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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怕?”
“怕什么?”拧起酒瓶,他自己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
“你不怕我算计你?”洛秦川说得很直白。他很明白,和皇震霁绕弯子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哦?”皇震霁端起酒杯,清澈无波的双眸只是微微一笑:“你算计我有什么好处?”
静静地看着皇震霁,而皇震霁却静静地看着酒杯中的酒!
洛秦川半眯着眼睛。此刻,他看皇震霁的目光里多了毫不掩饰的锐利。
“你知道!”又何须多言?
皇震霁扭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洛秦川。洛秦川静静地直视皇震霁的双眼。
这是无声的挑战。
半晌,皇震霁那柔嫩冶艳的红唇轻轻张开,唇角勾着一抹美丽得惊心动魄的微笑。
看到这抹微笑……
这只该死的妖孽!洛秦川在心里嘀咕着。
“你觉得我死了,丫头就会爱上你吗?”皇震霁仰头,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
这次,他不再用品的方式喝了……
而是牛饮!
“难道……你不会这样想?”洛秦川皱了皱眉。
“说不会这样想是假的!”皇震霁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优雅地起身,单手揣进裤兜。低头,淡淡地看着洛秦川:“但是,我从来不会担心她什么。”更不会有猜忌。他在心里补充道。
“你对她很放心。”
“啊……”皇震霁点了点头。“是很放心。”放心到担心的地步。“而且,你如果想要算计我。首先,你要考虑的是该怎么打败‘晨星’打败皇氏。你不会那么蠢!”顿了顿,淡淡一笑:“虽然你是石头脑袋。但是,有时候却蛮聪明的。”
“那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当初是你到普罗旺斯找我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当时他去找皇震霁,并没有想到皇震霁会帮他调查。而皇震霁手底下的人,其行事能力也确实了得。
后来,他就和皇震霁合作了。皇震霁负责收集他需要的情报和讯息。而他则负责对付白金家正支。他们的合作是狼和狼的合作……
不!
是恶魔和恶魔之间的合作。
他们之间,随时都有背叛和出卖。而他,也一直都在做好相应的堤防准备。并且,保证能在第一时间将皇震霁控制在自己的手里。毕竟,皇震霁是个能解决“教父”的人物。他想要小觑这样的人物都很困难啊。而他这一堤防,就整整堤防了四年!
这四年,他不担心白金家族正支会对他怎么样。比较可笑的是,他最担心的居然是皇震霁这个“合作伙伴”。
“我为什么要帮你?”皇震霁仰头看着房间的天花板!“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你?”皇震霁很巧妙地反问洛秦川。
“……”洛秦川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皇震霁低头,收回视线。笑得漫不经心:“既然你我都不愿意说。那么又何必去问呢?”
说着,将另一只手也揣进了裤兜。
“你需要的讯息,我会在三个小时候后调查清楚。”说完,皇震霁径直往房间门口走去。
“皇震霁!”
“嗯?”
“将来,我不希望你成为我的敌人!”
皇震霁回头,眨巴着明亮单纯的眸子。长长的睫毛扬啊扬:“敌人?”他滑稽地笑了笑。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漂亮的洋娃娃。
“我很懒!不喜欢惹事儿!”就像不喜欢打架的人,不一定不会打架一样。要是惹到了他,他一样可以将对方揍个稀烂。
“你对白金家族的事情感兴趣吧?”
“或许有点儿吧!”
“因为她和白金家有关系?”
“你好像猜对了!”
“我是白金家正支的!”洛秦川对自己身体里的血液表示厌恶!他憎恶生他的那个男人,更厌恶生他的那个女人!
“好像是的!”
“而她有可能是白金家正支的!”更有可能是他的堂妹之类的。
“那丫头也有可能是白金家分支的哟!”
“你说的好像也蛮对的!”
“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最好不要太早下定论!”皇震霁耸了耸肩,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洛秦川。当他说完之后,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房间门合上!
