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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将军不敢张扬!就将军极其末将等人!至多十来个!”
“很好,此事万不能张扬出去,此敏感的时候决不能传出皇上出事的话题!你且前面带路,带本宫去皇上那里!”
“娘娘!”小丸子惊呼。
“还有一事!”小将军此刻对商禄儿满脸敬意,抱拳恭敬道。
“说!”
“探子回报,说大周无忧王在郊外受困,生死不明……”说着,小将军不安地抬眼看了看商禄儿的脸色,谁不知道这无忧王是皇后的大哥,这要是死在了华夷国境内,可不是说说能了事的!
“这商无忧怎么总是喜欢凑热闹!”商禄儿不爽地斥了句,刚想开口说话,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小,“看来你人手不足嘛!”
“花小凡?!”商禄儿大惊,朝声音处看去,就见花小凡挟着秋竹李琨,一阵风似地站到了商禄儿面前。
李坤上前,单膝而鬼:“李琨参见主公!”
“李琨?!”商禄儿惊喜非常,忙道:“快快起来!这事情复杂得很,我暂且不与你解释,你带了多少人来?”
“回主公,苍鹰武部精英均随属下来了!在山下侯旨呢!”
“很好!你让大半人随小丸子去差遣,找个精明些的看我图上指示指挥,小部分人由你带领,去郊外寻商无忧,确保他安全!”
李琨虽然疑惑商禄儿为何要救商无忧,却没多问,只抱拳道了是,便和小丸子下去分人。呼了口气,商禄儿感激地看着花小凡道:“你能去找李琨,可是帮了大忙。”
花小凡却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别这么恶心巴拉地跟本姑娘说话,又不是我想帮你的!要谢就谢别人去!”商禄儿也没多想她话里的意思,只让那小将军带路去凤离人哪里,落咸随行,花小凡也说要去,秋竹死活要跟着,商禄儿无奈,也只得带了她,不过片刻,原本还人声沸鼎的破庙前,就只剩雨水肆虐。
而商禄儿他们前脚走,破庙背后就飞出一道纯白的身影,淡淡地迈着步子紧随其后。
☆☆☆
排水道入口处早是乱作一团,小兵们不明所以地被将军喝来喝去挖掘通道,只以为将军心系百姓,哪里知道是皇上和宁国公家的公子困在里头了。指挥的将军约莫三十上下,此刻生得镇定的脸上满是焦虑,在通道口急急来回踱步,不时抬头着急地看看门外动静。
一眼瞧到去传话的小将军,他也不管身份地位,小跑着迎了出来,环顾了人没见小丸子,心下更是沉了几分,问道:“小丸子公公呢?你是没见到?”
“将军,小丸子公公被娘娘派去别的事了!”
“娘娘?”
小将军恍然大悟,武将哪里得见过皇后天颜,忙退开身介绍道:“将军,这位是还未册封的皇后娘娘!”那将军一听,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啊,忙上前跪礼道:“末将杨宇参见皇后娘娘!末将失职,未能保护好皇上,请娘娘恕罪啊!”
商禄儿斜睨了眼他,还算是个忠心的主儿,便也没为难他没有亲自下通道去寻凤离人这罪了,摆摆手道:“将军多礼了!速速带本宫进去吧!”
“娘娘请!”
这通道入口与商禄儿想的差距甚大,她原本以为就是一口井样的开口,弄了个梯子下去,结果这入口落在宅子正屋中间,开了一个够四五人同时走下的长方形大坑,用玉石镶边,看来奢华不凡,然后一排石头阶梯一路朝下,壁面上点着灯,分外亮堂。
花小凡一瞅,用她特定的思维方式说道:“你们华夷国也真奢侈,这么个破地方还镶金带宝地,也不怕被这带的穷民给掀了抢了!”
杨将军一听,颇为尴尬地解释道:“我们是也来了才知道是这幅模样,该是先前在这里头设赌场的贼人做的门面功夫吧!”
