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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叫一个莫名,几乎要跳起来跟他辩论:什么怕羞,羞你的头咧,你才怕羞,你一家子都怕羞。
不过现在不是辩论的时候。
我默默地咬着手指:“谢侯爷。”小挪步向后退。
忽然他似乎嫌不够尽兴,又补上一句:“改天再来找你算账。”
说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情意绵绵。
惊得我弹跳起来,似被人踩到尾巴。
夺路而逃之际,听到身后那人异常可厌的大笑声。
早知道了,那人的幸福跟快乐,就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我灰溜溜地滚出了安乐侯的闰房。
正碰上白玉堂很潇洒跳过来:“怎样?事情办得如何?”
怎能输给他?
我本想也露出一个潇洒的笑容来显示事情已经OK小白速来膜拜。
不料脸部肌肉僵硬牵动的时候身上的痛楚一起发作。
大概方才站了太久,又跑的太快,此刻松懈下来,痛楚排山倒海
我曾被他摔到地上,曾被踩,种种种种。
我呻吟一声,双腿一软好似抽筋,人如在惊涛骇浪之中一叶扁舟,伸手想把住旁边的门扇稳住身形。
白玉堂眼明手快,一把捞住我:“你怎么了?”
“没……”我咬了咬唇,
忍着痛,“里面太黑了,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怎么这么大意?你这人……总是如此……”他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我苦苦一笑,耳边忽然听到里面响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抱住白玉堂腰:“快,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此地。”
白玉堂双眉一挑,露出一个惊讶表情,然而却没有提出意见,将我打横抱起来,腰肢一扭腾空而起。
“白玉堂。”
“……”
“那,我问你。”
“什么啊?你说。”
“算了,没什么。”
“你!不行,你快说。”
“我决定不说了。”
“不行,非说不可,你引得五爷有了兴趣,又不说,好,你若不说,五爷就松手,扔你下去。”
我吃了一惊,这个威胁很是有力,低头望了望黑乎乎的街面,我才刚经历过一场显然并不势均力敌的“自由搏击”,扮演一个人肉沙包的角色,如果再来一次“自由落体”,那下一刻我要面对的恐怕就是阎王老子。
“好吧,我说。”我叹一声。
其实我心头不解的是安乐侯那小混蛋,他对我说的那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到底是怎样,还有他床上那个娇滴滴小美人儿又是怎样,虽然不能说话,但看她双眼灵活闪动的精神头,显然是没受到什么虐待也不至于被他xxoo,否则,以这人的凶悍程度,那种美人儿一定是气息奄奄处于香消玉殒的边缘。
那,为何会有那样一个美人儿在小侯爷的床上?过夜?
此刻已经快要天明,显然她是被绑了一整夜,这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不好奇都不行。
“说啊说啊,快点快点,不然松手了。”身边的好奇宝宝问道。
我死死抱住白玉堂的胳膊:“我说我说,别松手,我……我只是想问,嗯……小白,你有没有经历过,跟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同在一张床上,却什么也没发生?”
白玉堂叫道:“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因为你风流成性,还时常对我夸耀你有恁多红颜知己,所以必定很有经验。
这句话在心底想想就行,千万不要说出来,因为这个人的个性也是属炮仗的,而且是暴躁敏感过度的那种,恐怕不点也会自燃。
噗,怕是声控的。
那话放在以前我一定不会说出来。
但是现在,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竟已经说出了,果然是脑子不清了么?
……而白玉堂已经发怒:“五爷风流是风流,不过没有成性,还有,什么经验,难道你当五爷是个色魔?”
伸手来打了自己的头一下:你真是昏头了。
不过,反正已经都这样了……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重新上去,紧紧相握抱着他的脖子,假若他放手,一时半会我也跌不下去。
我要缠住你缠住你……不放手。
“你自己说的……”我嘟囔。回想往事。
“我没有!”
“说过啦。”
“没有!”
“说过……”
“没!!!”
