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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申臣就在她身边坐着,安静地陪着她,这种感觉,一直以来都是让她那么得安心。
这样一个神祗一般的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出乎意料地闯入,然后又在她的生命中来来回回,百转千回。
即使,他们中间错过了本不该错过的四年,可他,对她依然如磐石一般坚定。
表小姐出事了
即使,他们中间错过了本不该错过的四年,可他,对她依然如磐石一般坚定。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并不是非常不幸运,有一个哥哥那么爱她,宠她,而还有一个男人,用尽一切护她。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走到她面前,跟她说,我们回家。
他,给了她一生最美好的年华,让她在觉得,这一生,再不会有一个男人,会像他一样,宠着她,爱着她,即使那样的宠爱,有多霸道,她却甘愿在这样霸道的宠爱中沉沦。
她的嘴角,一直扬着微笑,不知不觉间,便在他身边睡着了。
看着她甜美的睡眼,此时的申臣眼底,又逐渐得变得柔和了下来。
她嘴角漾开的那一抹幸福的浅笑,是他带给她的吗?
他想,确实是的。
因为他说过,他是这个是世界上唯一能让她微笑,在她迷路时带她回家的人。
他笑得欣然地半蹲在床边,双手交叠着拖着自己的下巴,有些痴迷地看着眼前这个睡得如此开心的女孩,嘴角缓缓地扬起了一抹宠溺的弧度。
天色渐渐地暗淡下来,申臣蹲在路迟迟身边也不知道自己盯着她如此甜美的睡眼看了多久,直到脚边传来一阵发麻的感觉,他才缓过神来。
目光投向窗外,夜幕已经降临,见路迟迟还没有醒来的意思,他并没有打算叫醒她。
起身从窗边站起,他走到衣柜前,随手拿出一套比较休闲的衣服换上,心想着,再让那家伙再睡一会儿,难得那家伙睡得这么香。
可刚刚换完衣服鬼火头来,便看到路迟迟擦着迷迷糊糊的双眼,从床chuang上坐了起来。
“天黑了。”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醒来而有些小小的沙哑,轻轻地眨巴着双眼看着刚刚换完衣服的申臣,跟着,从床chuang上爬了下来。
“醒了?”
申臣微笑着走到她面前,伸手擦了擦因为刚醒而有些泛红的脸颊,“睡够了吗?没睡够的话再睡一会儿。”
“睡够了啦。”
路迟迟没好气地对眼前这个越发啰嗦的人吐了吐舌头,道:“我去洗个澡,我们去看媛媛的电影。”
说着,又怕申臣会反悔似的,伸出手指指着他,道:“是你说过陪我去看电影的,不准反悔。”
“好,好,好我不反悔!”
他的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将她的身子往浴室里推过去,“去洗澡吧,我在外面等你,洗完了就陪你去看电影。”
“好啦。”
路迟迟笑弯了眉,再次对申臣吐了吐舌头,跟着,提步朝浴室走去,那雀跃的背影让申臣也跟着扬起了宠溺的嘴角。
路迟迟刚推开浴室的门,管家那焦急的声音便出现在了申臣的房门口——
“少爷,不好了,表小姐出事了。”
“什么?!!”
申臣原本含笑的脸色顿时铁青,眼眸瞬间敛了下来,而路迟迟放在门把上的手,也在这个时候陡然收住。
脸色一变,她转过头来,见申臣已经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他对伊曼的紧张似乎有些过度了
脸色一变,她转过头来,见申臣已经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这个时候,路迟迟也没有心思再去洗什么澡,也跟在申臣身后跑了出去。
心里隐隐地多了一抹说不出滋味的不安。
“阿臣,快,肖家传来消息,说曼曼把阿策给刺伤了,我们赶去肖家看看。”
少了往日淡定的模样,此时的申擎眉头微蹙,脸色有些难看。
申臣的脸色比起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更加铁青了一些,在申擎落下这句话之后,人已经消失在客厅里了。
路迟迟从房间里跑出来,刚好看到申臣那慌张的背影透着一股蚀骨的凉意,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浓烈了一些。
她站在楼梯口,怔怔地看着申臣消失在门口,低低地低喃出声——
“阿臣他为什么这么紧张伊曼呢?”
