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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生了点儿状况……”皇震霁偏着头,努力地想该怎么改造格雷的石头脑袋。当然,更重要的是让格雷明白:
人这一辈子,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可能就真的不在了。
格雷回头看了一眼皇震霁。不言不动,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瞧着光景,皇震霁就感到头痛。因为从小到大,每当格雷摆这副模样的时候。一般都是格雷下定决心要去干某件事情的时候。这种时候,就算他皇震霁拿枪抵在格雷的头上,格雷照样连眼皮也不会抖一下的。
当然,皇震霁把枪抵在他自己的头上威胁格雷就另当别论!因为,当年他就是这样威胁格雷放掉谢语诗的!
“格……”
双膝着地!
“噗通!”一声……
格雷突然跪在了皇震霁的面前!
原本一脸急吼吼,手里抓着电话,一手抱着“小西瓜”,马不停蹄地往丈夫方向跑的钟婉玲突然愣在了当场!
“少爷!”格雷的声音异常冷硬。冷硬中还掺杂了浓浓的愧疚!
这是钟婉玲第一次听见,格雷对皇震霁使用这个称呼!
“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而起的。现在,就由我去结束吧!”
格雷在祈求皇震霁!
皇震霁没有将格雷扶起来,也没有安慰格雷。而是扯了个冷笑。
那笑容,冷森森的:“由你而起?格雷!你是不是哪里理解错了?”
“当年是谢语诗伤害了您。”说到此处,格雷狠狠的闭上了眼睛:“如果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爱上了谢语诗,谢语诗也不会接近得了我?”皇震霁脸上的冷笑更深了几分。
“……”格雷将头埋下。
抿成一条直线的唇微微轻启,声音很低沉,语速很缓慢!“我猜对了是吗?”皇震霁浑身透着一股邪恶的气息,双眸中的冷光更盛。
不同于他打架时的狠佞,更不能和他平日里偶尔露出来的犀利相比。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十足十的魔王。
从他身上弥散出来的,是邪恶而极尽内敛的霸气。
钟婉玲站在一边,都被他的气势骇住了。她不自觉地捂住了唇。
“……”格雷看了一眼皇震霁,原本就挺得笔直的脊背再次挺了挺。
“你觉得一切的责任都是你的?”
“是!”
“你觉得你不该爱上谢语诗?”
“是!”
“你觉得一切都是你的错?”
“是!”
“那好!”皇震霁微微点了点头:“我会就当年那一刀追究你和谢语诗的责任的!”
“皇……”钟婉玲只吐了这个字眼,皇震霁就抬手阻止了妻子的发言。
“格雷!”
“是!少爷!”
“我现在命令你,去把谢语诗带回来!记住!我要活的!当然,你也要给我活着回来!要是你们两个都死了,我怎么追究责任?”
“我明白了!”格雷点了点头,随即起身离开了酒店。
看着格雷的车子渐渐远去,钟婉玲叹了口气:“皇震霁!”
“嗯?”
“你的‘剧本’老是在改变吗?”刚才她和他商量的那个“剧本”多好?现在呢?开口要惩罚谢语诗的居然还是皇震霁!
“不这样改变不成啊!”伸手,从妻子身后将妻子揽进了怀里。大手轻轻覆在“小西瓜”上,缓缓地游移着。头则耍赖般地靠在妻子的肩窝里,深吸一口气,鼻端萦绕着妻子身上那股独特的宁静馨香:“那个家伙是个石头脑袋。刚才你都看到了,要是我不那样说。他一样会跑去找谢语诗。只是区别是,他找到了谢语诗会直接杀掉的。现在,我命令他将谢语诗带回来。并且声明会追究他们的责任!”起身,将妻子抱了抱紧,将妻子柔软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他的怀里:“喏!这样一来,格雷就不会直接杀了谢语诗了!”
“我觉得……”
“嗯?”他热烫的薄唇沿着发,一路吻下,热烫的气息吹拂她的耳,滑过她的粉颊上洒下细碎的啄吻。
她惊喘一口气。
“你想说什么?”他一边吻妻子的脸颊一边询问。
“老大!这里是酒店门口!”他居然……居然……
“那又怎么样了?我疼我老婆!正大光明!”
“正……”正大光明?某女满头黑线。有他这样“正大光明”?
