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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我!”心妍起身要去抢夺。
杨骜一脚踩上去,再再抬起脚时,玉符已成粉末。
就在这时,从窗缝吹进一缕细风,将玉符粉末吹得四下散去,荡然无存。
心妍怅然若失,悲从中来,差点忍不住要放声大哭,她的那个可怜兮兮的玉符!
“妍儿,你听好,用心记住了。今晚,聂擎天下场,如同此符!”杨骜语气阴狠。
心妍愕然抬头,叉腰道:“你要对他怎样?”
杨骜眸色瞬时深了,目光掠过她身上。
夫妻之实
杨骜倏地一下,手臂绕到她背后,肆意握住她上翘臀股。言偑芾觑
“你,今晚胆敢脚趾尖越出这门槛一步,脑袋给你拧掉了。”
心妍不怕死的嘀咕,“动不动就拧人脑袋,说了一百遍也没见你拧掉。拧拧看啊。”
杨骜立时怒火中烧,扬起巴掌就要落在她后臀。“你再说说看。茕”
心妍这才知道逆揭龙鳞是一件危险十足的事,思忖真跟这人打仗,自己必输无疑,他一指头就戳死她了,为免于屁股开花,忙小声道:“我不会出这门半步的。”
说着走到桌边坐倒在椅,拿起一根毛笔,在本子上捣捣画画,续道:“你瞧,我今天打算抄两百首诗歌,怎么会有空出去呢。”
杨骜冷冷一笑,张张嘴唇仿佛要说句什么,最终忍下,仿佛不屑睬她,转身出屋去了呐。
心妍见他背影消失,吁出一口气。
噌的一声,门口黑影一闪,杨骜又怒气腾腾的奔了进来。
心妍吓了一跳,“怎样了?!”
杨骜怒发冲冠,咆哮道,“你拿笔抄诗,倒是给朕笔尖向下啊!”
心妍一愣,低头看了才知,自己是倒握毛笔,笔尾在纸上画来画去,于是忙将笔转个笔尖向下,呲牙轻笑,露出两颗小白牙,“杨骜,你是不是被逼疯了?”
杨骜冷哼一声,转身出屋。
天候、天骄迎将上来,“万岁爷吉祥。”
“滚。”杨骜啐出一字。
天候立刻转身要逃,天骄将其阻住,“哥,先滚回来,把事说完再滚。”
天候咽咽口水,对皇帝道:“公主在宫门候着,要属下来请皇上,一起去布庄。”
“什么布庄?”杨骜将方才与玲珑一起走走转转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想了一想,才记了起来,道:“朕知道了。”朝宫门走去,心中讶异极了,他竟被妍儿气的脑中一片空白。
天骄茫然望着杨骜远去的背影,喃喃道:“爷今天是不是有点衰?脸色黑的比墨汁还够劲。”
天候道:“你少打听。爷一向黑着脸,就没见他笑过。哪天给你笑了,你还不得立刻嚎啕大哭?”
飘絮走来,笑道:“那不是废话吗,脸色能不黑么,聂擎天人都还露面呢,皇上跟心妍主子就打仗,可见万岁爷多恼那聂国主。若是他真出现了,皇上和心妍主子不定怎么样呢。”
**
夜
星稀月明,晓风霰雪。
帝都酒楼,灯火通明。
一名仕绅模样的男人口哼小曲,来到酒楼门口迈步欲进。
店小二急忙出声拦住,
“是钱大官人来了!呦,真是对不住,今天不能招待您老,酒楼被贵客包场,今日不迎他客。”
钱大官人不悦,
“什么人这么有派头,让你小儿有胆子得罪钱大爷?”
小儿赔笑:
“钱大官人是咱们的摇钱树,大财主,小的哪里敢得罪您呢。不过嘛,今儿个里面这客人,小的说句您不爱听的,那是千个百个钱大官人也惹不起的哪。”
钱大官人不信那邪,“你说出个名字,让钱大爷听听,是不是如雷贯耳,要是不把钱大爷耳膜震破了,可不依你。”
小二扭回头去看看大堂内仅有的一桌客人,随即转回身来,掩嘴轻声道:“我仅说一人的名讳,那人姓程名天候,钱大官人知道这人是谁身边的人吧?如雷贯耳不?”
钱大官人惊道:“啊呦!如雷无数次贯耳啊!那是御前红人,程大爷么?”连退三步,朝堂内窥去一眼。
只见那一桌上数名男子,皆是品貌出众,其中有两名男子最为不凡,不过气质却是迥然不同。
一人身着黑袍,阴郁深沉,如腊月冰窟。一人身着湖蓝色衣衫,梨涡浅笑,如三月细风。
店小二见钱大官人面露畏惧之色,笑道:“你可知那黑袍之人,是谁?”