洛秦川的唇畔漾起了一丝苦笑……
从酒店出来,皇震霁直接到位于巴黎市郊的玛利亚医院接妻子下班。这里的医护人员,早就对皇震霁不陌生了。虽然知道皇震霁爱他的妻子。可是,依旧有不少自认为自己比钟婉玲更漂亮的女人对皇震霁抛媚眼。更有甚者甚至扬言不惜倒贴。而皇震霁面对这样的女人,从来都是不给好脸色。因为怕妻子会误会什么。因此,他每次去玛利亚医院“报道”,都是直接往妻子的办公室走去。
今天,他刚走到妻子的办公室门口……
“托马斯院长。请你自重!”钟婉玲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隐隐的怒气。
“哦!钟!”一听这声音,皇震霁就知道这是玛利亚医院的院长。
“你是想拒绝我吗?”在皇震霁听来,托马斯的声音叫他火大。
“我会给你更多的浪漫和激情!”
“……”钟婉玲无语地咬着牙根。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骚扰。
“而且,我还可以让你得到更多的权力和利益!你一定不想就在这家医院里甘于平淡吧?”
“我不稀罕权力和利益!”钟婉玲的回答异常干脆。“而且,我的人生是由我自己来做主!谁也没有发言权!”
“钟很有个性啊!”
“你不要过来!”
“钟……你真美……啊……”杀猪般的惨叫在办公室里响了起来。
“托马斯院长,我会将我们刚才的对话,和以往收集的讯息一并交给我的私人律师。”笑眯眯的钟婉玲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回头对托马斯怒喝:“我们在法庭上见!”
嘭!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嘭!
她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由于有一双宽厚的大手将她的肩膀抓住了。因此,她只是撞进了对方的怀里。而没有将鼻子撞平。
闻着熟悉的男性麝香味。她抬头,对着丈夫粲然一笑:“皇震霁!”一边叫着丈夫的名字,一边用小脸儿在丈夫的胸膛上蹭啊蹭!就像一只爱娇的小猫咪。
伸手,轻轻地抚mo着妻子的头发:“为什么不告诉我?”
“欸?告诉你什么?”她伸手抱着丈夫腰,尽情地汲取着丈夫身上的气息。
“那个杂碎老是在骚扰你!”他轻轻捏抬起妻子的下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啊!”钟婉玲笑着耸了耸肩。伸手拉着丈夫往医院外头走去。她不想听那个托马斯的嚎叫了“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
他皱了皱眉,顿住了脚步!
“是小事?”
钟婉玲回头,看着皇震霁乌云密布的脸。某女咽了口唾沫……
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她乖乖地点了点头:“嗯!”
“今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了!”某女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正站在家长面前低头忏悔。
“刚才那个杂碎……”
“我连头发都没有让他碰一下!”连忙澄清。
“是吗?”
钟婉玲孩子气地举手回答:“绝对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哎!她怎么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狗腿了呢?
“那么,你该怎么补偿我?”某只一扫方才的乌云密布。突然笑得春和日丽,繁花似锦……
“……”这——家——伙!
“老婆!你答应我了?”
“……”
“老~婆!”某只的声音变得黏腻了起来。
“哎!”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老婆你答应啦?”皇震霁孩子气地欢呼:“喔耶!我就知道老婆最爱我!”
“……”哎!这家伙就是这么善变!
“丫头!”
“嗯?”
“你怎么惩罚那个杂碎的?”
“我踹了他一脚!”
“……”一脚?这一脚有那么简单?想要让一个男人惨叫,痛不欲生有很多种方法。而一脚踹在裆部。则是最简单和行之有效的方法。丫头的这一招可是相当犀利的。
真庆幸,当初她没有对他用这一招。
“剩下来的就交给律师了!”钟婉玲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付这样的无赖她有很多种方法。
“交给我吧!”皇震霁突然开腔。
“欸?”钟婉玲皱了皱眉。随即明白了过来:“你想拿托马斯当玩具?”
“有这个打算!”皇震霁伸手将妻子横抱了起来。“而且,能当我的玩具,也算是一项殊荣嘛!”
“快放开我!”真是丢脸得很!
“老婆!让人家抱着你嘛!”
“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黏黏糊糊的!”
“哎哟!老婆!人家可是做好了一辈子和你黏黏糊糊的准备了哦!”
医院门诊部大厅里。钟婉玲不得不低吼了……
“皇震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