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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惆怅似乎不应该是她这样的年纪该表现出来的。
不知道申臣那个臭小子也没有看出来。
“这个小丫头好像有什么心事?”
童羽舒看着路迟迟那安静而怅然的脸,低低地自语出声。
半晌过后,她又将目光从路迟迟的身上收了回来,好看的唇角微微动了两下,跟着朝自己那辆火红色的跑车走去。
臭小子能那么直接地跟她承认这小丫头在他心中的位子,看来,那花花公子还真是动情了。
眼底噙着一抹笑意,她坐进车里,火红色的法拉利在下一秒傲慢而张扬地从丰臣医院驶离。
申臣在病房里等了好久,又未见路迟迟回来。
目光时不时地朝病房外看去,那寂静的门口始终没有出现那个死丫头的身影。
终于,他还是忍耐不住了。
从床chuang上重新走了下来,身上也没披什么衣服,就穿着那一套病服,从病房里出去了。
一连找了好几个地方,才在医院外的草坪上发现了她的身影。
此时,那纤弱的身影看上去,夹杂着些许不愿为外人道的疲惫。
莫名的,申臣的心在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的时候,紧了紧,提起脚。
抿着唇沉默了半晌,他提起脚,朝路迟迟走了过去。
刚走到她的身后,便听到一声淡淡的叹息声从她的嘴里传来,让他的脚步顿了顿。
PS:今日12章更新完毕,明天继续~~
把“咬”字分开做,我比较喜欢
刚走到她的身后,便听到一声淡淡的叹息声从她的嘴里传来,让他的脚步顿了顿。
目光投向她安静的侧脸,浓而翘的睫毛轻轻地上下扑闪着,看上去满怀心事。
他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他只喜欢看到她笑得开心的模样。
哪怕他平时怎么违背自己的心去用言语挤兑她,他都不会看到她真的生气,顶多也只是埋头抱怨。
而这样的路迟迟,却让他有些心疼了。
提起脚,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身边突如其来的动静让路迟迟下意识地转过头来,见申臣正穿着一袭白色的医院病服,面露慵懒之色地在她身旁坐下。
路迟迟的身子僵了一下,目光带着些许心虚地闪了闪,跟着,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你还在发着烧呢,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明明是一句随口问出来的问题,却隐隐地多了一些她不愿表露出来的担忧。
而偏偏,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注意到了这其中的担忧之色,眉头不禁有些恼火地蹙了一下。
跟着,将目光不动声色地投向别处。
申臣听她这么说,心里却是隐隐地燃起了几分欣喜,侧目看着她,道:
“把我丢在病房里这么久不回去伺候我,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出来了?”
他的声音故意一沉,而那理所当然的责备却让路迟迟的眼底燃起了几分不满之色。
没好气地斜睨了申臣那理所当然的双眸一眼,瘪瘪嘴,道:“我是你助理,又不是你保姆,凭什么要找我伺候你?“
说着,拍了拍自己被落叶沾湿的裤腿,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再度冷睨了申臣一眼,道:“又开始准备压榨我,看样子是好多了,我先回家了。”
落下这句话之后,她绕过申臣跟前,准备离去。
尽量不去想自己在病房门口听到的那句话,那句让她心里抽疼的话。
擦身而过的瞬间,纤细的手腕却被申臣给抓住了,隐约地感觉到停留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在刻意地加重。
她蹙了下眉,眼底滑过一丝薄怒,转头怒视着申臣,道:“别那么用力拽着我啦,很疼......喂,喂,申臣,你别拉我啦,申臣......”
见申臣根本就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地拽着她的手腕往医院大楼走去。
“申臣,你别太过分哦,我......我咬你哦......”
她一边被申臣霸道地往医院里拽,一边想要拖着自己的身体。
可偏偏,当她一用力的时候,一开始摔伤的膝盖会疼得要命,只能被申臣给一路拽进去。
“申臣,你......你放手啦,你再不放手,我......我真咬你了,我......我咬你了哦。”
状似警告的话,却对申臣没有半点影响力,终于,申臣拽着她的手,在包扎室的门口停了下来。
在她还不停挣扎地当口,回眸看向她明亮漆黑的眸子,道:“你把‘咬’字分开做,我会比较喜欢。”
你当时可以拒绝
在她还不停挣扎地当口,回眸看向她明亮漆黑的眸子,道:“你把‘咬’字分开做,我会比较喜欢。”
分......分开做?
