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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失魂落魄地站在客厅中,布满血丝的眼底被惊慌跟内疚所占据。
申擎夫妇二人迷茫地对望了一眼之后,申擎提步走到完全是丢了魂的肖策面前,拍了拍他苍白的脸色,轻声道:
“阿策,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申擎的声音,肖策那双通红的眼眶才缓缓地投向申擎担忧的眸子,目光在触及到站在餐桌边完全是愣住了的路迟迟,眼底一沉。
跟着,无力地对申擎摇了摇头,“没什么,她的手被东西划伤了。”
肖策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一般。
以申擎的脑子,自然不会相信肖策说的话,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个,他跟阿臣两个人会出现这样的惊慌。
而伊曼的脸上也不会出现那种几乎是掉进深渊里的恐慌。
申擎看着肖策沉默不语,眼底爬满了各种疑惑。
难道是跟四年前伊曼突然不能走路有关?
怀疑归怀疑,申擎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追问什么,一切还是等伊曼醒过来再说。
管家拿着电话,焦急地等着电话那头的人把电话接起,只是等了好久好久,电话里才传来一道低沉而慵懒的声音。
“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懒懒的,有些沙哑,像是刚睡醒一般。
“景狱少爷,我是申家的管家,麻烦您来我们这边一趟,好吗?”
管家的表情显得有些紧张,但是对景狱说话的时候,还是显得毕恭毕敬。
“我困了。”
景狱的声音还是有些懒懒的,并不理会任管家那焦急的声音,便将电话给挂了。
跟申家别墅距离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另外一栋同样豪华的欧式别墅里,此时亮着灯。
景家的二少爷景狱,医学界最年轻的神经外科教授,向来是医学界各种权威的代表。
景狱,除了他在医学界的名气之外,还因为他目中无人的性格而著称业内。
还有他见死不救的性格,更是让他享誉内外。
治病救人,对他来说,纯粹是在享受一种救人的过程跟乐趣,至于病人的死活,从来不是他所在乎的。
而当初他之所以会答应替申臣的表妹乔伊曼做手术,只是有些好奇像申臣那么傲慢而不可一世的人,会那么主动地低声下气地来求他。
于是——
他出手了。
就如外界的人传的一样,只要他景狱愿意救的人,没有不成功的。
乔伊曼的脊神经手术是成功了,乔伊曼也终于可以恢复了走路,而他景狱的任务也完成了。
去申臣家逛逛
乔伊曼的脊神经手术是成功了,乔伊曼也终于可以恢复了走路,而他景狱的任务也完成了。
他可不是他申家的家庭医生,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坐在落地窗前,披着一件深黑色的浴袍,端着红酒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淡淡地勾了勾唇,看向窗外。
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他的目光懒懒地扫过上面的名字,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有些烦躁手机响起的声音。
伸手拿起,往墙上一砸,摔得粉碎。
“安静了。”
他满意地勾了勾唇,抿了一口红酒,深邃的眸子里夹着淡淡的微笑。
半晌,他犹豫了片刻,将手上的红酒一饮而尽,跟着,从沙发上站起。
将身上浴袍的身子系紧,拖着拖鞋便出了房间。
“少爷,您这是......”
景家的管家看到景狱这副打扮准备出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
“去申臣家逛逛。”
他懒懒地回了一句,那模样,显得十分得吊儿郎当。
“该死的!!”
乔伊曼的房间里,申臣将手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该死的景狱,敢挂他的电话!
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狂躁,尤其是看到乔伊曼脸上那毫无半点血色的苍白,压在心底四年的歉疚感又开始熟悉地涌上他的眼底。
她身上的衬衫被血迹沾满,就像四年前,当他看到她像只受惊的小鸟,躲在街上的垃圾堆里,黑眸里充满了恐慌。
她的下身,不停地涌出血来,怎么都止不住。
他傻了,看着双眼恐慌地盯着他,躺在他怀中,浑身颤抖的乔伊曼,他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表......表哥,我......我被轮jian奸了......
