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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江浩风与市长沈钧儒的亲密关系,听话听音,市长秘书舒运来自然明白江浩风秘书周朋的用意,周朋的口气有点施加压力的味道,舒运来心里有点不爽,但还是得认真对待。
舒运来小心地问了句:“周秘,我知道市局的江处长办事一向比较温和,效果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事情一定能办好。我想问下,江老板怎么会对区区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那么感兴趣?”
周朋自不会说出个中原因,道:“舒秘,你也知道,我老板和你老板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如今,在青云的范围里,常发生些不和谐的事,自然老板就不高兴了。”
舒运来道:“兄弟,咱们都是领导的秘书,都是为老板排忧解难的。不瞒你说,上回你说有个叫刘俊的在青云派出所犯事儿了栽在陈开的的手里,捞个把人,做做好事,不用和老板说,倒也没什么。现在,要想弄掉一个所长,特别是弄掉陈开的话,恐怕很难。”
“为什么?”周朋听舒运来的意思,是不想再出面了,想必陈开在上级层面有很过硬的后台。
舒运来道:“市局的江处长去了趟青云分局,对陈开所长敲敲边鼓还行,要是对陈开动真格的,恐怕牵涉到的东西就太多了。”
“为什么不能对陈开动真格?”周朋又问了句。
舒运来道:“唉,有些事,你不知道的为好。我明确的告诉你吧,陈开不能动,一动就要牵涉到一场政治角力的较量。”
“为什么哩?”周朋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难怪陈开在青云派出所行事很嚣张,原来是有背景之人。
舒运来沉默了一阵,象是在思考,最后决定说出了真相,道:“周秘,不瞒你说,陈开是常务副市长陈旭的胞弟。”
“啊?”周朋一惊,拿着手机一下就愣住了,没想到陈开是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陈旭的亲弟弟,陈开有这么一层关系居然隐藏得那么深,看来要动陈开就好比一脚踢在铁板上了,很有难度。
“那能不能想法子将陈开调走,或提拔?”周朋脑子反应快,办法总比困难多,要想办一个人总会有办法的。
“这个也难,你可能也听说过,沈市长与陈副市长间,咳咳,这个就不多说了,我认为,若不是太要紧的话,陈开能不动就不动的好,大局为重嘛。”
舒运来说的话适可而止,大家都是聪明人,周朋从舒运来的口气中哪能听不出与江浩风交好的沈钧儒市长与陈开的大哥陈旭常委副市长之间的微妙关系,江南官场上的一些事,周朋虽不深入,却也知晓一些,既然舒运来把话说到了,再要为难人家市长秘书的话,就不够朋友了。
“舒秘,谢谢你,改天有空和沈市长来茶馆坐坐。”周朋不再提陈开的事,及时打住话头。
“好的,没什么事,就聊到这吧。”舒运来挂了电话,就周朋询问青云派出所陈开的事没打算报告沈钧儒市长,涉及到常务副市长亲弟弟的事儿很棘手,既然江浩风的秘书周朋来过电话,舒运来还是非常重视的,作为江南市政府办公厅副秘书长兼市长秘书,暗中动用手中的关系摸清下江浩风为什么要动陈开的意图还是能办到的。
周朋与舒运来通过电话后,回到江浩风的办公室,将陈开是常务副市长陈旭亲弟弟的事儿说了,并转达了市长秘书舒运来的意思,动陈开有可能牵涉到市长与常务副市长之间的政治斗争,大局为重,最好不动陈开。
“大局为重?”江浩风紧皱了下眉头,这话含义太深了,江浩风岂听不出其中的道道?