“口......交?”
前脚刚说完,后脚她便后悔地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口jiao交!口jiao交!
杏眼圆瞪地看着申臣眼底噙着的那抹得逞的坏笑,还有包扎室里的护士那掩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恨不得一头朝着墙撞过去。
脸,一瞬间红得通透,不敢看任何人,她浑身发烫地垂下脑袋,再也不敢开口说半个字。
“给她包扎一下伤口。”
此时,她任凭申臣怎么处置她,她都没敢抬头说半个字,脸埋得越来越深,几乎可以直接钻到胸口里去了。
大脑滚烫得头昏脑胀,她一直都处在空白当中,唯一证明自己的大脑还在活动的,就是她还知道自己还懂得骂那只可恶的金钱豹。
那只金钱豹太可恶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么龌龊的话,关键是,明明是他想说,却从她的口中传出来了。
这一下,让她以后还怎么在这医院里出现啊。
呃......没事,没事,这种又贵又没人性的吃人医院她才不会再来呢。
一直处在自己思绪里的路迟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申臣拉回到那吃人的VVIP病房里去的。
总之,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处在病房之中,而申臣,则依然是一脸慵懒地斜靠在病床chuang上,眼神懒懒地看着他,眼底从头至尾地噙着一抹微笑。
“申臣,你太过......”
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见申臣指了指她被包扎好的手掌心,理所当然道:“留在这里伺候我,抵你包扎的医药费!”
一听医药费,路迟迟瞬间就懵了,傻眼地看着申臣那完全不似在开玩笑的模样,顿时石化在了当场。
下一秒,又见她杏眼一瞪,快步窜到申臣面前,提高了音量,道:“明明是你非要拽着我去的,我又没说要包扎!”
哪有这样的人,二话不说,非要拽着她去医疗室。
她还不知道,这家吃人的医院医药费有多贵吗?
早知道他是带她去包扎,她真的会咬死他也不要被带过去。
“你当时可以拒绝。”
见申臣无辜地看着她,挑了下眉,似乎刚才那一路拽着她过去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甚至还恶人先告状说她不拒绝?!!
她当时不是被那“口jiao交”两个字给弄傻了么?哪里还有时间去理会这个。
她也没有想到这只金钱豹会无耻成这样啊。
果然!果然啊果然,这是可恶的金钱豹是彻底无耻得没有下限啊!!
“我......我当时......当时不是没注意嘛......”
眼珠子心虚地转动了好几下,很明显,说话的底气弱了一些。
“哦?那你注意到哪里去了?”
申臣坏坏地勾了勾唇,从床chuang上下来,欺身压下她。
要怎么办?能怎么办?
申臣坏坏地勾了勾唇,从床chuang上下来,欺身压下她。
如此居高临下的气势,加上眼底噙着的那一抹玩味,让她感觉到感倔到压迫感更加强大了一些。
目光越发心虚地闪烁着,感受着申臣逐渐朝她压上来的气息,她的脖子往后微微地缩了缩。
咽了咽口水,她支支吾吾地开口道:“当时......那个......当时我也没......没什么注意的......”
她的目光胡乱地瞟着,却始终没有在申臣的身上停留。
只是感觉到申臣越发靠近的气息,浑身都开始僵硬了起来。
这只可恶的金钱豹干嘛靠她那么近嘛。
“让我猜猜。”
邪魅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充满了邪气。
指尖挑起她的下颌,不允许她的目光胡乱地瞟着,霸道地锁住她慌乱的目光,薄唇微动:
“是在想怎么把‘咬’字分开做?”
“才不是!”
申臣的话刚说出口,路迟迟下一秒便大喊出声,声音明显偏高了些。
可偏偏,心里明明没有那样想,可一对上申臣那双邪魅而玩味十足的眸子,却还是莫名地心虚了。
“我......我才没有,谁要替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