钱大官人道:“咱们苍穹国圣上,是么?啊呦,我常听人说圣上极是威严,今日一见,果然如五雷轰顶,不同凡响!那么那身着湖蓝色衣衫之人,又是谁?”
店小二虽没进过私塾念书,可隐隐觉得‘五雷轰顶,不同凡响’一句极是不妥,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妥。
“那是为寻娇妻,远道而来的聂国主。啊呀,说起这点,真教小的愁死了,聂国主的娇妻此时是咱们圣上身近之人,你说这两人怎么能够心平气和的坐在一桌喝酒?已经喝了两个时辰了。”
钱大官人道:“你愁他娘的屁啊,跟你一万竿子打不着的事。”
小二满脸问号:“不是八竿子?对对,皇上的事,跟小的确实不止八竿子的距离。一万杆子你还说的少了。”
钱大官人瞪他一眼,问道:“剩下那几人是谁?”
店小二回头看了一眼,回过头来:
“那穿粉衣裳的是聂国主的妹子,与她斗嘴的是咱们皇上的五弟。那宽脸能说会道的是兵部尚书李德修。”
就在此时,店家喝道:“小二,还不快与客人斟酒去!又嘴碎什么呢?”
小二叫道:“好嘞,来啦!”转身进入大堂,来到桌盼为诸人倒上酒水。眼角余光瞥见那钱大官人悻悻走了。
“聂兄,请!”
“杨弟,请!请!”
杨煜托腮发愣。望着杨骜与聂擎天一人说‘请’,一人说‘请,请’。
除去饮酒、说‘请’字,这两人没有说其他半个字眼。
杨煜桌下扯扯白薇衣袖,“我三哥话少,这是公认的。你大哥话也这么少?就比我哥多说一个‘请’字。”
白薇同样疑惑,
“我也正纳闷呢,我哥平时并不玩深沉的。不过,他们能够冰释前嫌,这么畅快饮酒,那是再好不过了。你说对吧,杨五哥。”
杨煜横她一眼:“对个大头鬼。这里无趣死了,我要先行离开,你们继续。你千万别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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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皇宫,乾清殿院落
两抹黑影轻飘飘落在主卧屋檐下。
一道男子声音轻轻问道:“邱隐,你打听清楚了,妍儿被杨骜困在他寝殿的主卧内?”邱隐道:“回皇上,正是这样。机不可失,替身已在酒楼拖延住苍穹王的脚步,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些进屋救出皇后娘娘。”
这两人正是聂擎天与小蚯蚓。
聂擎天闻言,伸手打个手势,小蚯蚓立时抛出石子,点住院中仆婢、侍从的穴道。
“你在此相候,若有情况,立刻来报。”
聂擎天轻声交代一句,推门走进主卧。
屋内烛火熄灭,床榻上隐隐卧有一人。
聂擎天心脏猛然上提,手指缓缓攥起,刚要出声呼唤,瞥见窗子大开,冷风灌进屋内。他微微蹙眉,恐冷风吹到床榻上那人,于是缓步走去,先行将窗户关起。
“是谁,谁在那里?”
窗户合起一瞬,发出些微声响,将床上之人惊醒了,却是心妍开口询问的声音。
聂擎天眼眶微微温热,轻声道:“丫头,是我,聂大哥。”
“聂大哥。。。是聂大哥!”
心妍声音带着淡淡哽咽,又有莫名欣喜。
聂擎天快步走去,坐在床沿,双手握住她双肩。
“让我仔细看看你,近三个月不见,你知道这近九十个日夜,我是怎么度过的?”
他借着月光打量心妍脸颊,她双眼含着浅浅泪迹,唇瓣亦微微抖动。
心妍急急问道:“聂大哥,那时你给我送来家书、夏花,你在敌营取得那夏花时,受了埋伏,手臂受了伤,现在伤好了?”
聂擎天此时记起,那时右手受伤,为了不让她担忧,而说突然兴起而左手写信,却依旧被她看穿了。
他轻轻摇头,“早已经好了。。。。你怪聂大哥么?让你有家不能回,漂泊在外三个月。”
服侍就寝
“不。言偑芾觑你也逼不得已的。杨骜先派遣杨殇带兵将你引开,让你无法与我一同前来苍穹国。后来杨殇虽然被杨殇调遣回国,然而却另派大将与你继续征战。”
说到此处,语气吃惊:“那你现在来了这里,吉恩国边疆怎么办?没有你,会不会吃了败仗呢?”
聂擎天宠溺捏捏她鼻尖,
“吃了败战是小事。这次败了,下次还能赢回。可是小丫头若是丢了,可万万再难找到一模一样的了。茳”
心妍双颊羞红,低下了头。
聂擎天拥她入怀,抚摸她脑后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