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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母亲,她是可以做任何的事情的。
只是,刚才逃脱了陆倾辰的魔掌,难道又要回去被另外一个人任意欺凌吗?
陆倾懿昨日狂暴的样子,双眼充血,那样的他,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这样的男子,真的是她的良人吗?
她始终是配不上他的。
莫言卿回头看着身后已经渐渐远离的厚重的城墙,脑子里乱的像是结了千万根麻绳,寸寸纠缠着脆弱的神经,不堪重负。
她慢慢的走着,长长的衣裙拖在地上,形成了一道看起来很是凄凉的风景。
她也是一直低头走着,心里挣扎着,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处。
直到耳边传来细碎不止的笑声;她才抬起头,看见了一个长相狰狞的男子,满脸堆着笑容,却遮掩不住可怕的嘴脸。
她向后看去,却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是几乎到了荒郊了。
她不管不顾的向后跑着,长长的灌木已经触及到了脸上,刮得肌肤生疼。
此时却顾不得这些了,她拼命地奔跑着,耳边都是嗡嗡的鸣叫声,很安静,只听得到清脆的鸟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以及身后那个男人粗狂的恐吓声。
从来没有感觉过,一段路,竟然可以这样的漫长,漫长到她想停下来放弃奔跑。
喉头上传来淡淡的血腥为,像是要呕出血来,却始终支撑着一口气,坚决不能放弃。
梳妆整齐的发髻已经完全散落开来,脸上被划伤的红痕越来越多。
奇迹的,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也没有哭泣,只知道向前跑。
身后的男人已经追上了她,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脚腕。
莫言卿没有注意,瞬间便栽在了地上;下颚磕在了地上一阵剧痛。
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两个男子。
三个人中,只有一个看起来精瘦些,其余两人,皆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脚腕似乎已经是脱臼了,关节处像是撕裂一样的疼。
莫言卿终于留下了眼泪,她抬起头,想要求助,却被高高的灌木阻挡着视线,根本看不到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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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别了,陆倾辰(17)
脚腕似乎已经是脱臼了,关节处像是撕裂一样的疼。
莫言卿终于留下了眼泪,她抬起头,想要求助,却被高高的灌木阻挡着视线,根本看不到一点东西。
“大哥,这个妞这般的国色天香,卖去窑子里一定可以赚一大笔的…………”
“哈哈…………”
被叫做大哥的那个男人,便是方才一直在追她的那个人。
他干笑了几声,身后的两人也跟着笑着。
那个男人的笑声却又戛然而止,恶狠狠的瞪着那两人,“笑什么笑?”
“如此的美人,我们兄弟,自然是不能放过的。将人家姑娘卖进那种地方,岂不是糟蹋了,还是由我们三兄弟来好好疼爱吧,你们说呢?”
两人一听说,也急忙点着头,脸上闪着猥琐淫荡的油光,色迷迷的看着莫言卿的全身。
莫言卿不是没有想过逃出来会遇到很多的艰难,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侮辱。
他们死死地摁着她的脚踝,淫/笑着;一点一点的向她靠近着,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起来,脚骨想必已经完全断裂了。
最下面的裙摆已经被撕了一把,露出了白色的中衣。
莫言卿换了方向,向头顶下方看下去,下面是一处断掉的悬崖,她闭了眼,心下一狠,即使今日要葬身于此,也是千万不能被这些人侮辱的。
她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蹬住了一旁的一棵树,使力向后移动着,那三个男人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只当她是在反抗。
待到反应过来,莫言卿的大半个身子却已经掉到了悬崖上,她看着三个一脸惊诧的男人,最后微微使力,整个身子便已经开始向下坠落。
她的脑海里却完全没有了面对死亡时的那种恐惧,极度平静,平静到让她想起了陆倾辰对她温柔的时光。
其实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陆倾辰确实对她极好,像是男子对他心爱的女子的柔情。