“你其实想说,格雷至今都还爱着谢语诗吗?”热烫的男性气息在她的发间回荡着。他的脸慢慢地贴在了她的脸颊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带动了她耳朵边的发,随着他的呼吸。头发就扫在她的脖子上。不是太痒,却让她的心跳变得不再像平时那么正常了。他那精致的下巴在她的脖子上慢慢滑下,最后靠在她的肩窝。
“有爱才会有恨!”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爱恨就在一线间而已!”
“或许是吧!”
“绑架谢语诗的是……”
“传回来的消息是‘教父’绑架了谢语诗!可是,这个消息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因为,如今谢语诗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教父’绑架她还有何用?”一个快病死了的女人,连当棋子的价值都失去了。
“格雷真的能带回谢语诗吗?”她很担心啊!听叶子说,那些绑匪可不一般啊!
“只要格雷想,就一定能办到!”
“可是……”
“没有可是!你要搞清楚,你现在是孕妇!”他的大手敷在“小西瓜”上轻轻拍了拍!“你肚子里的小家伙正在期待你的关照!”
“……”她的嘴巴张合了数次,最后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好了!你快和管家回房间吧!”
“你呢?”
这回,皇震霁脸上的笑容有些滑稽了:“喏!柳田株式会社的社长亲自过来了!”
钟婉玲看到一串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酒店不远处的临时停车场。而后,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精明男人,带着一大帮子助手往他们这边走来了。
“哎!格雷那个‘大掌柜’去找老婆了。我这个当‘东家’的也只有亲自‘站柜’了!”皇震霁一脸苦相!
“那么,我还可以……”帮忙!
“你帮什么忙?”他伸手将妻子横抱了起来。回头冲那个戴金边眼镜的男人道:“柳田先生请稍后!我送妻子回房间后就回来!”
那个戴金边眼镜的男人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皇先生请便!”
“皇震霁,你放我下来!”真是丢死人了!
“不要!人家好喜欢抱老婆你哦!”
“你放我下来……”
皇震霁涎着脸,嘿嘿笑:“老婆!你怎么那么像章鱼?手脚都舞动个不停欸!”
“你才是章鱼!”大庭广众之下,他吻住她的唇,使她不能再埋怨。
一吻毕!
“是是是!”那张纯真无辜又忐忑的脸庞上摆着讨好的笑容:“为夫的是章鱼!老婆你也是章鱼!不过,你是活力四射的章鱼!”
“皇震霁!”
“有!”
“闭上你的狗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越扯越让人无语!
眨巴着翦水秋瞳,一脸无辜:“老婆!”表情可怜兮兮的家伙耸了耸鼻子:“人家是人哦!不是狗狗!”
“……”天啊!饶了我吧!
&
奈良
东港码头
仓库编号从一号洋洋洒洒排到两百多号。虽然,其中有些已经改建为观光码头。但是,大部分的码头还是被拿来当储藏货物使用。
七十八号仓库!
谢语诗被绑住了手脚,随意地扔在了货物的巷道里。高高的墙上在接近天花板处,才有一小扇的窗户,要爬上去是绝对不可能的。由于这里的电子产业异常发达。因此,这个货仓里摆着的都是电子类产品。举目一望,整整齐齐地堆放着装箱的产品,上面都印着厂商的商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箱和酒的味道。
因为,离她不远处。有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就坐在纸箱上,一边喝啤酒配花生,一边像碎嘴的女人一样说长论短。而且,说的都还是和他们上过床的女人!
突然,她听到了仓库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那两个负责看守她的男人也收起了酒瓶和花生。
谢语诗静静地坐在当地,背靠着纸箱。她知道自己的病情。因为,那个叫斋藤叶子的医生已经告诉了她全部!她原本是想为了儿子,继续活下来的。可是,现在她被人绑架了!
而且,她还知道绑架她的是谁!
面对这样的情况……
她能怎么做?
无法反抗的命运让她深深地感到了无力!
因此,此刻……
对于她来说,生和死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她知道儿子现在很安全!只要皇震霁夫妇在,她的儿子就永远都不会受委屈。因为,他们都是那么善良!
晋堂!今后长大后,你一定要当个好人!这一生,妈妈错了!妈妈不该伤害你的父亲!
这,可能是她此生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