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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喜欢你送的水晶。”
手臂上传来的力道让申臣的眸子淡淡地少自己的手臂上扫了一眼。
心中一悸,眼眸却顿时暗沉了下来。
抬眼看向路迟迟,少了刚才那般柔和,此时,他的目光,却更加吓人了一些。
路迟迟的心陡然颤了颤,着实被申臣这样的眼神给吓到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申臣的眼神会这么可怕,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此时的申臣,真的让她害怕了。
抓着申臣的手,微微有些发颤地收了回来,她不敢直视申臣。
静谧而压抑的小空间里,渐渐笼罩了些许让路迟迟无法喘息的压迫感。
申臣的眸子一直安静而暗沉地看着路迟迟,一言不发。
眼帘时不时地动了动,半晌过去了,才见他有了些许的动作。
修剪得干净而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挑起了路迟迟的下巴,这样一个小动作,都紧张得让路迟迟浑身僵硬。
下一秒,立体而深邃的俊脸朝路迟迟直接压了上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在两公分之间,路迟迟的脑袋,根本连移动都不敢动一下。
明亮的星眸带着惊慌地盯着申臣那双幽深的眸子,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着,狭小的空间容不得路迟迟有半点动弹的可能。
就在路迟迟紧张得就快窒息的当口,申臣那两片冰凉的唇边便对准她微启的双唇压了下来。
“唔......”
一瞬间,路迟迟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石化般地僵在了位子上。
感受着申臣那长驱直入的掠夺,没有半点的犹豫,却增加了一些霸道跟怒火。
她的心,紊乱得如几百只小鹿在没有目标地乱撞着,好几次都像是要从心口跳出来了一般。
审车的手,绕过她的腰际,另一只手将车椅放了下来,路迟迟就这样,被他禁锢在了车子跟他之间。
狭小的空间,压抑而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路迟迟只是觉得自己的脸烫得随时都会焦掉一般,指尖因紧张而深深地陷进了掌心之中。
她眨巴着黑眸,看着申臣深邃的眸光,感受着他霸道而冰冷的侵略,心,有些微微地泛着疼。
原来,她还是这般怀念甚至迷恋被他如此霸道轻吻的感觉。
感受着专属于他的气息,他的性格,他的爱抚。
双眼,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她放开了自己紧张的身子,开始迎合申臣的每一个动作。
双手,勾住了申臣的脖子,主动地去回应他的吻。
即使下定决心想要逃开他,逃了四年,终究还是逃不了。
他早已经进驻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就算逃,也无法彻底逃脱。
突然来的电话
他早已经进驻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就算逃,也无法彻底逃脱。
就在两个的情绪都达到一个至高点的时候,申臣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被这突然闯入的声音给打断,申臣的脸色有些难看。
“该死的!”
低沉地咒骂了一声,高涨的欲yu火难以平复,他随手拿过手机,想要将手机给关掉,却在视线瞥见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时,脸色骤变。
当下便按下了接听键,从路迟迟的身上下来,一边坐回到驾驶座上,一边接着电话——
“怎么了,伊曼?”
他紧张的眼神跟口气让路迟迟一眼便明白,这个叫伊曼的女孩便是那天她在医院里撞见的那个女孩。
那个总是能轻易地调动他紧张情绪的女孩子。
她的心,瞬间沉了下来,原本高涨的情yu欲也在这个之后敛去,眸色暗淡,她将目光投向窗外,不想让申臣看到她眼底闪烁着的泪光。
又或者,这个时候的申臣,恐怕也无暇去注意到了。
路迟迟在心里暗暗地自嘲了一番。
“你别怕,我马上过去。”
手机被挂断,他立即发动了车子,朝丰臣医院驶去。
一路上,他都没有再多说半句话,严肃的侧脸,眉头紧锁着,证明了此时的他有多紧张。
路迟迟安静地看着他的侧脸,双眼有些刺痛。
她甚至开始搞不懂,跟申臣重逢之后,申臣对她做的每一件事,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纯粹是因为他觉得生活太过无聊,所以专门找她这种愚蠢的女人来解闷么?
他那么紧张那个女孩子,为什么还要跟她纠缠不休?
