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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菊一走到城曰面前,沉声问道:“龙卉阳受伤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城曰顿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行刺的刺客该是和龙卉阳无关,照青月的说法,他们那也是想取他性命的。不过一事奇怪得很!”
菊一不解地环顾四周,“什么事?”
“呵……你没发现到目前为止,这里都缺了什么吗?”
菊一皱眉,瞧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端倪,花小凡受不了地敲了下他的木头脑袋,无奈道:“这龙阳山庄的护卫啊!这里这么大动静,一个也没见着!”
“莫说是护卫,这打打杀杀的,丫鬟也不知害怕的?!”城曰说着,扫了眼凌乱不堪的琉璃亭。
“主人的意思是……?”
花小凡冷笑:“除非那些护卫家丁丫鬟都是聋子,不然……就是有人给他们下了令!”
“这龙卉阳,果然有问题!”
城曰奇怪地看着花小凡,问道:“你这也是弦月派来调查龙卉阳的?”按理说,弦月应该没那么喜欢多此一举才是。
“哪里!”花小凡撇撇嘴,身子一斜,慵懒地靠在身侧的树杆上,“他派我跟着你们,杀商禄儿来着……哎呀,说瞒着你来着……你就当听到我说梦话好了!”
城曰蹙眉,不悦道:“他还叫你来杀人?”
花小凡无聊地打着哈欠,含糊不清地说道:“他说是那时杀她的单子没退来着,弦月做事,什么时候有原因了!”
城曰轻笑,道了声也对,便再转过身,淡淡地看着月光。
花小凡和菊一面面相觑,终没忍住,遂问道:“你这是?真不管那女人了?”
城曰淡笑,转过脸看着花小凡,“你还记得永阳湖的事吗?”
花小凡点点头,怎么可能会忘嘛!
“最开始我只怀疑商无忧做的,不过转念一想,或者是商阙为禄儿报仇也不一定,虽然不想把商阙想得如此残忍,不过皇家的那些事,你我多多少少还是明白的,商阙有这实力,当时我就叫你回山了,那日出城的人,或真或假,假的自不必说,真的也有商阙自己的安排,我们何必去掺和!”
他顿了顿,转过身朝前走去,花小凡和菊一不明,也只跟着他走。
“后来禄儿说商阙死了,这倒让我意外,按理说这陈府深之人,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让自己送了命才是……我这才又想到是否弦月插手了,毕竟他也接了单子不是。不过此次下山,弦月交代我调查案子,还指名龙卉阳,照现在看来,龙卉阳却是私下有动作,不过这目的是什么,我想都和紫音阁没有关系才是!”
“指不定,这做事的,确是龙卉阳,只是奉了谁的命令,我想我们就算把龙卉阳抽筋扒皮也问不出头绪来!”走到山庄门口,城曰拾起地上的红穗子,笑得温柔。
禄儿啊,你是寻到你要寻的答案了么?如若不是……刀山火海,我也定把你寻回来!想着,城曰抓紧了手里的红穗子,因为气力过大,本就白皙的手指,变得苍白。
“这是那女人身上的东西?”花小凡不爽地打量着城曰手里的红穗子,悻悻道:“看来那女人还不笨,知道留点线索出来!”
“禄儿不笨,那些黑衣人也不笨吧?”城曰好笑地看着花小凡。
花小凡会意,涨得满脸通红,娇哼一声,身子一跃就施展轻功往穗子掉落的反方向而去。
菊一看得莫名其妙,自语道:“这花小凡怎么了?该往这边儿去啊?肯定是主人说话又让她郁闷跑了!”
城曰笑着摇摇头,也随花小凡去了。菊一一看,即便再多困惑也不再多言,忙跟在城曰身后走。
☆☆☆
商禄儿叫那些黑衣人带着自己在树林里到处穿梭,一刻也别停。那些侍卫虽然不明白公主为何要这么做,不过主公的命令,他们都是无条件执行的!只见月下树林,因为月光而显得青悠悠地,侍卫们在林间来回带动树叶簌簌地响,不时还落下不少。本来高手出入,该是极致安静地,不过没声音怎么引人注目呢?
“公主,我们要不要往龙阳山庄那边靠近,他们万一跟着穗子的方向去了怎么办!”侍卫头领见这么久都没人过来,从树上下来到商禄儿身边说道。
“红穗子……”商禄儿无奈地抚额,这些人怎么做事就这么一丝不苟的呢?
