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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下杀手?”国师早就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他,却没有料到两人之间竟然相差了那么多,阮青松竟然连头都没有回就能将他直接逼退。
这份功力,自己却是只能赞叹罢了。
阮青松终于开了口:“我已经说过了,今日来不是为了杀你!”语调波涛不惊。只是在叙述事实罢了。
“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国师终是忍不住了,将自己心中最想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然受尽了折磨,自己最好的,也是陪伴着自己最久的老友离开了自己,这个自小就被他看出是自己唯一在意的国家也开始渐渐的抛弃了他,当年的事情也慢慢的开始在寂静之夜浮现,即使他再坚强,他的内心也已经开始变得脆弱起来。
当他看到阮青松的时候心中竟然是舒了一口气,若是能够死在他的手里或许也是件痛快之事。
可是阮青松却无论如何都不杀他,这让国师的心中顿时无处是从起来。
听到了国师的追问之后,阮青松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怎的?堂堂安孝国师,可以称作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你也有害怕的时候?”阮青松说着转回头来看着国师,满脸的讥讽。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自从我知道事实之后我有多么想要杀了你?每一日每一夜,我都想着若是有一天我能够亲手让你停止呼吸,那种感觉将会是何等的惬意与舒爽?光是想着有这么一天,我全身的血都开始沸腾,这一天,我等的够久了!可是等到我们走到了这一步,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发现,原来轻松的结束你的生命其实不是那么的有意思。就在那一刹那,我突然想到了更好的方法。”说到这儿的时候,阮青松脸上的笑意更浓,但是看在国师的眼中,却简直是邪恶到了极点。
“什么意思?”国师毕竟身为高位久了,他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往常一般平稳,不想让阮青松知道此刻他的喉咙已然发紧。
但是阮青松却好像是看出了他内心真正的感觉一般,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烈:“我决定,留下你,让你亲眼看着这个原本是你该守护的国家如何的消亡,即使你痛。你伤,这个国家的命运却再也不能由你来引导,你的存在,仅仅只是见证它的灭亡罢了。”
国师浑身一震,双眼瞬间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此时眼中终于流露出了惊恐之色:“你,你……”竟然狠毒至斯,国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饿耳朵。
“我竟然如此的残忍,是吗?”与国师的表情相反,阮青松此时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愉快与轻松,好像刚才他只是开了个无关紧要的玩笑罢了。
国师没有回答,只是收敛起了眼中的惊惧,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腔的怨恨。
一看他的样子阮青松哪能不知道自己已经猜中?他又是轻快的笑了起来:“比起当年你赐予的,相对来说我倒是觉得我已经很是仁慈了。”
国师仍然没有吭声,只是怨恨的看着他。
阮青松微微一晒:“若是国师没有其他的话要说,那我可就先走了!”说着也不管国师的反应如何,转身就走。
直到他快走出门的时候,国师突然开口说道:“我不会让你得意的!”
“你说什么?”阮青松转头问道。
“我说,我不会让你得意的,我一定会尽我的所能,阻止你们想要做的一切!一时的得势只能说你们运气好,安孝气数未尽,你们想要安孝易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国师一字一顿的说道,话语中满是坚决的意味。
阮青松一听,突地又是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看着阮青松笑的就好像他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的模样,国师冷冷的看着他:“却又是为何发笑?”
“哈哈哈……我是笑你!”阮青松当真的乐不可支的模样。
“我有何可笑的?”
“笑你不自量力!”阮青松说到这儿的时候收敛起来脸上的笑,恢复了往日里的淡然。
“阮大侠,虽然你也懂这推演之术,可你却也是比不上我精通,若是我拼力一搏,鹿死谁手却也是未知的。”国师对自己的专长向来很有自信,只是有些事情发展的速度超出了他的想象,而且有些时候天命不可违,所以事情才发展到了这么一个地步。可若是他狠下心来窥视天机,虽然会折损他自己的性命,但若是能够赢得了阮青松。却也是值得的。
阮青松得意的笑着:“我可有说过我自己要与你相比吗?”