心里,越想就越难受,目光再度悄无声息地从申臣的脸上收了回来,不再看申臣一眼。
车子在丰臣医院外停下。
“在这等着。”
简单地落下这句话之后,他冲进了医院大楼,只留下路迟迟一个人,看着那一幢豪华的住院大楼,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得凝重。
目光,朝住院大楼里看了一眼,她笑了笑,没有出声,拿出手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申臣一路直奔VVIP病房,乔伊曼住的那一间,此时正亮着灯。
紧锁的眉头从未舒展开来,他朝病房快速跑去。
病房内,乔伊曼双手抱膝地坐在床chuang上,身子在剧烈地颤抖着。
脸上挂满了泪痕还有受惊过度后残留着的恐慌。
“怎么了?”
申臣走到她身边坐下,柔声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低眉看着她。
“表......表哥,我......我刚才......刚才梦见我又不能走路了,然后......然后醒来的时候,腿好疼好疼,我......我好怕,我怕我真的又不能走路了......”
她将脑袋埋在申臣的怀中,哭得越来越激烈。
而申臣听她这么说,提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在乔伊曼还只有三岁的时候,乔伊曼的父母在一次去欧洲旅游的途中,游轮因为撞礁而出了事故。
我也希望他找别的女人
在乔伊曼还只有三岁的时候,乔伊曼的父母在一次去欧洲旅游的途中,游轮因为撞礁而出了事故。
乔伊曼的母亲申淋是申臣的亲姑姑,从小,乔伊曼便是在申臣一家人的照顾下长大。
没有父母的乔伊曼,被申家保护得很好,几乎没有受过一点的伤害。
而身为独生子的申臣更是对这个唯一的表妹宠爱有加。
四年前,因为路迟迟的突然离开,乔伊曼出了事,从那时候起,他对乔伊曼除了疼爱之外,还带着无法释怀的歉疚。
每当看着乔伊曼因为不能走路而哭红了双眼时,他对路迟迟,对他自己的痛恨便多了几分。
伸手抱着乔伊曼,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道:“傻丫头,只是做噩梦而已,把表哥吓死了。”
他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拍着她的背,继续道:
“放心,景狱的手术从来没有失败过,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你就能重新走路了。”
“嗯。”
乔伊曼很是听话地在申臣的怀中点了点头,跟着,泪眼朦胧地看着申臣,欲言又止了一番之后,道:
“表哥,我......”
“怎么?”
“阿策他......他跟我求婚了。”
“求婚?”
申臣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着乔伊曼微微泛红的脸颊,调笑道:“看来他动作还挺快的。”
乔伊曼被他这么一调侃,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一些,只是,申臣还是能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丝的挣扎跟犹豫。
“怎么了?不愿意接受他吗?”
乔伊曼抿唇,沉默了一会儿,眼底带着几分挣扎地看向申臣,咬着下唇,道:
“我......我不知道,我怕我......以后又会走不了路,如果......如果真的嫁给了他,会成为他的累赘。”
申臣因为乔伊曼的回答,眉头淡淡地蹙起,他心里很清楚,四年前的事故给她的心里带来了多大的创伤。
不仅仅是因为脚上的,还有心上的。
他也很清楚,乔伊曼之所以一次次地拒绝肖策,嘴上说是因为怕自己连累他,其实真正的原因,谁都不愿意直说罢了。
看着乔伊曼眼底的痛苦,申臣的眼底再度滑过一丝歉疚跟自责。
长臂揽过乔伊曼纤弱的身子,拍着她的肩膀,温柔的眼底带着几分抚慰:
“阿策不是说了么,他不在乎,你真的忍心把他推开么?”
将乔伊曼从自己的怀中推开,他半玩笑半认真地道:
“他身边可是很多女人打他的主意,你不怕他被别人抢走了么?”
原本玩笑的言辞,却让乔伊曼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那双明亮却哀伤的眼底流露出了些许淡淡的自卑——
“这样不是很好么?我也希望他找别的女人。”
“傻丫头,别说这种话,被阿策听到,他会不开心的。”
责备的口气中,带着几分心疼,却不知道,两人看似如此亲昵的行为,让被站在病房外的路迟迟透过并未便帘子遮住的窗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