争论,争论,简简单单的两方,似乎不知自己幼稚般的对质着。
果然是黎明了啊,那一轮大大的银白色的月亮,自西边缓缓地下沉,天空是带一点点透明白的深蓝色,整个汴京城还处在沉睡之中,街道上大多黑乎乎的,偶尔有早起的人家,燃起灯来,大红灯笼,呼啦啦地在晨风之中摇晃,这是一个处在晨醒边缘的城。
耳边听着白玉堂聒噪的声音,他的声音不难听,充满了强烈情绪感,听来很有趣,只要忽略他那些糊涂的攻击语言。我笑着转头,目光流转,望着这天,望着这地,再望着身边的他,晨色中那剑眉依旧英挺,少年的脸,充满着稚气跟不服,那样好看,一进竟让我想到清雅,他们之间,原是有些相似的……除了这性格,一个是冰,一个是火吧……虽然看起来都冷冷,接近了才知道……本性如何。
我听着他哇哩哇啦的叫,看他不时瞪我的表情,忽然有一种靠近尘世却超然的感觉。
这是一种……十分接近甚至幸福满溢的感觉。
不知道是为什么……竟来自,白玉堂?亦或者,是因为他而想到了的清雅。
白玉堂抗议了很大一阵,最后忽然露出一种大梦初醒的样子,喜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我有些懒懒的,感觉幸福的时候,人很松懈,睡意出席卷而来。
“我明白了,你是因为我现在抱着你,所以才问我这个问题的。你先前有在吃醋对不对?哈,凤宁欢,你很狡猾,居然不直接问五爷,拐弯抹角的来问,”他得意洋洋,双眼似月亮旁边那星,“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当然不会对你做什么啦,可是呢,你也太自满了吧,居然说你自己是个美人儿?”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挑剔的表情,打量着我。
我“噗”地喷出一口口水。
“呀,你做什么?哼哼,被我说中了吧?恼怒成羞了是不是?”
“咳咳,是恼羞成怒……”
“我管你!”他下巴一扬,傲气十足。
晨风飒飒吹来,还真有点冷。
我将紧紧抱着他脖子的手缩回来,缩在自己胸前,想了想,还是插到他的领子里去,唤来他一阵抗议惊叫:“干什么你干什么??”
“小白……”我叫一声,甜甜的。
果然还是这个名字好,亲切,而且好听。
“干吗?手拿开啦,冰凉冰凉的!”那人却似没听出,恶声恶气地说。
我假装没听到,将头向着他胸前靠了靠,蹭一下。
“你真可爱。”喃喃地,靠着他胸说出这一句。
嘴角含笑,闭上眼睛,好累,必须要休息一下,天明后,还更有得忙呢,答应了安乐侯要三天内结案的,答应过的……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朦朦胧胧中,已经睡过去,似乎有感觉身子被抱得紧了一些,他听到我的话了么?嗯……管他呢。
汴京城,卧虎藏龙 85 真想直接灭了你
“大人,小民所说,全部属实,大人若不信,小民愿意以死明志!”
他看着我,那双眼之中,无波无澜,平静反常,光芒依旧,只是太平静了。
我盯着他一览无余般的双眼有些发怔,这么容易,就供了?
只是虚虚实实,谁说的定?
来不及反应之时。
那明明是戴着锁链的双手抬起,右手中寒光一抹,他居然向着自己的颈间挥手过去。
“救人!”脑中瞬间反应之时,我听到自己嘶声大叫。
“住手!”几乎与此同时,身边人影一闪,展昭红衣影动,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闪身而去,手中长剑搭出,一声断喝。
可惜终于晚了一步。
一股鲜血飚红,高高溅起,旋即落下。
像是窦娥冤里的场景。
我正惊得起身,没提防便被血点溅到,湿,热,在脸上甚至还有些刺痛。
流年不利。
“好个小贼!竟然敢畏罪自杀!”出言不逊的却是旁边的小侯爷。
我无暇去应酬这位神仙,手按着桌面绕过桌子向堂下跑去。
“怎么样,展大人?”
展昭双眉紧皱,看我一眼:“大人……我看……”
听出他话中遗憾意思。而我只盯着倒在展昭臂上的那人,他双腿依旧跪在地面,一张脸宛如白纸,鲜血自颈间溅出来,我瞪大眼睛看,脖子上,好长好深的一道血痕。
他,是故意要求死的!
而且正是在我的眼前。
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亦或者被惊到。
“死了么?”身边有人嫌恶声音,小侯爷踱步过来瞅一眼地上,“算他识相,自杀而死,总比活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