她的心里莫名得有些不是滋味,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总之,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总觉得申臣对乔伊曼那种过分紧张的感觉让她感觉怪怪的。
就像是那一晚他在车里吻她的时候,在那样一种欲火焚身的情况下,他都会因为伊曼一个电话而二话不说地离开了。
他......对伊曼的紧张似乎有些过度了。
她抿着唇,清秀的眉头微微蹙成了一团。
她并不是介意申臣对他那个表妹有多宠,有多紧张,可这种过度紧张的感觉却让她有些感道莫名的怪异。
站在楼梯口许久,她才慢慢缓过神来,申家所有的人都已经往肖家过去了,她考虑了半晌,也跟着出去了。
因为两家都住在这一片区,别墅也挨得很近,申臣很快便出现在了肖家门口。
与此同时,肖策刚好在这个时候被送进了救护车,肖家的人也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们,救护车便已经开走了。
申臣铁青着脸,冲进肖家的大门,肖家所有的佣人都记得团团转,整个肖家在这个时候已经乱成了一团。
冲到客厅里,他随手拉过一个佣人,眼眸阴鸷得可怕,“伊曼呢?”
“少......少奶奶在房间里。”
佣人被申臣的表情有些吓到,而申臣一听佣人这么说,便立即提起脚朝楼上冲上去了。
快速冲到乔伊曼的房间,推开那虚掩着的房门,见乔伊曼像一只受惊了的小鸟,蜷缩在沙发边上,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脚边,还扔着一把滴血的匕首,那刺眼的血红在此时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见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子,眼底充满了惊恐,头一直摇个不停,“求求你们,别......别过来,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表......表哥,救我,表哥,他们要欺负我......表哥......”
她惊恐的眼底找不到半点焦点,只是一个劲地叫唤着申臣。
“伊曼......”
申臣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也多了一些颤抖,那些藏在他眼底许久没有再出现的歉疚在这个时候从他的眼底一点一点慢慢浮现了出现。
我不是故意刺伤他的
“伊曼......”
申臣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也多了一些颤抖,那些藏在他眼底许久没有再出现的歉疚在这个时候从他的眼底一点一点慢慢浮现了出现。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袖口下的拳头微微地攥紧。
“伊曼。”
他在乔伊曼的面前蹲了下来,那一声低低的叫唤终于让乔伊曼无神的眼底染起了一抹明亮。
猛然抬眼看向申臣,那双幽深的黑眸让她的身子再度颤了一颤,“表......表哥,表哥!!救我!救我!他们要欺负我,表哥!!”
她手足无措地抓着申臣的手臂,眼底布满了恐惧。
手,还是颤抖个不停,眼底充满了处在绝望深渊的恐惧,面色苍白。
“没事了,没事了,表哥在这里,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他将乔伊曼轻轻地揽在怀里,那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
幽暗的黑眸里,笼罩着各种说不清的情绪,被藏在心里四年多的歉疚此时爬满了他的心口。
乔伊曼的情绪并没有完全平复下来,那双受惊的黑眸依然无神地盯着申臣,双唇青紫,小手冰凉。
紧跟着,她的眼眸不经意地触及到了丢在地上流满鲜血的匕首,她的眼中再度滑过一阵惊慌。
原本抓着申臣手臂的双手猛然收了回来,又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快速缩着身子,紧紧抱着自己颤抖身子,眼底滑过一阵一阵的慌乱。
“我......我把阿策给刺伤了,我把阿策给刺伤了......”
原本恐慌的双眼里瞬间涌出了滚烫的泪水,带着浓郁的歉疚,停在地上那刺眼的匕首上。
“我不是故意刺伤他的,我把他刺伤了......”
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她吓得面色苍白,目光又猛然投向申臣,她的情绪突然间显得有些激动。
“表哥,表哥,我把阿策给刺伤了,怎么办,怎么办,他流了好多血,是我刺伤的,是我把他刺伤了,表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她的头摇得厉害,整个人像是陷进了绝望的深渊,怎么都无法挣脱出来。
双手,沾满了鲜血,就像四年前,她躺在血泊之中,双手全是擦不干净的血液,脑海里,又不停地闪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