东西变成自己的。可是对上她,他不由自主的被动了。看着她慢慢接近自己,笨拙的做着女朋友该做的事,心底是高兴的。不过说到底他也不懂怎么做男朋友,可是这可以成为理由吗?
这么一发呆,时间就过了一个小时。回过神来的柳篱看着越来越亮的办公室,一手附在脸上,阴影掩盖了柳篱的脸,却能清楚的看到他嘴角的苦涩,这件事怨不得别人,只是时间太巧了。
内线电话响起,清理了情绪的柳篱接起电话,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我是柳篱。”
“柳医生,有人找你。”
“告诉对方我的办公室,请他来我的办公室。”
“好的。”
柳篱有些奇怪是谁找他,熟人肯定直接到办公室,不熟悉的人也不该由重案b组的线路转到自己这。
正在柳篱奇怪间办公室的门响了,柳篱本不算去开门,只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就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老者,满面红光,嘴角微起和蔼可亲,头发雪白不见一点暗色,穿着唐装双手负放于后,散发着儒雅的气息。身后,站着一位高大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同是面无表情却比柳篱多了狠辣,虽然男子极度收敛着气息。
不是普通人。柳篱心中暗暗猜测,可是除了案子接触,他并不认识哪位权贵,当然除去发行他作品的公司老总。
“老人家,里面请。”柳篱猜不出对方究竟是谁,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他做不到,那会让他觉得在讨好对方,何况对方并没有能让自己去求的,柳篱按照原本的姿态对突如其来的老者说。
老者身后的男子冷冷的看了眼柳篱,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他并不怕会发生什么。跟在老者身边,在老者身后安静的站着,要不是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人,柳篱差点以为办公室只有他和那个莫名的老者。
“柳医生,我听人说你的医术很高明。”接过柳篱递来的一次性杯子,老者并没有喝而是放在桌上,暗暗的打量起这个办公室:干净整洁。
“虽然是法医,但我并不是医生。”柳篱有些不渝,他总觉得老者这句话似乎在讽刺他,可是老者嘴角的弧度却让他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没有直面的回答老者的问题,却是迂转的回答:他是法医,不是医生。他的‘医术’是为了帮重案组破案,为死者找出杀害他们的真凶。
该怎么说这种情况,明明两人相谈盛欢,可是柳篱总觉得哪里奇怪,但又说不上。
将老者送上电梯后,柳篱回到办公室坐着,回想起刚才两人的谈话,各种涵括为两字:很好。
也许正是老而为妖为智,老者的知识很博广,两人谈天说地可好像没说到正题。谈话间,老者似乎什么都没问,可似乎又什么都问了,而且那位老人家的五官眉宇,似乎与他认识的一个人有些相似。
不过柳篱并没有放在心上,这对着他来说只是一个插曲,收拾好心情开始工作。
他要把十具尸体的验尸报告做出来,虽然他之前已经做过几份,但那时是一次次灵感涌现再次验尸得到的结果,现在是开庭时要交给法官的,零散太多不如合并成一份。
空白文档短短的时间内布满了文字,那件案子那些字都在柳篱心中,并不需要多做思考便能写好。
只是在打字时还是会想起那天谭伟绩的话,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可是那个看起来敦厚老实的人竟然还是用着忠厚的语气说着为什么杀人的原因,为什么杀之前还要那般对待几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原因竟是可笑的妻子出轨。难道这就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对他来说这是不可接受的理由,但对那些孩子的父母来说,又何尝不是!孩子,都是父母心中无价的宝贝。
最后一个标点落下,柳篱习惯将文档保存,避免一时不查所有文字全部落空。
已经扭曲的人格,你说再多也是无用。
遗精,青少年常见的正常生理现象,约有80%未婚青年都有过这种现象,在睡眠做梦中发生遗精称为梦遗;在清醒状态下发生的遗精叫作滑精。(百度百科)
谭伟绩在14岁时,早上起来在裤子被子上发生这样的情况实属正常,只是那时候孩子还在成长,本身对这样的事就抱着敬畏的状态。母亲的一句“真恶心”在年少的谭伟绩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年少的他认为发生这样的事是罪恶的,于是他背负了罪恶感。成年后,即便是好友同学说到这样的事,他也是在一旁听着不插嘴,这是一个邪恶的话题,他不能说。
因为这样的心理,谭伟绩一直都没交女朋友,父母担心便托人介绍了女朋友给他,谁知道那时的阴影太过浓烈,他不能和妻子敦伦。谭伟绩的妻子也从那时候开始改变,对谭伟绩尖酸刻薄,甚至说出不离婚就是为了钱财、她在外面有得是男人这样的话,让谭伟绩那原本就扭曲、苦苦挣扎着的内心瞬间崩塌。
2000年第一次犯案,对象是附近学校的一个学生,男孩唇红齿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