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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地避开了申臣那炙热的目光,她走到申臣的边上,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背包便准备往外走,却被申臣从身后将她拦腰给带了回来。
“一大早急着去哪里?”
“买药。”
她随口应了一声,便再次从申臣的怀中挣扎着出来,而申臣却因为她这个回答而莫名不悦地蹙了下眉头。
主观地想到了她心中那个可恶的想法,眼底融进了几分薄怒,缠在她腰间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买药干什么?”
他的声音往下沉了几分,而一心急着出去的路迟迟并没有听出来,便一边挣扎着一边开口道:
“你昨晚没做安全措施,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我得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吃药去啊。”
在吃药之前,先想好被我知道的下场
“你昨晚没做安全措施,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我得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吃药去啊。”
果然被他猜中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敢在跟他做完之后去吃药。
其他时候看她蠢得厉害,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聪明,还知道赶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去吃避孕药!
该死的,这个死女人,怀上他的孩子,需要她急成这个样子吗?
多少女人巴望着要给他生孩子,她倒是有胆子,敢跟他说要去吃药?!!
眼中的薄怒更加浓烈了一些,他眯起双眼,沉下声音,道:“不准去。”
“哎呀,申臣你别闹了,再不吃就来不及了。”
路迟迟哪里听得出来申臣口气中夹着的薄怒,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怀孕,不能怀孕......
终于,她费了浑身的力气,从他的禁锢中挣脱了出来。
抓起背包就往外跑去,刚走到门口,身后便传来申臣夹着火气的声音——
“你可以选择去吃药。”
路迟迟的脚步顿了顿,下意识地转过头来,见申臣就那样光着身子,从床chuang上下来,走到她面前,幽深的眸子带着几分警告地看着她,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但是在吃药之前,先想好被我知道的下场。”
淡淡的薄怒从申臣的眼底滑过,让路迟迟刚刚伸出去的脚吓得悄悄地收了回来。
缩着脖子,她将眼眸缓缓地投向申臣,而后,识相地从门口退了回来。
看着她这个胆小的小动作,申臣的薄唇不动声色地扯动了两下,而后低眉看着她,轻声道:
“不去了?”
“以后......去也可以。”
她很没骨气地对申臣如此开口。
切,她又不傻子,当然知道被他知道后的下场是什么了,也许比被仍护城河还要惨啊。
而得到她回答的某个人,在这个时候满意了,唇角上扬,而后转身朝浴室走去。
路迟迟一个人站在卧室里,看着申臣走向浴室的背影,眼底却升起了几分茫然。
他为什么看上去那么不高兴呢?
他为什么好像在对她生气呢?
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她会怀上他的孩子?他是希望她会怀孕吗?怀上他申家的孩子?
可那天,杨语兮走到他办公室里说她怀孕了的时候,申臣的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甚至......还用那么犀利的言辞驳得杨语兮无以反驳。
很明显,他并不喜欢有人怀上他的孩子,还是......其实,他只是不喜欢除她以外的女人生孩子?
想到后面这种可能的时候,路迟迟的心,不禁微微地有些心悸。
真的会是后面那种可能吗?
她有些茫然地在心里问自己,其实,说到底还是没有一点自信去证明这一点。
所以,她又一次像个鸵鸟一般地逃避了这样的一种可能。
虽然她装得总是那样得满不在乎,却依然没能忘记那一日,在办公室里,申臣对她说的那句话——
丰臣集团的继承人还轮不到你来生。
她不是路痴
虽然她装得总是那样得满不在乎,却依然没能忘记那一日,在办公室里,申臣对她说的那句话——
丰臣集团的继承人还轮不到你来生。
这样一句话,被她佯装得满不在乎地扔在脑后,可每当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轻易地牵动着她的心。
申臣,既然丰臣集团的继承人轮不到我来生,为什么......你还不让我亲手去杜绝这种可能?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小腹,知道一击即中的可能性很小,可在潜意识里却还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真的怀上他申臣的孩子。
她并不在乎这个孩子姓什么,她在乎的是,这个孩子是她跟申臣生的。
目光投向正响着水声的浴室,她的双唇微微地抿成了一条线,眉头微微拧成了一团。
丰臣集团——
“申臣......你别拉我手啦,我自己会进去的。”
丰臣集团大楼外,路迟迟拖着身子,看着被申臣紧紧拽着的手,又开始苦恼了起来。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嘛,上班就上班好了,非要载着她一起上班。
好,就当他顺路好了,她也刚好可以省了一趟车钱,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明目张胆地牵着她的手进大楼里。
她叫路迟迟,可不是路痴,不需要他非要领着她才能认清去办公室的路。
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影响力有多大,还是不知道绯闻一起的威力有多大?
