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道:“你知道吗?我们学校在传,我被人包养了。”
“我会尽量多抽时间来陪你。明天我送你上学,告诉她们我是你男朋友?”
我摇头:“你让我咬一口就好了。”
然后就真的张嘴便咬,在右小臂的位置,鲜红的牙印几乎可以看得见沁出来的血渍。在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容易患得患失,他生意场上会有那么多的女人,我用这样的方式宣告了主权。
君长谦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低低的笑了一声:“这是你盖的章?”
我用力的点头,才缓缓的睡去。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枚牙印会给我们之间的感情带来多大的麻烦。
三天之后的夜里十二点多,才刚进入梦乡的我被电话吵醒,探身去看,陌生的号码。迷迷糊糊按了继续睡。不到两分钟,又响了起来,不屈不挠,欢欢嘟哝着道:“君不语,你干嘛不接?”
我怕吵到他们,只得钻进被窝,接了电话:“你好。”
那端没有声音,我又问了一句:“您好,哪位?”
那端突然挂了电话,我想这么大深夜的打来的,不是骚扰电话就是打错了,也没太在意,继续蒙头大睡。
这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君长谦后来跟我打电话聊天的时候,我也没说。
三天后,我刚从图书馆出来,就接到李阳溪的电话,说是即将回校处理一些事情,问我准备好怎么接待他了没有。我问他上次那个案件处理好了么?他笑着回答我说,差不多了。又问我书吧现在谁在经营。
我说交给大一的一位学弟了。好像上个学期岑野瞳就转让出去了,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又聊了些别的,他才挂了电话,彼时我正巧往宿舍走,碰见从校门口走来的欢欢,老远就高声叫我:“不语!”
她提了好些东西,显然是刚刚出去采购了。腋下夹着一个快递信封道:“呶,这个是你的,刚刚经过传达室,正巧快递公司来送快件,听到有你的快递,我就顺手带了回来。”
我谢过她,帮她拿了些东西往宿舍走。心里头不禁怀疑这个快递袋里装的是什么。
这样薄薄的一个快递袋,里面应该不会是忠叔寄给我的干货之类吧?更何况,忠叔如果有东西要给我,给君长谦带来就好了,何必要用寄的。
又或者是君长谦想给我一个惊喜,给我寄什么东西过来?上次我和他提到过户口的问题,难不成他想把我的户口给拆出来?
心里微微窃喜,回到宿舍,便迫不及待的撕了开来。
伸手进去,手触碰到的是相片一样的纸质。我印象中好像没有去拍过什么写真之类,谁会无缘无故寄相片给我?
我把相片拿出来,相片比较滑,一下子拿了太多,有几张滑落在了地上。
欢欢正在整理她买回来的东西,见我东西掉了要替我捡,才弯下腰,叫尖叫起来。
我也险些尖叫,却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相片上是混乱的场面,好几个人围殴一个人。照片很模糊,并不高清,像是用路口的摄像头拍摄下来的画面经过处理剪辑之后形成的。
欢欢指着她捡起来的照片,上面是被放大了的一滩血渍,还有一条小腿。
“不语,你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是在恐吓你么?”欢欢一面把手里的照片扔掉,一面问我,看来吓得不轻。
我紧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除了之前跟着君长谦和俞北见华钦的那次,有见过道上的人物之外,我好像根本就没有和道上的人有接触。那么,会是君长谦么?现在他不想借助纪家的势力来解除君氏的威胁,所以纪家想要报复?
不,不对。我捡起被欢欢扔掉的那张照片,仔细辩认,当看见那段小腿的断口处并没有血渍的时候,脑子里轰的一声,抓过另几张再看,虽然模糊得难以辩认,但背景我认得,就是那天那家KTV的楼下,那些人我都不认识,被人围攻的地方,能看见东歪西倒的人影,单腿跳着躲闪攻击。
翻到最后一张,我已然全身冰凉,穿着白衬衫黑色正装西裤的人躺在地上,一边的鞋子飞到了几步开外,小腿以下裤管空着,而刚刚看到的那张照片上,假肢染了血渍。
我滑坐在地,脑子里不住的轰鸣,很多的片断都冲回脑海,,像影片在快速的进行,。
在KTV里我拼命喝酒,被男人毛手毛脚;KTV的包厢门被踹开,清瘦的身影挡住了外面走道上的灯光,面容隐在阴影里;啤酒瓶砸碎的声音,红艳艳的一片;咬牙切齿的警告杨菁的那个声音;他牵着我奔跑;在电梯里的拥吻;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歪在一边的黑色领结;身后追来的那群人;无助的奔跑,软软的坠跌……
我啊的发出一声尖叫,欢欢吓得过来拥住我:“不语,不语!你怎么了?”
