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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你负责。”
我哭笑不得说道,试图向后撤回手臂来,怎奈他实在大力,扯得我身子摇摇欲坠,这还是他未曾用出十分的力气来。
“婆婆妈妈的,若不是看在你头上有伤的份儿上,就直接打昏了你。”他忽然怒怒的说。
“不要。”我仰起头,试图看他所在方向,哀求。
“哼……五爷当然不会那么粗暴……”语气忽然有些奇特,而后竟乐了,“被你这人气昏头,竟忘了可以点穴……点哪个穴道好呢?”他自言自语的。声音低低,“毕竟是女子,要留心……”
我忍不住脸发红,他已经知晓我的身份,难得可贵居然还知道要避讳,但他依旧牢牢握着我的手腕是怎样。
转念一想,更加惊慌,几乎可以想象他此刻竖起手指,眼睛在我身上端详,比量哪里下手比较有效地样子……
“白少侠……”只好低低哀求,正在两边拉扯很不像话,听到一个声音怒声喝道:“白玉堂,你好大的胆子,还不放开凤大人?”
我听到这个声音,满心欢喜,几乎高歌一曲:“东方红,太阳升,门口出现展护卫。”
“原来你还没死埃”身畔的这个人自鼻子里哼了一声,十分不快的,“出现的倒是挺及时的。”
“白玉堂,我奉劝你,识相的赶紧松开凤大人。”
“吆,你担心什么,难道担心我会非礼她不成?”
白玉堂戏谑地说。展昭一呆,而我一窘。
白玉堂这个人,好的是口没遮拦,放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就如同是定时炸弹一样,是我的巨大威胁,我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将他拆除扔掉,扔的远远地不见最好……
“白玉堂!”果然展昭不想跟白玉堂拌嘴,动了真怒的喝了一声。
“怎样?”身边这个人自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不害怕,反而饶有兴趣的似要接招。
“展大人!”我急忙出声,要这两人再说下去,势必是要动手的了,而我,怎样也不愿意见他两个再过招。
而……似乎只要他两个一动手,我也没什么好事。
展昭见我出声,问道:“凤大人?”
我问道:“展大人可是去追柳……藏川了?不知追到了没有。”
展昭听我如此问,才回答说道:“其实我就是为这件事来找大人的。”
我听他语声凝重,心头不由地飘起阴霾,想到我不明不白的昏厥,临昏迷之前听到柳藏川的那声惊诧,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心加速跳,眼皮亦乱动。
“是……为了这件事?难道展大人你已经将柳藏川带回来了?”可以避过那个“捉”字,问道。
“人的确是带回来了。”展昭沉声回答。
白玉堂闻言叫道:“好你个展昭,偏要跟五爷作对不是?”
展昭不理会他。我问道:“柳藏川,他人现在在何处?”
展昭说道:“暂时在开封府。”
白玉堂插嘴说:“开封府又怎样?”
展昭继续说道:“有公孙先生照料着。”
我叹一声:“他受伤了么?伤势如何,可严重?”
展昭说道:“伤势颇重,不过,有公孙先生在,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旁边的白玉堂似乎是听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跟着问道:“柳藏川受伤了?展昭,可是你动的手?”
他受惊之下又带着怒意,我听展昭冷哼不语,心想他这一不解释,白玉堂的误会更甚,以他的急脾气,或者真的会立刻出手替柳藏川讨回公道不可,两个人越打越乱很是不美,因此说道:“白少侠稍安勿躁,这自然不会是展大人所为。”
汴京城,卧虎藏龙 65 一言出如白染皂
我细听展昭说起见到柳藏川的经过。
急性子如白玉堂,听了两句,不耐烦轻喝一声,窜身便出门外。
听他脚步声动,我急忙扬声:“白少侠留步!”知道他定是要去见柳藏川的,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冒失冲入开封府,定然只会白白起一场波澜争端,于是急忙叫住他:“我有话同白少侠说!”
只先留住他最好,采花贼的事情才刚刚解决,万一他却又惹出其他事端来,绝不是我所乐见。
“你又有什么事?”果然这人扭身回来,急匆匆问。
“呃……”我心头急转,“白少侠你方才说要神医替我医治眼睛……还说要……嗯……为了我负责,不知这话还算数么?”
