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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道:“看来我好像不怎么受欢迎,我先走了。”
说着,走到书桌前,在上面的纸上写了几种药,递到管家手上,道:“给他买这些药吃下去。”
跟着,又一次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气之后,往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申擎,少了刚才的玩世不恭,他脸上的表情稍稍严肃了一些。
“申伯伯,申臣这小子如果还继续这样不要命地酗酒下去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在几人愕然的眸子中,景狱勾了勾唇,转身走出了申臣的房间,嘴里还随口地嘀咕道:
“申臣这样的人,也玩殉情?”
“这小子,都跟他说了,让他不要老是喝这么多酒了。”
而房间里,相比起往常那个没心没肺的童羽舒,此时的她,在听完景狱那一番话之后,眉头有些担忧地拧成了一团。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千万别真让他挂了,她孙子还没有呢。
想着想着,眼眶突然间红了一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好像随时都要涌出来一般。
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想着想着,眼眶突然间红了一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好像随时都要涌出来一般。而相比起她,申擎则是稍稍冷静一些,毕竟还没有延伸到进一步严重的地步,所幸还能及时得到治疗。
只是这臭小子的脾气,还真是无法管住他。
想了想,申擎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蹙着眉头一言不发的路迟迟,跟着,开口道:
“迟迟,这小子比较听你话,你管着他一点,别让他再喝酒了。”
路迟迟因为申擎的话而怔了一怔,眼底有些讶然。
他......比较听她的话?
董事长在开玩笑吧,她哪里有本事管得住他呀。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朝申臣投了过去,只是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她心里所有反驳的用词都收了回去。
对申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董事长。”
“嗯。”
低沉地应了一声,他走到自家老婆身边,安抚道:
“放心吧,这小子要真有什么事,景狱那小子不会说得这么幸灾乐祸的。”
虽然景家跟申家来往得并不是十分密切,可毕竟两家也是商场上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
景狱那小子的脾性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了一些,不过在大问题上不至于这么含糊。
看着童羽舒那泛红的眼眶,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我们先回去,让迟迟在这里照顾他。”
童羽舒听他这么说,心里也稍稍放宽了一些。
没错,景狱那小子虽然看上去痞了一点,可不至于拿臭小子的命开玩笑。
至于想着,她便对申擎点了点头,“好吧。”
房间里的人陆续离开了之后,路迟迟才在申臣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不停拧紧的眉头,心里便抽疼得厉害。
眉头紧紧蹙成了一团,她的指尖有些微颤地触碰着申臣的脸颊,眼底泪光闪闪。
“申臣,你告诉我,这四年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浓重的鼻音,沙哑的声音,颤抖的音调,她俯下身,微微靠近了申臣几分。
“申臣,对不起......四年前,我不该不相信你的。对不起......”
她的心里充满了歉意,早就该跟他道歉的,可是,她却每次将他对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得去伤他的心,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脑子里想的才是对的。
她总说他自以为是,总说他唯我独尊,可是,她何曾意识到,在他面前,不可一世的人,唯我独尊的人,其实一直都是她呀。
他虽然在她面前霸道,在她面前发脾气,可是,有多少次,在她面前妥协的那个人,都是他呀。
这样一个神祗般的男人,每一次都在她面前妥协,为自己找各种得理由去妥协,却让她把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申臣,你这个笨蛋,天天我说蠢,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她的眼泪,流得泣不成声,一滴滴地落到申臣的脸颊上,让原本就眉头紧锁的申臣,锁得更加紧了一些。
他还在生气呢
“申臣,你这个笨蛋,天天我说蠢,你才是最蠢的那个。”
她的眼泪,流得泣不成声,一滴滴地落到申臣的脸颊上,让原本就眉头紧锁的申臣,锁得更加紧了一些。
她不知道自己在申臣身边坐了多久,说了多少的话,期间,还换了好几盆热水去给他擦身上冒出来的冷汗。
那一夜,她都没敢合眼,直到天大亮的时候,她才再也支持不住地在申臣的身边睡着了。
刺眼的阳光照在申臣紧闭的双眼上,让他有些不爽地睁开了黑眸。
这一夜,他都睡得很不舒服,头,胀疼得厉害,好像被人重重地砸了几百下一般。
抬起手,想要揉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东西给压着。
下意识地低下头去,才看到某张让他又爱又气的脸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此时,她正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一条已经冰凉的毛巾,在他面前睡得很熟。
从嘴角缓缓流下的口水随时会滴落下来,他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间,薄唇稍稍地动了动。
下一秒,又见他眼眸垂下,撑起身子从床chuang上坐了下来,刻意放响了声音道:“路迟迟。”
睡得正香的路迟迟一听到这突然闯入的声音,拖着下巴的手猛然一颤,整个人差点从地上弹起。
眼眸子微微睁开,看到申臣那双阴沉的眸子此时正对上她,她眼中一喜,也忘记了某人正在跟她闹脾气,便欣喜地抓着他的手臂,眼中透着难掩的雀跃。
“申臣,你醒了!太好了,你醒了!你还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胃还疼吗?你哪里不舒服的话,你跟我说,我......”
“路迟迟。”
雀跃的声音被申臣那沉冷的声音给打断了。
见他突然皱眉的表情,她扬在嘴角的笑容微微僵了僵,刚到喉咙口的话全部缩了回去。
心里自知理亏,她在申臣面前都无法直起腰板。
抿着下唇,她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申臣,等着某大神发话。
只见申臣那阴沉的目光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把口水擦了。”
“嗯?”
路迟迟显然怔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申臣的话,只是傻愣地看着申臣,迷茫地眨巴着双眼。
见申臣并没有多余的话,走到她面前,俯身躲过她手上还拿着的毛巾,放到她嘴边,将她嘴角不经意滑落的口水擦掉。
“脏死了!”
带着几分嫌弃的口吻,将毛巾扔回到路迟迟的手上,在她错愕的眸子中,转过身朝浴室走去。
路迟迟没有注意到的是,在申臣那嫌恶的表情过后,转身之际,是他眼底快速闪过的笑意。
路迟迟抓着手上的毛巾,看着径自朝浴室走去的申臣,心里有些沉闷。
“他还在生气呢。”
低低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失落,看着那被关上的房门,发呆了起来。
申臣走到浴室,便随便冲了个澡,想到外面那个女人,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申臣走到浴室,便随便冲了个澡,想到外面那个女人,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一早醒来,看到她趴在他身边,看样子是整整照顾了他一夜。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里便不由自主地燃起了几分欣然。
他想,他并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可偏偏在那个女人面前,哪怕她一个极为简单的紧张和关心,他都会轻易地满足。
刚才,她被他叫醒的时候,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看到他醒来的时候眼底流露出的欣喜还有那紧张的模样,便让他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
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明显,眼底还噙着几分笑意。
再次想到外面站的那个女人,心里便不禁滑过一丝柔软。
薄唇动了动,他拿过毛巾,随便擦了一下,裹了条浴巾便出来了。
看到路迟迟还站在原地,垂着眸子,脸上那低落的表情让他的眼底滑过一丝异色。
“咳咳......”
掩嘴轻咳了两声,他将路迟迟拉回了神。
下意识地抬起眼眸朝她这边看过来,见路迟迟的眉头突然间蹙了起来,跟着,一脸不满地走到他面前,道:
“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也无法去欣赏某人那完美无瑕的身材,路迟迟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又见她蹬蹬噔地跑到他的衣柜前,自然地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睡衣跑回来。
整个过程,申臣都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就看着她一边拿着睡衣替他穿上,一边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
“医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