“是的,舒秘书确实这么说的,似有难处。陈副市长既然将陈开的关系隐瞒的很深,就说明不想有人惊动他与陈开是亲兄弟的关系,兄弟骨肉相连,要是对陈开不利的事出现,恐怕陈副市长不会袖手旁观,势必牵扯到太多。”周朋解释得很清楚,当然也希望江浩风息事宁人,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毁了三观之世界观之大局观。
江浩风决定的事便不可能改变,否则他就不是江浩风了,一时的隐忍可以,但要不办掉无意中得罪了他的陈开,他的心里不好受。虽然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不在他的眼里,但那个派出所长坏过刘俊,坑过腰小青,自然就是与他江浩风过意不去。
官场上的大局观不是没有,那是政治,与江浩风无关。江浩风有江浩风生意场上的大局观,秘书周朋的层面是无法理解透的。
江浩风思考问题时,习惯性地喜欢抽支烟站在窗前,顶多大半年,明年三四月份就要启动青云药厂与江南机械厂两个厂区的拆迁了,不提前除掉青云派出所的陈开的话绝对对整体拆迁不利,也就是不利于江浩风将要在两厂原址上大搞房产开发的大局。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一个派出所长对于阻挠拆迁的破坏力比起上层市局关系更让人头疼。动了陈开,就相当于动了青云药厂的龚保龙,就有利于到时拆迁的顺利推进。这样提前谋划的大局观,周朋自然想不到这种层面上去的。
“阿朋,那就不要麻烦舒秘书了,可以不从上层解决。还要加大力度,即刻多安排人手,不断给陈开制造麻烦,治安纠纷,聚众赌博、嫖客不付嫖资、打架斗殴,只要能耍上的手段都用,使得陈开没法安心在所长的位置坐下去。”
江浩风很有一套,他决定的事从来就不曾退缩过,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还搞不掉,青云一哥岂不是浪得虚名?
“老板,高明啊。”周朋扶了扶眼镜,望着站在窗前身材高大的江浩风的背影佩服得五体投体,此时才算明白了“望其项背”一词用在他与江浩风的关系上是多么的贴切。,。
第124章 钻石王老五新解
刘记商店,田秀花和陈尔林叫来的面的师傅赶早便去了青江西岸的长江批发大市场拖了满满一车的货品回来。
田秀花问面的师傅运费多少,司机说是陈尔林已经预付了运费就不用再给了,田秀花只得道谢,从货架上取了瓶绿茶给面的师傅。
一大堆的货品堆满了两间的卧室,刘记商店的生意很不错,刘俊与哑巴肖力经常夜不归宿,店里缺少人手有时都忙不过来。
幸好刘俊的父亲刘德奎的腿部手术非常成功,经过近两个月的调养,已经能摆脱拐棍走上几步路了,要是在商店里,扶着货架不用拐棍也能自由地在店里穿行。这样,刘德奎不算废人,在打理商店摆弄货架方面多多少少能帮上田秀花不少忙。
“奎哥,三楼顶阁楼自从吴能搬走了,都空了好多天,你看咱们把那间阁楼租下来当仓库用怎么样?”田秀花望着店里一大包一大包待拆上架的货品,有点犯愁。
刘德奎在旁拆包装袋,应道:“你这办法不错,我们把阿俊和阿力的房间堆满了,那两小子都不愿意回家住了。阁楼租下来腾出地方来,卧室也就不挤了。”
田秀花朝刘德奎道:“那你给房东大哥龚水根打个电话租下来吧。”
“这个,还是你打电话吧,男人和男人说话,租钱不好还价。”自从田秀花跟了刘德奎来省城后,出面交际抛头露脸的事,基本上都是田秀花出面,他也懒得管,每天晚上七点准时有新闻联播看,有烟抽,有小酒喝也就满足了,日子过得倒也安稳。
只是,自从刘德奎与村长老婆偷情东窗事发,被村长肖福贵一棒槌砸了神器,男人的那功能就不听使唤了,在刘俊与哑巴没回来住的几个晚上,田秀花脱得精光,将硕大的奶。子塞进他的嘴巴,百般**,他那玩意儿就是竖不起来,而当他用手摸田秀花下面时,却每回都湿湿得厉害,害得田秀花每回都背着他抹泪,黄瓜至少浪费了一罗筐。
和田秀花之间,为床弟间的那些事儿,虽然田秀花没说什么,刘德奎还是感觉自己在田秀花面前很抬不起头来,所以家里家外一应事务都由田秀花作主。
田秀花也习惯了刘德奎的懒散,刘德奎连跟房东打个电话都不愿意,无奈只得心里叹口气,只得走到柜台旁拿起座机给房东龚水根打电话。
“龚大哥,耽误你几分钟,有个事跟你商量下,行吗?”田秀花肘子支在柜台的玻璃板上,脸上堆起了笑,声音有些嗲,刘德奎听到心里有点酸楚。
“行,大妹子,有话就说吧。”房东龚水根走了大运,前两年老婆得了怪病离世,独生儿子常年在外地做工程,中年丧妻拥有好几套房宅的龚水根一下子成了抢手钻石王老五。
当初田秀花和一个双腿残废的男人还有两个年轻小伙子来租他屋时,鬼使神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