不知为何,这句话说出来感觉那么古怪,当场气氛都有些奇异,大概是盲眼人的错觉罢了。
顷刻,白玉堂问道:“是又怎样?”
嗯,低声温和地说:“白少侠明鉴,我只是想,……目前我不便行动,就算白少侠带我去见神医,也有诸多不便……”顿了顿,这话中之意他该是明白的吧,就算展昭听不明白……“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
“请白少侠答应将神医请来御史府如何?”
“碍…”
只听他轻轻一声,不等他反应过来,我急忙又说道:“莫非有为难之处?也是……据说那神医等闲人是请不动的……就算白少侠也不能免俗,是我有些妄想了,不能为难白少侠的……”
展昭一旁静静听着,此刻居然无比配合的来了一声:“哈……”
也许是我的话奏效,也许是展昭那一声意义不明的“哈”推波助澜,双管齐下终于触怒了白某人高傲的心性。
“谁说不可以的?别人的确是难请到,但五爷是那些凡夫俗子么?”他骄傲地说,奋不顾身地跳入圈套。
哈哈,中计了。
且不论展昭是否是看穿了我的心意故意配合,只是恨自己眼睛不好不可见他面色,看得真才会断的清,或许还会有个“狼狈为奸”的灵犀相通眼神交流。
打铁要趁热,我略微忧愁,作不信状:“白少侠说的是真的么?”
一来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要让他不开封府惹事。
而来也的确关乎本人此生幸福……多一个人多一条活路。
展昭轻轻咳嗽一声。
这一来,虽然我眼睛看不到,却也可以断定,展昭的确是看穿了我的心意有意为之。
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儿啊,难得又这样的心有灵犀,结婚吧结婚吧。
心底有个声音甜蜜的叫着。
果然白玉堂宛如点燃的炮仗般跳起,铿锵慷慨,发下宏愿:“五爷一字千钧,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哼,不像某些袖手旁观的家伙。”
果然是对上了展昭。
我内心安乐,这一招用的好,既拉住了人又不用惹祸上身反而大有福利,真是何乐而不为,展大人,真是设下套联手害人的美质良才,并且同我心灵感应到连通讯费都省了,真是不嫁给他都说不过去。
恨只恨他在这最重要的一点上同我感应不到一块去。
长叹都无用。
同白玉堂说我会替他照顾柳藏川,百般劝说另加上展昭从旁的围观效应,白五爷总算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临走之时还有些气不平,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
但大丈夫贵在哪里?
贵的就是那一言九鼎。
好面子如白玉堂,大丈夫如白玉堂,应不是那种回头便反悔之人,又大概是信我,所以竟真的离开。
一直等他离去,展昭才说道:“大人可是怕他去开封府捣乱么?”
我点点头:“白玉堂虽然莽撞,不失为一个正义之士……若是让他跟官府有什么过节,对我们没什么好处,不如能免就免。”
“说的是。只不过这人冥顽不灵,起纠结那应该是早晚的事……何况他跟柳藏川的关系如此的不一般。”
“他们之间应该也只是少年侠士之间的惺惺相惜罢了……对了,我想去探望一番柳藏川,不知可否?”
“大人的眼睛……怎样?”展昭关切地问。
自是糟糕的很,不能见你的花容月貌,实在寂寥……
这些话自然无法出口,只说:“没什么,也只能暂时捱着,听天由命罢了。”
展昭略微沉默,才说:“我有听说安乐侯府上似在召集名医。”
我心头一怔:哦?那人可是为了我如此?真的假的?
一时不知该往下接什么,只好“嗯”了一声。
展昭说道:“白玉堂这人虽然莽撞,不过交友却也广阔得很,他极力推崇的名医,想必真的会跟其他的不同……大人不必担心。”
他看出我心头凄苦么?只是劝慰?我说:“多谢展大人,下官知道。”
展昭又说:“我……也只是多说一句,公孙先生的医术却也不错,大人若是信得过的话,我可以同公孙先生说说,看他是否可给大人先诊断一番。”
这一番话,展昭说的小心翼翼。
我听得心头阵阵温暖,暖洋洋地正想要一口答应,吃掉他满怀好意。
然而转念一想:那开封府的包大人何其目光犀利,公孙先生一代奇人,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