那个时候,她躺在血泊之中,双眼绝望地看着他,双手颤抖地拽着他的双臂,一个劲地重复这句话。
是他!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疯了一般地去找路迟迟,她也不会一个人出去帮他一起找,也就不会被十个美国人强jian奸了!
那个时候,医生说她因为受创过度,导致脊椎瘫痪不能走路。
纵使他为她找遍了全世界的名医,纵使他求着景狱为她做手术让她重新可以走路,那些留在她身上的污点,要怎么去抹掉。
对不起,伊曼,对不起......
双拳紧握成了拳头,指尖深深地陷进了掌心之中。
“对不起,伊曼!都是表哥害了你!”
他的拳头,重重地朝墙上砸去,重得甚至可以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阿臣,你这是干什么?”
随后进来的申擎夫妇,在看到申臣那砸向墙面的一拳时,也不禁惊得喊出声来。
楼下的客厅里,路迟迟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地愣在了原地,原本平静的眼底滑过一些不能接受的情绪。
双唇颤抖地站在餐桌边上,不停地摇着头,“四年......整整四年......”
PS:今日12章更新完毕!爷都说了,你们不要纠结,该解开的误会会一点点解开的。明天见啦~
景狱脸上凝重的表情
双唇颤抖地站在餐桌边上,不停地摇着头,“四年......整整四年......”
她竟然闹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么一个本是一句话就可以解开的误会,她却让自己在这样的误会里沉醉了四年,却不肯踏出一步!
因为这样一个笑话,整整浪费了四年的时间。
她有些不能接受,站在餐桌边上的双脚顿时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四年......整整四年......”
她瘫坐在地上,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想起申臣好几次看她时眼中流露出来的恨意,让她的心,慢慢地收紧。
是她错了吗?呵呵,当然是她错了,她错了四年,不,不止四年。
她一直在错,因为不相信申臣,所以才会让一个原本只是笑话的误会整整持续了四年。
对不起,申臣,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错得太离谱了。
为了这样一个可笑的笑话,我错了四年,整整四年。
“景狱少爷,您来了。”
任管家看到出现在申家大门口,只是披着一件浴袍跟一双拖鞋的景狱时,惊讶又有些惊喜。
见景狱双手插cha在浴袍的口袋里,表情慵懒地挠了挠耳朵,看向任管家,问道:
“申臣呢?那么急着叫我过来干什么?”
“景少爷您这边请,少爷在表小姐的房间里,表小姐她......”
管家立即给景狱让开了一条道,领着他往楼上走去。
景狱一直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即使管家跟他说了乔伊曼浑身是血的情况之后,也不见景狱的脸色出现其他半点变化。
这就是那个传说里人命于他呜任何意义的景家少爷。
他跟在管家的身后往楼上走去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触及瘫坐在地上,面带歉意的路迟迟时,脚步停顿了一下。
原本吊儿郎当的眸子微微闪了一闪,而后,动了动唇,提起脚继续往楼上走去。
“少爷,景少爷来了。”
房间里,凝结着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气氛,因为景狱的到来而有短暂的松动。
“快点过来!”
根本没有该有的礼貌,申臣直接走到景狱面前,将面色懒散的景狱一把拽到乔伊曼的床边。
面对这样求人都求得这么高傲的申臣,景狱的眉头轻轻地拧成了一团。
目光淡淡地扫过床chuang上昏迷着的乔伊曼,他上前,检查了一下她的瞳孔,而后,又拉起乔伊曼那被匕首扎着很深很深,此时已经被包扎好的掌心看了一眼。
脸色往下沉了几分,原本吊儿郎当的眸子渐渐地变得幽深,再幽深,而后,整个人的表情成了一种凝重的状态。
见景狱皱眉,房间里所有人的神经都被他这样的表情给吊了起来。
见他面色沉重地蹙着眉,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乔伊曼的手,沉默了好久,久到让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再度变得紧张了起来。
“申臣。”
半晌,才听景狱低低地出声了,原本慵懒的嗓音变得严肃无比。
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
“申臣。”
半晌,才听景狱低低地出声了,原本慵懒的嗓音变得严肃无比。
听景狱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