国师一愣,那他是什么意思?
“国师,若是说到想要窥视天机,或者是推演之术,我的确是不如你,但是这天底下有一人,却是你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的!”
“他?”国师最初好似没有明白阮青松的意思,但是细细一想之后顿时明白了过来,顿时惊呼出声,“他不是死了吗?一个死人,又如何与我相提并论?”
阮青松笑的极为惬意:“这就是我接下去要告诉你的事情!”
“何事?”
阮青松得意的笑着,凑近国师后轻松的说道:“当年虽然他重伤,险些命丧你的设计,但是最终,他没死!他让我带话给你,他,回来了!”说完之后阮青松再也不停留,脚下轻轻一动,屋内却早已失去了他的踪影,只有国师的周围似乎还充斥着阮青松得意而又畅快的笑声。
他回来了!国师此时却无法再对阮青松猖狂的笑再做出任何的反应,他的脑中只有这四个字无穷无尽的回荡着。
他,回来了!他怎会回来?他又怎会还活着?他不是死了吗?难道死人还能复活吗?属于他的星象早已黯然失色了,当年自己不是确认过那么多次吗?
他,怎会回来?
国师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思考,脑中一片混乱,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回忆中去。
至于他回忆的又是些什么旁人也无从得知,而齐熙羽也不会知道在这祖庙里发生过什么,既然贺家父子被召回已然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齐熙羽也就放下了一颗悬在半空的心,开始安心休养。
但是说来很奇 怪{炫;书;网,照说她伤的如此之重,若是想要休养好需要不少时日,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两日后她的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不禁让那些太医大为震惊,连连称奇。
齐熙羽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难道师傅给自己喝下的那药水当真有那么好的功效?
不过阮青松这两日都不曾出现,齐熙羽也就无从得知,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早些知道晚些知道也相差不了多少。
既然身体已经好转,太医也支持她多出去走动走动,齐熙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吩咐了一直候着的珠儿和秋儿几句之后就独自出了来仪宫,竟是直往幻玉楼而去。
等到了幻玉楼之后,齐熙羽倒是有些意外,竟然一个侍女都不在,齐熙羽意外之余信步走了进去。
“皇后娘娘,您来了!”一进了门,齐熙羽就听到幻妃好整以暇的说着。
抬眼一看,却看到她早早的在桌边坐下,看来她好像早就料到齐熙羽会来这一般。
“哦?看幻妃这副模样,该是早就猜到本宫今日会过来了。”齐熙羽也随意的笑笑,走到桌边坐下,带着些许打趣意味的说道。
幻妃点点头,却没有起身行礼:“回皇后娘娘,臣妾今晨听说皇后娘娘身体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想来您也该过来了!”
齐熙羽倒也不在意她的无礼,此时她有更感兴趣的问题。
“幻妃果真是个聪慧之人!”一句话说的有些平淡,倒是让幻妃有些吃不准齐熙羽话说中的意思。
不过齐熙羽的注意力也没有过多放在此地,而是直接问出了她的问题:“幻妃,你可否跟本宫说句实话,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若是放在平日里幻妃怕是要大惊失色外加全盘否认了,但是此时就她们两人,幻玉楼中的宫女早早就被她遣了出去,幻妃也就出乎齐熙羽意料的大方的说道:“皇后娘娘为何有这么一说?”
齐熙羽淡然一笑:“幻妃行为处事绝对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国公主该有的,而且一个新进宫的妃子怎能有如此之大的势力,竟然还去刺杀一个从未被皇上临幸的妃子。”
幻妃倒是有些诧异:“皇后娘娘您怎会知道刺杀凌妃那件事是幻玉所做?”
“因为本宫见过凌妃了。”齐熙羽的话有些无厘头,但是幻玉很快就反应了过来!