如果他们的相遇换了时间,换了地点,是不是会更好一些。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可以这般平静地想着陆倾辰。
人面临死亡的时候,曾经最痛恨的事情,想起来,也不过是一片浮云。什么都变得再苍白不过。
母亲,原谅我自私的把你留在那里,如今,我们恐怕真的是再也不能相见了。
她的人生还有许多没有做完的事情,再也没有机会去做了。
陆倾辰,我们的恩怨,到此结束,我再也不想恨你。
恨人,是最累的一件事情。
我对你的恨,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红色的嫁衣,在半空中飘着,像是陨落的蝴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振翅飞翔。
三个男人目瞪口呆,丝毫没有从方才的一场突变中清醒过来。
隐约间,只看到一道白影闪过,而后便直直的想悬崖下飘去。
莫言卿看到似乎有人想着她伸出了双臂,想必温暖的很。
那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有着如画的眉眼,深刻的笑容,带着一点邪邪的感觉,刻在了她的心上。
☆、永别了,陆倾辰(18)
莫言卿看到似乎有人想着她伸出了双臂,想必温暖的很。
那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有着如画的眉眼,深刻的笑容,带着一点邪邪的感觉,刻在了她的心上。
往下坠落时,强大的冲击力让她的脑袋一片恍惚,视线里都是干净的白色。
男子紧紧地拥着她,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是一种熟悉的味道。
像是记忆深处的味道,又像是近在咫尺的味道。
这处悬崖,极为的高陷,落地时,虽然有人抱着,加上方才的一连串刺激,还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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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卿醒来时,已经是在一辆马车里。
身上有些轻微的擦伤,到没有其他的感觉。
外面吱悠吱悠的响着,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轿子上。
她偷偷地拨开轿帘看出去,有一个白衣的男子正驱着马车,她细细的想了想,才模模糊糊地想起,好像是救她的那个男子。
最然不记得他的模样,却是记得他的一身白衣。
她也不知如何让开口,过了半晌,才喊道:“公子?”
男子回头,对着她展颜一笑,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男子的面孔看起来稚嫩的很,像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身上的气质却很成熟。
他的笑容像是夏日里一朵清丽的小花,看起来不抢眼却让人舒心的很。
他不像陆倾辰那样的邪魅,也不像陆倾懿那样的温柔,一举一动之间满是正义的阳刚之气。
他明明不是陆倾辰,在悬崖上,这身白衣,却让她有种错觉,以为是他了。
“谢谢公子相救…………”
“姐姐不必客气……”他说出了口,却又像是有些懊恼,又改了口,“姑娘客气了…………”
“我们,是要去哪里?”
“你的伤势还没有检查,我也不懂医术,还是进城里看看郎中吧。”
“你没有受伤吗?”莫言卿诧异的很,她记得掉下去的时候,他是抱着她的,那么高的悬崖,他应该是受伤了吧?
“在下是练武之人,没有什么大碍的。”
莫言卿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看着外面的风景,却又突然想到了母亲。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母亲了。
没想到却让她,死里逃生。
她突然开口;“我的伤,也没有什么碍事的,麻烦公子将我送去懿王府吧。”
男子看着她,却也没有多加追问,改变了方向。
莫言卿本来也没有走的多远,不多时,便进了上京。
远远地,便看到了懿王府。
“公子将我从这里放下便可以了。”
马车停了下来,她还没有动,男子的手便伸了过来,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稳稳地带下了马车。
莫言卿的脸,微微的红着脸,却始终没有说话。
这时候,男子却开了口。
“我叫吴樾。”
“嗯?”
莫言卿抬起头,想到他方才脱口而出的‘姐姐’,脸上也跟着笑起来。
“你应该还比我小,便叫我姐姐吧,希望日后,我们能够再见,今日,真的很感谢你的相救。”
☆、永别了,陆倾辰(19)
莫言卿抬起头,想到他方才脱口而出的‘姐姐’,脸上也跟着笑起来。
“你应该还比我小,便叫我姐姐吧,希望日后,我们能够再见,今日,真的很感谢你的相救。”
莫言卿冲着他一笑,便要转身离去。
“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