我眼前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脑海里回放着的,是他站在Q大校园歌手的舞台上唱《心酸》的模样,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给他伴奏,台下掌声雷动,他捧着鲜花,在我面前单膝跪下,请求我做他的女朋友;在书吧,他摘掉我束马尾的发筋,问我为什么老喜欢把长发团成丸子盘在头顶;他站在君宅的樱花树下,两瓣樱花调皮的落在他的头顶;跆拳道馆,他一身洁白的跆拳道服装英气逼人;画舫上,他的笛音和着江的无声……
“大姐、二姐,你们快回来!”欢欢的声音焦急而紧迫:“不语,不语,你别吓我。来,坐好,我给你倒杯水。”
我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她扶到床上,手里死死的抓着那些照片,像抽筋一样。
不久之后,骆云和孟琴也跑了回来,一进门就问怎么了。
“不语,君不语!”孟琴在我的耳朵边叫唤,我觉得很吵,可我不想答应。原来心里面的猜测和不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岑野瞳出事了,苏陌绿瞒着我,君长谦瞒着我,忠叔也瞒着我,岑夫人甚至都没有骂我一顿……
而这些,除了君长谦的授意,估计再也没有别人了。
天旋地转,我闭上了眼睛。岑野瞳的出事,君长谦的欺骗,两重压力之下,我几乎都判断不了自己是不是还活着,或者宁愿死了,至少可以在天堂,遇见岑野瞳,再见阿白。
☆、第一一七章 原来真正的伤心不会流泪 2700票加更
我睁开眼,猛的坐了起来。现在是半夜,外面一片漆黑。宿舍也已经断电了,只有欢欢那边那有手机的电筒发出光亮。我这边一动,骆云立即就借着欢欢有手机看见了,披了件衣服坐到我的旁边,低声的问:“不语,还好吗?做噩梦了是不是?”
我脑袋有点晕,搞不清楚之前的那些是真实还是梦境。于是问骆云:“我这是怎么了?”嗓子哑得厉害,完全不像是我的声音。
“你做噩梦了,刚刚一直听见你又喊又叫的,看,把嗓子都给喊坏了,喝点水吧。”
欢欢和孟琴也醒了,凑过来问我怎么样。
我说还好,不过那个梦实在太可怕了。说着不禁微微打了个寒颤。
骆云把我抱住,轻拍着我的背道:“别怕,没事了,只是一场噩梦而已,别怕,别怕。”
她们这么说,表示我刚刚记得的真的只是场梦境内?我稍稍放松了心情,接过欢欢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便又倒下去睡了。
第二天醒来,只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头晕得厉害,想是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没有休息好,头重脚轻了。
骆云让欢欢去买了我们几个人的早餐,和孟琴陪着我去上课。我笑她们太大惊小怪,不就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么?至于这样贴身不离的跟着我?
骆云笑着说:“我们正巧要上课,当然一起走咯。”
才下了宿舍楼,绕过未名湖,手机就响了起来。
骆云和孟琴放慢了脚步,等我边走边接电话。手机屏幕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照片都收到了吧?”
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什么照片?”
骆云和孟琴听见我说照片的事,都停了下来看着我。
“装傻?听说你很聪明,小学到初中连跳了好几级。再装就没意思了。”男人似乎很了解我。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我的情绪因着昨晚的“梦”而莫名的被吊了起来,声音也拔高了,惊得一边的骆云和孟琴立即靠近了我。
“我不想做什么,只想让你认清一些事实。两分钟后,我传视频给你。”男人说完这句,立即就把通话掐断了。
我一头雾水,他说传视频给我,又问我是不是收到了照片,这人明显是来者不善。
骆云问我什么情况,我说一个变态男人问我收没收到照片,还说呆会儿要传视频给我。
骆云和孟琴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