“派人去前面勘察勘察吧,若是他们真随假人那边去了,就找人引过来!不过千万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小心一点!”
头领得令,刚准备起身亲自去查看,就见最前方的侍卫突然回过头,吹动手中的一个哨子,树林里立即想起了夜莺的叫声。
“公主!他们来了!”头领惊喜道。
“原来你们在树林里暗号是夜莺啊,叫他别停,继续吹!”
那头领虽不明白商禄儿想做什么,不过他就是没理由地相信她做的任何一个命令,绝对地服从。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细的金哨子,吹了两下,而那夜莺叫声只停了一瞬,又再次想起。
商禄儿满意地对他点头表示赞许,摸着嘴唇思索了阵,才吩咐道:“除了那个前面探哨的人继续吹哨子外,你们所有人把我给围起来,有绳子没,棒我在树上去……算了,你们怎么把我弄来的就照那样子再来一遍就成!”
“这……用绳子绑公主,那怎么成!先前迫不得已,不想他们追过来,蒙住公主的嘴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这……这现在再对公主不敬,臣等只有,只有以死谢罪了呀!”那头头吓得跪倒在地,说什么,就是不肯用绳子去绑商禄儿。
商禄儿无语,这帮人怎么这么腐朽……也不知道是谁给教出来的!以后有时尽定要将这不良风气给纠正过来,不然怎么做强壮大,把商无忧还有皇后那老巫婆给踢出皇宫去!不对,是碎尸万段!
“得得,也不要你们绑我施暴了,来个人直接把我打晕得了,再来几个人把他们给引过来,你们做样子抵抗一下,打不赢就跑懂吗?”
“这也不行!”侍卫头头这回直接没经商禄儿同意就从地上站起来,双目圆睁,强硬否决。
商禄儿气急,给你颜色你还开染坊了,看来得让他们明白谁才是主子!
“大胆!”边想边做,商禄儿怒斥道:“本公主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知道以前李琨或是燕青还是那什么龙卉阳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不过既然你们尊我为主公,又是我阙哥哥的旧部,应该多多少少听过我的脾气,就算没听过,本公主现在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我所说的话,你们只管做就是,明白自己的位置身份,搞清楚谁是主子,不懂事的东西,我不需要!”
她还是头一回如此铿锵有力地说话,声音稳稳当当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初来乍到,即便她是公主,不过这个社会瞧不起女人觉着女人无用的人多了去了,若是不让他们搞清楚情况,不定以后她随便说个话都会被这些迂腐的东西驳回!
想着,她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侍卫头领,那头领骇了一跳,“扑通”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
“属下逾矩,请公主降罪!”
商禄儿大眼微眯,透出一股嗜血的味道,不爽地看着那战战兢兢的首领,沉声道:“你叫我什么?”
树林里安静了一瞬,然后只听“唰唰唰”声音齐放,树上的侍卫全部落地,并排单膝跪在头领周围,齐喊——
“参见主公!”
商禄儿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
早在墨京城街上乞讨的时候,她就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必须得强大,不然就没有尊严!她若继续悠悠然然,无心陈府,莫说继续阙哥哥的遗志,或者连现在跪着的这些人,也会莫名其妙地失掉性命的吧!当她踏进那茅草屋的一刻开始,生命里,就背负了必须得承受的责任,所以,她必须得强大,不惜一切!
侍卫们起身,同时对商禄儿多了敬佩之情。若她只是个刁蛮娇气的公主,他们也会尊她为主公,那不过是因为商阙的命令,而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女子,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霸道和气势,天生的王者风范令他们折服。她的气质与商阙截然不同,不过更令他们这一帮男人畏惧。
远处放哨的侍卫又传出急促的夜莺叫声,商禄儿敛眉,冷看着侍卫头领问道:“方才我说的,你们可都记清楚了?”
头领抱拳道:“记清楚了!”
商禄儿无奈地叹口气,“那还不快动手!”
见商禄儿被头领打晕了,藏在暗处的李琨和燕青才敢笑出声。
“你猜得果然不错,公主还真在这里发飙了!”燕青靠在树杆背上,打趣道。
“怎么变,这不可一世的脾性,可改不了多少!”李琨欣慰地露出个淡笑,复又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