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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看着是那副总兵的宅子,她也不会多事给她三日回春,反正下午那总兵受不了了自己去自首,他们全家铁定一个都活不了,索性让那个女人活三日,好好和那俩娃儿聚聚,死前也算无憾了!
想起那俩娃儿,她就觉得心头一紧,说不出的烦躁。
恰巧走到一家米行门前,有米刚运到门口,堵了大半条街,伙计来来回回地搬运大米,见花小凡一脸阴霾,忙点头赔笑,示意花小凡走外面留出的路。
花小凡本就烦闷,偏右来个不知死活的的东西挡自己的去路——她从来都是笔直走大路的主,居然大胆要她绕路而行!真是该死!花小凡阴狠地瞪了眼那搬米的伙计,伸出葱白的手指,夹了一根银针,她一使力,那银针就从她指缝里准确无误地打进那伙计颈上动脉里,不过一瞬间,那伙计突然哎哟一声,摔倒地上痛苦地挣扎起来。
花小凡冷瞥了他一眼,略施轻功踩过路中间的推车继续朝前走。
商禄儿三人待米车挡住了花小凡的背影才赶从树干后走出来,那米行外面已聚集了很多人,乱成一团,商禄儿同情地看了眼那口吐白沫的米行伙计,再瞪了眼前方,好像花小凡就在她面前一般!
而秋竹更是害怕,小心地扯着商禄儿的衣袖道:“公主,你看那花小凡出手这么狠毒,要是她知道咱们跟着她,你说,她会不会也给我们这么来一下?”
其实她们是没有看到花小凡怎么动手的,只有武功不弱的商阙看清了她的一系列动作。商阙盯着那米车方向,勾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我们快跟上!”说完,商阙大步绕过米车。
“啊!!还真要去啊!”秋竹哀嚎,她不想死啊!
“闭上嘴巴!不然你就真要死了!”商禄儿回头狡黠一笑,吓得秋竹立马捂住嘴巴,乖乖跟在后面。
可他们三个绕过米车却再找不到花小凡的影子了。
“被甩了!”商阙叹气。
商禄儿郁闷,秋竹在心里欢呼。
花小凡甩了身后那三个尾巴,只身转进一条隐蔽的小巷里。不消一刻,有黑影闪过,她的身后就出现了两个蒙面的黑衣人。
“阁主要你传令给城曰公子,杀了商禄儿,怎么她现在还活着?”一个黑衣人问,语气咄咄。
“他不愿接令,要不你杀去?”花小凡随意地靠着墙壁,一脸嘲讽地盯着那个说话的黑衣人。
“花小凡,你敢违抗阁主的命令!”
“我怎么违令了?传令我也传了,你难道忘了他们紫音阁的人是可以不听阁主差遣的!?我的面子哪有阁主的大!”花小凡白了她一眼,邪魅地笑道:“不然师妹可以自己拿着紫音令去找城曰呀!我相信你有这个魅力不被他砍的!”
“你!”那黑衣人气结,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眯了又眯,“师姐不是最喜欢给城曰公子善后的嘛,何不你自己去杀了商禄儿,我们做师妹的必然会回去复命说是城曰公子杀的,城曰公子任务也做了,师姐你的好事也做了,何乐不为呢?”
花小凡脸色一凛,随手一扬,一小段红绫就缠上了那黑衣人的颈子。花小凡扯着红绫,冷声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嘴!”
那黑衣人显然吓了一跳,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红绫越勒越紧,她难受地想用手扒下来。花小凡哪里由得她乱动,两股红绫又绑住了她的手脚,那黑衣人动弹不得,露出的皮肤涨得通红,紧闭的眼角慢慢渗出泪来。
另一个黑衣人见这架势,连忙抱拳道:“师姐饶命!”
花小凡看了她一眼,无聊地撇撇嘴,扬手收了红绫,嘴角却挂着冷笑,“紫月,你可得好好谢谢青月!”
