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哟!这不是禄儿公主嘛!怎的扮成俏公子了,可好久不见,险些没给认出来!”浮熙对商禄儿抱拳作揖,笑眯眯的眼睛反射着天庭外的阳光,晶晶亮地闪烁。
商禄儿摇扇一笑,“叫什么公主啊,这会儿我可是秦少爷!”
说罢,便叫二娘下楼去邀他们上来,几个人围坐在回廊小亭里。有丫头上茶,秋竹眼尖地跑去拦下,利索地给座上四人添茶掺水。
商禄儿啜了口茶,见着浮熙与四儿腿脚灰尘,不禁问道:“二位风尘仆仆的,该是出了才回来吧?”
“是才回来!”衍二娘接话道:“落咸该都给主公禀报了才对?”
说着,她悄悄将眼神散开,落在商禄儿身后笔直站立的落咸身上。
“是说了。”合上茶碗盖,这是商禄儿第二次瞅到衍二娘有意无意地瞧着落咸了,她也不点破,再又道:“商无忧大婚,铁定多姿多彩的。”
浮熙一惊,忙回道:“那弦月当众来闹事,还说这无忧王的位置,是他留给苏凝的。”
浮熙细心地观察着商禄儿脸上变化,这商禄儿给人感觉,似乎同两年前大有所改,竟从骨子里透出一种让人紧张的感觉……
商禄儿挑眉,“他留给苏凝的?”
“正是,那弦月与商无忧长得一模一样,且瞧不出有易容的痕迹,让我在意的是,弦月叫商无忧为孟黎殇!”
“连药王都瞧不出,那定是真脸皮了……”商禄儿将折扇敲击桌面,思付许久,才在众人期盼中抬起头来,道:“你们且去墨京,严密观察商无忧的一举一动,以前我就觉着他有些奇怪,这么看来,也巧了我那个猜测。”
“主公有何猜测?”突然楼梯口传来一声惊喜的男声,寻声看去,就见一身湖色袍子的李琨走了上来。
“李琨参见主公!”才上楼梯口,他便撩开衣摆跪地行礼。
“那商无忧是假的呀!”商禄儿对他轻轻一笑,“你和燕青难道就没怀疑?”
说着,商禄儿走上前,将他扶起,“李将军总是喜欢拘泥形式。”
“主公面前,自当行叩拜之礼!”
“得了得了,还是说重点的吧。”商禄儿不以为意地摇摇手,吊儿郎当地坐上木凳,把秋竹当椅背。
“李总管!”座上众人纷纷朝李琨行礼,商禄儿看在眼里,笑眯眯地瞪着李琨回话。
李琨摆摆手,朝商禄儿抱拳道:“以前在宫里,燕青就多次发现绿尤对商无忧不敬,当时便有些怀疑,不管怎么监视至多也只瞧得出这么一点端倪,再无别的线索。”
“在宫里自然没得线索,他不是初一十五地都要去拜坟么,这偷梁换柱定把刘老太婆气得半死,这苏凝的墓给刨了,那商无忧还能镇定地在茨城参加武林大会,或许也是借那个机会脱离弦月的监视的吧!”
瞧着他们一个个埋头苦思的模样,商禄儿也不在意,吃了口小酥饼十分满意地拍拍衍二娘的肩膀,赞赏道:“酥饼好吃,二娘手段更好看!”
衍二娘谦虚地俯首,“主公吩咐,二娘定当竭尽所能!”
“只是不知主公找那宁非远又是为何?”
商禄儿贼笑两声,说得理所当然:“他可是来替凤离人选皇后的也,不先巴结好他,我怎么进宫啊!”
“什么?!进宫?!”众人异口同声。
商禄儿掏掏被震出耳屎的耳洞,微笑着点头。
“这凤离人虽然做人不行吧,这做事还是一流的!这两年我也想清楚了,跟他合作,百利而无一害!”
“难不成……”秋竹突然开始回想他们出谷后这一路上商禄儿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后背冷汗直冒。
“公主这一路如此招摇显眼,就为了给那个宁非远看的?”
“呀!秋竹变聪明了?!”商禄儿兴奋地将一块酥饼塞进秋竹嘴巴里,眼露精光,“方才我对宁非远说说皇帝皇后定会引起他的注意,等他一查本公主的底细,以他和凤离人的交情,怎的会不知道我是谁,你说吧,把我弄给凤离人,于他各方面都好,干嘛不帮我呢?”
“我想你是久了没出门,活在自己想象里了吧?!”冷不防地,只听风四儿一声嘲讽,“当初是你拒绝给人当皇后的,人家皇帝登基一年就封了四大正妃,四宫以下更是几乎住满了女人,如今更是大张旗鼓地全国选秀挑皇后,何时还记得你呀!”