她可是在公司里被人说得有多不堪,什么近水楼台,什么借故爬上老板的床之类的各种闲话。
可毕竟大家说归说,平时也没有做得明目张胆,现在他这样牵着她的手进大楼,她不信那些眼睛全盯在总裁大人身上的人不会想到其他地方去。
反正,不管是不是被潜规则了,她被这头可恶的金钱豹给睡了确实是事实,现在,她还冒着随时很可能会怀孕的危险在他身边待着呢。
申臣跨进大楼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回头看向路迟迟那极不情愿的表情,眼眸带着不悦地眯了起来。
松开路迟迟的手,他双手环胸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明亮却充满着不太情愿的眸子,沉声道:
“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你现在这个不满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吗?”
什......什么意思?
这头可恶的金钱豹是在跟她装无知吗?他不知道他们最近这段时间那些暧昧的小动作已经在公司里引起各种“轩然大波”了吗?
看着大楼里外来来往往行走的人群,路迟迟跺了下脚,提起脚凑到他耳边,对他扬了扬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申臣的眼眸看着她,微微地动了一下,而后听话地俯下身来,将耳朵凑到路迟迟的嘴边。
故意摆出一副从别人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路迟迟在亲他脸的姿势,眼底滑过一丝算计。
路迟迟并没有注意到申臣眼底那一丝狡黠,见申臣对着她俯下身来,她便用手掩住嘴角,压低了声音,对申臣道:
“你这样拉着我的手进去,别人会误以为我被你潜规则了。”
这个本质不一样吗
“你这样拉着我的手进去,别人会误以为我被你潜规则了。”
她用当日说过的话对申臣这般开口道,见申臣听她这么说,将眼眸缓缓地投向她。
“潜规则?”
他平淡地音调重复着她这个用词,见路迟迟那双漆黑的眸子认真地对着他,点了点头。
在她的心里,路迟迟想着,眼前这只可恶的金钱豹下句话一定会说她浑身上下哪一点配得上潜规则三个字。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在申臣听她这么说之后,拖着下巴,沉思了半晌。
在她愕然的眸子中,伸手将她的手拉了过来,绕过自己的手臂,对她道:“挽着。”
“嗯?”
见申臣指了指自己两人手挽着手的姿势,道:“这样就不会被人误会了。”
“啊?”
路迟迟有些傻眼地低头此时两人手挽着手的姿势,嘴角不禁抽了抽。
手牵着手都会误会,手挽着手就不会误会?这两个本质不是一样的吗?
她在心中不禁腹诽道,正要抬眼跟申臣说点什么,却被申臣抢过了她的话头,道:
“我从来不跟我潜的女人手挽着手,所以,没有人会误以为你被潜规则了。”
说着,另外一只手,重重地搭在路迟迟挽着他右手臂上的手,在路迟迟怔然的当口,随口又丢过来一句:
“我说过,你配不上‘潜规则’三个字。”
“申臣,你......”
路迟迟被他这句漫不经心丢过来的话惹得有些薄怒,却见申臣的眼底漾开了一抹明显的笑意,将她往大楼里带去。
丰臣大楼里,不出路迟迟意料的,所有的员工都用一双惊人的目光盯在他们二人身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路迟迟则是一脸恶寒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们。
都说了,被迫挽着他进大楼一定会成为焦点,他就是不信。
平时那些员工就怀疑她跟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