商禄儿也不多余计较,叫了杨宇带路便往通道下去,通道下甚为宽敞,前后左右四条大道,这通道也只是在顶上开了个口方便出入的东西,算不得入门。每条通道里都听得到鼎沸的人声还有工具与重物碰撞的声音,在道里产生一种回音,又瓮又大声。
而通道墙壁看来打磨光滑,不时瞧得到名家名作什么的悬于其上,商禄儿不免露出冷笑,这开个赌坊,还能与这些风月沾边,看来这背后的大人可是面子仪表的人物。想着,杨宇就领着他们只朝北边一个通道走去,想必起其他通道里忙碌的声音,这里面更多的是慌乱与烦忧。
刚进洞口没多远,就有个与传话小将军一般大小的小将军跑了出来,见到杨宇紧皱的眉头稍稍舒了些,报道:“将军!大水堵住了卡口,属下们如何是进不去呀!真是有急又怕!要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咱们可……”
那小将军余下的话被杨宇一个警告的眼神看得吞回了肚里,莫说皇后在此,这种诅咒皇帝的话,就算被个小老百姓听去了,他全家也不够赔的!小将军不解地看着杨宇身边的商禄儿一行人,能让将军如此紧张,不知有怎样的来头。
“什么卡口?”商禄儿倒是不介意那小将军口快的话,谁不担心自己的命呐!人之常情而已。
“回娘娘的话,是上顶落下来时卡在了本来开了一半的断墙上,娘娘去看了便知!”
那小将军看着杨宇的毕恭毕敬,又听他叫娘娘,当即明白了几分,只是商禄儿不表明身份,他自然不好行礼,毕竟后宫女眷出现在这样全是男子的地方终是大忌。想着,便领头带了路。
一直朝里走,费力做活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甚至都能听到流水声,待走到事故最前头,商禄儿才真正明白了那卡口是什么意思。只见开了一半的石门坑坑包包,原本开了个口子的通道被顶上裂开下落的岩石不便不已合了个正好,连上头下来的都给全堵了住,而商禄儿眼睛平行线的地方,有个小洞,正涓涓地冒着浑水,留了石壁前好大一片。
“参见将军!”在忙着凿石头的士兵见杨宇来了,纷纷朝他点头行礼,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们不认识商禄儿,自然没有浪费时间在她身上。
商禄儿大惊,“这水都漫到这个位置了,怕是没多少时间了!只是凤离人和宁非远两个人在里面也没法子用内力推开这岩石的吗?!”
“我来试试!”花小凡上前,提气一掌打在岩石上,却见那石头纹丝不动,只发出“轰隆隆”的声音,花小凡蹙眉,“你们城里这些石头也怪,防震的?”
“怎么回事?居然你都不能动其分毫……”商禄儿奇怪地将手附在石壁上,感觉石头一阵轻微的震动,随即越来越明显,她当下大惊,吼道:“所有人快跑!这石壁要被水给冲垮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轰隆隆”比之前花小凡一掌打下去还要震撼的声音响起,随即就是“哗——”地一声,包含着各式东西的昏黄大水一下子冲开的石壁,众人这才从惊慌中清醒,却也是来不及逃跑,商禄儿只觉耳畔最后听到秋竹一声尖叫,自己就被一道白色的身影单手一掠,便是以最快速度冲出洞外。
商禄儿一惊,抬头一看是花小凡的恩人,这才松了口气,突然心中一紧,发现身边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就是人群的哀嚎,当即大骇,挣扎道:“秋竹!秋竹呢!我的秋竹呢!你快救救她啊!”
眼泪模糊了商禄儿惊恐的眼,她从未想过有一天秋竹会死,只觉得那白衣人搂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她禁不住埋怨地看着他,白纱遮挡了他面貌,她连恨也不知道去恨谁,那次见他容颜,早已模糊不清。
本来她未担心凤离人,毕竟他和宁非远身手好,相信水中闭气还是可以撑上一会儿的,可秋竹不同,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抵住这突来的大水……
“哇……公主……公主你在哪里啊!”
“哭什么哭!你当谁死啦!”
“你管得着嘛!我家公主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拼了命也不饶你!”
“嘿!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早知道逮了这个大个白眼狼,当时就该让你泡死!”
才安全地落在洞口,就听洞里渐渐传来一阵她再熟悉不过的哭声还有花小凡特有的音调,当即大喜,冲口里大喊道:“秋竹!秋竹!我在这里!”
“公主——”
秋竹边叫着,边欢天喜地地挣脱开花小凡的手,从洞口爬出来,一见商禄儿完好无恙,笑得脸像朵儿花儿,哭得眼像泉眼。“呜……秋竹以为再也见不着公主了!吓死秋竹了!我以为花小凡那个黑心婆吧公主陷害了呢!”
花小凡被这话呛得险些吐血,倒是破天荒地没有计较,只是伸手在秋竹腰上捏了好一大把,疼得秋竹哭爹喊娘。
商禄儿却不安地朝洞里张望,“落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