“四儿!”浮熙呵斥,“如此没有规矩!”
叹了口气,浮熙起身,抱歉地对商禄儿鞠躬道:“小妹不懂事,冲撞了主公,还请主公责罚!”
“哥!”风四儿不依地起身,怒视商禄儿,“什么主公,这两年音讯全无地,一出来就要咱们大家对她惟命是从,天下有那么好的事!莫说是我,苍鹰里绝大部分人若不是看在李将军和燕青将军的面上,谁会认得她是谁!”
风四儿话一出,小亭气氛一下尴尬到零点。
“呵呵……”却听商禄儿轻轻一笑,把玩着折扇坠子道:“四姑娘说得不错。”
她这话,又让众人吃了一惊。
“公主!”秋竹委屈地看着商禄儿,伸手抹了脸上的眼泪,别人不知道公主这两年的辛苦,她和落咸可是每日都在旁边看着的,虽然公主说出谷后定会有许多不随心的地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般误会公主,她心里就跟刀割一样难受!
“主公!您这是……”
“她确实没有说错,若是没有李琨和燕青的悉心打理,这苍鹰怕是早散了,哪里轮得到我来发号施令!”商禄儿打断李琨的话,语气颇为轻松,“你们都是我阙哥哥的部下,算来都是我的长辈,禄儿无德无能,怕是今后有得你们操心了!”
“公主!”李琨“砰”地跪地,义正言辞道:“请主公移驾操练堂,允将士们行叩拜大礼,正式接管我苍鹰!”
商禄儿起身将李琨扶起,皱眉道:“都说了不必叩拜了!”
见李琨满脸为难,她一眼扫过在场所有人,严令道:“这苍鹰,今后还是李琨将军继续管理吧,待禄儿做好了能让大家都折服的好事,再来接管也不晚!”
“这……”
“所以,还要再辛苦李将军一些时日了!”商禄儿微笑着将李琨的话堵了回去,领着秋竹和落咸就往前厅返了去。
“恭送主公!”几人怔怔地看着商禄儿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公主!你干嘛不去接管苍鹰啊!你瞧瞧那风四儿说的什么话!若不是燕青救了他们兄妹,现在还不知道死在哪儿呢!有她耀武扬威的地儿嘛!可把公主放哪儿了!”
商禄儿转头,刮了一下秋竹厥得高高的鼻头,淡笑道:“是燕青救了他们兄妹,可不是我救的,人家干嘛要对我惟命是从呢!”
“可是那苍鹰……”
“苍鹰李琨打理得很好,用不着我去操什么心,李琨忠心着呢!现在我跑去接管也得不着他们真正的尊重,放心吧丫头,以后有你威风的时候!”
“秋竹……秋竹就是替公主不值!”
“有什么值不值的,那些本就不是我的!好了,把你眼泪擦干,脏兮兮的,咱们还得做事呢!”
“噢!”
吸吸鼻子,秋竹抢在落咸前头替商禄儿开门。
☆☆☆
抚州,华夷国皇宫
才过午膳,凤离人便急急忙忙往御书房去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虽才开春,可这抚州城寒意未退,晚冬开的那几簇火梅都还没谢,多多少少地披了些霜气儿。
“哎哟!皇上!您等等小的呀!好歹也把这斗篷给披上吧!不然太后娘娘又该扣奴才俸禄了!”
只瞧凤离人一身明黄龙袍,玉冠束发,瞧着英俊威武地。御花园拐角处,跟了一溜儿太监宫女,为首的是一个看来十七八的小太监,捧着一件儿宝石蓝的貂毛斗篷,迈着小步子紧跟在凤离人身后。
“奴才这个月被扣得总共才二两银子了!皇上您可得手下留情啊!”
“银子银子!就惦记着你那点儿巴掌大的碎银子!”凤离人突然驻足,转头阴森森地瞪着那小太监,“朕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啊?好歹也跟在朕身边十年了,怎么瞧你都是母后那党来的奸细!再吵朕就把你发配到冷宫去!永不见天日!”
“哈哈哈哈——皇兄这又是在发哪根火啊?”只听一声幸灾乐祸的大笑,就见假山后冒出一身便服的凤离辰,晶晶亮的眼睛神采飞扬,见了皇帝也不行礼,直接奔到托果盘的宫女面前提了一串水晶提子,“噗”地吐了一地黑核。
“参见永乐王爷!”宫人们忙不迭地行礼。
“免了免了!”凤离辰含糊不清地说道,随即眼珠一转,黏糊糊的大手就附上了凤离人明黄的肩头,贼笑道:“我听说母后可又派宁非远出去给你寻老婆了,这次可是声势浩大啊,各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