那紫月得了解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花小凡用红绫吸了她不少内力,此刻她浑身无力,软靠在青月怀里,不住地咳嗽。
“多谢师姐手下留情!”青月扶着紫月,恭敬地说。
“咳咳——咳,多,多谢师姐!”紫月止住咳嗽,不情愿地开口。
“师姐,阁主说事情办完就尽快回去!”青月恭敬地开口,平板的声音听不出感情。
“知道了。”花小凡又考到墙壁上,懒懒地说。
朝她点点头,青月扶着紫月,迅速消失在小巷里。
巷子窄小又潮湿,花小凡靠着墙壁,垂着头。散落的发丝挡住了她俏丽的面颊,她一双妖娆的星目此时失了平日的精光,柔柔地,嘴角也淡淡地扯出一抹淡笑,竟是说不出的温柔。
她思绪飞转,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春天,那个人站在她面前,突然就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照亮了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
商阙带着商禄儿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倒是秋竹显得身材飞扬,心情极好地哼着小曲而,走起路来蹦蹦跳跳,没了生命威胁,她显得特别有底气。
“皇兄不是功夫很厉害的嘛?怎么跟个人都跟不上!”商禄儿斜着眼,说得阴阳怪气。
“要是只有本皇子一个人的话!自然不在话下!”商阙神气地挺着胸脯,意有所指地学着商禄儿的样子斜眼看她。
“嘁!流云说这话我还信!”
“那把你嫁给流云吧!”
“你就是个狐狸!居然想用你妹妹来绑住你最得力的手下!”商禄儿大叫,此刻就像一只竖起浑身毛的猫。
“哈哈哈哈!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他的嘛!”商阙大笑,突然捏着嗓子道:“老是跟在后面,流云哥哥流云哥哥地叫,叫的比我这个亲哥哥还麻利!”
商禄儿眼珠一转,贼笑道:“是啊,那时候我以为流云会娶了你回家,自个儿没哥哥,白捡了个,小孩子不都高兴嘛!”
“噗嗤——”秋竹听到商禄儿的话,憋不住笑。她还记得公主小时候就以为二皇子是姐姐,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姐姐姐姐地乱嚷嚷。
商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可因为这事从小被耻笑到大!
“所以啊,皇兄你是男人也没关系,现在养小官儿的人家不挺多的嘛!我去跟流云说说,让他收了你,免得你老是想着念着,反正你是皇子,没人敢管的!”
商禄儿理解地拍拍商阙的肩膀,十分满意他的反应。
商阙看着禄儿对他挤眉弄眼,好气又好笑。他希望禄儿能永远保持开心,这是母妃死后唯一的挂念。
就在商禄儿洋洋得意的时候,流云出现了。依旧是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只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不温不怒。
“流云虽然还没打算取妻,不过也不像禄儿说的那样毫不挑剔。”
流云一身黑衣,站在他们面前,语不惊人死不休,显然刚才她们说的话都尽数被他听了去。
“哈哈哈哈哈哈!!”
商禄儿和秋竹忍不住爆笑,商阙眉顶一根小突起跳跃得很有节奏,盯着流云仿佛想吃了他!
“说!有什么事!”要是没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有人来自首了!”流云淡淡地说。
“哦?”商阙扯开嘴角,笑得邪魅,“那花小凡说话倒是算数,还没过一个时辰,就有人来自首了?”
“是永阳城的副将,云参越。”
“云参越……?”商阙敛眉,“这可好笑,那云参越不也是皇后的人嘛!”
“恩,他的样子很奇怪。”流云说。
就同流云说的。永阳城知府衙门大堂里,此刻跪了一身形魁梧的男人,因为官位在,故没有上枷,只派了两个衙役站立左右。男人虽然身材高大健硕,此刻却一脸疲惫,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有或紫或青的抓痕,看起来分外醒目。他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说:“是我杀了刘广勤,是我杀了刘广勤。”
这人就是永阳城副将,云参越!
商阙坐在侧位上,挑眉问道:“这云参越怎么回事?像被人虐待了一场!”
“回二皇子!”此时说话的是同商阙一起来的钦差大臣,坐在高位上,恭敬地对商阙说:“一盏茶前这云参越像发疯一样,蓬头垢面,满身伤痕就跑到衙门,疯了一样击鼓,带到堂上来,就一直不停地说,是他杀了刘广勤,卑职不知如何处置,才请流云大人去请殿下回来定夺!”
“这云参越一家世代都是他刘家的家臣,怎么会去杀自己的主子!”商阙笑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神志不清的云参越。
“我想这其中必定有蹊跷才是!”
“殿下说得是!不过这云参越现在神志不清,且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杀死刘广勤的凶手,按理说,应该就此结案才是……”
那钦差小心地说着话,不时看看商阙的脸色。谁不知道现在二皇子一派和皇后一派明争暗斗,这云参越分明就是皇后党的人,官居副将,怎么会去杀刘广勤,现在有神志不清,要是定不好,指不定就成了这皇位争夺战中的炮灰。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